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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陆睿行送医院去了,作为嫂子的助理,你可得把嫂子给看好了,这个叫陆睿行的男人恐怕对嫂子是用心不良。”萧俊哲说着又道:“不行,我得给陆哥打个电话,让他别太粗心大意了。”
见萧俊哲拿手机要打电话,陶乐乐连忙拉住他的手,“萧先生,你不要打电话,陆总出差了,这几天暖暖打电话给他都打不通,以我对他们的了解,他们之间一定是出了问题在闹别扭,否则以陆总对暖暖的感情不会不接她的电话,所以你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添乱了,我相信暖暖的性格,绝对不会和那个陆睿行有一点关系的。”
萧俊哲惊讶的道:“陆哥好几天没有和嫂子联系了啊,陆哥一向可是把嫂子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现在出差还不和嫂子联系,他们之间一定闹了很大的别扭,不行,我要去找嫂子,陆哥不在,我得替陆哥保护嫂子,不让外人惦记。”说着就往外跑。
只是等他跑出去想要寻找陆睿行时,早已不见他们的身影。
“怎么办?也不知道陆睿行会不会趁机占暖暖的便宜。”想到昨天陆睿行把夏暖按倒在床上的场景,陶乐乐焦急的道。
“你放心吧,陆睿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不会做这种事情的,更何况嫂子是一个身怀七个多月身孕的人,陆睿行的口味应该没有那么重,你先给嫂子打个电话问问她在哪里?”萧俊哲道。
陶乐乐连忙打电话给夏暖,只是手机却无人接听,心里很是担心,只求陆睿行不会欺负夏暖。
事实证明,陶乐乐的确想多了,陆睿行带着夏暖到附近一家私人医院里包扎好伤口,又让她检查一下胎儿的情况,遭到夏暖的拒绝。
“不用,当时你及时挡住了我,我的肚子并没有受到压迫,而且我也没觉得身体有什么不舒服,不用检查。”她一周前刚检查过,真的不想再检查一次。
“刚才那样一摔虽然没有碰到肚子,但从你膝盖上的伤来看,肚子受到的震力也不小,检查一下还是放心些,你这可是陆家的长孙,千万不能马虎。”陆睿行道。
夏暖目光警惕的看着夏暖,“我和你不过见过二次面而已,你为什么要这么关心我?”
陆睿行微微一笑,“你可是陆家的媳妇,有谁不想巴结你?我的模特经纪公司一直在国外发展,现在想转到内地,如果有了陆家的帮助,相信会更容易打开知名度,我和你成为朋友,也可以借你的知名度在国内打响名声,更何况,老天让我们相遇,也算是一种缘份,何不顺从老天的心意当个朋友呢!”
陆睿行并没有掩饰他的目的,话说的直接而又直白,让夏暖竟有种无法反驳的感觉,一脸冰冷的道:“那你的如意算盘就打错了,我虽然是陆家的媳妇,但我不会利用自己的特权给任何人开后门,而且,我的知名度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大,让你失望了。”
陆睿行毫不在意的露出一抹魅惑人心的美好笑容,“那我就当日行一善,以后去闰王爷那报答的时候,也可以在我的功劳薄上记上一笔,好了,为了你和孩子着想,做个检查并没有坏处。”
果然不愧是世界级超模男模,笑容就像有魔力一般,让夏暖不自觉的改变了主意,做了一个检查。
结果很快就出来,胎儿很健康!
两人走出电梯来到大厅,夏暖看到医院大厅墙上的时钟已经是晚上十点了,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给刘婶打一个电话,她该担心着急了,想拿手机这才发现自己在之前的慌乱之中并没有拿包。
想借陆睿行的手机给刘婶打电话吧,夏暖根本就没有记住刘婶的电话,新家是刚搬过去的,夏暖更是没记住家里的电话。
“回如歌酒店,我的包落在会场了。”夏暖对陆睿行道。
“你的包我已经让经纪人收起来,你不用担心。”陆睿行道。
两人一起走出医院大门,夏暖感觉到一阵冷风扑面而来,仔细一看,路灯下,雪花像蒲公英一般缓缓的随风飘落。
这是今年A市的第一场雪,看到雪花飞舞,夏暖一颗阴霾的心霍然开朗,开心的冲进雪花之中,高兴的转了一个圈,“下雪了,下雪了呢,好漂亮的雪花啊!”
