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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难为情-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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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没有这个机会,只能穿着最寒酸的嫁衣出嫁,面对一个个不带善意的人。那时的唐钦还说她矫情,穿什么不都是一样的?

    怎么能一样呢?

    哪里能一样?

    后来那身五福褂裙被梁柔压在柜子的最下面,她甚至不敢再看那身裙子一眼。那裙子上似乎夹杂着她所有的羞辱与不甘,正如她残酷的命运一样,昭示着她是什么样的悲剧。

    此时此刻。

    她刚刚离婚,面对的就是前夫与闺蜜的新婚。她最好的朋友,穿着她曾经梦寐以求的嫁衣,在等待着步入婚姻的殿堂。

    原来,苏兰说的那些话都不是假的,更没有夸大的成分。

    他们是真的决定在离婚协议书拿到之后,出来就直奔民政局,完成另一场新的仪式。

    苏兰满面笑容的走向张曼清,那副欢喜与期待,是曾经的梁柔,从没有得到过的。张曼清拿出一块红色的丝巾,叠成漂亮的折,安放在唐钦唐装的胸口,原本黑色的唐装,因为这一点的点缀,瞬间有了喜气。

    昭示着,他今天是新郎。

    新郎官啊!

    梁柔就站在原地,跟被人打蒙了似得。

    一动都不动一下。

    最终,是张曼清走到了梁柔的面前。她一身嫁衣,而梁柔黑衣黑裤,谁是赢家,昭然若揭。

    张曼清没有说关于唐钦的事,她只是笑着问梁柔,“你想起你孩子的爸爸到底是谁了吗?”

    梁柔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

    她瞳孔放大,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她最熟悉的女人,如看到了魔鬼。

    张曼清笑的甜蜜,如世上许许多多的新嫁娘一样,美的夺目,她道别似得说:“那往后,就祝你好运,早点找到孩子的父亲。”

    说完,她利落的转身,准备离开。

    不远处,唐家人都在等着她,用期待的、欢喜的、甚至是有些大快人心的目光。

    梁柔全身都抖起来,声音细微的问,“你到底是为什么啊?”

    为什么这么恨我?

    为什么要不断的害我?

    梁柔想不明白,她回忆所有,都不记得,她曾经哪里对不起过张曼清。张曼清这样对她,到底是为什么啊?

    张曼清没有回头,只是冷冷不屑的说:“这都是你应得的报应!”

    报应!

    太重的两个字。

    直到唐家人都消失在视线里,梁柔还是回不过神来。

    游魂似的到处晃荡,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齐奶奶看到她,急的不行,“你这一天都跑到哪里去了?我抱着安安去法院找你,都找不到人。”

    现在的这个天气,齐奶奶抱着孩子满到处找人,累的够呛。

    梁柔嚅嗫片刻,呐呐的说了声,“对不起。”

    “你这孩子,你这是跟谁道歉呢!”齐奶奶气的拍了下梁柔的后背。

    明明没有多重的力气,却像是能将她的心肺都拍透了似得。眼睛里的泪,摇摇欲坠的。

    齐奶奶叹息一声,“去看看孩子吧,找了你一天了。”

    梁柔就跟被什么追着似得,跑进卧室去了。

    齐奶奶又一次叹息。

    早上她看梁柔状态不错,信誓旦旦的,不像是去离婚,倒像是去打仗。原本想着,经过了这么多事情,梁柔应该放下了的。不会再为那一家子畜生伤心。

    可是看梁柔回来时六神无主的模样,齐奶奶就知道,梁柔还是跨不过心里的这道坎。

    女人呐!

    若是能狠心一点,该多好呢。

    齐奶奶没告诉梁柔,她今天给聂焱去了电话。当时她是怕梁柔遇上个什么不好,让聂焱跟律师都说一声,确保万无一失。

    只是梁柔这幅样子,齐奶奶就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晚上梁柔让齐奶奶一个人睡,白天找她找了一天,齐奶奶累坏了,总不好让她晚上在操心孩子。

    齐奶奶跟孩子分别都睡后,梁柔一个人坐在了客厅里。

    她觉得闷。

    不管是齐奶奶的关心,或者是安安的呼吸,都让她觉得透不过气来。很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大哭大喊,诅咒所有心里深恨的人。

    可是不行!

