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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沫倒也不和他辩驳,顺其话意说:“蓝先生,你既然把我当美食,那你就把我吞进肚子里,如果您的肚子当真能装得下我整个人,我也无话可说。”
蓝卓的眼底蕴藏着丝丝暖意,对他而言,她的这番话带着俏皮与撒娇,他很喜欢听。
“放心,我怎么舍得把你吃进肚子里呢?”他挑开她额角前的一缕头发,“不过,我倒真想拨光你的衣服,舔舔你细皮白嫩的肌肤,那肯定是一道美味。”
沈沫在心里暗骂:疯子!变态!大怪人!
蓝卓和她逗嘴逗上瘾了,挨着她问:“怎么,脸红了,想必你和郭斯洋之间还没有到如此亲密的地步吧。”
沈沫又在心里骂:大疯子!大变态!
“我怎么忘记了,你可是虔诚的‘天主教’教徒,接受洗礼的时候在神圣的耶稣面前说过会遵守天主十诫的。”
十诫中第五条:不可杀人、不可伤人;第六条不可行邪淫,不得有淫念;第九条:不许贪恋不合天主法律的交往及一切邪淫的事,不可贪恋他人/妻子。
婚前男女出轨行为,堕胎及婚后离婚都犯了此三条诫。
沈沫一想到这几条诫律,倒不觉得自己触犯了诫条,反而眼前这个男人贪恋他人/妻子,罪不可殊。
☆、第042章 我们的王国
沈沫酸溜溜地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蓝先生也是教徒,且比我入教的时间更早。如果我要遵守天主十诫,那蓝先生更要遵守,可我怎么觉得蓝先生这是贪恋他人/妻子的节奏。”
蓝卓越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触犯了天主十诫,更谈不上什么贪恋他人/妻子。追求自己喜欢的女人,况且这个女人未嫁,而自己又未娶,只不过是在追求的急切过程中耍了一些手段而已,哪里是犯了诫。
他眉眼低垂好像在思考着沈沫方才的话,车窗外的景色相当迷人。初秋这个季节最美的是什么?人们说是、花、落叶还有丰收的果实。在他眼里最美的是这片天空。是这片天空带来了阳光、云朵、风雨、闪电,没有这些气候,哪来的鲜花与绿叶还有丰硕的果实。而自己就是这片天空,撑控一切,撑控自己痴迷的女人。
沈沫见他缄默,并不认为他这是在反思,相反像他这样不可一世的怪人,出奇的安静,肯定意味着下面会有一场暴风雨。
她揪着衣角问:“蓝先生,你究竟要带我去哪里?”
只见蓝卓一个猛抬头,一只手的食指堵在唇瓣,‘嘘'了一声。他的表情很类另,好像在说将要去的地方很神圣。
沈沫正想撇过头不搭理他,才听他开口说话:“我将要带你到我的王国,我的世界,你将会是我的王国,我的世界的女主人!”
