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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清楚不过,这是在变相相亲呢,以前,母亲也曾经拿着姑娘的照片问他印象如何,他才看一眼照片就没有什么兴趣,况且他很排斥相亲。可是当母亲将沈沫的照片摆到他眼前时,他怔了怔,心动的感觉油然而生。这一次母亲也学乖了,只是让他认好了人去接人,还没有见到人呢,只是看了照片,他就喜欢得不得了。后来他就开始了对沈沫的疯狂追求,追求沈沫的人排着长长队伍,他力挽狂澜,硬是将那些人打败,又在父母的撮合下,历经万难才得来了这个媳妇,因此他特别珍惜这一段感情,有时他想如果有一天沈沫离开了自己,自己的生活会是什么样?
思绪万千中,沈沫放在床头的手机短信铃想了,由于铃声轻而短促,并没有将沈沫吵醒。向来多疑的他,打开了手机短信,看到了这几个字:今晚我们见个面吧,蓝卓。
仅仅是这几个字,就让他感觉危机四伏,自己的预感没有错,那个蓝先生对沈沫图谋不轨。恨恨地咬咬牙,将短信删除,又将手机放回原处。
下一秒,沈沫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摸摸他的额头,发现烧退了,她才露出欣慰的笑容。
看到了蓝卓发的短信后,郭斯洋浑身不是滋味,试探地问:“最近工作累吗?”
沈沫摇摇头。
“听说那个从卢森堡回来的蓝先生要将国宝文物送还,不知是不是放在南江博物馆?”
沈沫点点头,她不愿多谈起蓝卓这个名字。
“那最近工作你有接触到他吧。”郭斯洋隐隐感觉到蓝卓与她在工作上有联系,胸口更觉得难受。
沈沫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生气地说:“你病好没有好呢,这么多话干嘛?”
郭斯洋潜意识里有一点怕她,便不敢再问下去,可对于蓝卓出现的危机感越来越强烈了。
☆、第026章 花容失色
退烧之后的郭斯洋坚持吃完晚饭后要送沈沫回家,沈沫不放心他带着病开车,答应是答应了,为了安全起见,开出的条件是要乘计程车。
沈沫在他的护送下到家时七点不到,两人上了电梯,正要用锁开门,门就被打开了,露出沈拓那一张娘里娘气的面孔。
看到郭斯洋,沈拓的老毛病依然没有改,开口就说:“姐夫,听说您生病了,怎么不在家里好好休息,是不是怕表姐被其他男人抢走了。”
郭斯洋在来的路上,沈沫就给他洗脑了,沈沫告诉他沈拓后天就要回卢森堡了,如果听他说风凉话不要放在心上,再忍上一天也就不会再看到他了。郭斯洋对媳妇的话还是言听计从的,点头便答应。
这不一来到媳妇家,沈拓就开始炮轰他了,亏了他今天身体不怎么不舒服,没有力气搭理他,在他不屑的眼神下径直进入大门,穿过客厅推开沈沫卧室的门。
沈沫经过沈拓身边的时候,瞟了他一眼说:“不说话没有人当你哑巴,快收拾行李去吧。”
沈青松夫妇与沈君瑶出去散步了,家里就只剩下沈拓一人,现在有三个人,一下子人气就上来了。
郭斯洋在卧室里紧紧拥抱住沈沫,这个拥抱足足用了五分钟,直到沈沫在他怀里都快要窒息了,挣扎了些许,他才放开她。
沈沫凝望着他苍白的脸色说:“你烧刚退,快点回家休息吧。”
郭斯洋哪时舍得离开他,深情脉脉地看着她,抚了抚她背后的长话说:“让我再陪你一会儿吧。”
“回去吧,你的皮疹还没大好呢,早点回去涂药去。”沈沫一点都没有察觉他的不对戏,只当是生病的男人像个小孩子。
郭斯洋看着她的同时也一直在留意着她的手机,没有听到手机铃响,或信息提示声,他稍稍放宽了心,天真地认为蓝卓没有得到沈沫的回复,今晚的相约就此罢手了。
