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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哭,想躲起来哭。但唇间传来的刺痛让她不得不接受。
她不知道那些禽兽还对她做了什么非人的待遇?
宛爸看到埋头在宛妈颈肩的女儿,紧紧了捏住了拳头,爆出条条青筋,他现在只想要杀了那个禽兽。
127线索
“你们出去,这里不欢迎你”宛爸怒睁双瞳,眸中烧着一团熊熊的烈火。
见这般不待见他的家属,长脸警察的脸有点挂不住,耷拉着眼皮,毕竟他出外勤的机会也不是很多,现下这种情况,让他为进退两难。
看了眼队长,想问问他的想法,谁知他依旧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像个没事人一样,从容自在。他自然是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家属奔溃,迁怒警察,也经常发生。
宛宛感觉自己的身体和思想都在向下沉,沉到海底,周身一片昏暗,强烈的压力,让她浑身压抑到喘不过起来,身体却好像不是她一般的轻飘飘的。
感到胸口像是压着一块石头。
这样不清白的她,这般肮脏的她,以后该如何面对她的父母?
周围的邻居、同学又该怎么看待她?
还有王漩,又该怎么对待她?
想到这里,她感觉心脏不断收紧,一阵骤疼。
该面对的,不是想逃避就能躲过去的。
她慢慢抽离宛妈的肩膀,抹了抹眼角的泪水,眸子上依旧蒙着一层水雾,小脸苍白,语气平静“妈、爸你们先出去吧”
她想了解真相,但又害怕真相过于残忍,怕父母不能够承受。
宛爸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让他出去,握着拳头,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宛妈覆上那爆满青筋的手背,拉了拉他的手,牵着身体僵硬的宛爸,退出来病房。她能够理解自家女儿的心情,她不需要这般哭啼、悲伤的氛围。
队长没想自己面前这女孩、看着柔柔弱弱、娇滴软弱的样子,想不到到遇到这样事情,居然这么快就调整过来,表现出惊人的从然淡定。
果真是人不可模样,不到关键时刻,你不会了解一个人内心爆发出的能量。
随着病房的门再一次的关上。
宛宛转头看向,坐在对面,一同样目光看着她的队长。
队长的眸色幽深、无底让她琢磨不透。
她浅浅地吸了口气,舔了一下她那干涩到起皮的小嘴,定了一下眼神,才鼓起勇气开口“那帮禽兽还对我做了些什么?”
她发现真的问出口的时候,心脏还是生疼一下,刚才支撑她的信念感少了几分,紧抓着盖在身上的被子。
眼前女孩表面上如此平静,问这般难以启齿的问题,他知道她耗费了很多的勇气。以前他也有帮过类似的案件,受害者无一不是歇斯底里的哭喊,他心里默默对这个女孩加了一份期佩。
“根据医生对你身体的全面检查,只有后脑的伤和小腿上的擦伤”
他想不明白,这般残忍凶犯,面对曾柔柔确是如此歹毒,不仅破了他的身,还把她扔到户外,想要冻死她。
相比于宛宛,他并没有遭受这折磨人的待遇。而只是拍了裸照,没有侵犯?
这凶残的犯人,会是不忍心伤害她?还是奸污一个之后没有体力?才会放过这孩子。
这些问题,在他的脑中一直回荡着。
听到队长的话,宛宛大喘了一口气,那紧抓被子的双手,也微微松开一下。那紧绷的神经开始松弛。
没事?她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她还说清白的!
“那曾柔柔呢?”自从被打昏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不知道她状况怎么样?
队长还是忍不住把手中的香烟点了一起,顿时宛宛看到他口中腾起了一阵烟雾。
手中快速落笔的长脸警察却是担心,这浓重的烟味会不会触发医院的火警警报器,抬头看向头顶的洒水器。
他知道队长心里烦,郁闷也正是曾柔柔这个女孩,她出生有钱的豪门家庭,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整个警察局都被她的父亲闹的闹天翻地复,让她们5天之内找到凶手。在没有任何现场没有指纹、和曾柔柔体内也没有留有精液的情况下,找想要锁定一个犯人就很难了,现在他还规定不能够打扰曾柔柔,可这一切重要的信息都归结在她那里,没有她的帮忙这案件更是难上加难。
队长在吐出一阵浓重的烟气之后,开口说道“她伤的重、需要静养一段时间,你说的那个出租车,你记得它的车牌吗”
对于曾柔柔的事情他都一笔带过,说了多了,反倒会激起宛宛的过激的情绪。
宛宛低头凝思一会儿,继而摇了摇头。
她一出门,就马上被曾柔柔拉进来车里,甚至连车的颜色,她都已经记不清楚了,只记得车体上方提示灯。
一路上她们都在聊天,则对于司机的长相,她记得她自己隐约在后视镜中看了他一眼,她只记得很瘦,脸有点长,其他的五官一概没有影响。
0128 神秘的电话
队长又猛吸了一口手中已经只有半截的香烟,眉头紧锁,全市这么多辆车,排查难度不小啊。
他给长脸警察使了一个眼色,让他通知局里的同事。安排让出租车公司协助调查了。两个女生去那么偏远地方,司机应该会很有深刻的影响,出租车公司那边应该很快就能够传来消息了。
等长脸警察掏出电话,通知他们同事回来之后,
看着队长眸中冒着厉光,开口问道“那你在被中途醒来的时候,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奇怪?宛宛闭着眼努力回想当时的情形,身体又开始紧绷,每个神经都收紧,脑子开始回放昨天的内容,后脑的伤口隐隐作痛。
越想后面,脑子里的画面越是模糊,怎么回事?渐渐浮现出,那个结巴的男人打晕她之后,在她昏死之前,好像是有脚步声出来,好像还有一段对话。
太阳穴的脉搏一点点收紧,越是强迫她自己记起这对话的内容,脑中仅有的画面也消失了。
她渐渐睁开眼皮,瞳孔涣散了,脸色比刚才更为苍白,身上冒出大量的冷汗,像是从水里爬上来一般,轻启那毫无血色的嘴唇,若有似无的气音说道“还有。我昏死之前,隐隐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她伸手擦了擦眉角低落的汗水,才发觉额头的碎发都已经湿透了。
队长陷入一阵沉思,果真和他推理一样,想要同时控制两人,必须是需要两个人以上的。
这么周密、严谨的作案风格也不像是一个临时激情犯案?其中一个人说话口吃,如果是她们身边人的话,应该很快就会被听出来,那也应该不会是熟人作案。
看着这般紧张的宛宛,队长开口安慰了“别担心,我们一定会查明真相的!”