沈沫急了,“蓝先生,你的王国,你的世界我根本不敢兴趣,我只求你别缠着我了,我家里发生的事你也不要管,放我回国去。”
她知道自己的怒吼与嘶叫起不到多大作用,且兔子急了都会咬人,更何况自己是有血有肉的人类。因此明知在毫无作用的情况下,她还是想骂骂他。
“小沫。”蓝卓银灰色的眼眸丝毫没有方才的温度,他另一只手指捂着胸口说:“你知道吗,我这里好疼,好痛。”
沈沫才不理这个疯子,正要转头,一只手忽然被他拉起来,强硬地被放在他的胸口。
“小沫,你好好听听。”蓝卓的嗓音浑厚中带着受伤之味。
沈沫被迫听着从他胸口处发出的心脏跳动声,强而有力,和正常人的心跳没有什么两样。
“听到了吗?”蓝卓问。
沈沫想了想说:“听到了心跳声,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那你知道是为谁而跳?”蓝卓加紧力道,将她的手重重地捏出了一道红痕。
沈沫自然知道他想说是为他而跳,才不会按他的意思回答,她半侧着脸,极不情愿地说:“我为谁而跳,也不会为蓝先生您而跳。放我回去吧,我还有我的工作,还有我的未婚夫在等着我。”
话音刚落,包里的手机铃声很配合地响了起来。
蓝卓慢慢放开她的手,在她将要打开包的时候,开言:“如果是郭斯洋打来的,你最好不要接。”
沈沫将好拉开包的手瞬间僵化了,停在半空中,不知所措,可包里的手机依然催命般响着。她看向蓝卓,只见他轻车熟路地将手拉开包链,手指伸进包里,将手机取出后,绝然掐断,而后关了机。
“好了,现在没有人打扰我们了。”他明明是做了不见光的事,说得话还如此坦然,且目光淡定,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此后,车厢里出奇的安静。沈沫望着窗外,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景色,连眼前的蓝先生也是陌生的。
——
卢森堡这个国家几乎是建在山崖上的,坐在车里,车窗外的堡垒络绎不绝,沈沫忽然觉得唯有城堡是她熟悉的。
卢森堡没有皇帝,只有大国公,当时的大伯爵看上这里的地抛险要,易守难攻,因此大伯爵以它的领地与教会交换,在险峻的山崖上建堡垒,才发展成现在的规模。
车子顺着大峡谷开进了群山密岭之中,大约半个小时后,蓝卓怕沈沫口渴,拿出保温杯说:“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喝口水吧。”
沈沫推开他的手,“我不渴。”
蓝卓轻松地转开保温杯盖,仰起头喝了一口,笑眯眯地说:“等我喝了一半,你再喝也可以,这也算我们融为一体了。”
沈沫觉得他这个人够自恋的,所有发生的一切都是他逼迫自己的,还有闲情在这里说风凉话。
她用眼角的余光看着他仰头喝水的模样,他这个人嘛自恋归自恋,自大归自大,可样子还是不赖的,喝水的模样都那么的酷,与七年前比起来,冰冷依旧,但冷漠中多了一股暖意。这暖意与郭斯洋的不同,到底不同在哪里,她也说不出来。
“这一路巅跛的,口一定渴了,还是喝吧。”蓝卓又将保温杯递到她的面前。
沈沫侧过头撇了他一眼,冷冷地说:“你喝了一半的水,我不喝。”
蓝卓泄气地摇了摇头说:“刚才我一口都没有喝时,你也不喝,女人哪,真是麻烦。”
沈沫顺势说:“你嫌麻烦,就把我放了。”
蓝卓呵呵大笑,“我呢就偏偏不怕麻烦。”
沈沫大半天都没有喝过水了,此时的她口干舌躁,可她很有骨气,再怎么渴她了不会喝他喝了一半的水。
“到底带我去哪里?”看着车辆向密林里越开越深,她有些慌了。
蓝卓保温杯盖拧转了几下,收回保温杯说:“去卢森堡与比利时的交界处。”
沈沫疑惑,“那是什么地方?”