“好吧,我回去了,回到家给你打电话报平安。”他知道沈沫是个宅女,没有上班的时候除了和自己约会外都在家里,这个时段了如果有男人约她出去,肯定是没戏唱的。
沈沫在他临走时,摸了摸她的额角,并无再发烧,这才安了心,搀扶着他的手走出卧室。
沈拓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喝饮料,虽然无再说什么风凉话,但那目光像贼一样锁在郭斯洋的身上。
郭斯洋让沈沫送到门就好,可沈沫非得坚持送他到电梯口。等待电梯门打开的时候,郭斯洋亲吻了她的额头,还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颊。没有亲热的言语,动作与表情中感受到了他对她的深情之爱。
电梯的门打开了,郭斯洋不舍进入,在关门的瞬间,两人目光还紧紧锁在一起,直到电梯的门完全闭上。
沈沫送完人正想转身,突然一只大手捂住她的嘴,并用力将她拖到了一旁的安全楼道内。
沈沫吓得花容失色,以为自己遇到劫匪了,正暗感不妙之时,耳畔传来熟悉的男性嗓音。
“小沫,别怕,是我!”
富有磁性的男低音,像是千年酝酿的美酒又如古寺幽远的钟声。
声音的主人在她瞪着双眼未来得及反应之时,大手离开了她的嘴,温热的唇覆在她白嫩的耳朵上说:“小沫,是我。”
沈沫终于反应过来,水汪汪的大眼直直地瞪着他。她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大胆,竟然到自己家门口来。正想开口大叫,唇又被他的大手掌捂住。
“我只想见见你而已,并没有恶意。”
听罢沈沫安静下来,倒是想看看他究竟想做什么。
“蓝先生,面也见过了,我可以走了吧。”她最怕见到这个瘟神,原想只要躲着他就好,哪想他竟自动找上门来了。
“不可以!”蓝卓斩钉截铁道,那两只手臂像只大钳子一样,拦去她的去路,原本就黑的脸更黑了,“我有话问你。”
沈沫倒是出乎意料地配合,“说吧。”
“我的短信你看到了吗?”蓝卓收起手臂,呈抱胸状。
沈沫被问得莫明其妙,今天一整天她的手机铃声都没有想过,哪来的短信。
“没有。”她干脆地回答两个字。
蓝卓找她的真正目的并不是纠结此事,他一只手搭在身边的墙上,另一只手将她娇小的身体缆入自己与墙面的微小空间中,质问道:“那我问你,我让你办的事办了吗?”
沈沫被问得答不上话,哑口无言地看着他。
“没办?”蓝卓挑着眉头,眉宇之间的怒气也显露几分。
沈沫看出了他的怒气,不敢长时间看着他,就瞄了那一双银灰色眸子后两秒后立马收回了目光。
她的眼睛不知道看哪里,只好不知所措地盯着他的衬衫扣子。衬衫好像没有牌子,显然是手工定制的,胸前的那一排扣子全是用宝石镶成的,她跟着父亲学了些文物珠宝的鉴定,一眼便能看出这些全是价值不菲的蓝宝石。
她与郭斯洋刚刚认识的时候,以为郭斯洋算是有钱的人,现在遇到了蓝卓,才算见识到什么才是真正的有钱人。
“没关系。”蓝卓的语气风轻云淡,微怒之后并没有大发雷霆,而是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好看的下颌,“既然你开不了这口,这事我替你办。”
其实他大可不必逼她这么紧的,但凡她远离未婚夫,就算是没有开这个口,他都会继续等待下去。
“蓝卓!”这是沈沫第一次当着他的面大呼其名。
“还有话说?”蓝卓的手指开始轻轻摩挲起她下巴处柔嫩的皮肤。
“你是个疯子。”沈沫明白用上千言万语都无法说服他,只能从嘴出重重地吐出这五个字。
“我不是疯子。”蓝卓替自己辩驳,“我是大傻瓜,七年前被你骗的大傻瓜!”
