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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少看我解了一会儿,就等得不耐烦起来,他干脆抓住自己的衣襟,嘭的一扯,然后我感觉扣子立刻四处飞散。
我还在思索燕少是怎么逼真的演绎出衣服被扯开的景象的,燕少已经按着我的脖子,把我按到了他结实的胸膛上。
我听到他在催促我:“吻我,快点,主动点。”
我觊觎燕少八块腹肌已经很久了,好不容易放开一回,吃相很不美观。不过燕少好像并不介意,他一直揉着我的头发,抚摸着我的后脑勺,就像在鼓励自家患上厌食症的小狗多吃一点肉似的。
他用手引导着我慢慢吃下去。
我吃到最下面的时候,听到燕少轻哼了一声。
我抬头看他,燕少也在抬头看我,他摸了一下我的脸,微微喘息着鼓励我:“很好,继续。”
然后……
然后我就突然胃里面翻江倒海,一个不小心,别过头去就……吐了。
那晚上的画面太美,我不敢回想……
总之就是,我好像把燕少撩到了一定的程度,然后就不负责任的趴一边呕吐去了。而且,我根本就没有吐到*下面去。
燕少不但要收拾我,还要收拾被我弄脏的被单等等。
那画面太美,我真是不敢回想。
总而言之就是,我有罪,我身为奴隶,非但没把主人服侍好,还让主人反过来给我收拾烂摊子。
并且,我吐了之后,就彻底醉开了。
燕少好像把我抱到了沙发上,我就扯着他不知道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吐了之后觉得肠胃很难受,燕少就一直哄我,还给我喝淡盐水。
我觉得很惊奇的就是,燕少居然没有发火,他一直抱着我,跟我卿卿我我的。
我要任性干什么,他都依我。
我脑子发抽,一会儿让他发誓不准和其他女人一起,一会儿让他跟那个赵安蒂分手,一会儿又说只准爱我一个人。他居然全都答应了。
我要燕少跟我说他只爱我,很爱很爱我,不会爱其他人。
燕少非要逗我玩,说不爱。
我正要大吵大闹,他就突然间在我耳边,用极轻极轻的声音:“林小莹,我很爱很爱你……”
这句话,我记得最清楚。
我听到这犹如洪荒时代悠然传来的声音时,立马就泪盈盈了。
我当时就认定,这一定是我做的一个梦。
我傻乎乎地让燕少打我,燕少问我为什么,我说,如果我会痛,那就不是梦。燕少好像那时候笑得很坏,他问我,为什么我要用痛来验证是否做梦呢?
我说:“现实都是痛的,做梦才是美的。”
燕少扣着我的手指,悠悠飞过来一个眼神:“有时候,魂也会感受到疼痛的角度,身体的感官不是万能的。”
然后,他用嘴轻轻碰了我一下,说:“现实又怎么样,都会成为过去,明天你醒过来,我们可以继续这样相处,才最重要。”
我紧紧地缠着燕少,说了些什么都记不清了。
我只依稀记得,再后来,燕少和我一起纠缠在沙发上,他问什么,我就答什么,他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翻天覆地,也不过如此。
云里雾里之时,我大抵觉得,我是很快乐的。
最后的时候,燕少大声问我:“林小莹,喜欢吗?”
我在他的狂吻中抽空回答:“喜欢……”
我们抱在一起,一起跌入了很深很深的……黑暗之中。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是睡在客厅的地上的。卧室里的*垫被抽了过来,被单什么的也是新的。
我头痛欲裂,大致模模糊糊能回想起昨晚上发生的一些事,但是许多说过的话却不记得了。
我依稀觉得昨晚上回想起来很美满和甜蜜,燕少什么都依着我,还对我说了很多我爱听的话。
因为我在梦里面得到了圆满,所以心里也就不怨恨燕少了。
燕少是背对着我睡的,和往常一样,仿生入睡。
我也不想去理他,只是慢慢按摩着自己的头,按着按着,我就难受地直喘气。我很渴,心里又很烦躁,又不想动。
宿醉的感觉,真是很不好。
隔了有一会儿,我感觉到燕少在用手抓着我的胳膊,拖我起来。
我懒懒地,问怎么了,嘴唇已经碰到了杯子的边缘。
我喝了一口,是很浓郁的果汁,冰冰地,大概是离开南川之前我和燕少在百家好超市扫回来的。
我默默地喝光了一大杯果汁,觉得心里舒服了不少。
风把窗帘吹起来,我看到卧室里没有关窗。
我愣了片刻,这才用疑问的眼神看着燕少。
燕少很简短地告诉我:“你喝醉了,吐了一屋子,所以我挪过来,让里面吹一下。”
我低下头,表面很镇定,心里却一一滑过昨晚上的一些画面。
我想问燕少,我除了喝醉,是不是还骂过他,是不是还想打他,是不是最后却还是和他……
好吧,我还是什么都不说好了。
燕少一起和我坐在垫子上,有一刻,我们之间很安静,直到燕少突然毫无预兆地把我按倒,二话不说,提枪上阵。
我以前听大学寝室里的室友说过,男人早上是精力最好的时候。
鬼魂是不是也这样,我不清楚。
不过我头隐隐作痛,思维却很清晰,我很冷静地对燕少说:“四十一,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135四十一,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我说:“四十一,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我说这话的时候,燕少似乎并没有听进去,也没有当真,他已经开始进行他最喜欢对我做的事情,并且很投入。
我别过头去,我不想他碰我的嘴,不仅仅是因为我还没漱口,更是因为我还要说话。
我又说了一句:“四十一,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燕少好像模糊地应了我一声,但是他的行为并没有支持他的话。
我看着客厅的天花板,我说:“四一,你会永远这样呆在我身边吗?”