“那是一个很美的地方,只有我们俩个人的世界。”蓝卓很想与她细细描绘那个地方,可看见她一点都不敢兴趣只好说:“到了那里,你就知道了。”
——
车子一路开进密林里,一个小时后,视野变得越来越开阔,好像是一片丘陵地带。
沈沫有点犯困了,可坐在蓝卓身边,她的眼睛丝毫不敢闭上。
蓝卓为她介绍起这个地方,“我们到了卢森堡与比利时交界的阿登高原,实际上是一片丘陵地带,曾因第二次世界大战名扬天下。1944年12月,纳粹德国东西两线同时告急,孤注一掷的希特勒制定了大规模的反攻计划,希望在阿登高原发起出人意料的进攻,配合恶劣天气速战速决。但战斗一直持续了近两个月,最终盟军获胜,德军从此一蹶不振。”
沈沫对战争不敢兴趣,在听的时候,上眼皮时不时垂了下来。
“我在高原上买了一座山,在山上建起了自己的王国,有小桥流水,有古堡绿地,很美很美!”蓝卓开始描绘起自己的王国。
讲到一半,他发现身边出奇的安静,转头一瞧,沈沫睡着了。
她的头耷拉着,看样子很不自然,他怕她睡得不好,索性将她的头压到自己的肩膀上。
沈沫隐约感觉到蓝先生在压自己的头,实在太困,眼睛朦胧睁开一点后,又闭上,安心睡去。
☆、第043章 打横抱起
沈沫睡得很香,直到感觉有股强大的力量将她打横抱起,她才徐徐睁开了眼。张眼瞬间,她看到得是碧波无云的天,可一侧头,她就看到某人菱角分明的下巴,感觉到那股温暖的怀抱。
“蓝先生,请放我下来!”她手脚健全,哪里轮到他抱。
蓝卓听到她的喊声,眉目低垂,古怪地笑了笑,径直往前走。
沈沫从小到大哪里轮到一个男人抱着自己,就算与郭斯洋交往过程中,郭斯洋也从没有这样抱过自己,更何况还是在陌生的地方。她抓住他腹前衣料,双脚扭动乱叫道:“蓝卓,让我自己走。”
她很生气,气到又将他的名字给叫出来。
没有在自己的地盘,蓝卓对她就很放肆,更何况在自己的地盘,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没有人可以约束他。他不管她的挣扎与叫唤,目视前方,大步向前。
自从蓝卓怪病治好后,他便不在住在葡萄园的后山上,家族争斗的日子里,他时时刻刻思念着沈沫,幻想着与她在属于他们的世界里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于是他便在三年前买下了这座山,花两年多时间在山上建古堡,建中国风的小桥流水,并取名为‘沫园’,只是一建完‘沫园’他找到未来女主人时,沈沫已婚期将近。让他徒然觉得失望,但不想让自己的心血白费,他一定要将她抢到园子里来。
此时的‘沫园’因为男主人的回归,气氛变得有些异常。仆人们在管家的召集下早就在古堡大厅排成整齐的队伍,低着头,不敢呼气。
看到男主人抱着拥有一头乌黑头发的女人,仆人们就猜到了这个女人的身份。进入‘沫园’工作以来,他们就从管家嘴里得知‘沫园’的‘沫’出自于男主人痴迷的东方姑娘身上。现在看到男主人光明正大地抱着活生生的姑娘,他们就明白从此以后‘沫园’来了女主人。
仆人们虽然低着头,可对于女主人的好奇,还是屏着气用眼角偷偷瞅着女主人。那是一张绝美精致的东方面孔,肌肤弹指可破,那一头秀发如水般柔顺。他们见惯了金头发的西方女人,像这般玲珑剔透的姑娘还真少见,怪不得男主人对女主人念念不忘,还特别为女主人建立了‘沫园’。只是从女主人的神情来看,她是极不情愿的,两只脚不停地挣扎,两只手也一直捶打着男主人的胸膛。他们不明白,像男主人这般优秀的人,为什么还有女人抗拒男主人的深情。
蓝卓不管沈沫如何挣扎,如何乱叫,都无动于衷,抱着软绵绵的身体,唇角荡着心满意足的笑容。
“她就是‘沫园’的女主人。”他在将要上楼的时候对仆人们说了这么一句话。
其实他大可不必向仆人们说明,但凡有眼睛的人都会明白他怀里的女人有多么尊贵,可他还是很镇重地向仆人们介绍,可见他对沈沫的感情不一般。
古堡很大,内部风格装饰与葡萄园后山上的古堡有极大不同,可总体感觉都一样的奢华。
沈沫被蓝卓抱进一间很大的房间,房间的中央是一张很大的圆床。她被慢慢地放在圆床上,刚要起身,就被蓝卓强壮的身躯给死死压住。
“小沫,接受现实吧,好好住在这里。”蓝卓的两只手掌如同钳子一样死死钳住她的手,有力的大腿压住她的双膝,让她完全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