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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狐狸-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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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套着校服外套,身影格外纤细。
    日光从走廊尽头的窗户漫进来,一直拉到她脚边。
    十八岁的女孩子,脸色苍白,眼神清淡却坚定。
    她打开手机,翻到通讯录,拨了一个电话。
    “祁爷爷吗?我是温粥。”
    “录取结果出来前我想一直陪着妈妈。恩,如果祁慕找不到我……拜托您让他不要着急好吗?给我一点时间……只要一点点就可以。”
    “我就是想,暂时消失一段时间……”
    声音明明很轻,却字句仿佛都在耳边回响,清晰而淡漠。
    那是世间最尖锐的刀子。
    一划,在彼此心上留下最深的疤痕。
    ……
    后来,她自私地消失了一个月。
    祁慕找不到她,心慌又心急,翻遍了整座B城。甚至报警,逼着人家把人找出来,差点因为在警局故意闹事而被拘留。
    那段时间,他整个人都像被抽空了。
    分数,学校,什么都不在意。没日没夜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期待哪一秒,他的粥粥就会出现。
    直到祁源一个耳光打醒他。
    祁慕突然像被按了开关,停止了所有的疯狂。
    长时间的寻找已经透支了他全部的体力,他像纸片一样靠着墙滑下身体,眸光暗淡,整个人苍白而孱弱,茫然地低喃。
    “你知道吧?你一定知道的,这段时间她到底怎么了……”
    “你是我爷爷,却跟着她一起瞒着我……”
    祁慕抬起手背,捂住血红的眼睛。
    一片静谧中,心里像有什么东西就这样死掉了。
    ……
    温粥是哭着醒来的。
    汗水和泪水沾湿了枕巾,她抽噎着从床上坐起来。
    心脏剧烈跳动着,像要从胸口蹦出来。
    靠在床头,温粥慢慢想起后来。
    等她再出现的时候。
    祁慕已经被P大顺利录取,他是那年的理科高考状元,理应进入全国最顶尖的高校。即便那段时间他根本没心思理会这些,但祁源都可以妥善地安排好。温粥则选择了自己分数所能到的最好的学校,却在遥远的N大。
    他们真的没有分开。
    只是心里有鸿沟,逾越很难,那不如就这样藏起来。
    然后忘掉,假装谁也不记得。
    可已经两年了,为什么今晚她突然全数记了起来呢。
    温粥揉揉眼睛,肩膀细细颤动着。
    突然,门被人慌忙推开。
    她心头重重一跳,对上门口姥姥惊急到扭曲的脸。
    “快!粥粥!快叫救护车!”
    作者有话要说:  我酝酿一下,目测明天或者后天那(kai)啥(che)。
    到时候应该是放在微博@四十颗奶糖
    故事就快要结束了,这是最后一个难关,把之前的恩怨一并解决了。
    最后打个硬广,感兴趣的小天使可以看下~
    《你的眉眼笑语》
    文/和禧
    文案:
    还在上学的时候,龚叙迟就嚣张得不行,直接霸道地宣誓了自己对陈爱新的主权。
    许多年后,Z市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当年的纨绔少年如愿以偿地娶到了自己口是心非的女孩。
    一句话简介:甜到你少女心爆炸
    纨绔深情少年x口是心非公主
    

第52章 他的小狐狸52
    凌晨的医院, 和那年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
    惨白的灯光, 人影摇晃匆忙。滚轮和地面摩擦声, 身边惊悸不已的哭声。
    “砰——”
    手术室的门被关上。
    老太太像突然被抽空了,此时脱力般歪斜着身体往旁边倒去。温粥连忙抓住她, 紧紧握住她的手腕让人靠在自己肩上。
    祖孙俩一同在长椅上坐下。
    温粥缓而重地喘息着,眼眸微阖。手中握着的干瘦腕子一直在颤抖, 嘶哑脆弱的哭声逐渐响起, 一下,又一下。
    让人钻心地疼。
    温粥把老太太扶起来, 轻轻擦去老人眼底的湿热, 无声看着她。
