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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是阳春白雪,我们都下里巴人,阳春白雪中午就啃草吧。”夏花说完就去帮胖墩儿往下搬东西,别说人胖墩儿还真够专业的,烧烤炉,烧烤用的碳,串好的各种肉和蔬菜,连简易的桌子凳子还有防潮垫都带上了,把后备箱和车厢都塞得满满的。
不一会儿三个男人把烧烤架架好,万事俱备,就差生火烤了,但是夏花还是过早的高估了胖墩儿的专业,他只是工具专业,实际动手操作就让人不忍直视了。
因为大家看他那一套架势,都跟夏花一样,觉得他肯定是专业级的,也都主动的把表演机会让给他了,结果刚生火就露馅了。
就见他把碳铺到烤炉里,然后不知从哪摸出一大把纸,再把纸铺到木炭上面,其实看到这里夏花都有点看不懂了,不过想着他估计有更好的办法,就没出声。
结果人家硬是让人大跌眼镜,直接拿着打火机把纸点燃了,然后……然后就是风一吹,火舌一卷,纸就燃过了,燃尽之后的灰烬还随风飘扬,无限留恋,迟迟不肯散去,害得一群人赶紧跑到背风处,免遭池鱼之灾,而木炭还是黑不溜秋的,岿然不动,一点火星星都没染到。
大家都傻眼了,不知道胖墩儿要干嘛,胖墩儿自己也有点傻眼,想不通怎么就没燃呢?
然后抬头看了眼大家,看到大家表情后,就恼羞成怒了,说道:“本来就是这样的嘛,上次和我爸他们出去烧烤,我亲眼看到我爸扔了一个纸条在木炭上面就燃了,而且我怕纸不够,我还铺了这么多。”说到后面还带上点委屈了。
夏花只想说,你爸真冤枉,你是没看到人家先前已经把木炭淋上酒精了吧?
果然是不知哪冒出来的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公子哥儿,不忍心打击他,只好问他:“你带酒精了吗?”
“带哪玩意儿干嘛?又不能喝。”胖墩儿莫名其妙道。
夏花懒得理他,转身就想去捡些干草干树枝啥的,既然没有酒精,不能快速生火,就只能用原始办法了,先在下面铺些干草干树枝,再把木炭码上面,点燃下面的干草,干草燃起来慢慢就点燃了木炭。
秦既明比他更快转身,不一会儿拿着瓶五粮液过来递给夏花,看看这才是靠谱的人,一说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没想到他还随车带着白酒,这是随时准备着自己喝还是准备着随时贿赂人?夏花对男神一切总是充满着无限好奇。
夏花打开瓶盖正想往木炭上淋呢,可是闻着那浓郁的酒香,又觉得肉疼了,妈的,这是五粮液啊,太暴殄天物了吧?
“你这酒是真得还是假的?”夏花问了一句,希望答案是假的,那就不用肉疼了,她会毫不犹豫的全泼下去。
“你说呢?”秦既明无语。
好吧,闻着味儿也应该不像是假的,夏花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的淋在木炭上,生怕浪费了一滴,这一滴就是好多钱呐!对于财迷的夏花来说,那真不是一般的肉疼啊。
“你就倒吧,这还是上次别人硬塞给我的呢,车上还有两瓶,我又不爱喝酒,放着也是放着,你要喜欢等会儿拿去吧。”秦既明都看不下去了。
“那也不行,五粮液耶!还是正品,倒出去的就是钱呐。”夏花坚持道。
“看你那财迷样儿。”胖墩儿总算搞明白他们干什么了,抢过去就是一通泼,夏花好不容抢回来,就剩小半瓶了,一边一个劲的嘀咕胖墩儿败家子儿一边把淋的比较多的放在底层,简单的码了一个金字塔形,然后用打火机点燃一张纸条扔在了底层木炭的一个缝隙里,木炭着火就伴随着少量的黑烟燃烧了。
夏花斜眼睨着胖墩儿,意思是看到没?学着点。
胖墩儿直接无视她了,愤愤的想能生个火有什么了不起的?
