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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在酒店里,草莓一定要黏着妈妈睡觉,床虽然大,但是闹出动静来让草莓醒了看见,那就尴尬了。
“你说,我这几天表现好吗?”容景风把她人抱住,往墙上抵,“帮着你们电影宣传这些天,出场费都快上亿了,你说我辛不辛苦?”
“你辛苦,”她被牢牢按在墙上,身子被他紧紧贴着,气氛很不对劲,“你话中有话,是想干什么?”
他不假思索:“干你。”
“……”
他的呼吸厮磨在她耳侧,下身已经硬挺起来,正好抵在她那里。
她有点腿软:“明天还要早起,我看还是别……”
他不由分说地吻住了她。
专断的横行霸道,是他惯用的手法,往往她话还没说完,他的唇就已经堵了上来。
她还在反抗,趁着他去吻脖子,吸了口气:“可是今天累了一天……”
“安静点儿。”他不耐烦地重新将她的唇吻住,“我这些天憋坏了,你要是再多说扰我的兴致,过会儿有你好受的。”
每次他发起狠来,她都是泪水涟涟的求饶。
这话一说,有几分效果,她只好乖乖闭上眼,咬着唇承受他的吻带来的快意,尾椎处一阵酥麻阵阵涌起,快要站不稳了。
他一路吻下去,她的手搭在他的背上,吻到那边的敏感处,她的手不自觉抓紧了他的发,他笑着微微抬起眼:“这么用力干嘛?”
这样的调笑,让她身体更热,他滚烫的手心熨帖上她的胸口,“来,我摸摸。”
“耍流氓……”她喘着搭上他的手腕,他像是不满意她的话,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转过来。”
身侧就是一方长桌,他将她扶住,腰身抵住了桌沿。
他的手贴上去,按住她的背往下压,唇重重吻过去。
这样的体验并不是第一次,可今天太累,被这样规制的,陈溪念的双腿都在发颤。
他的火热硕大已经牢牢抵住了她,他轻轻拍了拍,笑道:“抬高点儿,怎么总是不争气,次次都吓得腿软。”
“哪有……”她懊恼地将双腿伸直,常年练舞的曲线优美,他双眼幽深,小腹腾起一阵炙热的火,哑声道:“我进去了啊,别怕。”
她被巨大的肿胀弄得受不了,话音都变得断断续续:“不要……轻、轻一点……”
“不要?”他笑了笑,“这可由不得你。”
数日没有亲热的私密处,已经重新变得紧致敏感,他深吸了一口气,动作放缓了一些:“太紧了,放松些,不然太刺激了。”
她含着泪,很委屈:“我有什么办法,要不就不做了。”
“你想的美。”
他不由分说将她一边的腿抬起来,半跪在桌上,整个人搂着她,紧紧贴着她光洁的背。
后侧稍微松了一些,不至于太紧,他哑声笑道:“这样不就好了吗,舒不舒服,嗯?”