    老太太眼神一晃,神情变得苍凉, 唇微微翕动。
    “都是命啊……都是命……”
    温粥嘴唇咬得发白,用力摇头。
    护士拿着抢救通知单过来让家属签字。
    温粥走过去,满头都是冷汗,她拿着笔的手指一直在抖,纸面上的字也模糊不清。
    她紧咬下唇, 站在那许久都没动。
    直到护士轻声提醒, 温粥才略略回神。而就在笔尖快要触到纸面的那一刻,笔被一直苍老瘦弱的手稳稳握住,抽出。
    老太太拍了拍她的手, 轻轻闭了下眼。
    无声示意:孩子,姥姥来。
    签完字,温粥忍着泪扶姥姥回去。
    老太太坐下, 头靠向后面的墙,眼睛半合起来。就这么顿了几分钟,她看向手术室亮着的灯,又回头看温粥,长长叹出一口气。
    无力而沧桑。
    似世间最沉重的叹息。
    温粥心里钝钝地痛,眼前恍惚一片,光影交错在一起,似乎回到了晚上的梦境里一般。
    “粥粥,听姥姥说。”老太太缓缓开口,“姥姥卧房里左侧最里面的小柜子,放着两套房子的房产证。还有这两年给你妈看病后留下的存款,统共四张卡全放在那,密码是你姥爷的生日……”
    老人家俨然是嘱咐后事的语气,温粥心尖一抖,霎时哭出来:“姥姥……”
    老太太止住她,继续道:“姥姥岁数大了,总有那一天的。你妈妈……就是苦了你这孩子。听姥姥的话,回去收好那些……”
    从温粥妈妈突发心梗抢救后成植物人到现在,已经两年了。这两年里,就为那勉强吊着的一口气,把人一次次送进抢救室。
    世间最痛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更何况老太太身子骨一直不好,受了那么多打击,这两年也是将将维持。就是舍不下这个孙女……
    她才二十岁啊。
    这么小的女孩儿,还没嫁人,她怎么舍得就这样丢下她。
    天逐渐亮了,熹微的晨光从窗口透进来。
    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
    温粥一夜没合眼,老太太正在她怀里沉睡着。医生出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紧绷起来,狠狠攥着拳,不敢过去问结果。
    雪白的推床从后面推出来。
    上面……
    一片洁白。
    她眼前一黑,意识全失。
    ***
    温粥缓缓睁开眼睛,漫天的霞光涌入眼睛。
    在B城的冬天,很少见到这样绚丽的晚霞。红色、橘色、紫色,交织重叠在一起,云层静静的,天空漂亮得像一副画卷。
    她怔怔看了很久,一动不动。
    直到天尽头的最后一丝光芒也褪去。
    ***
    许琴兰的葬礼办得很简单。
    真正和许家亲近的并人不多,温粥和姥姥也不是喜欢大肆操办的性子,更受不了一茬又一茬的人来眼前哭着劝自己“节哀顺变”。
    人走了,那就让她安安静静、干干净净地离开。
    姥姥大受打击,从那天知道女儿的死讯后便卧病不起。几个要好的亲戚帮衬着办完了葬礼后便离开了,许家老宅就只剩下温粥和生病的姥姥。天愈发寒冷,人少宅子里就更显得寂寞冷清。
    温粥不想就这样离开,便向学校申请延长了假期,一直留在B城。姥姥是心病,她学着熬中药帮她调理身体。
    葬礼后第二天,温粥回原来和母亲住的地方为她整理最后的遗物。
    昨夜才落了雪,路面结了薄薄的一层冰,街道两旁都是积雪。天地白茫,雪融无声。
    这两年B城发展很快,附近这一整片街区已经划入了拆迁范围。也就是说很快,她和母亲曾经共同生活的地方也要消失了。
    温粥吸了吸鼻子,把半边脸都藏进围巾里,快步朝不远处老旧的居民楼走去。
    生满铁锈的绿漆铁门歪在一旁,楼道的声控灯也早坏了,灰尘厚厚一层,一路走进去阴冷又死寂。
    颇有几分物是人非、时过境迁的感觉。
    温粥忍不住又红了眼眶,不由加紧脚步。
    上楼、转弯,她突然停下来,眸光凝在不远处。
    靠在门边墙上不知等了多久的人这时似有感应,缓缓抬起头,漆黑清冷的眸攫住她。
    温粥喉间一哽,垂眸舔了下唇,缓步走上楼梯。
    他一直紧盯着她,眸光凶狠沉默。
    三步,两步,一步……
    她停下,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打开门,才再次迎上他的眼睛,哑声道:“先进来吧。”
    祁慕未动,只是扯住她的手,“你才回来?”
