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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吃的有些圆润了,抱在怀里又软又香,面皮补得粉粉嫩嫩,亲在嘴里q弹滑腻。
天气越来越热,楚桐穿的越来越薄,那份好身材一点一点像花生一样被拨开,露出里面白嫩饱满的仁儿,让陆江越发的心猿意马。
偶尔辗转难眠万分感叹,他真是用了半年,烹出这么一道独一无二的珍馐。
楚桐抱着被子咧着嘴笑,在床上打了几个滚,余光一扫看到床边放着的小床头柜,上面是小抽屉,被钥匙锁着,下面是柜子,里面只放着几个牛皮纸袋。
楚桐看了好久那上锁的抽屉,来回转悠的一会儿跑到自己屋里拿了一根小发夹,动作熟练的在柜子面前捣鼓了一会儿,开了。
楚桐慢慢拉开抽屉,等看到里面的东西,愣了。
一把漆黑泛光的手枪。
楚桐眼珠震颤,伸出手把枪拿出来,握在手里的触感十分沉重,这的确是一把真枪。
初初的震惊过去,楚桐深吸一口气,把枪按照原本的位置放了回去,又上了锁。
她蹲在地上,心里乱糟糟的,有慌张,有疑惑,有不知所措,但唯独没有恐惧。
陆江之于她,是最大的安全感。
楚桐站起身来,听着外面传来的熟悉的脚步声,心口和眼眶都发热,突然万丈豪情涌上心头。
一把枪又能怎么样?
假如有一天陆江拿枪口对着她,她也会相信陆江是为她打苍蝇。
少女的爱,懵懂冲撞又轰轰烈烈。
他是好人,她与有荣焉;他是坏人,她陪他浪迹天涯。
“楚桐?”那人声音低沉。
“不是难受么,我买了红枣,一会儿给你煮粥。”
操。
算了去吧,管他呢?!
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好人。
楚桐使劲吸吸鼻子,跑到陆江跟前一把抱住他。
“怎么了?还难受?”男人有些担忧,大手抚上她的小腹,阵阵的温热。
她仰起脸来,直视着陆江:“我觉得我真坏。”
“恩?”
她扯着嘴角笑了笑:“不是有句话叫七岁看老么。”
“恩。”他亲一亲她的额头,“怎么了?”
楚桐眼角里隐约有泪光,笑比哭难看:“我突然想起来,我七八岁那会就给人开过瓢,哗啦啦的血淌了一手,我都没停。。。我觉得自己挺坏的。”
她的声音不对劲儿,陆江捧住她的脸,紧张的问:“怎么了?怎么哭了?”
楚桐使劲摇头:“控制不住,来了大姨妈就这样,操,烦死了。”
“不许说脏话了。”
楚桐笑:“坏人就要说脏话。”
陆江没说话,楚桐又强调了一句:“我真是挺坏的。”
陆江失笑,抬手捏捏小丫头的鼻尖,哄她:“知道了,小坏蛋。”
小坏蛋眼尾发红,把眼泪全都蹭到男人宽阔的胸膛上。
我真是挺坏的,如果你也坏,那咱们可真般配呀。
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
不论你是谁,你是怎样的人,我们都会很般配。
上章开了个car,却是创造了留言新低。(没看到的去wb)
看来你们对这个car不是很满意啊。
司机的心都凉了,快点留言打call才行。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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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9…15 17:3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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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抱朴”;灌溉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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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9…13 01:10:59
第29章 你不一样。
天热的很快,早上太阳高照,临近中午升至当空,晒得地面发热,脚心都热烘烘的。
路边的野花野草耷脑袋垂腰,像个年过八旬的老奶奶,被一阵轻风吹得花叶飘零。
日光热烈,热浪铺面,知了鸣叫。
楚桐被晒得脸颊发红,仰脸望着院里的枣树发呆。
陆江拿着两件衣服从屋里走出来,喊她:“回屋里,外面太晒了。”
楚桐扭回头问他:“这枣树什么时候能结果?”