她被顶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只是死死抓着桌沿,拼命克制下喉间的声音。
他像是故意使坏似的,咬着牙,狠命插了几下,“叫出来。乖。”
她的嗓音温柔轻盈,被逼出来的细碎声音更加催人血脉喷张。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发暗:“我真恨不得吃了你,再叫,给我叫大声点儿。”
湿滑的液体顺着她的幽隐流下来,津液与肌体大力触碰,发出令人脸热体燥的声音。
她整个人软得不行,快要晕过去了,他却还是不放过她,从后面伸出手,将她的下巴捏住,把她的脸转向他,发狠地吻住。
唇齿交缠,舌头在她湿热的口腔内侧搅弄,霸道蛮横,恨不得将她的最后一丝气息都掠夺侵占。
“乖一点,把舌头伸出来。”他将她柔软的身子弄成自己想要的姿态,她晕沉沉的,只差快要失去意识了,哪里还伸的出舌头。
他发梢的汗滴在她的眉心,他将修长的手指抚上她蔷薇色的唇,摩挲了数秒,随后往她口中伸了进去。
她下意识地吮吸了一下,温热柔滑的舌苔摩擦着他的指腹,内心深处涌起更多的渴望,他的脑子嗡的一响,身体滚烫起来,将她的身子整个翻转,蛮横地压了上去。
他狠狠地亲她,近乎是咬牙切齿。“小妖精。”
被折磨了一夜,第二天清晨,他又不依不饶地来骚扰她。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隐约觉得唇触到一片柔软,像羽毛划过,痒痒的,她下意识舔了一下嘴唇,上方的物体顿了顿,似乎听见那人的抽气声。
随后嘴唇被狠狠堵上,牙关快速地被撬开,几度翻弄撩拨,她睁开眼,对上他被清欲染得漆黑发亮的眼睛。
她真是怕了。
她拿手抵在他胸前,“要睡觉……”
她想隔开他,他却一把握住,随即拿起一旁的领带,将她的手绑得结结实实。
“天都亮了,还睡,”他有意用下面蹭着她,“你不心疼我?”
她唔了一声,有几分清醒:“这才几点……过会儿还要赶飞机。”
他哪管那么多,什么飞机什么路演,统统闪一边去吧。
他恨不得把她绑到深山无人处,日日欢歌。
容景风咬着牙,将她的身子托起来,开始了前夕。
“我要不趁现在办了你,后面几天又得憋死。”
陈溪念头都大了,脸埋进被子里想挣脱,却被他不客气地搂住,他俯下身,笑意和呼吸声拂在她耳畔:“还想跑,你跑的掉吗?”
这一次又是累到虚脱。
等她醒来,身处浴缸,旁边站着神清气爽的他,没穿衣服,正在哼着歌刮胡子。
“这歌好耳熟……”她累的快发不出声音。
他优雅的嗓音继续哼着,笑了笑,“是你新代言广告的主题曲啊,笨蛋。”
他心情看起来很好,好到连浴巾也不裹。
那里的硕大赫然在目,陈溪念看得头皮发麻,咽了口口水:“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
“嫌我碍眼?”他笑着瞥她,作势要走过来,“你倒好,吃饱了就开始嫌我?”
她连忙抬起手投降:“我是怕你着凉了,你这么英俊帅气的优质偶像,我怎么敢嫌你呢。”
他放下剃须刀,掬起一捧水洗下巴上的泡沫。
水声哗哗的,他下巴上的水珠沿着脖子往下流,在喉结处挂着,晶莹剔透。
陈溪念只觉得他今天格外撩人,定了定神,闭眼打算继续在浴缸里泡一会儿。
他拿起浴巾擦干脸和发,走过来将她一把捞起来:“还泡什么,换了衣服该出门了。”
“可我还是很累……”
“没事,我抱着你,”他把她放到床上,又拿起衣服,“来,抬手,我给你穿衣服。”
他果真耐着性子,给她把衣服一件件穿好,她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动动手臂抬抬腿。
等出去找董默,董默早已经给草莓喂好牛乳,见了陈溪念,一脸满足:“草莓太可爱了,今天早上醒来,这样的小天使睡在我旁边,心都要化了!”
陈溪念笑道:“你少夸张。”
董默惊了惊:“哎溪念,你嗓子怎么哑了?”
陈溪念:“……”
容景风面色自若:“她唱了一晚上的歌。”
作者有话要说: 哼哼
第59章 车祸
日子过得更匆忙起来; 陈溪念恨不得将一秒掰成两半过。
人人见了都是先称一声“溪念姐”; 人后赞她“影后命”; 仿似天塌下来了她也能孤身一人扛似的。
不过也差不太多。
她从以前唯唯诺诺的小女孩儿,长成如今人人敬畏的影后,这份荣光; 普通人还担不了。
也只有容景风还将她当成小宝贝一样; 捧在手心里怕化了; 揣在怀里怕摔了。
今天她在片场看着剧本,他又跑过来探班。
高大英俊的一个人; 悄悄的过来也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六公子; 溪念在那边,背剧本呢。”
已经有人熟门熟路地给他打过招呼。
她笑着舒了一口气,起身去迎他:“你怎么三天两头往我这儿跑,你那边忙的过来吗?”