就在夏暖扬头惊叹雪花的美丽时,一道温暖传来,陆睿行将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在夏暖的身上,并且将围巾缠到她的脖子上。
“雪花虽美,但也要记得保暖!”
陆睿行贴心的举动让夏暖有些不适,更为不适的是她不习惯除了陆奕寒以外,其他男人身上的味道。
衣服上残留着陆睿行的味道,让夏暖觉得有一种犯罪感。
“我……”夏暖刚想要拿掉他的衣服,衣服被陆睿行霸道的压住。
“我知道你不习惯除了陆奕寒以外男人的味道,但你穿的太过单薄,会冻感冒的,为了孩子,不要逞强。”陆睿行语气霸道的说。
出来的时候比较急,夏暖只来得及拿自己的大衣外套,腿上穿的还是礼服裙子,在医院里面有暖气,她还没有感觉到冷,被陆睿行这么一说,夏暖还真的感觉到一股股冷气从裙子下钻进来,冻得她双腿打颤。
在下雪的寒冷,怀着孕还穿裙子在外面玩雪的人,恐怕也只有她一人了。
“我知道女人看到下雪都会情不自禁的想多玩一会,但你的身体情况的确不适合你再玩,走吧!”陆睿行道。
车子停在医院露天停车场,夏暖和陆睿行一起步行走到车里,车子行驶在马路上,夜晚的十点,是夜生活最热闹的时候,马路两边的烧烤店和酒店店前都有不少的行人。
夏暖看到人们行走在风雪中,女人时不时响起的银铃般笑声,情不自禁的想起陆奕寒。
都说下雪天最浪漫的事情就是和心爱的人一起吃着烧烤喝着啤酒,在雪中漫步。
虽然她现在的状态不能喝啤酒吃烧烤,陆奕寒能陪着她在雪中走一会路,那也是极浪漫的。
想到陆奕寒这些天在故意躲着她,夏暖心里忍不住一阵钝痛,看着窗外的雪花,似是在问陆睿行,也似是在问她自己。
“是不是所有男人都想将最好的一面留给女人,而去一个人承担所有的危险和困难?”
听着夏暖忧伤的话语,陆睿行忍不住看向夏暖,看到她清澈干净的眼眸里含着泪花,正淡淡的看着自己。
刹那间,陆睿行心里有些不知所措,慌乱的回头看向前方。
“也许吧,在人性的定位中,男人是顶天立地的,是强大的,是无坚不摧的,千百年来,男人习惯了面对一切风险,将安稳温逸留给自己所有爱的人,即将在遇到生死危机之时,也不愿让自己所爱的人知道,因为这是一个男人的尊严问题。”陆睿行声音淡淡的道。
“尊严问题?好残忍,为了男人所谓的尊严,就要让他的女人饱受担心和害怕之苦吗?男人不觉得那样做太自私了吗?难道不知道他一个人承受所有的危险和压力,会让女人更心疼更难受吗?”也许这几天内心受到了太多的压抑和不安,听着陆睿行的回答,夏暖有些歇斯底里的低吼。
陆睿行被夏暖说得有些无措,目光像个无辜的孩子看着夏暖,“我,我好像没有让你伤心吧?”
夏暖意识到自己和陆睿行说了不该说的话,连忙转过头,脸上一片愧疚的发烫,“对不起!”
