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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歪理。”乔暮回头锁了车,扶着他慢慢上楼,“疼的厉害?”
“还好,就是腿肿了,裤子绷得太紧不舒服。”箫迟偏头亲了她一下,嘴角勾起坏笑,“我这么穿是不是特别好看。”
“一般。”乔暮语气凉凉。
箫迟一愣,继而愉悦笑出声,“那你还吞口水。”
“想吐不行么。”乔暮一点面子不给。
箫迟大笑,上到楼上,他站直起来,拿出钥匙开了门,进去就把她抵在门上,双眼危险眯起,“在刑警队的时候,是吓到了还是别的原因,那么主动?”
乔暮微微仰起脸,嘴角露出浅淡的微笑,“吓坏了……”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说谎的时候,眼睛特别好看。”箫迟低头吻了下她的嘴角,笑道:“真不告诉我原因,我可自己找了。”
乔暮抬起手,加重力道把他推开,“先换药,你的腿又出血了。”
箫迟唇边的笑容渐渐扩大,暂时放过她,拖着腿进客厅坐下。
不止出血,伤口可能已经崩开了。
“皮带解开,这裤子裤腿太小,我帮你脱了。”乔暮把药箱放下,坐到沙发前的小凳子上。
箫迟唔了一声,听话照做。脱了裤子,趁着她处理伤口的工夫,俯身打开茶几的抽屉,从里边拿出一只盒子,放到药箱旁边。
这件礼物,本来应该在昨晚她吹蜡烛的时候,应景送出去,结果东西放家里,回来后他太累,就把这事给忘了。
“这次又是什么?”乔暮侧眸瞄了一眼,禁不住揶揄:“你就不怕血本无归?”
“我胆儿肥,亏了也心甘情愿。”箫迟捻了捻眉心,懒散地枕着靠垫,眯起眼窥她。“什么事这么急,让你等我大半夜不睡?”
乔暮手上的动作顿了下,平静开口:“没抓到郭鹏海之前,我们暂时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有人威胁你?”箫迟脸上的笑意一瞬间敛去,他的猜测果然没错。
乔暮轻轻点头,“爷爷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听你的。”箫迟缓缓坐起来,伸手抚上她的脸,艰难开口:“黄媛的化验结果出来了。”
第53章 Chapter 53
乔暮心跳猛顿; 怔怔抬起头,“能戒断么?”
人是在她眼皮底下出的事,她难辞其咎。
“虽然是一次成瘾,但及时介入戒断; 问题应该不大,她最恨的就是这个。”箫迟叹了口气; 颇为自责; “我们工作上也有疏忽,我已经给梁副写了检讨。”
乔暮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从品翠斋回去; 她就一直心神不定; 总觉得他们今晚跟郭鹏海正面接触; 目的不单纯,忘了问这事。
箫迟捏了捏她的脸; 久久不语。
黄媛目前还没醒,梁副咨询了省戒毒所的专家,对方的意见是先观察,如果反应不是很强烈; 尽早给她安排心理医生,并且严格保密。
她正处在叛逆期; 这个年纪里染毒被同学知道,无疑是场巨大的灾难。
“郭鹏海着急出售药厂; 你们今晚跟他正面接触,是打算继续冒用那位梁总女儿女婿的身份,出高价诱导他加快出国的脚步么?”乔暮吐出一口气; 拿着棉签,小心清洗伤口的血迹。
天气热,裤子绷的太紧,伤口有些地方已经化脓。
箫迟点头,忍着疼笑道:“放心,药厂最后一定会落到秦斌手里,创天是民营企业,董事长倒了,手里的有股权的股东没全倒。”
“醋了?”乔暮手上的动作加重,用力挤出他腿上的脓血,“你成了别人的老公,我是不是也应该醋一下。”
箫迟呲牙,苦笑连连,“你会醋么?”
