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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觉得，他要有多坏就有多坏，要有多狠就有多狠。
“看着我。”方添哲捏住了她的小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然后还夹紧了她的双腿，不让她动。
好多分钟，两个浸在水里的光秃秃的身体，就这样紧贴着，那感觉真的很暧昧。
水温渐渐变低，端芷鱼的身子随之变凉，原本鲜艳的玫瑰花瓣也变蔫了。方添哲便触了触墙上的感应器，给浴缸换水。
“端芷鱼，你没有以前那么丑了。”方添哲今天喝了酒，人显得比较疲倦，端芷鱼闻到了他嘴里翻滚的酒气。
他从来都不会说她漂亮，以前不会，现在不会，将来……没有将来。
“谢谢……方董的……夸奖。”端芷鱼还是不敢看他的眼睛，太冷太深了。
方添哲又是一笑，另一只手开始肆无忌惮地抚摸端芷鱼的身体，从背部到腹部到臀部，“今晚我们就在这儿做ai。”
“对不起方董，我没兴致。拜托你让我先出去。”端芷鱼很羞愤，咬咬牙使出最大的劲力去推他。
“由不得你。”方添哲身子一翻，把她压在浴缸里，“端芷鱼，你是我的。”
话音刚落，轻轻拨开她的双腿，早已坚硬的某个部位毫无预警地冲入她的紧致中。
“啊……”端芷鱼身子一僵，疼得叫了出来。忍不住去打方添哲的头。方添哲扣住她的手，眼神中透着冷漠和无情，“你再敢动，我废了你的手！”
“好，我不动，随你乐意，你爱这么折磨我就这么折磨我，我认命。”端芷鱼黝黑的桃眸中蒙上了一层薄雾。
这段时间，她学会了逆来顺受。
方添哲扔掉她的手，俯首含了含她两边的红梅，柔软的大手也开始用力地揉捏她的柔软。
“抱着我听到没有？”方添哲无情地在她的体内抽动，一下一下抵到最深处。
清水哗哗，夹着方添哲粗喘的呼吸。
端芷鱼死死地咬着唇，不再发出一点声音。还被迫地配合着他，抱住了他的身体。只是在心里哭泣：你的神经病什么时候才能被治好啊？我的苦日子什么时候是头啊？
第21章 老情人海外归来
更新时间2013…9…25 9：30：58 字数：3846
时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阳历的十二月份，季节已转换为隆冬。
20号这天，董事长办公室的座机咚咚咚地响个不停。
一瞟，号码是串十分熟悉的数字，方添哲有些迟钝地拿起话筒接听。
“喂，姑姑。”方添哲喊道。
方妍柔显得很高兴、很激动、很紧张，并用乞求的语气对方添哲说：“乖侄子，十点时你能不能赶到云城机场代姑姑接一个人？姑姑本打算自己去的，结果突然来了麻烦事实在是去不了～”
“哦？”方添哲有些惊讶，一看时间，还有五十分钟，便沉声道：“OK，那我帮您这忙吧，只是接谁呢？”
反正，电话那头的方妍柔兴奋得不行，道：“当然是你表哥！”
顷刻，方添哲脸色变得有点暗，语气却还是那样的波澜不惊，道：“好的。”
将电话挂了之后，他又用无比诡谲和冷漠的眼神盯着对座的端芷鱼看。
这令端芷鱼全身发凉，怯怯地问道他：“方董，有什么事要我做么？”
方添哲面容如冰，道：“你马上去车库取车，载我去云城机场接一个人。”
看方添哲肃穆的模样，端芷鱼又好奇地问：“接谁啊？”
方添哲按捺住内心的脾气，目光深远得想要望到端芷鱼心底，道：“你认识的，我表哥，付岗科。”
“他？”端芷鱼不由自主地颤动下，单薄的身子好像要往后倒一样。”
