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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跨出家门口,突然她停下来了,想:我为什么要出去?我要答应嫁给他吗?我跟他性格本就不合,结婚的话能白头到老吗?
算了,既然还没考虑好就不要去见他了。不要给他希望,否则,会伤他更深。
低着头,决定返回房间。
“凤展,你怎么还不下去?我看那方添哲都站那儿好久了。”匆忙从外边跑进来的楼母,催促她道。
随即,楼凤展摇了摇头,很平静的说:“妈,算了,我跟他不适合的。”
“啊!还不适合啊?”在场的人瞠目结舌。
这么有钱。这么英俊,这么痴情的男人,她这个离过婚的女人居然还不要他?况且。那报纸上还说,他们俩经常混在一起,连孩子都生了,怎么还说不适合啊?
“就是不适合,我回房睡了。他爱站就让他站吧,随他自己意愿的。”楼凤展装作很冷漠很无所谓的应答他们。
“哎,凤展啊……”楼母本想喊住她的。
可是楼凤展心意已决,不想再听任何劝告,头也不回的朝自己的房间返。
呵呵,楼凤展想:不知情的外人只会议论纷纷。他们体会不到我内心的那种纠结和疼痛。去年,方添哲就说他反正不会娶我,那刻起。我就再也没有幻想过要嫁给他了。还有,他强jian我,更让我对他刮目相看。所以,我才不要这么轻易的就答应嫁给他,任他摆布我啦。
索性。她将房门反锁,不让任何人进来打扰她睡觉。
此季临近阳历十二月。C市夜晚的气温低于十摄氏度,屋外散步,时有清风拂面。
广场一侧,混在人潮中的李康和师禹,一边紧紧的盯着心形正中的方添哲,一边聊了起来。
“兄弟,你说这楼凤展出不出来啊?方董可在这站了两个多小时了,再折腾下去,不妙啊。”师禹瞄眼腕上的表,叹道。
李康皱眉,看方添哲那微微摇晃的身体,更加担忧的说:“现在是十点半,要是十一点楼凤展还不出来,我们强行把方董架回去,哪怕他今后会杀了我们。不然,真会出事。”
“那就这么决定了。”师禹很赞同李康的想法,便点了下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
因为越来越晚,并且女主角迟迟没有出场,渐渐的,那些闲逛着的和看热闹的人都进到自家的屋里去了。跟着,周边那些点着的蜡烛也慢慢燃灭了。只有心形中央,捧着那一百朵火红色玫瑰花的方添哲依然呆呆的站着。
“凤展,我爱你,凤展,我爱你……”他的嘴边不停的念着,念着,尽管那声音小得只有他自己能够听见。他的眼睛痴痴的凝望着那一扇窗,尽管它透出来的灯光是那么的暗。
躲在房间的楼凤展怎么都睡不着,忍不住还是悄悄的掀开了窗帘的一角,张望着楼下的风景。
他居然还在那儿!
蓦然,她的心就像被万千虫蚁同时噬咬一样,很痛很痛。情不自禁的,泪水滑落到脸颊上,她哭着,问:“方添哲,你怎么还不走?你不要命了吗?”
忽然,夜空闪过一道雷电。
难道要下雨了吗?虽然天气预报说晚上确实是有雷阵雨的。
师禹再看一眼腕上的时间,跟着焦急的提醒李康道:“兄弟,你快催方董回去,我叫人开车过来!”
“嗯,行。”李康匆匆的点头,快步迈到方添哲身边,道:“方董,已经很晚了,而且就要下雨了,我们先回去吧。”
方添哲还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望着那扇窗,尽管它的里面已经熄灯了。可是,他完全没有就此放弃的意思。
李康当做他没有听到,扶着他的手臂,放大分贝在他耳边说:“方董,要是您被雨淋了,我们担待不起啊!”
方添哲还是不理,木然的站着,凝望着那扇窗。
“轰轰轰……”雷声震耳。
“下雨了,快回去啦!”广场上余下的少数几对情侣兴奋的在这淅沥的小雨中奔跑。
幸好,雨还不大。
师禹跑过,递给李康一把大伞,让他举在方添哲的头顶。同时,协同劝导方添哲道:“方董,楼小姐都已经睡了,我们先回去,明天再过来,好吗?”
终于,一直面无表情的方添哲脸上滑过一丝自嘲的笑容,还不由自主的晃动着身子,说:“我不信,我不信她这么绝情,我不信她忍心看我死在这里。”
这令李康和师禹更加的手足无措,忠心的他们,真的,真的就只差跪下来求他回去了。
于是,斗胆的李康,冒着杀头的大罪,开始训斥他道:“方董,请您爱护自己的生命,不要拿它当爱情的赌注!请您替叶女士想一想,替小少爷想一想,替老方董想一想!”
方添哲还是摇头,无力的反斥他道:“不用你管,你给我滚,都给我滚。”说完,还用了把力将他的手推开,让那越下越大的雷雨淋到自己的头上。
随即,被淋成落汤鸡的方添哲,后脑上血水交溶。
“啊……”方添哲厉厉的咬牙,发出了一阵疼痛的呻吟,那摇摇晃晃的身体早就应该倒下了,但是,他一向是个强大的男人。
“方董,您……”李康和师禹吓得全身打颤,好像丢了魂魄一样,连话都说不完全了,恐慌中却还是稳稳地将他扶住。
“不要管我,滚。”方添哲甩了甩,不让他们碰自己。
李康和师禹当然不放手,反而将他抓得更紧了。
是啊,方添哲不要命了,为了一个女人真的连命都不要了,他们能怎么办?他出事了,他们也会遭殃的。
“咚咚咚。”
“凤展啊,都已经十二点钟了,这外面也下着大雨,那方添哲还在外面啦,你出去吧。我远远的看他,都觉得很可怜啊。”楼母使劲的敲着楼凤展的房门,说着。
“呜呜呜……”楼凤展依然不理不睬,只是将头蒙在被子里使劲的哭。
不经意间,方添哲手中的那一束玫瑰花掉到了地上。
他慌了,待头部的疼痛变得很麻木之后,他才情绪失控的指着楼上那扇窗,一边艰难的喘息,一边嘶声的呼唤,道:“楼凤展,你给老子出来,不然老子就死在你们家门口,化鬼后再拖你下地狱作陪,跟着再拖你一起去投胎,让你生生世世都摆脱不了我,让你生生世世都不得安宁!”
