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往陈溪念身上爬,坐到她腿上:“不知道小舅妈怎么想的,居然会喜欢小舅这种坏人。”
容景风这下噎了噎:“行啊你,来你和我说说,我哪儿坏了,哪儿讨厌了?”
张可可哼了一声:“你把小舅妈的脖子咬成那样,小舅妈肯定都疼坏了。”
容景风:“……”
陈溪念神色异样,默默把领口往上拉了拉。
容景槿连忙瞪了过去:“行了行了,张可可,我平常怎么教的你,在外面多吃东西少说话。你要是再给我胡编乱造的,现在咱们就回家去吧。”
张可可怕她妈妈,一听这话,立马小嘴一闭,乖乖地待到了晚上。
正吃着晚饭,容景槿问道:“最近溪念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妇产科医院找的哪家?”
因为预产期就在十多天后,容景槿还是挺关心。
陈溪念呷着汤:“身体好多了,住到这儿心情也很不错,医院是我爸爸找的一家,已经预定床位了。”
陈勋是她父亲的事情,之前容景风已经在容家交待过。
容景槿笑着点头:“那就好,我们几个姐妹,都盼着小公子赶紧出生,特别是景杏,在纽约还天天都在问我呢。”
容景风笑笑:“我先前请来的医生,溪念又说不想见,这几天都在院子里自己练瑜伽,也不知道生的时候,是顺产还是怎么。”
“这你就放心吧,现在生孩子不比从前旧社会,还要请个产婆来家里,现在的医疗设施都好得很,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容景槿笑着看他,“只要你到时候不要慌,你为了溪念慌的发疯的时候,我们可是见过的。”
前不久为着陈溪念心情好些,他买了一批最正宗的重瓣蔷薇,又请了好几个园丁打算种在院子里。
本来是秋天,蔷薇的花期也快过了,偏偏又连着下了十来天的小雨,那批蔷薇刚种下去,没过多久都烂了根。
容景风还打算拿着满墙的蔷薇博美人一笑,不料花靡叶落,很是伤情。
他气的很,叫来那几个园丁狠狠骂了一通。
溪念原本在屋子里睡觉,听见他训人的声音,起来一看,他满裤脚沾了泥,捏着几根蔫了的蔷薇藤火冒三丈,倒像是个炸毛的暹罗猫。
这事没多久就传到了容家,容晋亨笑着连连摇头:“他是疯了,自己的花养不活,倒还找园丁撒气。”
六公子“借花献佛用力过猛”的事,一时被几个姐妹传为笑谈。
今天又重提起来,容景风颇有些不乐意:“原先在英国休息的那段时间,溪念就说要在房子前后都种满蔷薇的,我现在就是急着给她种好了,哪里想过秋天不能种花。”
他锦衣玉食地长大,自然是不知道这些。
陈溪念笑着道:“不过幸好院子里有不少月桂花,正好是秋天,也好看的很。”
到了预产期的前三天,容景风渐渐有些坐不住了。
陈溪念看在眼里,只是好笑:“到底是我生孩子还是你生孩子,你这行不安坐不稳的,怎么感觉你比我还要紧张一些?”
容景风正在给她整理衣物,打算过会儿就提前住到产房里去了,听了这话,默默舒了一口气:“我倒宁愿希望是我来生孩子。你这么小的身板,一定会疼得吃不消,我恨不得自己来替你受这个,也好过我什么都不能做。”
陈溪念原本是想逗一逗他,却不料他突然认真地说起这些,一时倒不知道怎么往下接,他把行李包拎起来,又重新放下去仔细检查了一回。
他从床头柜上拿起容景槿给的清单,一件件检查有没有落下。
从前他不是一个细心的人,更加缺乏耐心,可如今为着她,将这些琐事做得万无一失,周全的很。
她不由得走近了,从身后抱住他:“景风,你对我这样好。”
容景风还在一门心思检查清单,唔了一声:“这不是应该的吗,你是我老婆,我不对你好,还要去对谁好。”
在医院里住下来,陈溪念的肚子第二天就有了动静。
但羊水破了,孩子却没有从产道出来的迹象,容景风听着产房里陈溪念虚弱又痛苦的声音,急的满头都是密密的冷汗。
外面还等着容家的几个姐姐,陈勋岳灵也都来了。
容景风忍受不了,几度要推开门进去陪她。
二姐容景槿一把拉住他:“你忘了溪念之前怎么和你说的?她在里面生孩子,你不许进去看她,老老实实在外面待着。”
容景风急的声音都变了:“这都什么时候了?孩子生了八个小时都没出来,我得进去看看……”
“溪念就是不想让你见到她生孩子的样子,”容景槿瞪着他,“女人生孩子的时候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看,她既然不想让你见到,你最好就在外面等着她,里面有医生照顾着,你不要着急。”
原先是打算顺产,产不下来,医生换成了水中有氧生产,到了现在,大家在外面又隐约听见医生在里面说换成剖腹产,容景风心焦如焚,嘭得一脚踹在了墙上。
“一群庸医!早换成剖腹产还能拖到现在吗!”他满脸愠怒,“她原本体力就跟不上,现在还有力气跟你们一起耗?!”
岳灵连忙道:“你不要发火,我进去瞧瞧溪念。”
她原本是从国外刚回来,容景风看了她一眼,面上的怒气还没消,岳灵也没有等他的回答,径直进了产房。
剖腹产对于产妇来说,会相对轻松一些。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总算听见孩子一声哭。
容景风几乎是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推开出来的护工,冲进了产房。
孩子刚裹好襁褓,睡在陈溪念的怀里,她虚弱的很,打过大剂量的麻药,有些意识昏沉。
但容景风进去,她竟然能勉强认出来,小声道:“是不是等了很久?”
