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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两个服务生应该是收了杨延志的钱,想要阻拦尚云鹏,问明白是怎么回事,尚云鹏依然还是一声不吭,将我放在地上,三拳两脚,打得那两个服务生鬼哭狼嚎。
打斗声惊动了其他的服务生,“这人好像是尚云鹏,快告诉老板娘。”
尚云鹏将我扛在肩上,继续往前走,终于穿过长长的通道走到了夜总会大厅,吴玫带着几个人站在大厅门口,尚云鹏像没有看见一样,径直向门外走去。
那些人都站着不动,吴玫当然也还是认识尚云鹏的,没有人敢动手。
将我扔在车的后座上,他发动了车,把所有的车窗摇下,让风灌进来。
“你是喝多了还是让人下药了?”他终于说出第一句话。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实在是不好意思回答这个问题。身体的那种欲望让我感到羞耻,但我却又根本控制不住它。
“看来是两者皆有了,以后不要随便与男人饮酒,你小小年纪,怎能如此放纵自己!”尚云鹏冷冷地说。
我其实想告诉他的是,我并非放纵自己,我是被逼的,只是我现在根本无力解释,我的头越来越晕,那种让我羞耻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
尚云鹏将车开到了一家酒店门口停下,扛着我进了酒店。
我心里一慌,心想这不会是才出了虎穴,又进了狼窝吧?他竟然带我来开房?这不是摆明知道我被人下了药要占我便宜?
他将我扔在酒店大堂的皮沙发上,自己去办理开房手续,我从沙发上想爬起来,但手和脚一点也用不上力,只好放弃。
等他办完手续,走过来抱起我,向电梯走去。
“我要回家。”我说。
“回什么家?给我住酒店去!”他生硬地说。
“求求你,不要……”我无力地说。
“你想什么呢?你以为我要占你便宜?”他一脸的不屑。
我的脸更热了,也许是我想太多了,他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
进了房间,他开始脱我的外套,我穿了制服和衬衫,在脱掉我外套之后,他的手隔着衬衫触碰到我的身体,虽然内心羞耻,但很享受那种感觉,我渴望着爱抚,虽然不是我的本意,但身体发出的就是这个信号。
如果把我自己给他了,也不算太糟,至少比给杨延志那混蛋强多了,我心里这样一想,索性闭上了眼睛。
他又再次抱起了我,但并没有亲过来或者其他动作,而是感觉像在走动,我睁开眼睛,看到他抱着我来到洗手间,将我放到浴缸里,我心里开始胡思乱想,心想他竟然有这种嗜好,竟然喜欢在浴缸里……?
不过我是真的想多了,他开始放水,而且放的是冷水,不仅浴缸的水他开的是冷水,他还拿起墙上的沐浴喷头向我脸上冲,虽然已经是春天,但晚上还是很凉,我冷得一抖。
“我以前听黑道上的朋友说,有些很邪的春药如果吃下去以后不与人发生关系,药效会持续很长时间,而且对身体负作用很大,你现在应该身体很烫了,所以我要先为你降温,你忍一忍吧。”他面无表情地说。
在他心里,我肯定是那种不自重的女孩子了,和一群老男人鬼混,然后被人下了春*药,所以他一脸的不屑。
我委屈得哭了起来,真是丢死人了。
“怎么了?太冷吗?”他弯下身子问。
我摇摇头,只是哭,什么也说不出来。
“是我态度不好?所以惹哭你了?我是个粗人,说话没分寸,你不要介意。”他说。
我当然不是怪他,其实他一点也不像个粗人,反而心细如发,体贴得让人感动。
在浴缸里泡了约半个钟头,其间他给我喝了两瓶冰冻矿泉水,我的头才不那么晕了,手脚也开始有了力气。
“好些了吗?”他问。
“嗯。”我应道。
“那还要不要再接着泡?”他问。
“不要了。”我说。
他摇摇头,“那你早说嘛,你是不是很怕我?不敢说?”
“有点。”我实话实说。
“那你自己洗洗吧,衣橱里有浴袍,你把湿的衣服脱下来,一会让服务员拿去洗,这样明天你才有衣服穿。”他说。
“现在太晚了,洗衣部应该早就下班了。
“没事,我会加钱让她们做事的,保证你明早有干衣服穿,我在外面等你,你快些。”他说着走了出去。
我从浴缸里爬了起来,脱掉已经湿透的衬衫和裤子,今天去饭局的时候,黄建宇让我穿包臀裙,幸亏我没听他的,有意穿了长裤,不然被尚云鹏扛着走来走去,那才叫丢人。
洗完之后,虽然身体还是有些发软,但基本上已经恢复正常,只是忽冷忽热的折腾,感觉有些要感冒的意思。
从衣橱里拿出睡袍换上,我走了出去,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穿着睡袍站在一个男人面前,心里又开始砰砰地跳了起来,脸上又开始发烫,这次是真的有些害羞。
窗户打开着,尚云鹏正站在窗前抽烟,我看着他高大而没有温度的背影,想着今晚发生的事,心里更跳得快了。
他把手里的烟灭掉,转过身来看了我一眼,表情有些奇怪,我低头一看,睡袍是低胸的,而我又没穿内衣,有些小小的走光。我赶紧扯了扯领口,脸上更加发烫了。
我再次偷瞄他的时候,发现他已经没有看我了,而是将眼光转向别处。
“你把你的湿衣服折叠好,我送去让人帮忙连夜弄干。”尚云鹏说。
“不用了,太麻烦你。”我轻声说。
“不用客气,你是嫂子的朋友,我帮你是应该的。赶紧收拾,如果你实在不愿意送去洗,那你可以用吹风机一直吹,吹到天亮也差不多干了,不过我建议你还是送去洗,你是律师,当然要注意形象,用酒店的吹风机吹内衣这样的事,是我们这些混混才干的活。”尚云鹏说。
