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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一只手,如同最上等象牙雕琢而成,手指勾着凉皮:“卖凉皮的,”
我深吸一口气:“行,你这个凉皮多少钱,我买了,”
她张口就来:“一万,”
旁边的马小黑直咂舌,再怎么黑心的人也不能一份凉皮卖一万吧,
但我还真的就点了点头:“行,我给你一万,”
数出来随身的钞票,我放在她的手上然后接过凉皮:“你可以走了,”
她笑吟吟的看着我,眼神中带着几分挑衅:“短信的时候不是挺猛地吗,怎么现在见了真人害怕了,”
我的确是害怕了,因为从他身上我嗅到了绝对危险的气息,这绝不是寻常人家的女人,能拥有她的男人铁定更不寻常,越漂亮的女人越是毒药,我的处境已经足够艰难了,我不想再作死,
所以我干脆利落的点头:“是的,拿了钱快走吧,”
她楚楚可怜的说道:“你想多了,人家真是个小姐,”
我露出一口白牙笑道:“我要是信你我就是个傻逼,”
她叹了一口气:“没卵子的废物,都说男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看来你不是男人,”
我皱着眉头,深深的看着她:“说这话有些过分了,我只是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如果我真的要跟你开房怕的就是你了,没必要走到这一步,”
她却是不知死活的说道:“行啊,开房啊,看看谁怕谁,”
我看了一眼发呆的马小黑:“给我去订房间,”
他一溜烟的去了,心里头直念叨,叶哥真的是太牛逼了,
我跟她一前一后的走着,冷声说道:“还有机会,别玩大了,做小姐没什么好的,”
她轻轻摇头,柔声道:“我不会总做小姐的,”
我纳闷道:“那你这回是干什么,”
她满脸的笑意:“来看一看你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
我摸了摸鼻子,大概这句话是她说的唯一一句真心话吧,只是为什么要看我,是谁让她来看的,
酒店多如狗,马小黑只用了十分钟就订了一间豪华套房,
我心里清楚这女人估计也就是逗逗我,现在是拼耐力的时候,总有一个人坚持不住先退缩,我作为一个男人没必要认怂,倒要看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
走进电梯,我终于能够仔细打量身旁的女人,一米七五的高挑身材,虽然穿的还算严实,但也掩盖不了祸国殃民的妖精本质,尤其是臀部和大腿的曲线,因为个子高的缘故,尤为诱人,
居然直到进房间都没有一个人认怂,反而这女人好像还觉得很新鲜似得,到处看看,
这种姿色的女人别说是一万块钱,就是十万二十万也有人肯给,如果再加上她那个神秘的身份,那要付出的代价绝对是倾国倾城,
越是清楚这一点我越是不想招惹她,但她摆明了黏上了我,所以我决定给她点刺激,让她快点滚蛋,
就在她东看西看的时候我忽然间说道:“办事,”
女人眼中浮现一抹古怪的神情:“你真敢,”
我故意表现的很轻松:“都进房间了我还有啥不敢,”
她好像能看出来我在装模作样,同样轻松说道:“来来来,任凭客官处置,”
我一咬牙,几步上前就把她抱在怀里,她也不害怕,还扭了扭身子洋溢着一个纯净的笑脸,就像是山坡上的小白花,能唤醒人内心最美好的记忆,
我嗅着她身体的香味,忽然间在她耳边说道:“我真动手了,”
她脸色微变,但难以掩饰娇媚容颜:“先洗澡,”
我知道她快到底线了,一把将她抱起来,故意说道:“洗个毛澡,没这耐心,”
她猛地挣扎起来,却没有尖叫,表现的完全就是反悔了一般,身子扭动着想要离开,脸上更是露出一副冰冷高贵的神色,就好像一个颐指气使的女王一般,一种威严的气场扩散开来,望着我的眼神锋利如刀,
本来我真的只是想逗逗她,可是当她露出本来面目的时候却是忽然间让我也生出了几分怒意,什么狗屁大人物就能随便的耍我玩吗,稍微反抗一下就受不了又摆出大人物的德行,王侯将相还宁有种乎呢,这段时间我也是够郁闷的,巨大的压力让我只能通过抽烟来发泄,满嘴都是烟草的味道熏得她露出厌恶之色,但就是这种表情却刺激到了我,胡乱啃着她的脸颊,一只手也不知死活的伸出去,放在不该放的地方,
她尖声叫道:“王八蛋叶缘,你想死吗,”
我眼里露出迷醉之色,话语却是前所未有的清醒:“真的以为老子就是玩具一样可以随便任你摆布吗,少摆出一副高贵圣女般的模样,你不过就是个卖凉皮的小姐,我真不知道你老公如果知道你是这种贱货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可能一辈子她都没有听过这么直白下九流的脏话,脸颊瞬间通红了,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羞得,却是深深的刺激到了我,动作一下子也大了起来,
我把她狠狠甩在松软的床垫上,两只手抓住牛仔裤的裤脚就往后拉出去,真的跟她所说一般修长笔直,她嘴里顿时骂出同样难听的脏话,我上去就是一巴掌打的她老实,然后她就出奇的不反抗了只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许应怜如果知道你打我一定很高兴,”
我听见了许姨的名字动作放缓:“是许姨让你来的,”
她说道:“我跟她一直都不是很对付,她这辈子第一次为了一个男人打电话找我帮忙,于是我非常的好奇这个人究竟是谁,然后就来见了你,发现你不过就是个废柴,”
废柴,
我毫不客气掌握着她比洛冰小了几号但却依然让人心驰神往的美好:“你说谁是废柴,”
