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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心沉,大叔,放过我-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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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在门板上大口的喘气,她忽然就想起贺小青攥着她手时她心底的那股异样。
  可那会儿的她,还不懂,那就是亲情,流淌在血液里无法割舍的亲情。
  那件事后的第二天,她没再蒋家再见过她,她听家里的仆人说,爸爸把她送到了外面的寄宿学校。
  再见她是在六年后,贺小青十二岁了,穿整洁的衣服,脸蛋变得白希了,跟记忆的那个贺小青一点儿都不一样。
  不过,她看着她时,那双眼睛不再清亮,变得深沉,还有些许的唯唯诺诺。
  之后的四年,她依旧是蒋家的仆人,她依旧是蒋家的二小姐,没有任何的交集。
  厄运终于还是来了,二十一岁那年,一夜之间,疼她爱她的父母死于非命,蒋家的财产被掏空。
  就是那年,她从不可一世的蒋家二小姐变成了落魄的名门之后。
  也是那年,她为了江衍嫁给了她的大哥江涵。
  那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对人体贴至极,不过,他有喜欢的女人,他们之间,一纸婚约,一场有名无实的婚姻,从此,她成了江家的大少奶奶。
  也是嫁到江家的那天,她再一次见到了贺小青,她还是仆人,站在一群仆人里面,笑意盈盈的看着她,那双眼,又恢复了往日的光彩,像是蒙了灰的珍珠忽然有一天被擦亮,大放异彩。
  那天再看到她,她的心底忽然咯噔一声,因为她发现,贺小青的眉眼跟她竟有几分相似。
  从那以后,在江家,他们抬头不见低头见,贺小青没少帮她。
  知道她的身份是在来到江家的一个月后,她到她的房间给她送鸡汤,放下鸡汤,她却没走,她看着她,唇瓣轻启,她叫她,姐。
  手里的瓷碗瞬间滑落在地,她错愕的看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才冷静下来,她问她,你怎么知道我是你姐?
  她说,是爸爸告诉我,她拿出一纸dna检验报告。
  原来,她真的是她的妹妹,从很久之前,她就对她有着一种莫名的亲切感了。
  可是,她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她的母亲曾跟她的父亲。。。。。。
  她不喜欢她,甚至,有些恨她。
  她冷冷的看着她,你来江家做什么?
  她说,我来报恩。
  她不予理会。
  她又说,倘若有一天你有什么难事,你来找我。
  于是在八年后的今天,面对苏皖韵的恐吓,面对苏皖韵的阻拦,她选择了找她。
  贺小青放下的仇恨,在这一瞬不得不重新提起。
  所以,她在楼梯上洒下了润滑油。
  那年蒋欣然在她最绝望的时候救她一命,八年后,她甘愿为她杀人。
  只是,蒋欣然不知道,贺小青杀人,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她从来不知道,当年杀死父母的,就是苏皖韵。
  或许就是因为这一份愧疚,苏皖韵把她接进了江家,对她那样好,只是这份好,在蒋佳然害的江涵去世后,变成了恨。
  没错,江涵爱的那个人,就是蒋佳然。
  那场爆炸里,为了救蒋佳然,江涵牺牲了自己。
  自那以后,苏皖韵恨透了蒋家姐妹。
  而她对江衍的爱慕,叫苏皖韵愈发的恨她。
