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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摆阔,我是来上学的,又不是来炫富的,有什么好炫的,人家觉得我穷那不更好么,那个韩国人也没什么恶意,你不用这么激动的。我说。
我就是看不习惯小白脸那得得瑟的样子。不就开辆好一点的车么,牛啥呀?邹兴说。
我都说了,他没什么恶意,你干嘛要那么激动?他这样的富二代我见多了,不必大惊小怪。我淡淡地说。
太太,刚才我在车上等你的时候,看到了一段视频。邹兴说。
我没有说话,示意他接着说。
是朝会的视频,我给你看。邹兴说着递过来手机。
我点开视频,先是一阵嘈音,然后看到画面上是一群男女醉生梦死的样子。这样的场景我在电视上见过,我知道这是聚众吸毒的画面。
从拍摄的视角来看,应该是属于偷拍的,但从画面上还是能很清楚地看到那些人在做什么。
你怎么知道拍的是朝会我问。
视频的上传者添加的文字说明里说的,而且看这包房的装修风格也确实是朝会,有一次我过生日,隽哥带兄弟们去玩过,这样豪华的包间我是第一次去,所以印象非常的深刻,这就是朝会的云系列包间之一。
朝会的包间分为云、淡、风、轻四个系列,其中云系列包间的价格最为昂贵,我以前听凌隽说起过。
这么说真是朝会?我说。
肯定错不了,很多看到视频的网友也说这确实是朝会的云系列包间,朝会每个系列的包间装修风格和结构都一样,所以大家都能认出来。邹兴说。
也就是说,之前周进尺那个混蛋站出来指证凌隽犯罪,把一切责任都推给凌隽,现在凌隽不在了,朝会更是变得乌七八糟,这说明真正犯罪的其实是周进尺。我说。
是啊,要是隽哥的话,他是绝对不允许下面的人动毒品这种东西的,隽哥绝不会赚这种黑心钱。邹兴说。
其实就算是没有这一段视频,我也一直坚信凌隽是被冤枉的,只是警察不这样认为。只是谁会把这么一段视频传到网上呢?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说。
是记者吧?邹兴说。
不可能,记者如果去暗访,那肯定是为了完成采访任务,你也知道,一般人是根本进不了朝会的,如果记者要想进入朝会,那得花很高的成本,拍到这样的镜头之后不发到他们的媒体上,却上传到网上让大家看着玩?这绝对不可能,肯定不是记者干的,而且记者的设备和技术都相当专业,但这视频拍的并不专业。我说。
邹兴点头,太太说得有理,那您认为会是谁干的呢?
我也不清楚,但是这段视频流传到网上肯定对周进尺是不利的,如果影响大了,肯定会惊动警方,如果证明现在周进尺才是真正的罪犯,那从另一个侧面也可以证明他之前的那些证词是假的,他就是贼喊捉贼。这对证明凌隽的清白是有好处的。我说。
是啊,可惜隽哥不在了。不然这是他反击的好机会。邹兴说。
就算是凌隽不在了,如果能证明他的清白,那也是好的呀,邹兴,你说,会不会是凌隽的其他兄弟做的这件事?传这段视频就是为了引起公众的注意?再次把以前那桩案子翻出来?我说。
不能吧,隽哥的亲信就我们那几十号人了,应该没有其他的人,不过也难说,隽哥一向聪明绝顶,也许他留有后手也说不定。邹兴说。
如果是凌隽本人做的,那就说得过去了。我说。
太太,你是不是又想隽哥了,隽哥不在了,又怎么可能去做这件事情。邹兴说。
邹兴,其实我有一阵一直感觉凌隽就在我身边,特别是我心灰意冷患厌食症的那一段时间,我经常能感觉到凌隽的存在,但后来我出院回家了,就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了,也许凌隽真的没死呢。我说。
我们当然也希望隽哥没死了,可是如果他没死,他肯定回来找我们了,时间都过去那么久了,隽哥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肯定是真的没了。邹兴说。
我叹了口气:是啊,看来我是想多了。
第99章 交易
回到齐氏企业已经有了一段时间,对公司的情况了解得越深,我对齐氏企业的未来就越是忧心。
以前是爸爸以一身己之力顶着齐氏在往前跑,整个齐氏都刻上了爸爸个人风格的铬印,后来爸爸去世以后,妈妈继任了代理董事长,但妈妈也只是机械地贯彻以前爸爸的经营方针,很多方法方式却是得其形而不得其神,表面上看和爸爸时在差别不大,但很多细节却是东施效颦,甚至是南辕北辙。
导致这种原因的存在主要因为妈妈在企业的影响力不够,她之所以当上代理董事长,那全是因为她是爸爸的遗孀,她本身的能力并不能让她胜任董事长一职,所以在她任职期间基本上没什么作为,妈妈生性善良,在很多事情上她都是听二叔和三叔两个糊涂蛋的,企业当然不会有什么好的发展。
商场如战场,这两年齐氏虽然有所复苏,但只是因为凌隽持续注入的资金在起作用,企业只是接受输血生存,本身并无造血功能,大多数的项目虽然还在维持,但都举步维艰,公司上下享乐之风盛行,部份高管的年薪远远高于行业正常水平,拿着高薪却不作实事,这样下去,齐氏必垮无疑。
我很诧异我这样水准都能看得出来的危机,二叔和三叔两个老江湖为什么会看不出来?