这句话仿若猫爪在心中一挠,他握紧她的手贴在面上,眼里的泪已经不由自主滚落下来。
“溪念,你辛苦了,”他将她的手覆在湿热的眼上,“我们以后再也不要生孩子了,我刚才在外面,几乎要害怕到……”
他的嗓子发紧,那些恐惧袭上心头,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陈溪念缓缓翘起嘴角:“你抱抱孩子,我有些累,先让我睡一睡……”
她的眼睛缓缓闭上,他心中猛地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连忙道:“只能睡一会,溪念,你要醒过来的,要醒过来的,知不知道?”
她像是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笑着道:“心电仪连着呢,你别瞎想。”
他手里是她温暖的手腕,心电仪的线条一切正常,他的心逐渐也安定下来,看向她怀里的婴儿,心中一暖,蓦地又落下泪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有宝宝咯!
第40章 造势
陈溪念睡了老长的一觉; 凌晨时候睡着;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浓秋的桂花香从窗子外飘进来; 幽香暗浮,睁开眼望过去,夕阳把玉兰树的影子拉得极长; 在雪白的墙上印下一排排的花印。
容景风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头枕在臂弯; 是睡熟了的样子。
他的侧颜俊朗,光洁白皙的面上透着些许疲惫; 她心中一动; 手抚上他微皱的眉心,又从高挺的鼻梁一直滑下去,移到他的薄唇上。
他每一处五官都精致得令人心醉,她就这么看着,像是看了许久; 连她自己都忘了时间。
不提防他突然醒过来; 和他睡眼惺忪的视线接触了个正着。
他见到她睁着眼看他,没有迟疑,漆黑的眉眼里浮出喜色来:“醒了怎么也不叫我。饿吗,要不要吃东西?”
他说着话; 外面的人一窝蜂都涌了进来,个个脸上都洋溢着笑意:“溪念,你醒了?我们原本打算在这儿陪你,景风非要赶我们出去; 说怕吵到你。”
陈溪念还是比较虚弱,声音有些小:“你们一直都在外面等着吗?”
容景风道:“你别听她们的,外面有长沙发,她们休息得可比我好。”
想来他是一直趴在床沿上睡,陈溪念心中不忍,他却握住了她的手,笑道:“你睡了好长一觉,宝宝饿了还是护士喂的牛奶。”
她怀里的宝宝也还睡着,听见爸爸的声音,小脚蹬了蹬,一群人都笑起来:“对了,咱们的小千金叫什么名字还没有取呢。”
陈勋笑得眼角鱼尾纹都要出来,一脸高兴:“溪念,你快和景风商量一下,叫个什么名字比较好。”
容景槿远远站在门口,也笑着和她说话:“溪念,今天草莓躁的很,我猜它是想你了,就带了它来医院看你,现在我就不进来了,虽说特意给它洗了澡,但你刚生产完,还是不要离狗狗太近的好。”
陈溪念听见草莓来了,眼底浮起一丝笑:“真的吗,好久没有见到草莓,好想它。”
容景风将她的鬓发拨到耳后,眉眼温柔:“既然这么喜欢草莓,那宝宝的乳名也就叫草莓,好不好?”
陈溪念摸了摸宝宝的小手,笑道:“当然好啊,家里现在有两个草莓,想想都很开心。”
“宝宝的大名,就叫容西宁,”容景风亲了亲她,“西宁,溪宁……希望我的溪念,一辈子都喜乐安宁。”
这漂亮的一家三口,加上容景风这么窝心的一席话,任谁听了都会感动到不行。
尤其是大姐容景柳,抹了一把泪眼:“没天理,我这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受景风这种煽情的摧残,等以后我们宁宁长大了,要替妈妈好好教训一下爸爸才行。”
容晋亨乐呵呵地:“你还别说,等我们宁宁长大了,那该是多出挑的美姑娘,教训爸爸这种事情,还是交给踏破门槛的追求者吧。”
刚出生的婴儿全身都是深粉色,模样看不出有多漂亮,可有了陈溪念和容景风完美绝世的基因加持,小美人是一准儿跑不了。
容景风早有打算将事业转到影视幕后,虽说之前宣布退出了大荧幕,但容晋亨已经把手里的大部分商业版图都给了他,比起从前接通告做艺人,现在做制片投资,倒轻松的多。
这天他在家里办公,陪着溪念和两小只草莓,郑百余打了电话过来:“有档亲子真人秀想约溪念明年的档期,出场费1个亿,拍三个月,咱们接吗。”
最近陈溪念调养的不错,心情也差不多都调整过来,容景风没有刻意为她造势复出,现在接了郑百余的电话,正在想去还是不去,陈溪念拿着奶瓶喂草莓,开了口:“接吧,我都准备好了。”
孕前的造谣早已经被粉丝洗干净,现在外界都盼着她复出,她不能让粉丝等太久。
更何况,她原本就没有做错过什么,现在一直不复出,倒显得是自己胆怯一样。
最重要的是,她现在的太平,是容景风用一辈子的演艺事业换来的。
她要对得起自己,更要对得起他。
草莓已经两个月,全身雪白,小手小脚粉粉的,趴在溪念怀里软萌得不行,像一团美味可口的糯米滋。
另一只小草莓,也是浑身雪白,天天摇着尾巴在身边拱来拱去。
“马尔济斯犬长不大,等宁宁快半岁的时候,就该比草莓高一些了,”陈溪念看着家里的两个草莓宝宝,经常有种现世安稳、余生皆欢喜的感动,“景风,你说宁宁是像我多一点,还是像你多一点?”
容景风不假思索:“当然是像你多一点,宁宁这样漂亮,应当是像你的。”
陈溪念看着他众生都为之倾倒的精致面容,笑了一声:“就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