  可苏皖韵到底愧疚,到底没有下手杀死她。
  原来,这才是一切的真相。
  监狱里,手铐扣上手腕的那一瞬,蒋欣然缓缓闭上眼,这八年来,蒋家和江家的恩怨,终于以一场鱼死网破的结尾划上了句号。
  根据《刑法》第二百三十二条,故意杀人罪——故意杀人者,处以死刑、无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情节较轻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而雇主和凶手构成故意杀人罪的共犯,雇主属于主犯。
  此案件中,蒋欣然属于主犯,贺小青属于从犯,但介于贺小青只是洒了润滑油,是间接致人死亡,顾蒋欣然判刑十二年,贺小青判刑七年。
  因蒋欣然怀有身孕,在凌霄的恳求之下,缓期十月执行。
  至此,尘埃落地。
  ―――――
  两月后,距离秦挽歌已经离去一百零八天。
  江衍第一八零八次询问聂远,今天可有夫人的消息,聂远的回答千篇一律毫无新意,还没有。
  偌大的榕城,秦挽歌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任凭他掘地三尺,都不曾寻到一分一毫属于她的痕迹。
  江衍站在落地窗前,窗外满城灯火摇曳,有几滴溅入他的黑眸,那漆黑里,透出一丝细微的光亮,像是满室漆黑里微弱的烛光,落寞的让人心碎。
  秋天终于姗姗来迟,他看到夜风卷起枯黄的梧桐树叶,他看到昏黄的街灯下,有情侣十指紧扣踩着落叶打马而过,他们的背影在街灯下被模糊成一团黑影,彼此交融。
  他忽然就想起那天,她跟在他身后蹦蹦跳跳的踩着他的影子,她说,如果你一直踩着这个人的影子,这个人就永远不会走了。
  可他还是弄丢了她。
  这一刻,心口疼的一塌糊涂。
  他抬手捂住胸口,那里传来丝丝刺痛。
  小丫头,我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
  大洋彼岸。
  温哥华,凌晨六点。
  一件狭小干净的出租房里。
  秦挽歌双手撑在盥洗台,黑色的发丝凌乱的垂在脸颊两侧,盥洗池里水流在哗哗的留着,伴随着一阵阵干呕声。
  这种难受的状态不知持续了多久,秦挽歌鞠起一捧水扑在脸上。
  她抬起头看着镜中的自己,脸色苍白,形容憔悴,有水珠顺着睫毛,鼻梁缓缓的滑下来,沾湿了脸侧的头发。
  可真狼狈。
  就像她那天逃离他身边的狼狈。
  许久,她眨眨眼睛,视线转向放在盥洗池一旁的验孕棒。
  上面有两条清晰的红线,那意味着什么,她再清楚不过。
  她神情恍惚的盯着那两条红线,记忆一瞬间回到那天晚上,大概就是在那个荒唐的一夜,有了这么一个荒唐的结果。
  可这个孩子,她要,还是不要?
  客厅里忽有电话铃声响起。
  她猛然回神,拾起手边的验孕棒,顿了一下,随手扔进了垃圾桶,转身朝客厅走去。
  ―――――
  八个月后,蒋欣然成功产下一子,是个男婴。
  她生孩子那天,医院里,凌霄守在她身边,一米八五的大男人,悄悄红了眼眶。
  两月后,蒋欣然入狱,监狱门口,凌霄拉着她的手:“我等你回来。”
  “再过十二年我们就都老了,你别等我,你这么好的条件,应该找个喜欢的姑娘好好过日子,我,配不上你。”
  “我喜欢的姑娘就是你,别说胡话,我和孩子一起等你回来。”
  “凌霄。。。。。。”蒋欣然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一瞬间潸然泪下。
  她蒋欣然何德何能,这辈子能遇到凌霄。
  “别哭,哭了就不漂亮了。”
  有狱警出来催促,蒋欣然死死的拽着凌霄的手,舍不得松开。
  从未觉得人这一生这样短暂,短暂到刚刚爱上一个人就要分开。
  凌霄反握她的手,捏了捏:“怎么这么快就想我了?”
