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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老公蜜宠甜妻-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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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情*欲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异常汹涌,动作粗暴而热烈,我适当地回应,他越发的亢奋。
    当我正沉沦于无限愉悦之时,却听到他嘴里喃喃叫道:“纤……”
    我忽然就冷静下来,他在叫的,显然不是我的名字。
    纤?纤什么?纤微?纤弱?纤秀?我实在不愿意接受这是一个人的名字,因为如果是一个人的名字,显然是一个女人的名字。
    “纤,别走,我要你……”
    这一次他说得更清楚,我心里发凉,这个‘纤’果然是一个人的名字,而且绝对是一个女人的名字,这个女人还和他有某种牵连,他现在对我做的一切,其实在他的意念里是在和‘纤’在做!
    “纤是谁?”我冷声问道。
    他没有回答,只是睡去,也许是累了,也许是真醉了,也许是压根就不想回答。
    我看着身边睡着的男子,他的嘴唇紧闭,似乎在梦中都在努力地掩盖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我在黑夜里看着天花板,根本无法入睡。心里不断地在问,那个‘纤’到底是谁?和凌隽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会在喝醉后叫着她的名字?
    就这样想到凌晨天色微明,我才迷糊地勉强睡着。
    我醒来的时候,看到凌隽正看着我。我微笑:“怎么了?”
    “我昨晚是不是喝多了?我们做什么了?”他问。
    “我是你老婆,我们在我们的卧室,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你问这干嘛?”我继续微笑。
    他笑笑,“那倒也是,你没事吧?”
    “你应该问你自己有没有事吧?我能有什么事啊,你头还疼吗?”我若无其事地说。
    他很不确定地看着我,似乎在猜测我的微笑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是假的,但我不会让他看出来,在弄清楚‘纤’是什么人以前,我绝对会装着没事。如果纤是他以前的女友或者情人,我其实也是可以原谅的,谁还没有一点过去?只要他以后好好对我,我是可以允许他偶尔想一下其他女人的。
    换个角度来说,我也不敢保证我喝醉后会不会也偶尔叫一下周宣的名字,如果就因为叫了别的人的名字就定性是出轨,那显然是简单而粗暴的判断。
    这样的事,当然最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有蠢女人才会揪住老公的一点珠丝马迹而一哭二闹三上吊,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哭闹只会让男人厌恶,任何时候,都不能让自己因为爱情而卑微。
    我才不要当一个蠢女人。
    他拿过衬衫开始穿,我拦住他:“这衣服一股酒味臭死了,去洗澡以后换身衣服吧。”
    “好。”他顺从地答道。
    早餐时间略显沉闷。
    凌隽还是显得有些心事重重,他看我的眼神有些漂浮,也许是我的心理作用,我总觉得他是在想昨晚的事。
    “明天周末了,我们去哪玩?”凌隽看着我说。
    “天太热了,就在家呆着吧,等凉爽一些再出去玩。”我说。
    “整天呆在家也很闷,你还是出去走走吧,可以去度假村一类有山有水的地方消暑。”凌隽说。
    “不去了,我还是在家呆着吧,这两天懒懒的,哪里也不想去。”我说。
    “那好吧,那我明天和朋友去钓鱼,最近感觉心浮气躁的,我得去修一下心,让自己静下来。”凌隽说。
    “钓鱼可以修心?”我笑着问。
    “可以啊,钓鱼最重要的就是耐性,如果沉不住气,那就不可能钓到大鱼,金融行业也是如此,如果没有足够的耐性,就抓不到大的行情,自然就抓不到大的利润。”凌隽说。
    “嗯,说得也是,那你去吧。”我说。
    “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凌隽说。
    “不了,钓鱼这种事我没兴趣,我还是在家里看书吧,你好好钓一条野生鱼回来烧给我吃就行了。”我说。
    “那好,我一定不辱使命。”凌隽笑着说。
    第二天一早,凌隽拿上渔具,和阿进一起开车走了,阿进也喜欢钓鱼,每次凌隽去钓鱼都会带上他。
    我在琴房弹了一会琴,然后来到凌隽的书房。
    我在书架上翻了一阵,想找到凌隽以前的笔记本什么的,然后在笔记本里找出一些关于那个‘纤’的线索。
    但凌隽的笔记本上却并没有记载任何关于女人的讯息,写的大多都是一些金融市场交易的心得体会,他的所有私事似乎都只是藏在心底,从不在日记上体现出来。
    我又打开了他的电脑,电脑设置了密码,我输了他的生日,提示密码输入错误,我又输了我的生日,还是错误。
    看来他的电脑我是打不开了,只好放弃。
    做这些事的时候,我还是有一种作贼的感觉,内心有一些愧疚和自责,夫妻之间,我也许该开诚布公地问他我想要知道的答案,而不是以这种作贼似的方式来寻找我想要的东西,也或许,我自己想要什么我也不知道。
    要真相?还是要窥探凌隽内心的秘密?我虽然是他的妻子,但如果背后查他的秘密,好像也不是一件道德的事情。
    人总是会有缺点的,我也有,而且缺点很多,好奇心很重,有事喜欢藏在心底就是我众多的缺点之一,恐怕很多的女人也和我有一样的毛病,虽然我们知道自己不对,但我们还是没法克制自己,还是想用自己的手段探清身边男人的所有秘密,虽然我们知道这样做他们会非常的厌恶和愤怒。
    拉开凌隽书桌右边的抽屉,我看到了一把钥匙。
    我一下子想到了琴房旁边那间禁室,那个凌隽从来不允许别人进去的房间。
    这把钥匙,极有可能就是打开那个房间的钥匙,我把它拿在手里,又有些犹豫起来,这样做,会不会太过份了?
