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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辆车合围将那辆帕萨特逼停。
车门一打开,下面的兄弟向狼一样的扑向那辆帕萨特,他们的武器还是那种黑色的铁棒,我一看到他们打架的样子,又想起了凌隽在山村挥着铁棒打绑匪的情景。
玻璃被砸得粉碎后,那车里的人被拖死狗一样的从车里拖了出来。
除了驾驶员之外,他们只有两个人,完全不是邹兴他们的对手,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打得鬼哭狼嚎。
等他们围欧过后,我才从车里出来。
说,是谁让你跟着我们的,你想要干什么?我问。
齐小姐饶命,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你不要杀我们。一个剃着光头的男子直求饶。
你还没有说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呢。我问。
是周进尺让我们跟着你的。光头到是说答得很干脆。
又是周进尺这个王八蛋!他还真是没完没了了!邹兴说。
打!别打死就行。我说完回车上去了。
后面又传来一阵杀猪般的叫声,邹兴他们打人一向够狠,那三个人不叫才怪。
回去的路上,我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我把今天的事又回想了一遍后,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邹兴,今天来的人不是周进尺的人。我说。
哦?不对啊,他们自己都承认了。邹兴说。
肯定不是,那个人是光头,我知道朝会有一条规距,那就是所有人不能剃光头,因为光头看起来像混混,所以在朝会做事的人都不能剃光头,他肯定不是朝会的人。我说。
那也许现在情况变了呢,他们自己都承认了,太太你就不要多想了。邹兴说。
肯定不是,还有一点,周进尺的人都称他为周总,这是周进尺给他们定的规距,不能直呼其名,都只能称他为周总,所以这些人都形成了习惯,他们都叫周进尺为周总,人在情急之下尤其会暴露自己平时的习惯,以前我们见过的周进尺的人都叫他周总,但今天那些人却没有这样叫周进尺,这也说明他们确实不是以前那帮人。我说。
顿了顿我又接着说:如果只是单独一条也许不能确定,但这些细节加起来就可以确定他们确实不是周进尺的人。
那他们会是谁呢?要不我们现在折返回去再抓住他们打一顿问清楚?邹兴说。
那倒不必,他们肯定早就走远了,就不必回去了,再说他们之前就已经说是周进尺的人了,现在我们回去再问,他们肯定也只是死咬着不放,问不出什么名堂来的。我说。
太太,你是说除了周进尺之外,难道还有其他人想要为难你吗?他们会是谁呢邹兴问。
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我想肯定和凌隽的案子有关,他们这就是要斩草除根,按现在的情势来看,把宝宝送走绝对是正确的选择。我说。
那倒也是,我们大人怎么着了都行,可不能让隽哥的孩子出了事。邹兴说。
宝宝那边的安全,就全靠你了,邹兴,现在凌家危难,全靠你们这帮兄弟了。我说。
有太太你在,我们兄弟都会听你的,凌家不会垮的,宝宝的安全是重中之重,我当然不会让他有闪失,你就放心吧,没有人知道宝宝在哪个孤儿院里。邹兴说。
不要对任何人说,一个字也不能说。我说。
知道了太太。邹兴说。
邹兴,绕到新华路那边转一圈吧。我说。
明知道睹物思情,但我还是想去看看齐家以前的别墅旧址,虽然那里只剩下一片废墟了。
邹兴没有说话,他明白我的意思,于是将车开向了新华路。
来到齐家以前别墅的旧址前,看到一个女的在那里跪着烧纸钱。
这个人我认识,他是齐家的保姆,爸爸死后,妈妈辞退了所有的佣人,只留下一个叫陈小青的佣人,她年纪比我妈稍年轻一些,我一直叫她陈姨。
陈姨,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是来祭奠我妈的吗?我问。
陈小青扭头看到是我,显得有些惊慌。
是小姐啊,是啊,我是来祭奠太太的。陈小青说。
陈姨,当天出事的时候,你在哪里?我们家为什么会起火?我问。
陈小青显得更加的惊慌了,我那天回老家了,所以我没在家里,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走近陈小青,陈姨,你为什么这么紧张?难道你心里有鬼?
小姐你不要这样说,我怎么会心里的鬼呢,我那天真的回家了。陈小青说。
陈姨,我妈妈的魂可没走远,你要是撒谎,我妈妈肯定不会放过你的。我冷冷地吓了她一下。
她的脸色看起来更加的苍白,她一向都很迷信,这样的话当然能吓到她。
小姐,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你不要逼我了。陈小青说。
一般情况来说,如果一个人一直说她什么也不知道,那就意味着她什么都知道。
第94章 回去
陈姨,你跟我去趟警局吧,我们当着警察的面说。 我继续威吓她。
小姐,不要陈小青已经在冒冷汗。
这时又开过来两辆黑色轿车,车上下来两个拿着文件夹的人,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一些测量工具。
另一辆车上下来的,则是我的二叔齐材厚。
秋荻?你在这里做什么?小青怎么也在?二叔说。
二叔,这里是我家,现在虽然毁了,但我也还是可以过来看看的吧?倒是二叔您,怎么会在这里?火灾当天不见你的影子,现在怎么来了?你们来干什么?我问。
哦,是这样,这别墅已经毁了,我带人过来量一下这地,准备把地给转让出去,这样一直荒废着可惜了。二叔说。
我一听心里的火就上来了。
二叔,这别墅是我们家的私人财产,不属于齐氏的资产吧?屋子没了,你马上就要想出售这地?谁同意你出售这地了?我说。
秋荻,这房子烧了,地儿也空着不是浪费吗,现在公司缺钱,能为公司多筹一些钱也好啊。二叔说。
我妈的魂还在这地上飘着呢,你就要卖地了?这地儿是我们家的,你凭什么卖呀?谁也不许卖!我是真的怒了。
秋荻你冷静一点,现在房子没了,这里又出过事死过人,以后更难出手了,还是赶紧卖了吧。二叔说。
这时跟着二叔一起来的那几个人已经开始在量地了。
邹兴,把他们赶走!谁也不许动这地,我以后要把我家的别墅重建起来,这地儿谁也不许碰!我对邹兴说。
邹兴打开后备箱,拿出了铁棒。
我们家太太不许你们量这地,这地她不卖!你们都走,不然我对你们不客气!邹兴吼道。
这愣小子谁啊?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二叔骂道。
你又谁啊?太太的二叔是吧?你怎么这么自私呢?太太死了母亲,又没了丈夫,你怎么就忍心欺负她呢?这火该不会是你故意放的吧?就是为了要这块地?