  蒋欣然破涕而笑:“才没有。。。。。。”
  “别害怕时间太难熬,以后我每天带着儿子来看你。”凌霄替她擦擦眼泪:“里面一切我都给你打点好了,你就安心的待着,就当是换个地方体验另一种生活了。”
  蒋欣然带泪点头。
  依依不舍的跟凌霄分别。
  她入狱的一个月后,江衍终于来看她了。
  隔着一层玻璃窗看着这个曾经爱了整整六年的男人,这一刻,无悲无喜,内心无比的平静。
  其实江衍说的没错,她爱上的,只是一个幻想。
  这六年,她把自己囚禁在这幻想里,近乎毁灭。
  一厢情愿永远无法成就一段感情。
  江衍从一开始就不属于他,不曾得到,何谈失去。
  她的放下,是对自己的救赎。
  此刻,再见她,她亦能浅浅一笑,隔着听筒对他说一句好久不见。
  江衍还是老样子,只是越发的清瘦,他看着她,一如从前般冷漠:“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你。”
  这一年来,他都没再见蒋欣然,只怕忍不住失手将她掐死。
  现如今,当一切都成往事,那恨,才渐渐淡了下去。
  “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蒋欣然的面上缓缓浮现一层歉意:“很抱歉,当年赶走了秦挽歌,说实话,她是个好姑娘。”
  “当初,你对她做了什么?”再听到秦挽歌三个字,就像是刻意平静下来的心湖投入了一颗石子,瞬间激起涟漪无数,他的脸色苍白几分,才几不可闻的吐出一句,却连声音都不可抑止的颤抖。
  “那天,你喝醉了,她也喝醉了,我让张妈给你下了安眠药,爬上你的床,摆拍了一些比较。。。。。。”蒋欣然垂着头,不敢直视江衍,只是心虚的从眼皮下看他一眼:“过火的照片,我告诉他,你在床上的特殊癖好是,呃3p。”
  江衍沉默,蒋欣然却听到电话听筒那端,江衍的声音愈来愈急促,愈来愈激烈,良久,他忽然起身,大手扣上玻璃窗,一双眼似要杀人一般猩红的盯着她。
  “江衍,当初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如果秦小姐再回来,我愿意向她澄清一切。”这端,蒋欣然满眼歉疚的看着她,言辞恳切。
  不知过了多久,江衍的手臂忽然垂落下去,他垂下头,长睫轻颤,眼眶微微发红。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他的愤怒又有什么用?
  小丫头已经走了,不知是否还会再回来。
  这个傻丫头。。。。。。
  她忘记了吗?他在床上的特殊癖好根本不是3p,是*她!
  这一刻,江衍又气又疼。
  他的小丫头,离开的时候该有多伤心多绝望啊。
  都怪他不好,那晚,就不应该喝醉。
  是他不好,伤了她的心。
  可她,连一个挽回的机会都不给他了吗?
  ―――――
  秦挽歌离开的两年后。
  江哲希已经上小学四年级,他明白了很多事,不会再不停不休的缠着江衍问阿歌什么时候回来,只是过生日的时候,对着蜡烛许愿时,他在心里悄悄的许了一个小小的愿望,希望再过下个生日时,可以有阿歌的陪伴。
  江衍依旧在等待着秦挽歌的归来,大部分时候冷漠而禁欲,像是又恢复了曾经那个不近女色的江衍,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在工作上,像是不知疲倦,最好的成效就是这两年来江氏再上一个新的台阶,几乎包揽了榕城所有的商业。
  而现在,晚上十点,江衍刚刚谈完一个合作案,有些醉了,躺在休息室休息。
  聂远推开休息室的门,看到江衍安静的睡着,眉头却轻轻的蹙着,洁白的大床上,他蜷缩的趴着,一直手臂荡在床沿,指间紧紧攥着一张照片,那是他和秦挽歌的婚纱照,照片的边缘因为多次的触摸微微泛了黄。
  他忽然就有些心酸。
  默默的替江衍把手臂放回床上,盖了被子,要从江衍手中抽出那张照片时,却怎么都抽不出来,江衍死死的攥着那张照片,像是用了全身的力气。
  一个人,连在梦里都攥着心爱女人的照片,他有多偏执,就有多深情。
  他叹一口,正要默默的走出休息室,一道手机铃声乍然而起。
  他回身要按断这通电话以避免打扰江衍休息时,就见江衍睁开了眼,目光还有些涣散,眼底尽是红血丝。
  他抹了一把脸,捏了捏眉心,有些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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