她似乎并不在意我的举动,依然平静的说道:“知道了我跟许应怜认识你应该清楚我的身份有多么高了吧,你还敢碰我,”
颐指气使的人只知道站在自己角度上思考问题,却没有想到自己说的话会对我造成多么大的刺激,尤其是现在我本身就站在悬崖边上,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突然被人打黑枪然后挂掉,反正都要死了哪管他洪水滔天,我带着一股子底层人物特有的不管不顾的狠辣继续着我的动作,就在她惊恐和难以置信的眼神中冷冷说道:“你也说了,你跟许姨不对付,我就当给她报仇了,”
180:贱出新境界
女人有的时候真的解决一切烦恼和忧愁的良药,一番天雷勾地火之后就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了,体内的那股子压力仿佛都消散的干干净净,我觉得这也跟卖凉皮的女人不简单有关,可以想象一个贵妇人在矜持冷艳但却又逐渐被瓦解最后奉迎讨好的画面,我觉得这就是一门艺术,能满足所有幻想的那种艺术,
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这话不假,我靠着床头美滋滋的抽着烟,
她皱了皱眉头,似乎憎恶烟味,但没有出声,保持沉默,用被单裹住身体,背对我,
我伸出手把她搬过来,看着她浑身剔透的莹润肌肤:“怎么后悔了,”
她也不在乎我满是侵略性的眼神冷冷说道:“本来就是你逼我的,”
我吞吐着厌恶颇为冷漠的说道:“这口大黑锅想扣给我可不成,说难听点就是你故意勾引我,我警告过你,也抵抗过,但你还是要作死,”
“无所谓,”她盯着我的眼睛,微笑道:“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今天过后,我们还是互不相欠,忘记发生了什么事情,”
闻言,我忍不住嘲笑:“被狗咬你能这么不知廉耻地配合我,刚不知道是谁摇着要小蛮腰不停的要,动作那么娴熟几乎都是你主导着整个过程,吃干抹净不认账这种事情是男人对女人做的,你倒是玩个新鲜,”
她脸一红,瞪着我,竟有种不可侵犯的凛冽气势,
我捏了捏她的脸颊说道:“别装了,你现在就算戴上皇冠披上黄袍也改不了你刚才做了个婊子的事实,这可能是你这辈子唯一一次的放纵,但抱歉,正好被我撞上了,所以你跟谁装庄重都行别跟我装,你身体哪一部份我不了解,看你那那很久不经开垦的模样估计你老公也够呛,也是,男人当大人物了就容易忽视家庭,像你这种女人得到一些东西注定就要失去一些东西,不然也不会犯贱到一万块钱就给自己老公戴个大大的绿帽子,”
“你说话跟发短信一样低俗,”她恨恨道,裹着被单坐起来,跟我要了一根烟,却呛得不行:“狗东西,这回让你占了个大便宜,”
我一点也不生气,笑呵呵的觉得怪有意思:“话不能这么说,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我也需求你也有需求,咱们就是纯洁的炮友关系,”
她脸色一红,不知道是生气还是觉得刺激,半晌忽然间又变成绕指柔,娇声说道:“跟我发展这种关系你也不怕自己第二天横尸街头,还是说你觉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本姑娘这么妖娆妩媚值得你冒这天大的险,”
我露出呕吐似得表情:“贱货我这辈子见过不少,像你这种贱的入木三分的还是头一个,人家当婊子好歹立个牌坊,你偏偏还美滋滋没有丝毫愧疚之心,”
她眼睛眯成一条线,仿佛释放自己一般娇声说道:“谢谢客官夸奖,”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女人也不知道究竟是多想不开居然做这么飞蛾扑火的事情,不过他那个倒霉老公也是可怜,摊上这么个极品,不对,我估计她老公肯定以为她还是个端庄的贵妇人,
见我不说话她反而不老实起来,手指戳了我一下,
我没有理会只顾着抽烟,
然后她就扑上来一口狠狠的咬在我的脖子上,下嘴忒狠,留下一圈压印,我把她掰开又过来,一圈接着一圈,连续咬了我四五口,脖子上跟戴了个项链似得,
我气喘吁吁的跟她大战,终于再次制服,怒道:“你他妈的属狗的啊,”
她痴呆似得傻笑着,眼泪都出来了,我呸了一声觉得就是个神经质,笑了好一阵她忽然间又从被子里钻出来:“你觉得我美不,”
我毫不犹豫的回答:“美,”
她笑得更加灿烂:“我现在一个人在长安,老公也不在,要不就跟你说的吧,咱们建立个纯洁的炮友关系,每个月抽那么几天快活一下然后出了门又素不相识,”
我惊讶这个贱人的底线程度本是一句气话可是她却当真了,我冷笑说道:“别,还真怕你老公知道后把我横尸街头了,”
她风情万种的看了我一眼说道:“那要不你再上我一次,”
我咬牙说道:“你神经病,”
她身子贴了上来,就跟温香软玉似得,神秘说道:“跟你说个秘密,我和我老公结婚了三年他就碰过我五次,都是直来直往躺着例行公事一般,没半点刺激跟感情,但实际上我有很多花样跟技巧,你应该也见识到了包爽,”
听到这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我很不争气的有了反应,而她显然敏锐察觉到这个征兆,娇笑不已,愈发凸显出少妇的道行,得意洋洋:“不骗你,是真话,你嘴上说着不答应,可是身体已经替你答应了,”
我意识到这是个陷阱,多少英雄难过美人关死的一干二净,为了她我还不值当冒这么大的险:“身体归身体,但我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