“隔得又不远,”他笑着把她下巴一勾; “导演在训人; 当着我面儿他放不开,索性我就过来,给他腾点地儿。”
“那是,人人在你面前都害怕; ”她掰着指头,一个个数,“容六公子,影帝; 国内流量第一担当小生……还有什么来着,太多了我都记不全。”
他笑着偷亲了她一口:“还有啊,陈溪念影后的老公。”
“少嘴贫,”她笑着睨他一眼,“今天晚上我们要给导演庆生,你来不来凑个热闹?”
“不巧,我组里今晚要杀青,这热闹我估计是凑不上了,”他下巴朝远处的导演一扬,“叶导,今天祝你生日快乐啊,晚上庆生宴我是去不了,就让溪念把我的心意一起送给你得了,我人去不去都不打紧。”
容景风平常说话言简意赅,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还亲自祝导演生日快乐,也是托了陈溪念的福。
叶大应满脸受宠若惊地跑过来,笑道:“行行,六公子,我让溪念给您带块蛋糕回去。”
“我可不吃,腻味,”容景风摸了摸陈溪念头发,“订个草莓味儿的蛋糕吧,我家溪念爱吃,千万别带回家了,让她吃了我的份儿就成。”
“知道着呢,”叶大应笑道,“草莓味儿的酸奶,草莓味儿的草莓,今晚庆升宴统统都是草莓味儿。”
“这庆升宴倒像是给我过的一样,” 陈溪念忍住笑,“行了景风,你赶紧回组里吧,别落了进度。”
容景风又亲了亲她:“嗯,那我先走了啊,晚上我让人去接你,别玩太晚了。”
草莓妹妹给爸爸妈妈订了任务,每晚必须十点前回家,她哪里敢玩的太晚。
陈溪念笑得眉眼弯弯:“知道啦。”
董默拉着化妆师过来给她补妆,陈溪念收起笑,微微仰起头,闭上眼让化妆师观察妆容。
容景风明明是走了老远,心中却突然牵动了一下,缓缓回身看过去,她白皙的面容在春日阳光下,闪着明晃晃的光。
他总觉得下一秒,她就要消失了。而现在的这一眼,就是他能见到她的最后一眼。
他的心无端一紧,脚步停滞在原地。
陈溪念像是有了感应,忽然微微睁开眼,远远朝他望过来。
手朝他摆了摆,漂亮的唇扬起,作出无声的口型:“快回去吧。”
他心中依旧有着许多不好的预感,这是从未遇到过的。
但她的笑意依旧如春和煦,他只得勉强定了定神,回给她一抹轻浅的笑,随后离开了。
晚上的杀青宴他也玩的没什么心思。
各路人马来给他敬酒,比给导演敬的还多。
他懒洋洋靠在沙发上,拿手隔开了四面八方的酒杯:“都自个儿乐吧,我过会儿到了九点就走了。”
关杏儿一屁股坐到他边上的沙发上,笑着把酒杯递过来:“大总裁,你就把这酒喝了吧,大家的手都举酸了。”
她是剧里的女一,碍于她和陈溪念有竞争关系,容景风平时也不想结仇,一直对她还算客气。
可现在她像是喝高了,一个劲儿地往他身上蹭。
大家心领神会。——原来是想攀高枝上位啊,得,不打扰了。
关杏儿平常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叱咤性格,她嫉妒陈溪念够久,这个和容景风主演的剧本子,也是她托了关系,从谢思妍那儿抢来的。
今天就是杀青宴,以后和容景风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
她怎么会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