    面对齐奶奶慈爱的脸,她必须做出‘我没事’‘我很好’的样子来,尽管很力不从心,可是她必须那么做。她不能让齐奶奶在为她担心了。至于安安,那就更不行,一个连走路都没有学会的孩子,她作为妈妈,不仅要做孩子最坚实的依靠,更要控制住情绪,不让孩子受到一丝的负面影响。

    只有在这样的夜深人静里,她才能松口气。

    任所有的情绪,都释放,不再掩藏。

    桌上有聂焱习惯抽的烟,虽然他最近忙的根本没时间在家,而且因为安安的关系,聂焱已经很久不在室内抽烟了。可是齐奶奶还是会给聂焱都准备好,用最虔诚的意念,每天都重复着该做的事。不管聂焱再或者不在。

    梁柔伸手,拿出一根来,放在嘴边。

    打火机她用的不好,连打了三次才真的燃起青紫色的火焰。

    她不会抽,只觉得此时此刻,她必须做些什么。她觉得自己要窒息了,马上就要被负面情绪淹没。

    猛吸一口,呛到她猛咳起来,还不敢咳到太大声,正捂着嘴强忍着。家里的大门打开了,聂焱风尘仆仆的站在门口,一脸惊诧的看着梁柔。

    像是做贼被人抓了个正着,梁柔下意识的‘腾’一下就站起来了。一手把烟藏身后,咳嗽都被吓没了,马上问,“你怎么回来了?!”

    聂焱几步就走到梁柔的身前,双手一伸,就把她给环抱住了。环在她身后的手,不偏不倚的夺走了她手上还点燃着的烟。

    梁柔那个心啊,都能跳出胸口了。

    她以为聂焱至少也要骂她两句的,没想到聂焱身体软软的靠在她身上,开口虚弱的说:“好饿。”

    梁柔愣了几秒,才哦哦哦的反应过来。

    “厨房里应该还有吃的,我去给你做。”

    她把他放在沙发上坐下,转身准备开灯,客厅里还是黑漆漆的。

    聂焱摇头,“别开了,吵醒了她们。”

    梁柔就没开客厅的灯,要是灯一开,齐奶奶是必然会醒的。这么晚了,梁柔实在不想折腾她。

    慌慌张张的进了厨房,梁柔压了下胸口。她刚才是真的被吓的不轻,她从小就是乖孩子,抽烟这样的事情,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叛逆了。原本要是没人看着,倒不觉得什么,被聂焱抓个正形。她实在是吓得不轻。

    心惊之下,竟然连他的拥抱都没来的及躲。

    深呼一口气,梁柔开了厨房的灯,给聂焱做点吃的。

    厨房的光隐隐的照在客厅里,梁柔透过厨房与客厅之间的小窗户。看了眼半躺在沙发上的聂焱,也不过就是几天没见而已。他像是遭了大罪,脸白的厉害,两颊都凹下去一些。脸上的骨骼明显的很,骷髅似得。

    齐奶奶有熬汤的习惯,冰箱里总是有汤备着的。

    今晚备着的刚好是枸杞母鸡汤,正好温补。梁柔拿出面来下,很快就做好一碗鸡汤面。下一个人的面,很容易手下抓不住数量,等面捞出来,满满一大碗。

    就是这么一碗鸡汤面,聂焱呼噜呼噜吃的很快就见了底。

    梁柔只是看着,就觉得心惊肉跳,“你这是干什么去了?怎么连顿饭都吃不上?你慢点!别吃的太急,回头又胃疼!”

