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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喝牛奶吃麦片的小萝莉惊奇的看到我赤裸着上半身以一个抛物线的姿态从房间里“飞”了出来,心里的小火苗一下子就熄灭了,我露出苦笑,尴尬的从地上爬起来,冲着表情怪异的小萝莉说道:“那啥,运动,我这是在运动,”
说着,我还做了个俯卧撑,摸了摸?子,去洗漱了,
等我出来的时候发现门已经开了,进去之后看见洛冰已经穿好了衣服,头发高高的盘着,面上带着很难靠近的冷冽,小白菜又变成了大女王,我心里头很失落,就跟因为在外面打麻将输了钱被老婆扫地出门的倒霉鬼一样,悲催的捡起我的衣服,然后走了出去,
郝青草已经用过了早餐,拿着一杯牛奶递给我,我道了声谢谢,然后就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小丫头一直眨巴着大眼睛,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我直接敲了敲她的脑门:“你想说什么,”
小丫头摸了摸脑袋,也不生气,反而神秘兮兮的说道:“嫂子不让你那啥,”
我诡异的看了她一眼:“啥,”
她凑上来,在我耳边轻轻说了两个字:,”
却是把我一慌,才多大啊,怎么就懂这些东西了,我这回用了力气,狠狠的敲了她一下:“小孩子家家,谁给你教的,”
想想小丫头身边的人,应该是不敢给她教这些的,如此说来,这么没节操,又这么早熟,肯定是尉迟强那个小子了,我暗暗发狠,下回见了面我得让那小子吃点苦头,
小丫头眼睛水汪汪的,不满的说道:“人家是帮你嘛,”
我靠在沙发上,一口把牛奶喝光,说道:“你懂个什么,我不需要你帮,我们也没有那啥,”
小丫头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凑过来:“那你想不想那啥,”
我下意识的想说没兴趣,但实在是亏心,想到那惊人的弹性和手感,心里的那团火苗又有复燃的迹象,我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喉结滚动的动作让小丫头看到了,顿时满脸鄙夷的看着我,我有些尴尬,没好气的说道:“这不用你操心,写你的作业去,”
小丫头不满的鼓了股腮帮子:“作业早就让小强给我写啦,不过说真的,哥你要是想那啥,我可以帮你啊,”
帮我,
我吓了一大跳,看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犹豫,
她小脸通红,一通粉拳砸过来:“要死啦你,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帮你在嫂子那里说好话啊,你想到哪去了,死变态,”
我毫无还手之力,任凭她发泄一顿,深深的为我的想法而懊悔,
她打完之后,气呼呼的走了两步,就在我担心小丫头是不是真的生气的时候,忽然间又回头,小手抓着衣角,有些忸怩的说道:“要是你实在忍不住了,人家也是可以用手帮帮你的嘛,”
我顿时败退,拿着外套就跑了出去,
妈的,萝莉凶猛啊,现在的小孩子跟我们那时候相比,简直是魔王般的存在,
说来也巧,就在我出去的时候,手机忽然间响了,打电话过来的是老管家:“少爷,不要忘记了,今天约好要来郝家谈谈去北边的事的,”
我眉头微微皱着:“一个小时内,我就到郝家,”
那边挂了电话,我坐在门槛上,思索这个问题,北边是肯定要去的,只是就这样去,显然不是我的性格,我这次被郝如龙坑惨了,他这次做了很没有底线的事情,是有些愧疚的,有时候想想都觉得可笑,他怎么可能会有愧疚呢,但事实上,他的确是有些愧疚,事实上就连那天开会的元老们,对我都有愧疚,很简单的道理,在他们眼中,我是一个快要死的人了,堂堂郝家家主,洪清会大哥,失去了一切不说,最后还要为了他们的利益,主动去送死,哪怕是鳄鱼,这个时候也要留下几滴虚伪的泪水了,
所以这段日子,不断有人示好,用洛冰的话来说,现在我在洪清下达命令,只要不过分,那么铁定是可以执行下去的,对于一个“死人”来说,这些活着的元老们,也不介意给予几分歉意,说通俗点,就是人情,现在大家都欠我这个人情,想要对我稍微好一点,对他们来说,这只是顺手之劳,像是熊天平,甚至说要帮我发展产业,要知道他可是商业巨枭,能抱上他的大粗腿,财源广进自然不在话下,
只是我却没有兑现这些人情的意思,因为那些都是虚的,对我来说,我去了北边,他们就是送我豪车豪宅我也享受不了,倒不如留给洛冰,我向着熊天平提出了要求,希望他能让洛冰参与到一些生意的决策中去,他很痛快的答应,在他想来,也许我只是临走的时候,想要给自己夫人留一条后路,但其实不然,以洛冰的实力,她只是没有发展的舞台,一旦跟熊天平正式合作了,那么她的才华,一定可以体现的淋漓尽致,信别人,不如信自己,只有洛冰手上有足够的本钱,她才能在江城活下去,
不然如果真的指望郝如龙的承诺,哼哼,那可什么都说不准了,
其他人的人情,我不打算兑现,但是郝如龙嘛,我可是要狠狠的坑他一笔,对于他来说,打发我离开江城,是他必须要做的事情,为了完成这个目标,做一些让步,都是很正常的,
我琢磨了十几分钟,大概想明白了此行要做的事情,立即吩咐郝火把车开过来,自己则是在前面等待,一直在边上打理草坪的哑巴,这个时候却是忽然间摸了过来,他指着自己的嘴巴,发出阿巴阿巴的声音,