方添哲嘴角滑过一丝轻蔑的笑容，道：“你的老情人，两年半没见是不是特想他了？”
略有所思的端芷鱼不经意地将头扭到另一边，忽视了方添哲。
方添哲的笑容更冷，又讽刺道：“可惜他已经结婚了，连孩子都能跑了。”
“他结婚了？”立即回过神来的端芷鱼好奇地问：“那他老婆是谁？我认识吗？”
看她有点慌，方添哲咬着牙，冷冷慢慢地回答：“当然，陆筱筱啊。”
瞬间，端芷鱼的心像被抽空了，很失落，很虚脱，自言自言地问：“他怎么会和陆筱筱一起？怎么会……”
曾经的端芷鱼，连做梦都想着要嫁给付岗科，可那付岗科就是不爱她。不得不承认，这是端芷鱼这辈子遭受的最大打击，也是刻烙在她心上难以抹去的一块痛。
云城机场乘客出口处。停泊着方添哲新买的那辆天蓝色的保时捷。
头戴一顶灰白色粗织棉绳帽，身披一件最新潮的绿色呢子大衣，脚踩一双七公分跟的高筒长靴，依旧是素面朝天的端芷鱼正鼓大眼睛不注地张望着从站里边走出的人群。
离她仅有十来步远的方添哲则很不耐烦地看了下腕上的时间，然后朝她瞪眼，道：“喂，他还没到啦，你这么着急地想要见到他，是不是想跟他叙旧情啊？正好陆筱筱没有回来！”
端芷鱼马上将目光移向方添哲，道：“你不损我，会死啊？精神病患者！”
方添哲不甘示弱地回骂，道：“死骚货，老子就是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
瞬间，端芷鱼的脸上充斥着一丝戾气，凶道：“你知道个屁啊，我早就不喜欢他了！只是来接他的话，当然得接到啊！不然，你怎么向你姑姑交差啊？”说完后生气地扭头，懒得再看方添哲。
跟着，方添哲压低了自己的声音，道：“OK，那你快点跑到我的身边来。”
端芷鱼又不明白了，疑问道：“干嘛呢？”
无奈于她智商的方添哲眼睛又开始冒火了，道：“叫你过来挽着老子的胳膊，老子没动时你就不许动！因为他是老子的表哥，不需要你献殷勤，OK？”
“哦，你说的对！对待有妇之夫，我不能太过热情！不然，他会误以为我还在喜欢他！那我多没面子啊！”端芷鱼点了点头，马上走到方添哲身边，紧紧地箍住了他的一只手臂。
方添哲脸上终于露出了几年不见的灿烂笑容，道：“这才乖嘛！”
待出口处的旅客越来越少时，一位戴着眼镜，长相斯文、气质儒雅、皮肤白皙、身材胖瘦得当的男人，正拖着行李箱，不快不慢地朝这边走。
“喂，他出来了。”方添哲轻声提醒着还在冲他扮鬼脸的端芷鱼。
“真的？”端芷鱼有些不相信，怎么说到就到了？随即，她站直了身子。
“表哥，这边！”方添哲随性地喊了一声。
“哦？添哲～”付岗科的笑容完全没变，极具亲和力，能够感染人。
两人目光相遇，而后各跨前三步。
“添哲，不对，现在应该称呼你为方董！”付岗科怔声道。
方添哲桃眼带笑，并不否定他，只是加喊他一声：“表哥。”
随之，付岗科笑得更有意味了，扶住方添哲的手臂，上下打量他一番后，叹道：“方董的外貌、气质、身材，尽享完美，我等天下男人情何以堪？老天真不公平！”
方添哲不说话，身后的端芷鱼却恶心得吐舌头了，自言自语道：“额～外表看上去，他确实什么都好。你要跟他相处一会，才能发现他有心理疾病！”
“芷鱼！”付岗科这才看清楚，那一头暗红色卷发的洋气女孩竟是自己从前的恋人。
付岗科很高兴地喊着她，看她的目光更带着几分柔情。
“老师。”脸颊微微泛红的端芷鱼慢吞吞地走到了方添哲的身边，她好像不敢正视付岗科似的微低着头。
见此，付岗科浅浅地皱了下眉，而后笑着问：“你们俩，又在一起了？”
