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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被逮到钱庄时,才发现是个坑。
至于这位举报的大叔,也是受人指使。事成之后,他也得到了一笔钱。
让我更加惊讶的是,大叔说,夏正海被抓后,对方言而有信的给了他一张支票,却和姓路的有关。
我再三确定之后,才发现这件事,真的跟姓路的有关。
而我的圈子里,只有一个人姓路,那就是路泽民。
我直接给路泽民打了电话,让他来医院附近。路泽民对我主动打电话给他的行为感到开心,可是他不知道,他的阴谋,已经被我发现了。
二十分钟后,路泽民果然出现在医院门口,他穿着考究,依然是西装革履,夏正海和他,简直是天囊之别。
可是夏正海对我,却是一心一意。
“夏天,这么热的天,怎么站在外面,走,去车里谈。”路泽民笑着看着我,说。
我看着他虚伪的笑容,开口问:“路泽民,夏正海被抓的事情,是不是跟你有关?”
路泽民没有料到我会直呼他的姓名,愣了几秒之后,才尴尬开口,说:“夏天,我想,我们之间是有误会。”
“误会?我们之间没有误会!是不是我没有答应接受你的好意,你就要用这种卑劣的手段逼我就范?误会?路泽民,你怎么能陷害夏正海,你知不知道他在我心中的位置?你知不知道,他在牢里要吃多少苦?”亲爸犹如财狼,后爸堪比亲爸,这就是我夏天的命运。
“夏天,你在说是什么?夏老弟进了监狱?我怎么都不知道?”路泽民一脸疑惑的看着我,并不像是假装。
我愤怒的看着路泽民,说:“夏正海是在地下钱庄被抓的,是有人故意举报,举报的人告诉我,是姓路的花的钱,不是你,又是谁?”
路泽民浓眉紧锁,脸上蒙了一层厚厚的冰霜,他两步走到车前,跟司机打了声招呼,然后又走向我,说:“夏天,不管你信不信,这件事都不是我做的。不过你放心,我会……”
“证人就在医院,难道你还想狡辩?”我愤怒的看着路泽民,说:“你敢对峙吗?”
路泽民选择了同意。
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当医院里那个害的夏正海坐牢的男人和路泽民见面后,对方却说不是他。路泽民耐心的问了几句,语气无比认真:“那你再想想,有没有电话或者其他联系方式?”
对方想了一会,这才恍然大悟,说:“我们一次通过三次电话,我记得,第一次,好像是个女人的声音……”
女人……的声音。
我和路泽民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面孔,下一秒,我们同时反应过来,忽然之间,路欣然三个字蹦出来我的脑海,我想,应该不会那么巧。
可当我看向路泽民时,他的脸色更加难看,“砰”的一声砸在了桌子上,下一秒,便走了出去。
“太不像话了!”
路泽民说出这句话时,我就已经猜到,我们两人,想到一处去了。这说明,害的夏正海坐牢的,真的就是,路欣然。
可是她怎么能这么残忍呢?夏正海本就已经很可怜了,她怎么会下得去手。
抬脚追向路泽民,见他脸色难堪的上了车,车子迅速启动,不一会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路欣然就那么恨我吗?为什么连夏正海都不放过,为什么?
☆、62。该来的总会来
<ap;)o~ 路泽民走后,静悄悄的门口只剩下了我一人。想到他刚才的愤怒模样,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一方面,路泽民并不知道我已经清楚自己和路欣然的关系,我虽然恨她陷害夏正海,却不希望引起他们父女间的关系,而另一方面,我也不希望,公开自己和路泽民的关系。
误会路泽民是我的错,我不该这么激动的对待他,只是现在的这种情况,我不知道如何处理。
就在我犹豫不决时,一个声音窜到了我的耳旁。
“眉头皱的那么深,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吗?”
我听着这个熟悉的声音,忽然觉得心口的烦躁没那么严重了。转身前,我掩饰了自己的真正情绪,问:“你怎么在这里?”
王俊熙指了指二楼,说:“我的学生受伤了在里面,我过来看看。”
我当然知道王俊熙的这句话的意思,他就是找个借口而已,看穿不必说穿,于是我低下头,说:“伤者在楼上,您慢走,不送了。”
“我开个玩笑,”王俊熙急忙解释,笑着说:“惦记着某些人和我之间的约定,所以就赶过来了,忽然间看到一位小姑娘愁眉不展,好奇心驱使在下过来问候一二,不知姑娘可否相告?”
你别说,王俊熙幽默起来,还真是幽默。
他指了指不远处的长椅,示意我过去。
这两天林浩也不止一次的提醒我,在王俊熙没有正式道歉前,千万不能跟他有太近的距离,可我没控制住,竟然跟着王俊熙走了过去。
倒是没了之前的紧张,有的,也只是一种平静。
“如果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可以说出来听听。”王俊熙意味深长的开口,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
我看了王俊熙一眼,忽然想到林浩说的那句“心不狠站不稳”,便回答:“其实也没多大的事儿,再说了,事情真的闹大了,也不能麻烦你呀。”
“恩?”王俊熙皱眉,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说:“听你这意思,是要跟我划开界限啊。”
幽幽的语调,竟然带着一种委屈的音调,听的我于心不忍。深吸一口气之后,小声的说:“哪里啊,王教授你太客气了,划开界限,咱们得有界限是不?”