燃烧10多分钟后,木炭表面出现白色灰状物时,把木炭均匀的拨放在炉底,一边还备些新的木炭在旁边,以便等会儿及时补充,把烤网加上,就可以正式开烤了。
第二十四章
鉴于胖墩儿易于常人的动手能力,实际烤的过程就交给了秦既明和苏岩,夏花和樊希在旁边打下手递下东西什么的,胖墩儿就去摆放桌子那些去了,嘟嘟就负责陪傻傻玩儿去了。
看着他俩熟练的动作,夏花咂舌,男神就是男神,全能啊,都能拉出去摆夜摊卖宵夜了。
看着秦既明熟练的翻菜刷料,站在旁边递东西的夏花不自觉地又被他手给吸引了,直到他叫了几声,才反应过来,赶紧拿盘子接着已经考好的东西。
秦既明已经被她看出免疫力来了,只了然的看了她一眼,夏花像是被扒了衣服似得,脸又红得跟番茄似得,这是又被抓现行了吧?
最后在得益于胖墩儿准备的丰盛食品和秦既明苏岩高超的厨艺,六人一狗都吃的心满意足。
傻傻不能吃味道太重的东西,但一直口水滴答的在一旁转悠,秦既明贴心的给它翻出一些没加任何料的食物给它烤熟了,让它就着狗粮吃,夏花啃着骨头看到他蹲在傻傻食盆旁的背影,不知道发出当天第几次感概了,这真是一个心细又善良的好淫啊。
这么一个集所有优点一身,找不出缺点的男人,不说灭绝怎么也该是珍稀级别的物种了吧?夏花对他的好感刷刷的上升到了一时史无前例的高度。
最最神奇意外的是,他居然还变出了餐后甜点,原来昨晚夏花跟他确定之后,尽管说什么都不用带,他还是连夜出门买了些小糕点还有一些熟食放冰箱里,今天就装保鲜盒带过来了,还有一箱饮料。
你说这是一个多么nice的淫啊!夏花都想朝他顶礼膜拜了。
吃完就犯困,夏花拉过傻傻,想枕着它眯会儿,可傻傻抵死不愿当抱枕,表示人家狗也是有狗尊严的。
夏花只得把垫子拖到一颗树底下,靠着树就睡了,也没管他们,先眯会儿再说,困得眼都睁不开了。
感觉自己睡了很久,看看表其实才过去半小时不到,但人已经是神清气爽得不行了。
刚来就忙着追傻傻,和樊希打闹,然后又忙着升火烤吃的填肚子,都没仔细看周围的景观,现在往四周看过去,才真的发现这着实是一个美得太自然的地方了,他们烧烤的那块儿平地就挨着从山上流下来转了一个弯的小溪,并且继续蜿蜒着朝远方去了,小溪的周边是一些鹅卵石,因为常年的流水冲刷,石头表面变得很光滑,还有不同的颜色。
胖墩儿跟嘟嘟此时就正低着头在那堆鹅卵石中翻捡着什么,也不知道是找螃蟹还是石头,按照夏花小时候在乡下爷爷奶奶家的经验,石头下面应该是有螃蟹的才对。
后面不远处就是山林,尽管还是郁郁葱葱,但是还是能看出初秋的影子了,一些落叶科的叶子慢慢的变黄,有的甚至已经掉了,树底下在向阳的地方已经有些野菊花已经开了,顶着弱小的花骨朵儿迎风摇曳。
夏花转头往溪流下来的方向望去,就看到在小溪流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秦既明盘腿坐着,低着头不知道在干嘛,而傻傻就趴在他旁边,一条腿笔直的前伸,另一条腿耷拉在石头的边缘,还时不时用爪子去巴拉两下被风吹的不停动的枯草,从夏花那里望过去,看到的就是傻傻那看不到腰的肥硕身体白绒绒的大脑袋和秦既明笔直伟岸的背影,还有他专注的侧脸。
风轻轻吹起了他的衣角,傻傻的视线被飞起的衣角吸引,忍不住仰起头用鼻子去触衣角,秦既明头也没回的伸手把傻傻的头给转了回去。
醒过来就看到这样一幅美男静坐图,再听着溪水缓缓流过的声音,只觉得此情此景静谧的太美好,都不忍去打破,脑海中莫名就浮现四个字‘细水流长’,要以后能天天睁眼就看到就好了。