我皱着眉头:“你怎么了,”
他说不清楚,很着急,拿起一根木棍,在地上写了郝家两个字,我犹豫着说道:“你是问我是不是去郝家吗,”
他立即点头,
我笑了笑:“没错,我是去郝家,”
他忽然间变得很激动,开始手舞足蹈,拼命的比划,想要告诉我什么,我不太懂他的意思,猜了几次,还是不对,正好郝火把车开过来了,于是说道:“等我回来你慢慢告诉我,先走了,”
可是他却抓住了我的衣服,我心想这哑巴是不是傻劲犯了,正想着挣脱呢,却回头看见了惊人的一幕,他的眼眶中蓄满了泪水,眼泪流淌下来,在他脏兮兮的脸上冲刷出两道泪痕,
这个一直都像是个背景一样,每天打理花花菜菜,为了一日三餐努力奋斗的小哑巴,此刻却是表现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我从他的眼中看到了绝望以及很复杂的情绪,一时之间愣住,他重新拿起木棍,在地上写了两个字:祭祖,
然后他跪了下来,冲我磕头,直到渗出血迹,
郝火冲我喊:“大哥,准备好了,”
我朝着郝火走过去,上车的时候回头看了看,哑巴还跪着,双手合十,呜咽着祈求,
128:祸根
我来到了郝家大院,这回没有像上次那样隆重的迎接,但也正常,毕竟上次来是有求于我,而这一次我是登门讨债,概念不一样,自然态度也就不同了,
熟门熟路的进去,也没人拦我,我看见了郝如龙的姨太太在池子边上玩水,年纪不大,还有点孩子心性,赤着一双玉足在水里划拉,时不时的碰一碰游鱼,发出咯咯咯的笑声,我悄无声息的靠近,瞅了瞅这个毫不庄重的二婶:“好玩吗,”
她吓了一跳,差点没掉进池子里去,我没有料到自己开玩笑似得吓唬,居然会有这么大的恶果,下意识的把她一拉,哪里想到她柔若无骨,直接就跌进了我的怀里,
双目一碰,她的俏脸瞬间通红,光着脚丫就跑了,连鞋子都没穿,
我拿着她留下的绣花鞋,摇了摇头,这样的女孩子实在是跟郝如龙这种老狐狸格格不入啊,一颗好白菜,又被猪糟蹋了,
“你拿着的是什么,”
这个时候,从我身后传出愤怒的声音,
我回头一看,豆豆小脸铁青,不过十岁的少年攥着小拳头,看着我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欺负自家长辈的登徒子,也对,仔细想想刚才“二婶”狼狈离开,鞋子却在我手上,很容易让人想歪,不知不觉间差点做了西门庆,还好没有武松发现,小豆丁最多算个武大郎,并不惧怕,我几步迈过去,把鞋子往他怀里一塞,然后拍了拍手:“快,把鞋藏起来,不然回头二叔看到,说不定会以为你对你小妈有想法,”
赤裸裸的栽赃嫁祸,欺负个小孩子让我心中有愧,只不过想想是郝如龙的种,我也就坦然了,让人震惊的是小豆丁居然真的露出惊慌之色,愤恨的瞪了我一眼,揣着鞋子就跑了,
我当时就懵了,瞅着他的背影,难不成他真对自己小妈有想法,
不会吧,尉迟强这种十二岁的小魔王我还能理解,至少已经进入青春期能干点正事了,放在古代的确是个说亲的年纪,可是这个十岁的小家伙呢,
一定是我想歪了,一定是,
我自我安慰着,郝如龙这个时候过来,他没有发现异常,不善的看了我一阵,哼了一声走在前边,
无所谓的松一松肩膀,我跟在他的后边,进了书房,随便找了个沙发坐下,我长舒了一口气:“不是我说,二叔这里还真让人舒坦,这房子,这沙发,还有上次喝的茶,真不错,都想住在二叔这不走了,”
郝如龙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这么明显的表示出想要鸠占鹊巢的念头,就不怕我翻脸杀了你,”
我嘿嘿一笑:“怕啊,怎么能不怕,只不过我来的时候已经通知了每个元老的手下弟兄,还找人四处宣传来了你这里,要是我今天死在这里了,大家肯定都知道是你干的,到时候二叔落个千古骂名,那就怪不得我了,”
这话自然是瞎说的,郝如龙也没信,我这么说就是纯粹恶心他的,脸色一黑,郝如龙拍了拍桌子,老管家过来:“家主有什么吩咐,”
郝如龙说道:“不要让任何人靠近书房,”
老管家点头,我插了句嘴:“对了,倒一杯茶给我,别下毒,我知道你跟我有仇,”
老管家冲着我笑了笑,参差不齐的牙?显得十分丑陋,
过了会儿,茶端了过来,我老神在在的喝着,掌握着绝对的主动权,
郝如龙复杂的看了我一眼,语气柔和:“阿正,其实我是不希望事情发展到今天这样的,”
我喝到嘴里的茶又吐了出来,骂道:“恶心,”
说完,我赶紧补充:“我的意思是说这茶恶心,不是说二叔你,你怎么会恶心呢,毕竟你是我二叔,对我照顾有加,”
“照顾有加”四个字,我刻意咬重了字音,嘲讽意味十足,
本来还想着按照惯例给自己立个牌坊,顺理成章说自己走到今天这一步也都是被逼无奈的郝如龙被我噎的够呛,正因为如此,越看我他越是觉得厌烦,一种浓浓的厌恶感让他恨不得我这个时候就滚出江城,他深吸一口气,说道:“什么时候动身,”
我看着他,嬉笑说道:“二叔这里太舒坦了,有点乐不思蜀,家都不想回了,何况去北边呢,我想在这住个十年八年的,二叔不会赶我出去吧,”
郝如龙躺在老板椅上,我没有规矩,他也不在乎什么形象,两只手抱在胸前,冷冷说道:“郝正,明人不说暗话,我不跟你绕弯子了,你也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你看着我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