几句话噎的王俊熙无话可说,他的脸上有失落扫过,看的我心里难受。
细细想想,别说我和王俊熙的之间的关系没有闹的这么僵,就是真的闹的这么僵了,我也不想他替我分担任何忧愁。
王俊熙和我非亲非故,即使我们之间没存在爱情,他对我,也是仁至义尽了,或许前面几句是我怄气的说法,可我真正的想法,的确是觉得,我不能在亏欠他的了。
“行吧。”王俊熙双手落在膝盖上,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不想说的事情不必勉强,等什么时候想通了,咱们再聊聊。”
我瞥了王俊熙一眼,只是那么静静的一眼,心底,却是从未有过的满足。
人的心境真是随时随地都可能发生变化,大学之前,我只有林浩一个朋友。因为看过来太多的背叛与讽刺,我不相信友谊。至于爱情,更别谈了。
很多事情我看的绝对,可正如林浩所说,当一个人的心思陷入到一种绝对坚持的状态中时,实际上,就是偏执。
偏执的人总是容易得到伤害。
王俊熙走后,我将夏正海被坑的事情告诉了林浩,婉转的告诉他,坑了夏正海的这个人,是我的亲人。
林浩反复问了我几句对方是谁,我都闭口不谈。
夏正海是跟我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而路欣然,血液里却和我一样,流淌着固执的鲜血。我对路欣然没有任何感情,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伤害夏正海。
路泽民的态度已经十分明确,最坏的可能,他会因为夏正海的事情,责备路欣然。
这并非是我想看到的。
林浩让我遵循内心的真实想法来做决定,我想了想,决定和夏正海见一面。
第二天我跟辅导员请了假,早早的变乘坐公交车去见夏正海。没想到的是,他却不愿意见我。他知道我会责备他。
可是他不知道,当我听到他的同事说他赌博的原因是想给我赚点嫁妆钱时,他还是我的爸爸。
他不愿见我,我便不想勉强,给他留了一张纸条,便走了出来。
我告诉夏正海,无论什么时候,无论贫穷富贵,我都会等他出来。
明明出门很早,可回来时已是黄昏。我坐在公交车的窗口,看着来路闪过的风景,忽然之间,有着从未有过的斗志。
或许,爱情并不是生活的全部。我要做的,就是让自己尽快强大起来,守护我要守护的人。
夏正海,林浩,还有,王俊熙。
想到王俊熙时,我又觉得自己是自作聪明,毕竟,他的抑郁症已经痊愈,已经不再需要我。
在水果店里买了一些水果后我便去了医院,彼时已经是华灯初上,夜风习习,甚是美好。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在医院的门口,我竟然遇见了路欣然。
她的模样有些狼狈,长长的头发散乱在四周,脸上似乎有泪痕,而看向我的眼神,更是凌厉。
我没想到的是,我没去找她,她竟然来找了我。既然退无可退,我也无需倒退。
我知道,这一天总会到来。
于是,我拎着水果,若无其事的朝前走,直到走到路欣然面前,我才开口问:“你怎么在这里?”
路欣然冷笑一声,瞪了我一眼,说:“夏天,别装了行吗?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不知道吗?行啊,都学会跟路泽民告状了。”
有个词语叫“恶人先告状”,路欣然此刻的行为,便让我想到了这一点。
“这里是医院,有什么话,我们找个地方说。”我深呼一口气,开口说。
“走什么走?”路欣然嘲讽的开口,得意看着我,说:“为什么要走?我可没什么见不得光的,你这么着急着走,难道是怕大家知道,你干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
“路欣然,谁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谁清楚,”我的怒火被瞬间点燃,语气也变得冷漠,开口说:“你找人坑了我爸的事情我已经都知道了,请你好自为之。”
“你爸?”路欣然嬉笑的看着我,语调越来越怪,说:“谁是你爸?那个被抓的赌鬼?夏天,别天真了,我告诉你,你只不过是……”
“欣然!”一声怒吼声忽然制止了路欣然的开口,转过身看去,便看到了路泽民失望的朝我们走来。
刚刚还是一脸春风得意的路欣然这一刻忽然丧失了斗志,她愤怒的看着路泽民,又看向我,说:“怎么了?怕我说出你做的那些事吗?”
路泽民一脸愧疚,看了我一眼,说:“欣然,有什么事情咱们回家说。”
“我不会!”路欣然一口拒绝,转过脸来看向我,说:“既然有些事情瞒不住了,不如大家一次性说个明白,为了这个见不得光的女儿,路泽民,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不给我丝毫面子,为了她,偷偷的将公司股权转出了百分之十,还跟院长申请让她以公费的名义出国?你当我和我妈是傻子吗?”
我看着路泽民脸上的愧疚,不忍他如此为难,便开口到:“路欣然你听好,我夏天吃的穿的用的没有花这个男人一分钱,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路先生是给了我一份股权转让书,但是已经被我撕了。至于出国,我承认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但是我告诉你,就算我放弃这个梦想,我也不会用路先生一分钱,我会靠自己的努力争取,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动我身边人的心思!好自为之!”
我想我的话过于直白,或许会伤到路泽民的心,可是现在看来,不伤他的心,我就无法清净。
“说的真好听呀,靠自己?夏天,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靠自己?整夜整夜不归,去维多利亚当小姐,把自己卖给了我们辅导员,还好意思说靠自己?呵呵,脸皮真是比城墙还厚!”路欣然忽然开口,说出来的话,却让我已经无语。
“欣然,她是你妹妹,不允许你这样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