夏花甩甩头,还是不要白日做梦了,目标太好高骛远了可不行,先着眼眼前吧,细水长流岁月静好也要先把他变成自己的再说啊。
她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才发现没看见樊希和苏岩,正想问,就见胖墩儿抬头朝她看过来,还欠揍的说:“你属猪的啊,吃了就睡,还睡这么久。”
夏花只想自己长了飞毛腿直接一脚把他踹水里去,让纯净的溪水好好帮他净化一下灵魂。
秦既明听到声音,也站了起来,拍了拍裤子道:“醒了?那就去走走吧,正是秋光无限好,莫负好时光。”
看看,这就是区别,夏花恨了胖墩儿一眼,毫无疑问的选择朝男神的方向走了过去。
走近了才发现他之前在自己跟自己下棋呢,用石头在石头上草草画的线,分别用小石子和小树枝当棋子。
夏花一看兴趣就来了,她啥棋都不会,就会这一种。
这是她爷爷乡下那里独有的一种棋,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儿,小时候老家的小伙伴们管叫五子棋,可明明有七颗棋子,而且下法跟官方的五子棋是完全不一样的,官方五子棋是执黑白棋子,谁先形成五子连线算胜利。
而他们的地方版五子棋是每方有七颗棋子,实行的是“夹一夹挑一挑”原则,比如说两边都是对方的,你要把棋子放他们之间了那就是挑一挑,他就去了两颗子,相反如果两边都自己的,中间是对方的那就夹一夹,去一颗子,还有什么四打一的,再具体的这里就不累述了,反正基本就是用这个规则打对方,直到把对方逼到死角算胜利。
这种棋她在除爷爷老家那,在外头几乎没见过,因为这她还闹了不少笑话呢,上大学有次班级活动,她说自己五子棋下的可好了,有人就说跟她来一局,结果她自告奋勇兴致勃勃的画好棋盘,对方傻眼儿了,说你干嘛呢?
后来才闹明白两人完全说的不是同一个五子棋,完全都是鸡同鸭讲,夏花当时直呼儿时的玩伴坑死自己了。
后来她再也不敢叫这棋是五子棋了,只是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一个会下这种棋的,立马就想披挂上阵,想当年在爷爷那混时,都没有谁能赢过自己的,想到这就不免自豪起来,咱在琴棋书画中好歹还是占了一样的。
“没想到你还会下这种棋呢,咱是个中高手,来一盘咋样?”夏花摩拳擦掌,自信满满。
“你也会”秦既明也觉得不可思议,“来,我都好久没和真人下过了,看看这是何方高人?”
于是两人或蹲或坐的在石头上开始了家乡版的不知名棋局,可是但,但是可,结局很悲惨……
夏花觉得是因为自已太久没下过了,并不是技不如人,嚷着还来,结果连下三盘,都丢盔弃甲,输的灰头土脸的。
秦既明难得得意忘形,笑道:“关公在此,还敢耍大刀。”
“那还需要咱给你拉马拽蹬、扛大刀不?”看他那得意劲儿,夏花不爽道。
“不敢,不敢。”秦既明赶紧投降。
继不爽之后,夏花又郁闷了,你该说‘荣幸,荣幸,求之不得’才对啊,就算没有马拉没有刀扛,但总有其他的嘛,我不介意当你小跟班的啊。
秦既明跳下石头,一边拍着裤子上的草屑灰一边指着上面道:“我们往上走走,看能不能在上游找到块洼地,说不定有鱼呢。”
“为什么鱼会在上游,有的话不也跟着水流下来了吗?该往下游走吧?”夏花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