燕少这次停滞了一下,然后他又开始动作。
他微喘着,极为敷衍地回答:“会啊……”
我直视着他:“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燕少又一愣,然后,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他不满地咬了一下我的脸颊,微微警告我:“林小莹,能不能过会儿再谈这个话题?”
我还想说什么,燕少突然在我耳边道:“你还是喝醉最可爱了。”
他这句话击中了我一些模糊的记忆,于是,我妥协了。我只默默的抱着燕少的腰背,在脑海里组织着过一会儿我将要和他谈的话。
我现在已经不会在和燕少圈圈啾啾的过程中睡着了。
所以我知道了,燕少在最后一个阶段,一定要含着我的舌,就算我不给他,他也会一定要咬到。假如我非要不给的话,那他就会咬我的耳朵或者我的脸颊,或嘴唇,并且咬得非常用力。
我的舌要留到过会儿说话,所以这次我不想给他,因为每次被含过之后,我的舌头都会麻上好一阵子。
以往我会睡着,也是如此。
每次醒来,都会觉得自己变成了大舌头,话都不会说了。之前还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为什么睡觉会把舌头睡麻。
现在才知道,就是燕少一直有这个恶习,才害我以为自己患上了什么隐疾。
这一次,当燕少来含我的舌的时候,我避开了。对于我的不配合,燕少是十分愤怒的,他竟然威胁我说:“林小莹,你再不配合,过会儿就什么都别想知道。”
我回头看他,说:“我还没……”
话没说完,燕少已经攫住了我的唇,然后咬住我的舌尖,我痛,只有给他。
于是,短短的时间之内,我就变得无法说话了。
完事后的我,默默地用手指捂着嘴,去洗澡。
我浴室里呆了有半个小时,除了给自己舌头留时间恢复之外,还在组织着和燕少谈话的语言。
我出来的时候,看到燕少又把垫子搬了回去,他半躺着玩我的手机,头也不抬:“汪涟冰发短信约你吃晚饭,我给你拒绝了。”
这拒绝甚至合我心。
我就去看燕少是如何拒绝的,一看到我就喷了。
只见汪总十分无耻地用八点水的口吻约我吃饭,原短信内容如下:【妹妹,今晚上有男朋友约会吗,没有的话,可以共进晚餐否?——、、、、、、、、】
我默默的数了一下,刚刚八个点。
汪总,你可真够调皮的。
不过我看到燕少的回复,就不得不跪了。
燕少回复如下:【近期约炮名额已满,暂无排期。】
约、约、约炮……我正在默默无言,汪总的短信又来了。
【妹妹,可否走个后门?插个队?】
燕少秒回复:【后门也已经排满,插不下了。】
我要掀桌。
燕少!请不要用我的手机和你的基友跑黄段子*!你这口吻一看就不是女人的风格啊!汪总一定会怀疑是别人或者是我的男朋友帮我代发的。
我正凌乱着,汪总的短信又来了——【妹妹,求别说了,看得我都硬了。】
我一看,立刻吐血倒地。
硬点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出来?
燕少和汪总,绝对有激情,绝对有!
燕少已经把我的手机一甩,他脸上,绝对是愠怒地表情,燕少恨恨地看着我:“你明天就去上班,看看汪涟冰他敢不敢硬给你看!”
我默默给自己插了一刀。
燕少,你和汪总小两口吵架,求别带上我,我是无辜的……
汪总他绝对是只想要硬给你看的,不是我,不是我,真不是我啊!
汪总等不到我的回复,没一会儿就打了电话来,我不想接,可是燕少恨着我:“接起来!”
我只有接起来,心里叫苦连天。
汪总在电话那头非常活泼地问候:“林妹妹,你好,今天没什么安排吧?”他好像根本跳过了短信那一截似的,问得非常直接和爽快。
我当然知道我不能赴约,否则燕少一定要挥刀怒斩奴隶和基友。
我就很好声地对汪总说:“对不起了汪总,我今晚上约了朋友,不能和你吃饭。”
我这话说完之后,汪总沉默了片刻,然后,他的声音,冷了几度:“你叫我什么?”
我停顿了两秒,却很坚定而安静地回答:“汪总。”
又过了两秒钟,汪总直接挂了我的电话。
擦!脾气真不小啊!
我也没好气地把手机一摔,我抬头对着燕少:“这就是你家的小汪,可真够任性的啊。”
燕少也知道别人都在背后如何议论他和汪总的关系,他倒是不以为意地笑了一下:“我管他任性还是调皮。我要得是一个合格的得力左右手,不需要温顺的绵羊。听话没有什么用,实力才是最重要。”
燕少的话让我又沉默了半晌。
然后我问燕少:“假如这个左右手依靠他的实力背叛了你呢?”
燕少冷眼看着我:“你想说什么?”
我又低了一会儿头。
我觉得有些事情,是现在敞开了谈一下了。
南川过后,我自觉得到了许多有用的信息,我要和燕少理一下,我要和他开诚布公的谈一下。
我承认,此刻和燕少呆在一起,短暂的时刻,我是幸福和满足的。
他的眼里只有我,他的心里也只有我。
可是未来呢?
假如我们可以这样一辈子,那么我也无妨。
但是我有直觉,我们必然不可能永远这么安稳的享受幸福时刻。
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