沈沫听他提起七年前,更是无语了。
“不过我很愿意当这个大傻瓜。”蓝卓大拇指加重了力道,在她白皙的下巴处留下淡淡的红痕,“我比那个郭斯洋更爱你,他能为你做什么,我也能做什么,而且是我先遇到你的,如果你是那株迎风飘扬的蒲公英,我一定是风,而郭斯洋注定只能是大地。”
他永远也忘不了她说的那个蒲公英花语的故事,从那时起,他就发誓要做可以掌控她一生的狂风。他一定会让她的爱停留,永远停留在风中!
☆、第027章 别有目的
沈拓与母亲回卢森堡的日子正是蓝卓将文物‘马首’归还给南江文物局的日期。由于蓝卓低调,不愿自己成为新闻的焦点人物,这一天就只有南江市文物局的几个领导与当事人还有博物馆的工作人员,归还仪式也是极其简单,没有新闻媒体的介入,更没有博物馆大张旗鼓地宣传,因此除了工作人员外并无多少人知道归还‘马首’的真正主人。
沈青松代表南江市文物局参加了归还仪式,当他与蓝卓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的时候,迎来了四周工作人员的热烈掌声。
蓝卓由于沈沫的原因看着沈青松的眼神都是不一样的,他彬彬有礼道:“沈局,很高兴能和你成为朋友,以后文物鉴定方面的知识还得请教您,希望您能收下我这个笨学生。”
他的话意很明显不像是在开玩笑,很显然他是真想请教沈青松关于文物鉴定方面的知识。
沈青松客气地回应:“哪里哪里,蓝先生如果对文物鉴定感兴趣,我一定会好好传授,哪敢收蓝先生为学生?”
两人松开了手,对视着,别有目的蓝卓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他的目光热情灼灼,仍然坚持道:“沈局不要客气了,拜您为师这事就定了。”
沈青松也不敢轻易得罪这个人物,见拒绝不了,只好接受:“蓝先生,您太客气了。”
两人之后的谈话更加默契,蓝卓还真把沈青松当作师傅,句句话都离不开对师傅的尊敬与崇拜之情。闪烁的目光还时不时扫过站在不远处的沈沫。
沈沫更是将父亲与蓝卓之间亲密的互动看在眼里,对于蓝卓的目的她再清楚不过,他想接近自己的家人来接近自己,可对他不可告人的目的她又不敢对父亲说。
想起前天晚上,蓝卓狂妄霸气的话,咄咄逼人的气势,就可以想象出此人在商场上如何的雷厉风行,他的毅力有多么的顽强。七年前,他是身染怪病,弱不禁风的人,仅仅用了不到一年时间就奇迹般地治好了病,后来又用了几年的时间打败了家族里与他竞争的对手。她更加不明白自己到底有什么魔力,让他十年的瘾疾痊愈,仅用几年的时间就变得强大。他明明是七年前那个不爱说话的人,却为了自己可以与父亲谈笑风声,看着他脸上的每一个面部表情,还有银灰色的眸子里闪现的晶芒,她的心越来越不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她就要结婚了,可这半路上杀出的熟男好似一只猛兽般,随时随刻吞噬着自己的心。
“有其父必有其女,沈局,您的女儿我也很欣赏。”就在沈沫心思重重之际,不知何时蓝卓的身体已慢慢靠近,“有空的话,我请您们父女俩去我郊外的别墅用餐。”
沈青松并不知他的真正目的,目光扫到沈沫的脸上,“小沫,你方便吗?”
“不方便。”沈沫不假思索道,随后蓝卓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她的耳边,她侧头清楚地看到他眼角边的皱纹,还有口中露出的一排洁白牙齿。
她不明白他的笑意,也无法猜到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我怎么给忘了,沈小姐快要结婚了,最近一定在为婚事忙碌着。”如果说蓝卓的笑声爽朗,出口的话就更加坦荡。当然,那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