    我自己也很清楚每个人都就应有属于自己秘密。凌隽当然也有权利保留属于他自己的秘密,我相信他有一天会对我坦诚所有的秘密,只是需要时间而已,我现在如果偷偷地打开他的禁室,会不会彻底地激怒他?
    
    第44章 再起波澜
    
    人心里都有恶,那种恶或多或少,或大或小,平时藏在意识的深处,在合适的时间和合适的地点,那些恶就会跳出来,做出一些自己也觉得不妥的事。
    不管人性本恶还是人性本善,我唯一确定的是我心中也有这样的恶。
    比如现在我拿着那把钥匙,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虽然也有内疚和不安,但我还是决定用这把钥匙打开那间禁室。
    我到底想要知道什么,我到底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结果,我没有时间认真去想,我也许是为了满足好奇心,也许是为了要知道我那个潜在的情敌‘纤’到底是何方神圣,也许是为了知道凌隽更多的秘密,也许是为了……
    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总之我心里的那个恶此时就战胜了我的理智,我蹑手蹑脚地来到了那个禁室门口,我心里砰砰地跳。
    钥匙在锁孔里钻了几下,门开了。
    我闪身进屋,然后又轻轻地将门关上。我此时的作为,就是一个贼。
    一投霉味袭来,我赶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才没有把喷嚏给打出来。这房间确实是许久没有打扫了,以前阿芳说过,每半月或者是一月凌隽就会让她进来打扫一次,自从我和凌隽的关系和好以后,好像他许久都没有让阿芳来打扫过了。
    确实是一个很平常的房间,一张简易床,一张书桌,一个小书架,一个衣橱。
    看直来倒像是一个学生的房间,书架上也没几本书,衣橱里更是一件衣服也没有,简易床上也没有任何铺被褥之类的东西。
    唯一让人觉得奇怪的是房间墙角放着一辆自行车,很旧的自行车。
    我拉开书桌的抽屉,看到一个相框,我拿起相框,脑子里轰轰作响,因为那相框里的照片上的那个女生,实在是和我像极了。
    我知道那不是我,因为我从来没有留过那种学生发型,那个长得和我极像的女生穿着一件白色体恤,甜甜地笑着,手里扶着的,正是一辆自行车。我再看看墙角的那辆自行车,显然就是照片上的那一辆。
    没来由的我忽然就怒从心起。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以女人的直觉我几乎就可以判定照片上的女子就是凌隽酒醉后念着的纤。
    她和我长得如此的像,所以凌隽一直以来都把我当成她的替身,在他意识最混乱的时候,他心里想着的是她,他在我身上亢奋地动作的时候,心里其实是把我当成是另外一个女人!
    这是一种巨大的羞辱!是我所不能接受的!他可以不要我,可以让我滚,但他实在不应该把我当成是别人的替身,原来在他的心里我是没有灵魂的,只是一个有温热体温的别人的替身而已,他为我所做的一切,不过就是把我当成是别人,我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他圆他缺失的梦而已!
    我瞬间失去理智,将那相框重重地砸在地上,然后将那相框里的相片撕得粉碎。
    人在愤怒的时候是不会考虑后果的,愤怒能让一个人的智商降到最低,然后作出最不合理的判断,作出最愚蠢的行为。
    凌隽既然将这个房间列为禁室,那对他来说自然是极为重要的,这里的每一个物件,都承载着他某个时期的记忆或者情感,如果我毁了这一切,那就相当于毁掉他所有的念想和寄托,这将是对他摧毁性的伤害。这是最好的报复!我疯狂地想。
    我开始砸东西,撕掉所有的书籍,砸掉抽屉里放着的所有的东西,不管是什么我都砸,将我心里的怒火全部都发泄出来。
    这一刻,我心里的恶绝对的占据了我的理智,我变得愚蠢而疯狂。
    这时忽然传来敲门声,我打开门,站在门口的竟然是凌隽。他不是去钓鱼了么,怎么提前回来了?
    他看到我撕成碎片的照片和满地的狼藉,竟然愣住了,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有绝望,有沮丧,有迷茫,有心疼,而所有的表情最后都变成一种表情,那就是愤怒。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像野兽一样的大吼,然后重重的一记耳光煽在我脸上,打得我眼冒金星,差点摔倒。
    他又打我了,我心里恨得想杀了他,他把我当成别的女人的替身,竟然还要打我!王八蛋,我和你拼了!
    我疯了一样的上去和他撕扯起来,在他脸上狠狠地挠出几个血痕,他大怒,揪住我的头发又狠狠给了我几耳光。然后弯下身去收拾地上的碎照片,我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狠狠地向他扎去,他正低头没有防备,玻璃片正好扎在他脖子上,血立刻涌了出来。
    那个位置是很脆弱的,好像那里有血管,我不懂医学,但我知道扎在那里很容易死人。看到血喷涌而出,我一下子吓傻了。
    他捂住自己的伤口,骂了一句:“你这个烂女人!”
    两年的美好生活,终究还是完了。
    就像我们办结婚证时那个女人说的一样:秀恩爱死得快。
    庆祝的晚餐上其他曲子不放,偏要放《梁祝》,这下好了,就算我想要和他一起化蝶,他都不会答应了。
    我知道我与凌隽之间不可能会一帆风顺地美好到老,我知道其中肯定还会再有波折和起伏,可我实在没想我和他在拿到结婚证后的第三天就血淋淋地撕破了脸。
    命运总是这样无休止地起伏,在你猝不及防的时候瞬间跌到谷低,我看着血从凌隽捂着伤口的指缝里不断浸出来,我知道我和他完了,两年的平静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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