这雨越下越大,开始的毛毛细雨,很快变化成为中雨,最后变化成为暴雨,无情的泼落到他们三人的身上。
灯光昏暗的东边角落,一位清新得就像茉莉花的女孩子撑着伞静静的站在那儿。她穿着一身单薄的睡裙,披着头发,全身亦是湿淋淋的。
“楼小姐!”李康无比欣慰的喊了一声。
跟着,师禹也朝她看过去。
而方添哲,却像突然没有知觉一样,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了。
“添哲!”扔了雨伞,她跑到他的面前,抬头张望着他,眼睛很红很红。
稍稍看了一眼被暴雨淋得就像一只可怜小鸡的她,方添哲脸上有一丝很轻的笑容滑过。然后他缓缓的将手伸进上衣的口袋中,掏出一枚闪着耀眼光芒的钻戒,举着,虔诚地向她下跪。
“楼凤展,嫁给我,好吗?”
“唔……”楼凤展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激动加心痛,令她情难自控,说不出话。
“楼凤展,嫁给我,好吗?”方添哲依然忽视一切,仍旧跪在地上,将手中的那一枚钻戒向楼凤展献上。不过,刚才他是单膝下跪,这一回改成了双膝跪地。
“嗯。”楼凤展终于点头,艰难的躬身接过他手中的那枚戒指,不过她没有笑,反而抽泣得更加厉害了。
方添哲却笑了,本打算站起来的他,在站起的那一瞬间倒了下去。
“董事长!”
“董事长!”
……
第2章 这个老公很无耻
方添哲头部受伤,加上又被暴雨淋,被送到医院后的那副样子真谓惨不忍睹,还吓得叶梦仪当场晕倒。
不过,最后的他也只是昏迷了三天三夜。
缘故如此。
本来,他瞒着包括方敬海在内的很多人,说他这个月要去南非散心旅行,而拓远集团的事情全部交由付岗科代为处理。
但是,背后有人偷偷的将他孤身入瓮营救楼凤展,跟着负伤向楼凤展求婚,接着差点把自己给折腾死,这一连串的荒唐事都告诉了方敬海。
庆幸的是,方敬海似乎已经习惯了,至始至终,都表现得无比淡定,连气都没有叹一声,二话不说的就将世界上最好的脑科医师派回国内,给他医治。
四天后,方添哲当然就醒了。
而他醒来要做的第一次事呢?拖着楼凤展去民政局打结婚证!
这日上午,头部还缠着厚厚绷带的方添哲悠闲的从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雷文顿后座中跨出。
另一边,师禹一直扶着车门,可是坐着的楼凤展迟迟不肯起身。
“添哲啊,太快了,连你的伤都还没有好!所以,你先安心的休养,过段时间我们再领证吧!”
方添哲摇了下头,暗地使个眼色示意师禹将她拖出来,道:“女人,我们必须先领证,待我养好伤后就直接办酒了,嗯?”
师禹自然不敢去拖楼凤展,只能弯腰,毕恭毕敬的做个请她下车的手势,道:“楼小姐,请。”
“好吧,那就今天吧,反正迟早的事。”楼凤展嘴边嘀咕一声。却还是答应了。虽然方添哲的急切让她觉得莫名其妙。
过了半小时,她和方添哲各自拿着一个红本,迈出民政局大门。
“老婆,以后你就是我的老婆了。”回去的车上,一脸笑意的方添哲阴阴的说。
楼凤展身子一悚,应道:“嗯,老公,请问你是有什么要指教我的么?”
这时,方添哲撑开一臂,懒懒地搭在她的肩上。另一只手强行的将她的头扭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道:“你得将你的老公我给伺候好。嗯?”
“啊?”楼凤展吓得张大了眼睛。懵了一下后,凶道:“凭什么让我伺候你?我们是夫妻,关系是平等的!”
方添哲一笑,掐住她上翘的下巴,认真的告诉她道:“老公我要工作。要干活,不然你哪来的钱买衣服?”
“嗯,那倒是!”楼凤展重重的点头,狠狠的咬牙,马上就有点后悔这么快跟他领证了。
回到医院。
焦急的医务人员便忙着给方添哲做检查。他们曾千叮万嘱,说他不能出去吹风。至少室内休息一个月,偏偏,他就是不听话。
好在。没有重复感染,没有加重伤势。
“师禹,如果这一个月之内方董还要出去,那你立即打电话告诉我,我会让他踩着我的尸体过!”病房内。抱着小墨玮的叶梦仪,忿气的对保镖总管师禹说。
师禹的头低得很低。道:“夫人,方董已经办好了自己的终身大事,接下来一定会安心养伤的,您就不要太过操心了。”
叶梦仪还是很不满,也很无奈的瞪了一眼正坐在床上的方添哲,道:“希望他能!”
对于她的愤怒,方添哲没做任何解释,极其平淡的一副表情。
哎,他们母子俩看上去不太和睦啊。
这令夹在中间的楼凤展觉得很尴尬,想当和事佬的她站起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