我没有说话,只是将湿衣服叠好,递给了他。
“你早点休息,明天一早服务员会把衣服给你送到房间来的。”他接过袋子说。
“你要走了?”我问。
这话一问出口,我的脸又烫了。
“还有事吗?”他问。
“哦,没事了,今晚谢谢你啊,要不是你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我说。
“没事,以后自己小心一些,这世上坏人太多,防不胜防,不要上他们的当。”尚云鹏说。
“嗯,我知道了,其实,是师傅逼我去应酬的,听说如果不讨好领导,他们有可能会吊销我的执照。”我说。冬讨扑弟。
“嗯,我走了。”他说完开门而去。
第25章 出卖
第二天一早,服务员将衣服送到了我的房间。
我梳洗完毕,到大堂准备退房离开。
“小姐,你还睡得好吧?”前台的收银问我。
“还好,谢谢关心。”我笑着说。
“你倒是睡得好了,你先生派来保护你的人在我们沙发上坐了一宿,没事就找我们聊天,我们差点没被烦死。”收银笑着说。
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是尚云鹏派来的人,原来他不放心我,担心杨延志会找到这里来,于是就叫了人在这里守着,我心里一暖,我在上面睡觉,下面有人保护我,我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待遇,有受宠若惊的感觉。
被人关心和保护的感觉真好,自从妈妈进去以后,十年来从未有过如此幸福的感觉。
我拿出手机发了信息给尚云鹏:谢谢你。
他很快回了信息,却不是很友好:我只是看在嫂子的面上帮你,不必言谢。
看到他这样的回复,我竟有些失望,也不知道自己想得到他什么样的回复,只是觉得有些莫名的失落。
因时间还早,我在酒店旁边的超市里买了一杯牛奶喝,然后拦了出租车,向事务所方向而去。
还没到上班时间,事务所里只有几个早到的同事聚在一起吃早餐,见我进来,看我的眼光都怪怪的。
“几位怎么了?我变恐龙了吗?怎么这样看我?”我问。
他们竟然有些紧张:“没什么,没什么。”
一般来说,只要有人连着说两句以上的没什么,那就肯定是有什么了。
我假装回了办公室,又悄悄走回来,听到他们果然在说我:“这么说他是真的被那个杨科长给睡了?为了不被吊销执照,竟然陪睡,真贱,她这么漂亮,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咦,越是漂亮的女子犯贱的越多,她在事务所地位仅在老板一人之下,你们以为靠的什么?靠的不还是陪睡?你们以为只有娱乐圈有潜规则,哪个行业都有潜规则的!”
“杨科长又矮又胖,把她睡了那真是可惜了!啧啧,玉女不复存在也。”
“玉女?浪女吧?你别被她平时的表象所迷惑了,听说后面人都走了,就剩下他和杨科长留在包房,肯定嗨翻了,他娘的,有权就是好,我要是杨科长就好了”
我心里的怒火忽地上来了,这些人好歹也是个白领,怎么能如此污言秽语!
“你们胡说什么呢?你们听谁说的?我告诉你们,我和那个姓杨的混蛋什么也没有!你们要是敢在背后污蔑我,我饶不了你们!”
我的突然出声吓了他们一跳,我在事务所的地位还是很高的,他们中有几个都是我招进来的,自然不敢顶撞。
虽然表面上他们不敢顶撞,但心里他们如何看我,就不是我能左右得的了。
“大家都是同事,应该彼此有些了解,我骆濛是什么样的人你们心里清楚,我靠的是自己的实力做事,不是靠出卖色相!请说话的时候留些口德,就算不能做朋友,也不要做仇人。”我接着说。
他们当然还是不吭声,我回了办公室,重重地关上了门。眼泪哗地下来了。
幸亏昨天晚上尚云鹏赶到,不然我就真的变成他们说的那种人了,如果我昨晚真的出了事,现在他们这样说,我就只能是忍着了,就算我不情愿,但事情只要发生了,别人是不会相信我的解释的,人言可畏,有的时候一些不理智的抨击,足以让一个人崩溃。
想想昨晚在场的没几个人,下药的事,当然是黄建宇默许的,但是他肯定不会说出去,因为说出去不仅会对我有影响,也会对杨延志那个混蛋有影响,但是这些人大清早就在议论我的事,那说明他们昨天晚上就收了消息,他们又不在场,自然是听人说的,那会是谁说的?
我几乎不用怎么思考就能想到,那个说事的人,必然是饶溪无疑。
当初她知道何乐乐喜欢凌隽,第二天就迫不及待地告诉了秋荻姐,当时秋荻姐就告诉我,会出卖朋友秘密的人很危险,我以为我和饶溪情同姐妹,她对付谁也不会对付我,没想到她只是在等一个最好的出卖我的时机而已。
饶溪喜欢上位我是知道的,她不仅是想超过我,而且想超过黄建宇,她是一个有野心的女人。有野心本来是成就大事的前提条件之一,所谓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再大的成就,首先也是要人敢去想,只有去想了,才会付诸行动,所以我理解野心并不是贬义,但野心必须要和自己的能力匹配才行。如果野心很大,自己的能力却做不到,那野心就会变得扭曲,最后不择手段地伤害了别人,自己却也未必能上位成功。
饶溪显然就是这一类野心与能力不匹配的人,她只想着上位,但平时只是应酬,却不肯在业务上下功夫,很多实习生都能倒背如流的重要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