一路无言,直到车子来到如歌酒店门口。
“程迪说包放在我房是,你和我一起上去拿,还是让我拿下来给你?”陆睿行问。
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情,以及现在时间太晚,她出现在如歌酒店不合适,夏暖便道:“麻烦你拿下来给我。”
陆睿行也没再坚持,打开下车下车去酒店。
夏暖一个人坐在车里,开始观看车窗外的雪花,雪下的越来越大,在隔壁车顶上都可以看到一层白雪。
夏暖知道若是这样下了一夜,明天早上就可以看到银装素裹的A市被一片雪海包围,景色美不胜收。
就在沉浸在雪花飞舞的美好之中时,听到一道关车门的声音,然后是女人娇柔的声音。
夏暖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顺着声音看去,看到季如歌从她的车前经过,一路朝如歌酒店里面走去。
这么晚了,季如歌又是围巾,又是墨镜的戴着,是见什么人?
联想到她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陆奕寒以及季如歌的鬼鬼崇崇,夏暖忍不住想要看季如歌究竟是去看谁。
夏暖将陆睿行挂在车子挂件上的墨镜取下来戴上,也跟着大摇大摆的走进如歌酒店,已经是夜里十点多,服务员见夏暖直奔电梯,以为她已经开了房间,便没有过问。
夏暖站在电梯上,看着季如歌所坐的电梯直接升到顶楼,知道她是去总统套房,便坐另一辆电梯进去。
在夏暖进去的时候,陆睿行刚好从最边上一辆电梯出来,与夏暖失之交臂。
随着电梯的上升,夏暖的一颗心忐忑不安,直觉告诉她有不祥的预感,她应该改变主意下去,可是好奇心还是促使她让她坚定信心。
最终,夏暖还是走出了电梯,从第一间总统套房找起,她知道第三间是陆睿行,她只需要找其中的三间。
她就像是一个去捉奸的元配一般,按响第一间总统套房的门铃,不一会儿,走出来一个女人,看着夏暖挺高的大肚子,尖叫一声吓得立刻将房门关上。
虽然她门关的很快,但夏暖还是看出来,她不是季如歌,不过看那女人的表现,一定又是一个丈夫背着妻子偷吃的。
夏暖为那个男人的妻子感到悲哀,同时,她又扬起一抹自嘲的笑,她自己都这样了,还有什么资格去嘲笑别人?
自尊告诉她不应该再查下去,可是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她站在第二间总统套房门前,心里紧张极了,害怕里面出来的人是她所无法承受的。
她坚持的双手心都沁出了汗,正在她抬手要按铃的时候,旁边一个人走来。
夏暖抬头看到他时,他也看到了夏暖,脸上的表情惊讶不已,连忙就要回头。
“凯文!”夏暖几乎是咆哮的低吼。亚匠医圾。
凯文见逃不掉,像是一个犯错的人一般转过身,低头看着夏暖,声音惶恐的道:“少夫人,这,这么晚了,你,你怎么来了?”说话的时候偷偷的将手藏在身后,不想让夏暖看到他手中的房卡。
夏暖强忍着心里的疼痛,因为在这里看到凯文,那陆奕寒就是百分百的也在,她明明有感应陆奕寒就在她身边没有离开,可是亲眼看到凯文在这里,她并没有一丝高兴,因为她亲眼看到了季如歌也在这。
夏暖没有说一句话,直接夺过凯文手中的房卡,跑到第四间总统套房,对于女人来说,威力真正爆发起来的时候能量是无限的。
凯文几乎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手中的房卡就被夏暖抢走了,呆愣几秒的时间,夏暖已经刷了卡,总统套房的门被推开。
“少夫人,你听我解释……”凯文拦在夏暖面前试图解释,只是碍于夏暖的肚子,他也不敢硬揽。
直到夏暖站在他面前不动,目光直勾勾的看向他身后,在浴室的玻璃剪影下,凯文看到一男一女抱在一起拥吻的画面!
顿时,凯文的心猛得一惊,目光紧张的看着夏暖,“少夫人,陆总他,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一定是那个女人先勾引的陆总。”
看到这亲密的一幕,夏暖以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