你胡说什么呢?你给我闭嘴!我怎么会干这样的事!二叔也吼道。
邹兴无意说出的一句话,其实也让我心里一震。
其实我一直都怀疑齐家的火灾有蹊跷,但是警方给出的判断是煤气泄漏所致,我又不是专业人士,也只好认了警方给的结果,但我一直心有疑虑,今天看到陈小青惊慌的样子,我心里更加的怀疑。
邹兴的话当然欠考虑,因为二叔确实不会为了一块地那么做,但是别忘了齐家还有一个齐氏企业,虽然这两年齐氏发展得并不是很好,但是有凌隽注入的那一大笔资金在支撑着,齐氏一直都在复苏中,据说今年的第一季度的财报显示齐氏已经开始盈利。
齐氏是大企业,一但走出颓势开始盈利,那就会由原来的烫手山芋变成香饽饽,这一点毋庸置疑。二叔也许不会为了一块地害我妈,但是为了得到齐氏企业呢?他会不会?
邹兴你不要胡说,他是我二叔,又怎么可能会害我家,以后这样的话不许乱说,一句也不能说。我说。
知道了,太太。可他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邹兴嘀咕道。
二叔,下面人不懂规距,你不要介意,不过这地我真的不想卖,我以后希望能重建齐家别墅,希望二叔能给我留个念想。我说。
其实这地的产权到底归谁,我也不是很清楚,二叔到底有没有权利处置这块,我一样不清楚,但我不想去纠缠这些琐事,一块地值不了多少钱,真相才是最重要的。
我突然对二叔的态度好了起来,让他有些意外。
他想了想,点了点头,好吧,既然你坚持不卖这地,那就暂时先搁下吧,以后再说了。
谢谢二叔,对了二叔,我还有件事想和你商量。我说。
什么事你说,咱们是自家人,还有什么商量不商量的,你直接说就是了。二叔说。
我想回齐氏上班,齐氏毕竟是爸爸的心血,我虽然嫁出来了,但我还是想为齐氏做些事情,不知道二叔同不同意呢?我说。
二叔面有难色,凌家不是才出了事么,你就先好好休息一下再说吧。
二步这是不同意么?现在凌家出了事,我还得维持凌家一大家子的费用,我和凌隽离了婚,所以他的财产我都无权处置,我们家都开揭不开锅了,我想回齐氏找工赚点生活费也不行么?我说。
我说的当然是假话,凌隽当初给我留下的两亿五千万,完全够我花一辈子了。
如果你经济上有困难,那我们可以给你一些补助就行了,你不用来上班的,上班太辛苦了,你还是好好照顾你的孩子吧。二叔说。
二叔,现在爸和妈都没了,我成了孤儿了,你和三叔是我唯一的亲人,难道你们给我提供一个工作机会都不行么?爸爸在齐氏占的股份妈妈在的时候由她管理,现在妈妈不在了,我应该是第一继承人吧?我就算是嫁出来了,我也还是齐氏企业的少主,这是事实,难道二叔忘了?我淡淡地说。
二叔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以为我还是那个什么也不懂的小丫头,却不知道受尽苦难的我,已经不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女孩了。
好吧,那我和你三叔商量一下,我们再给你答复。二叔说。
好,那我就等二叔的消息,我相信三叔也不会拒绝我的,因为道理上就说不过去。我说。
二叔没再说什么,上车走了,他的脸色很难看。
他的脸色当然不会好看,我如果回到齐氏,我少主的身份理所当然就要进入董事会,到时他和三叔就不能为所欲为了。
我要保护好爸爸创下的企业,我不能任他们胡来。
虽然这担子对我来说简直沉重得像泰山一样。但我也要尽力去做,我尽力了,才对起死去的爸爸和妈妈,才对得起我自己。
和二叔这么一闹,那个陈小青早就溜了。我的直觉告诉我,她肯定知道些什么。
太太,你真的要回齐氏企业去上班吗?
回家的路上,邹兴还是忍不住问。
是的。我答。
太太,你不要怪我多嘴,我总觉得你那个二叔不是什么好人。邹兴说。
我笑了笑:邹兴,这事上哪来那么多好人?好人在利益面前也会变成坏人。
所以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回去的好,他们不待见你,你又何必要回去看他们的冷脸。邹兴说。
就是因为他们不待见我,所以我才要回去,齐氏是我爸的心血,现在我妈妈不在了,我是我们家唯一还活着的人,我当然不能不管齐氏,我二叔和我三叔有多大的本事我很清楚,我不能让他们把齐氏给毁了,我当初嫁给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