这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们基本掌握了。接下来,就是他们必须做通了曾柔柔父母的工作,最重要的部分,依旧是与那个女孩有关。
宛宛脸色低迷,微微点了点头。
“那你想起什么来,记得给我打电话。”说完,看了眼长脸警察。
接受到信号的长脸警察,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放在宛宛的手上,刚触碰到她的手,冰冷如寒冰。而宛宛却立马缩回了手,仿佛很害怕陌生人的接触,她的眸色又蒙上了一层水雾。
看到这一幕,队长知道,看似坚强如常的宛宛,其实内心已经裂开了一道口子,对于这样的伤害,会无形中给她带了严重的后遗症。
他扔掉了手中的烧地只剩下一烟屁股的香烟,一脚踩灭了烟头。接着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抬脚想要离开了。
“等一下,”宛宛抬眸,眸中闪着一丝光,“昨天我最后昏死接到王漩的电话,你们去查了吗?他那边有什么线索吗?”
一提起王漩,心中那道口子又被撕裂更开了,浑身的血液都停止流通,秉着呼吸听着队长的回答。
这么难堪的时刻,却被他听到了。宛宛脸上的苦意又加深了几分。
闻言,刚提步的队长,顿了一下,“在昨晚我们去他家找他的时候,才知道他昨天下午离开中国境内了”
关于这一点,他心里也十分的困恼,根据电话记录,和来往的短信显示,他们之间应该不是普通同学关系。
为什么在接到董宛宛的电话之后,他却没有报警,反而是在当天的下午就出过了呢?
这背后究竟隐藏这这怎么样的故事?他到底从电话里听到了什么,是恐惧?是害怕?
可他们王家作为当地的首富,势力遍布全市,谁又能威胁得了他们呢?
豪门、金钱似乎都会连接着犯罪。
队长在心中长长叹了一口气,这个案子有这么多人盯着,又有这么多不能踩的雷区,也不知道何时才能破案?
听到队长的话,宛宛脑子像是受到了重击,慢慢的躺回床上。强忍着的泪水,终究从眼角流下来缓缓流下,她捂着嘴巴,不让那抽泣声溢出来。
王漩走了?他真的走了!
想起那天的路朦胧灯下,慢慢放大的脸,也在一点点的消失。
那张刻在心里笑容嫣嫣帅气的脸,一下从她的心里剥离,血粼粼的发疼。
他果真十分介意这般不堪的她,他甚至都不愿意来看她一眼。
她慢慢蜷缩自己的身体,让仅有的温度的四肢来温暖她那冰冷的灵魂。
队长看了眼病床的人,他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只能暗自下决心一定会抓住这个残忍的凶手。
希望时间可以慢慢让她走出阴影之中。
对着长脸警察,轻声说道,“走吧。”
长脸警察虽然心中还有很多的疑问想要问,但看着队长黑沉着脸,也只能把话咽回去,把手中的记事本收好,跟上了队长的脚步。
两人在门口,看到坐在长椅上的宛妈和宛爸,眼圈发红的厉害,面容十分的憔悴。他想要说些什么,但咽了咽干燥的喉咙,想着现在说什么都不如把凶手抓住。
就冲着他们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等回到车里的时候,他才慢慢舒缓一口气,掏出来一根烟,点了起来。
因为空间小,瞬间车内都是烟雾弥漫的,呛的坐在副驾驶位置的长脸警察直咳,打开了车窗透透气。
抹着眼角被呛出的湿润,说道“队长,据她说,被蒙着眼打晕之后事情,她都不知道了。可天气这么冷,她中途就没有冻醒来过吗?脱衣服这么大的动作,她会一点都没有感觉,她会不会是在包庇某一个人”
第一次出外勤的他,在心中有一番自己的推论,熟人作案,受害者不忍心将其供出来。
队长抖了抖夹在手指尖的烟灰,嘴角上扬,露出一丝轻蔑,“在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都快被冻全身发紫,还躺在那里等着我们?”
“…”长脸警察皱了皱眉,确实风险很大,要是他们在晚一步,她很可能就被冻死了。
“你给局里打个电话,问一下那个报警的电话具体的位置”
队长摸着下巴的胡茬,这个报警的人一定是目击者。据分析,是一年轻女声,只说了一句,地点和一个裸着上半身的女生。那淡定的语气,让当时接警的人员一度觉得,像是一个恶作剧。
“队长,报警电话出自距离破楼小屋3公里外的一个公共电话。”
长脸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