乔暮几不可见的挑了下眉,没接话。将脓血挤干净,拿起棉签小心将药粉涂到伤口上。
重新给他包扎好,起身去洗了手回来,时间已经是夜里四点多。
箫迟没睡,腿搭在茶几上,手里拿着手机,神色专注的盯着屏幕。她坐过去,伸头看了一眼,拿走他的手机,“银翘是故意的么,穿的那么性感。”
“一开始没想过要正面接触,出发之前意外接到命令,她大概是想把你比下去。”箫迟抬起头,目光里藏着深沉的炙热,“真醋了?”
乔暮眼底浮起笑意,不承认也不否认,“去洗澡睡吧,天都要亮了。”
箫迟手臂一伸,搂着她的腰将她抱过来,胸口贴着她的后背,低低笑出声,“把礼物拆了先。”
乔暮嗯了声,拿过那只盒子,含笑打开。
白色的绒布上躺着一支黑色的簪子,不贵重甚至不值钱,但雕工极为精湛。顶上的梅花栩栩如生,花瓣光洁圆润。
拿起仔细看了一遍,留意到上边刻了五个草书小字——赠吾爱乔暮,整颗心瞬间软的化成了水,“什么时候准备的?”
“你第一次来我这的时候。”箫迟抬手拿走她头上那支,再次将她抱住,“以后只能戴这一支,乔辉送给你的,留着吧。”
乔暮缓缓转过身,低头拿起他的手。
他的手很粗糙,拇指和食指的夹缝衔接处、食指左右两侧、左手掌心都有厚厚的枪茧。她从没想过,这双手除了拿枪之外,还能雕出那么精致细腻的发簪。
“喜欢么?”箫迟偏头亲她,“是不是比乔辉做的好多了。”
乔暮把簪子放下,扭过头,嘴角翘起浅浅的弧度。“他是我哥,你至于么。”
箫迟一愣,禁不住笑出声,“太至于了,他也是男人。”
乔暮唇边的笑意渐浓,伸手将他推倒趴上去,眉眼弯起,“秦斌跟你说了什么?”
“警告我再让你涉险,他就不客气。”箫迟搂着她的腰,五指梳进她柔软的发丝,心满意足的眯起眼,“我以为他肯定也会跟你说点什么,以为今晚见不到你。”
“他什么都没跟我说。”乔暮枕着他胸口,困的直打哈欠,“银翘倒是说了,警告我不准玩弄你的感情。”
箫迟胸口发出轻微的震动,哑然失笑。
乔暮抬手看了下表,坐起来让他去洗澡,熬了快一夜,双眼困的睁都睁不开。
箫迟唔了声,抱着她坐起来,温柔地亲了下她的额头,起身拖着腿去洗澡。
乔暮周六不用值班,但也不能在这边待时间太长。收拾好药箱等他洗完出来,起身迎上去,“你身上有伤,注意安全。”
“好。”箫迟伸手将她抱进怀里,深深的吻了一阵意犹未尽的放开她。“你也一样,旧手机记得带着,我随时查看你的定位。”
乔暮挑了挑眉,后退两步,一身轻松的开门出去。
黄媛中午的时候终于苏醒过来,医院来电话,通知她下午的时候可以过去探视。
乔暮收起手机,简单跟老爷子说明情况,眉头笼着烦闷。
老爷子长长叹气,几次欲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说。
“是我的疏忽,她被迫染毒,希望箫迟他们请来的专家,能有办法让她从心理上产生抗拒的情绪。”乔暮摸着裂风的头,心里很不是滋味。
“也只能这么想了,这帮兔崽子,就该送去枪毙一个都不能留。”老爷子恨恨咬牙。
说了会话,秦斌从外边进来,手里拎着一只袋子里,里边装满了荔枝。
乔暮接过来送去厨房,见刘妈做好了午饭,打电话通知许青珊和许老爷子一块过来吃饭。
下午去看过黄媛,她精神不错,医院已经同意转院的要求,晚上就走。
乔暮知道箫迟会跟车过去,本想跟他一块,考虑到眼下的情况不明,只得作罢。
周一一早,霖州再次发生命案,朋友圈全是血腥的现场图片,闹的人心惶惶。