“九月份。”
“啊。。。”
“怎么了?”
“这么晚。”
“想吃?一会去超市买。”
“也不是。”
她就是想看枣树结果。
陆江站在井边接了一大盆水,抬头说:“把你脏衣服拿出来,我洗衣服。”
楚桐“哦。”了一声去了自己房间。
陆江拿了板凳放在树荫下,把袖子掀到肩膀上,露出两条结实健壮的手臂,上面附一层薄汗,在日光下细碎汗珠反射光线,显出蓬勃的质感。
楚桐站在门边看了一会儿,抱着衣服走过去,一股脑塞到他怀里,陆江蹙眉:“脏衣服不能攒着,以后换了就拿给我。”
这话说的很严肃,但楚桐还是觉得甜滋滋的,趴在他后背晃来晃去,“不脏呢,我一天一换的。”
陆江随着她的动作晃晃悠悠,反手捏她的鼻尖:“就你干净。”
楚桐笑,在他脖颈上嘴一口,在男人抽冷气的功夫,咂咂嘴:“你也干净,汗也不臭。”
陆江深吸一口气,迎着大太阳回头,“别闹,回屋里去,要晒伤了。”
楚桐笑嘻嘻的,偏不去,坐在陆江腿上双手揉捏陆江的脸,平时严肃的脸挤成一块,嘴巴都嘟起来,像是在索吻,偏偏眼神很是无奈。
陆江抱着她,低头任由小丫头磋磨。
楚桐哈哈的笑,皱起眉头粗声粗气,像个大佬:“小妞,看你姿色不凡,让大爷包。养你如何?”
说完“啪叽啪叽”的在陆江嘴上使劲亲了两口:“我可稀罕你了!”
陆江眼底含笑,嘟着嘴含糊不清:“那要看你出多少钱,少了可不行。”
大佬眉头一皱:“原来你如此见钱眼开之人!竟为了一笔钱抛妻弃子!”
说着轻轻的在陆江脸上打了两下,嘴上还配着音:“啪啪啪,打洗你!”陆江握住她的小手,逗她:“我还没谈过恋爱呢,去哪儿抛妻弃子?”
楚桐惊悚的瞪大眼睛,表情切换十分迅速,眼角几乎都能够看出泪光,捂着嘴一脸凄惨:“你。。。你。。。你这个渣男,竟然都不认我了!”
陆江笑着,无话可说。
楚桐噘着嘴,泪光闪闪摸上自己的肚子:“你不要我就算了,难道你连我们的孩子都不要了么!”
陆江垂眼看到盖在肚子上的小手,好笑的同时突然涌上一股属于情人间的柔情蜜意来。
怀里的是他的女人,以后可能真的会成为他的妻子,这小小的肚子也许会真的孕育他俩的宝贝。
如果现在就能成真就好了,他们在这里就这样小打小闹过一辈子,她闹他就陪着,她哭他就哄着,她想怎么样他都顺着,就这么一转眼到白头。
多好。
楚桐见他不说话,哼了哼,猫儿似的懒洋洋窝在他怀里。
陆江垂眼看着怀里的人,控制不住的在心里有滋有味的幻想一番,等幻想够了,心也痒了。
风吹树梢,细碎阳光洒在地面,他把心中万般喜乐和烦忧都埋在心底,低下头,吻在少女娇艳欲滴的唇上。
楚桐抬高了头迎接这个吻,知了的鸣叫好似就在耳边,赶走了夏热,只觉浑身舒爽。
吻着吻着,楚桐就开始不安好心,白嫩小手握住他,只为了看陆江额角起青筋,太阳穴一鼓一鼓的强。忍模样。
她笑嘻嘻的歪着头,大眼睛眨巴,一副懵懂天真的模样:“起立!敬礼。。。”
还握着上下摆了摆,真的像敬礼一样。
陆江僵着后背,站起来把她夹在胳膊上就扔进了屋。
楚桐仰躺在沙发上看他叉着腿走出去,哈哈大笑,打挺的站起来又追出去,不料出门的徐朝晖一行人回来了,只能悻悻闭上嘴,蹲在一边看陆江洗衣服。
徐朝晖站在门边朝她招手:“小桐,赶紧回屋啊,晒黑咯!”