不行,我必须要有所作为,不然企业就垮了,爸爸的心血就没了。
我如果要有所作为,我就必须能参与到公司的决策中去,甚至要能左右公司的决策,但现在我只是一个总经理助理,虽然也属于高管,但我手里的权利还是太少,我必须再进一步,进入决策的权力核心。
至少,我要先做上集团总经理的位置。
现在集团总经理是二叔,如果想要他让出总经理位置那是很困难的,说不准会引发人事地震,到时公司会造成不必要的内耗,现在是多事之秋,我又在齐氏还没有站稳,我必须得智取,不能强攻。
我决定找二叔谈一谈。
二叔对于我单独请她吃饭很是奇怪,以前如果我要设家宴,那都是将二叔和三叔一起请的,这一次我只是单独请了二叔,他当然会有些奇怪。二叔一直没有动筷子,只是看着我,他知道我有话要对他说。
二叔,吃呀,这野生蘑火锅最好吃了,都是正宗野生的,不是大棚培育出来的。 我给二叔倒上一杯白酒,二叔吃火锅的时候总是喜欢喝一杯白酒。
秋荻,你找我有事?二叔说。
瞧二叔说的,没事就不能请二叔吃饭啊,二叔可是我亲叔,您是爸爸的亲弟弟,是我的亲人,我请您吃饭那是应该的。我笑着说。
二叔笑了笑,秋荻从小就不是很喜欢二叔啊,你对你三叔好感远胜于对我。
他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确实,我从小都不是很喜欢二叔,因为他这个人行为粗鲁,而且贪财好利,典型的市井小人,他要不是爸爸的亲弟弟,根本不可能坐得上现在的位置。
我也笑了笑,以前那是我太年轻不懂事,现在我才知道亲情的宝贵,以前有对不住二叔的地方,还请二叔多多包涵。我说。
秋荻客气了,我是你的长辈,晚辈做错点什么我也可以原谅的,咱们是一家人嘛。二叔说。
是啊,所以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嘛,二叔,今天我请您来,是有件事想和你商量。我拉开正题。
你说。二叔略显紧张。
我想请您召开一次股东会,把新任董事长给选出来,咱们公司虽然没上市,但咱们毕竟是大公司,董事长一职一直空着总不是办法。我小心地说。
二叔的脸色开始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我知道他是怎么想,他肯定是认为我今天请他吃饭就是为了拉拢他,让他发动他的亲信支持我做董事长一职。事实上如果持股份多的人就任董事长,我确实也是最有资格的,但我资历太浅,当上董事长恐怕也只是个空架子,并不能服众。
秋荻,董事长一直都是你妈妈在代理,后来你妈妈没了,董事长一职一直空着,公司不也照常运转么?而且,是你自己放弃董事长一职非要给我当助理的,现在你又要重新上位,这样不好吧?公司的股东们也会反感的,再说你也确实是年轻了一些,你就还只是一个小姑娘。二叔说。
说到分权的事,二叔的本来面目果然就暴露出来了。
二叔,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并没有自己要当董事长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让您来当董事长。我说。
啊?二叔很是惊讶。
您和三叔都是爸爸的亲弟弟,现在爸爸和妈妈都没了,我又太小,当然不能胜任董事长一职,但董事长是一个公司的舵手,公司就是像一条大船,怎么可以没有舵手呢,所以我想请你出任董事长,带领公司前进。我说。
这个我虽然资历够了,但我所持股份不多,就连我现在做总经理的位置都有股东说些闲言碎语,说我能力不够,要是我再做了董事长,那恐怕不服的人更多。二叔说。
这一点二叔倒是有自知之明,其实如果他能保持这份冷静,那他肯定会拒绝我让他出任董事长的提议,但是权力这个东西,一但接近,就会让人有无限的渴望,面对公司掌门人的诱惑,二叔肯定是把持不住的。
二叔放心吧,我继承了爸爸的股份之后我,我在公司所持的股份有绝对的优势,由我来提议二叔任董事长,我相信不会有太多人反对的,就算是有人反对,那也很正常嘛,我们做任何事都不可能让所有人满意,只要自己尽力就好了。我说。
你真的会在股东会上亲自提议我任董事长?二叔还是有些不相信。
那当然了,我骗谁也不能骗二叔啊,您这周就召开股东会吧,到时我亲自提议并说服大家同意我的提议。我说。
秋荻,那二叔真是谢谢你了,不过你三叔那边二叔欲言又止。
三叔和二叔所持的股份差不多,他们也是一直貌合神离,二叔担心三叔会给他阻力。
三叔也是识大体的人,他现在也是集团的高级副总,他还是您的亲弟弟,我相信他会支持你的,三叔一向好说话。我说。
确实,三叔和二叔相比,平时表现得确实是善良多了。
那这样吧,我任董事长之后,那就由你三叔来任总经理好了,这样大家也平衡一下。二叔说。
这件事我有不同的意见,三叔现有是副总,分管着几个事业部的具体业务,那几个事业部是现在公司收入的主要来源,如果现在把三叔提上总经理,那我担心会分散他的精力,这样会影响那几个事业部的业绩,现在公司本来总体情况就不太好,我觉得这样风险太大,而且公司的人事变动动作不能太大,不然会打乱公司的日常经营。我说。
那总经理一职也不能空着啊,这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职位。二叔。
我看,总经理一职就由我来担任吧,我给二叔当了这么长时间的助理,对于您平理处理的事务也算是相当熟悉了,我相信我可以暂借一段时间,如果我不行,那再另择高明,二叔您看如何?
这才是我真正的目的,我明明知道二叔不行还要扶他上位,当然就是想让他腾出总经理一职给我。
二叔有些意外,但他很快明白了我这是和他做一笔交易,如果他不答应我做总经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