也不知是谁传的消息,说霖州来了个杀人狂魔,一时间所有人都在转发,晚上7点之后不要出门的消息。
乔暮一边给病人施针,一边听他们描述这次死人的情形,不禁有些担心箫迟。
从周六凌晨到现在,他只在早上给她短信,其他的时间一点消息都没有。
下午下了班,秦斌要走,乔暮开车送他。
“药厂的收购计划会继续,我下次过来,直接住到仁济堂。”秦斌歪过头,视线落到她的脸上,神色平静,“我不希望你出事,也不希望老爷子出事。”
“谢了。”乔暮目光专注的注意着路况,脸上并无过多的表情,“说起来,我真的得感谢你,不仅仅是这次的事。”
“真心话?”秦斌脸上露出笑容,长长叹气,“能从你嘴里听到这句话,不容易。”
“我有那么不好相与么?”乔暮斜了一道眼风过去,语气凉凉,“那也是分人的。”
秦斌放松下来,随口开玩笑,“跟你聊天,得有颗好的心脏,不然容易被气死。”
乔暮眼底泛起笑意,继续专注开车。
7月的霖州,空气越来越闷热,气候也开始变得反常。出门的时候天空还一片晴朗,才出市区,头顶便乌云密布狂风大作。
上了高速,乔暮无意间发觉后边有辆车子,一直紧紧地跟在后边,心头涌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戴上耳机打回仁济堂,老爷子没接电话,打给许青珊才知道,他带着裂风跟许爷爷下棋,正准备吃饭。
安了心,乔暮侧眸望向后视镜,冷冷看一眼跟在后边的车子,小声提醒秦斌,“你坐稳了,马上要下大雨。”
秦斌仰头后靠,透过天窗瞄了一眼,老实坐好。
大雨很快就要下来,距离机场还有很长的一段路程,万一被堵在路上错过飞机,他今晚只能住在机场附近的酒店。
乔暮余光扫他一眼,眉眼落满了寒霜,徐徐提高车速。
后面的车子咬得很紧,仿佛随时都会撞上来,开车男人面目模糊,鼻子上架着一副大大的太阳镜,嘴里叼着支烟,不断往外喷白雾。
往前开了大概十分钟,对方终于加速打着灯试图超车。乔暮握紧了方向盘,整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错车的瞬间,开车的男人突然望过来,掩在镜片后的眼,透出森然冷意。
乔暮手心里满满的都是汗,暗自松了口气。那辆车超过去之后,开的很快,转眼不见了踪影。
天色越来越暗,仅剩的一点微光也被乌云遮住,头顶电闪雷鸣。她保持着车速,赶在大雨落下之前,将秦斌送到机场。
“回去路上小心。”秦斌拎着包下去,绕过车头停在驾驶座外,目光深深。
乔暮无奈,只好熄火开门下去。
秦斌伸手抱了下她一下,笑道:“刚才那辆车应该不是跟踪你,只是顺路,回去慢点开,下雨容易出事故。”
乔暮挑了挑眉,摆手示意他快走。
说话的功夫,豆大的雨点砸下来,忍不住缩了下脖子,迅速坐回车里。
秦斌扬起唇角,把包顶到头上,跑得飞快。
乔暮坐在车里,静静看着他狼狈冲进航站楼,眉头蹙起。
那辆车绝对不是顺路。
箫迟跟她说过,如何判断自己是否被人跟踪,周五那天去二院,她没留意看,晚上吃饭遇到郭鹏海,这才长了心眼。
只要他和张良业还逍遥法外,她就不能有丝毫的松懈。他们这种人报复心理极强,又都是混迹社会多年的老狐狸,稍稍冷静下来,就会明白她跟箫迟的关系不简单。
掉头回去,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