    聂焱一碗面下肚,脸上终于有些血色了。

    他咧着嘴对着梁柔笑,“我还能干嘛?自然是挣钱去了!要不多挣点,怎么供你这个医学院的学生。”

    医学院其实学费并不高,可是学医的人都不可能只是简单的上个本科就完事的。学海无涯,既然选了学医这一路,就该知道,要经过多少年的打熬,才能成为一名出色的医生。

    梁柔听他这么说,满脸的懊恼,“那我不上了,你别再这么辛苦。”

    她跟聂焱细究起来,其实没什么关系。

    他没必要为了她这样奔波劳碌。

    聂焱脸一吊,“你这又是打算要走?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了!你是我聂焱的女人,一天是,这辈子就都是!除非你跟了别人,否则的话,这辈子,你都归我管!”

    梁柔呆呆的看着聂焱。

    厨房黄黄的光照在他脸上,他保持着凶巴巴的表情,说着霸道的狠话。

    梁柔半晌没出声,聂焱以为自己吓到她了,就软了点语调,劝她,“我身体好的很,男人不打拼,那还叫什么男人?你把心放在肚子里,只管跟安安一起吃的白白胖胖的就好,钱的事,都有我呢。”

    很荒谬的念头冒出脑海。

    梁柔想,就这样吧。就算没有褂裙,没有褂皇。有聂焱,她也该知足了。

    谁知道聂焱话说的好,吃完饭后,没五分钟,就捂住胃,疼的脸色都变了。

    梁柔要带他去医院,聂焱不愿意,“没必要!这都是老病了!往医院里折腾一趟,我怎么样先不说,就是屋里那个老太太就得哭一鼻子。”

    想起齐奶奶,两人都心有戚戚。

    谁也不想让齐奶奶伤心。

    梁柔在家里找了胃药出来,喂着聂焱吃了。看他疼的满头冷汗,梁柔忍不住批评他,“刚才就让你慢点吃,你这一看就是这段时间没好好吃饭。回来又暴饮暴食,你不胃疼谁胃疼!”

    聂焱昏昏欲睡。

    梁柔说:“明天起,你别出去忙了,在家里养两天吧。我给你准备。”

    齐奶奶今天起迟了。

    很久没有睡的这么沉过,想来真是不服老不行,昨天她担心梁柔,抱着安安找了好久。想来是给累着了,晚上回来才能这么一头倒下,睡了这么久才醒。

    真的老了啊?

    可她放不下的人,该怎么办?

    齐奶奶走出卧室后,惊喜的发现,安安也已经起了。

    此时跟聂焱排排坐在沙发上,梁柔坐在两人对面的茶几上,手里端着白瓷碗。

    “啊!张嘴!”梁柔说。

    安安乖乖的张开嘴,一口粥喂进去,吃的笑眯眯的。

    然后梁柔一转头,“来,你也张嘴!”

    聂焱那脸真是让人看了就想笑。

    安安扭头对着聂焱张口嘴,让他看自己嘴里已经被含含糊糊的粥,然后使坏,噗了一口。

    连粥带口水,喷了聂焱一身。

    梁柔也不在意,反正安安带着围兜兜。至于聂焱他没穿上衣,胸口挂着稀烂的米粒什么的,梁柔也不好意思擦不是。

    “快张嘴!”梁柔又催了一遍。

    聂焱简直别扭到了极点,侧着头说:“我不吃甜的!”

    梁柔翻了白眼,直言道:“没你挑的份!”

    胃疼了一夜的人到底是谁,她一夜没睡,照顾他。看天亮了,就熬了大米粥,用砂锅熬的,粥上熬出一层的米油。

    然后撒了细细的白糖进去。

    胃病严重的人,最好是吃流食。而且刚开始,不能给吃其他的粥,就是大白粥最温补。

    聂焱被梁柔瞪的没脾气,这人守了他一夜,早上起来又忙忙碌碌的给他准备粥,让他这会儿不给她好脸,还真是做不到。

    没办法,聂焱只能不情不愿的张开嘴。

    梁柔喂了一勺进去。

    然后就是安安一口,聂焱一口。

    安安大概是觉得有个跟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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