“没！”端芷鱼立即否定。
方添哲撇嘴，暧昧地搂着端芷鱼的肩，用慵懒的语气说：“表哥，她现在只是我的小秘，加情妇……”
“添哲，你搞什么名堂啊？”付岗科摇下头，然后拖起行李箱，无语地往前走。
在回市区的路上。
端芷鱼开车，方添哲坐副驾驶座，付岗科坐后座。
付岗科更加晕乎，问方添哲道：“怎么让芷鱼开车？”
方添哲玩弄着自己的手机，保持沉默。
端芷鱼则马上回答：“因为你是客人，不能让你开！他是老板，不是男人，不能让他开！”
顿时，方添哲又来了火气，道：“你再给老子说一遍，说老子不是男人，试一试！”
端芷鱼颤了颤，昂头，假装不害怕地问：“说了的话，你还能把我怎么样啊？真是的！”
方添哲目视前方，咬牙切齿道：“说了你就得停车，让老子当场cha你展示雄风给他看看！”
“你……”端芷鱼差点气绝，尖叫道：“你真不是人！啊……啊……”
“唉，你们俩，真谓不是冤家不聚头。”两人的对骂，连后座的付岗科都脸红了。
端芷鱼羞得流泪，哽道：“老师，我刚说的没错吧？你要跟他相处一会，才能发现他有心理疾病。他真的不正常……”
方添哲果断地抢住了她的方向盘，命令道：“给老子停车！”
“你干嘛？危险啊！精神病患者！”汽车歪歪扭扭地在高速公路上行驶，端芷鱼不得不将它停下。
方添哲火速跨下车，然后气冲冲地走到另一边，打开车门，强制性地将端芷鱼往车外拽，道：“很正常的女人，你别坐老子的车！”
端芷鱼被拖下来了，还差点摔倒在路边的花坛里。
这回，方添哲自己坐在了驾驶座位，摔上车门，发动引擎，扬尘而驰。
“方添哲，你去死！”逼不得已的端芷鱼取下自己的一只高筒靴，气愤地砸向后车窗。
不过，那辆天蓝色的保时捷，很快便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呜呜呜～”端芷鱼蹲在路边哭泣，道：“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你能不能告诉我，是不是我天生命贱，所以总是受虐、受折磨？我明明没做对不起他的事，为什么他这样对我？”
车上，付岗科责令方添哲道：“停车！方添哲，你把芷鱼扔高速公路，什么意思？让她走路回去吗？她只是一个女孩子！你给我停车！”
方添哲反唇相讥，问：“表哥，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地心疼她啊？以前不总想着怎样送她去坐牢么？”
付岗科急了，道：“那是过去！你给我停车！”
方添哲还是冷笑，耐有寻味地问：“怎么，你想回去陪她？”
“方添哲，请你有点血性！”付岗科恨得磨牙。
方添哲皱眉想了一会，道：“OK吧，去接那女人！”
掉转方向后，方添哲开车往回行驶了十来分钟。
宽阔明敞的高速公路，却没有端芷鱼那孑然的身影。
“怎么不见人？”尽管方添哲有些担心，但他的表情还是很冷漠。
“告诉我她的号码，我打电话问一下她在哪。”付岗科淡定地说着。
方添哲将自己手机递给他。
同在一条高速公路上，只是不同款式的豪华轿车。
高枫从抽屉内扯出几张纸巾，递给旁坐的端芷鱼，温柔地说：“端小姐，相对于用手，用纸巾擦眼泪的话，可能会比较适合。”
端芷鱼慢慢吞吞地从高枫手中接过纸巾，又有些尴尬地朝他点头，道：“谢谢你高先生。”
高枫向她挥了下手，笑而不语。
这时，端芷鱼的手机响起。
来电显示，竟是国际长途。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