蒋立博搡了徐朝晖肩膀一下,笑道:“行了吧大哥,赶紧进屋吧。”
孔晓看看楚桐那哈巴狗样儿,撇撇嘴进了屋。
枣树上了年纪,枝叶蔓延很是庞大,树荫下一大一小,低低说话。
聊了没一会儿,楚桐就去井边洗了把脸,拾起地上的管子接在水龙头,眯着眼冲刷台阶底上一窝窝的黑蚂蚁,蚂蚁惊慌逃散,浮在水面上飘荡。
她蹲下来,伸出手来扣那蚂蚁洞,一手的泥。
正玩着,头顶盖上一层阴影,陆江垂着头看她:“一会该爬你身上了。”
他说完,下巴坠下一滴汗来,打在晒得干燥的地上,楚桐仰头看他汗涔涔脸,陆江掀起背心下摆抹了把脸。
他身上都是汗,汗水渗透了衣服,薄薄的白色布料贴在身上,显露出极好的身材,掀起的衣摆露出轮廓深刻的腹肌,懒散着站在太阳底下泛着深古铜色的光,宽肩窄腰长腿,十分的蛊惑人心。
陆江或许是有意,直接抬起胳膊把上衣掀了,扬手就盖在眼露精光的少女头上。
楚桐眼前一会,汗味扑了满脸,拽下衣服骂他:“你臭死了!”
陆江晒着衣服,看不也不看她:“你不是香么,中和一下。”
“。。。。。。”
“嘁。”面上嫌弃,但楚桐还是把他的脏衣服搭在肩膀上,拿着水管冲刷干燥的地面。
心不在焉的,眼睛定在陆江身上就没移开过。
以往都是晚上,好说歹说,撒娇耍泼才能把这人看全,这会却是头一次在大白天的就看到。
不管是白天还是夜里,陆江总是最有侵略性的存在,眼神温和但眼底蛰伏精光,仿佛只要你一有动作,下一秒他就会像豹一样扑倒,撕咬,直到生吞ru腹。
可大多时候,陆江温柔的像一头老黄牛,任你怎么撩拨也不动声色,待到夜晚降临,才肯把白天的账一点一点的算清楚。
可是楚桐,想看点不一样的。
事情发生的十分突然,陆江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已经那里已经湿了个透心凉。
陆江抬着手,衣服还没搭在晾衣线上,垂眼看看自己洇湿一片的裤。裆,抬眼再看看对面蹲在地上,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盯“铛”猫楚桐。
几乎是下一秒,陆江就把衣服扔到盆里就要抓楚桐,楚桐尖叫着拔腿就跑,眼看要被陆江抓住的时候,拿着水管就冲了陆江一身。
东屋里,几个男人脑袋压在脑袋挤在窗口看。
。。。
被强有力的臂膀束。缚着,楚桐笑嘻嘻的仰头看他,“生气啦?”
这哪儿是生气,这是火大!
陆江胸口剧烈的起伏,呼吸声仿佛带起“沙沙”布料的摩擦声响,烈日阳光照耀在身上,也不及男人的视线灼热。
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楚桐垂下头在他胸膛蹭了蹭去。
湿软柔嫩的触感,所到之处是干了水渍,燃起燎原大火。
陆江闷哼一声,喉结吞咽,胸口起伏的愈加厉害,额角青筋暴露,抱着就狠狠揉了一把楚桐 ,脱口而出:“找糙呢?”
“。。。。。。”
小丫头抬头,舔舔嘴唇,盈盈一笑:“是呀~”
陆江:“。。。。。。”
俩人在日头底下跟傻逼似的蠢蠢欲动、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可这事也不能说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