    温粥摇摇头,“外面冷,进屋再说。”
    他笑,淡淡的样子,“那天,我在机场等到天亮。”
    零下五度的天,他等了足足十二个小时。
    日落又日出,却没等到她。
    温粥像被什么刺到一样,长睫轻颤,好半天才说:“抱歉,那天是我忘记了。”
    “电话也不接,恩?温粥,不想来你可以直接告诉我,用不着这样的。这么多年我逼过你吗?恩?跟我说一声‘不来了’就这么难吗?”他眯起眼,语气轻柔却危险,手上愈发用力。
    温粥抿了下唇,从兜里拿出手机翻开通话记录给他看,微红的眸,眼底闪着轻薄的水光。
    “你自己看,我打过电话的。你没接而已。”
    事实上温粥醒来后稍一缓过神来便想起自己错过了和祁慕的约定,连忙翻出自动关机不知多久的手机充上电给他回拨过去,却一直不通。紧接着又发了信息。
    她以为他该知道的。
    祁慕舔了下唇角,扫一眼屏幕,忽而轻缓地笑起来,“你自己看,你打的是谁的电话,发的信息又去了哪。”
    温粥一僵,猛地意识到什么,愣愣地看着他的脸。
    “我根本收不到。”他止住笑,黑眸微暗。
    是了……
    温粥垮下肩膀,他半月前换了号码,她一直犯懒没有修改。不想一时情急心慌意乱竟然连打错了电话都不自知……温粥苦笑起来,可她能怎么样呢?这几天,母亲离开,姥姥病倒,接二连三的打击已经消耗了她所有的精力,她根本分不出心思去注意他。
    温粥藏起那些情绪,闭了闭眼,低声对他道:“对不起,我……总之,帮我跟祁爷爷说声抱歉。”
    话音刚落,腕间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她疼得蹙起眉,却跌进他沉黑的眼里。
    “那我呢?”他抬起她的下巴,沉声:“我就活该等你那么久后连个解释都得不到?”
    温粥没答,只是眼神晃得厉害。
    空气静了足有半分钟,祁慕松开她,整个人无力地往后靠,眼里蓦地掺入一丝灰败。
    他声音极轻,问道:“就像两年前那样,是吗?”
    温粥猛地一颤,压抑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祁慕还在继续,整个人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消沉和颓废。
    “一次,两次……我就像个你随时可以一声不吭就丢掉的东西。是我错了吗?是因为我对你那么好,才让你觉得无论做了什么都可以被原谅,是吗?温粥,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
    他轻描淡写地说着彼此心里最深的那道裂痕,心像被什么狠狠揪住,带出大片血肉,连呼吸都疼,指尖也疼得蜷缩起来。
    “温粥,我太了解你了。”他眯起眼。
    “每次你遇到什么事,第一反应从来不是找我,而是想方设法自己解决。刚在一起的时候你就这样,高考那次你也这样……我是不是从来就不值得你信任,恩?”
    “那我们在一起还有意义吗?”
    祁慕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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