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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灌醉吃亏,所以我能勉强品出红酒的优劣,但今天我无心品尝,只是一杯接一杯地牛饮。
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眼前不断地浮现周宣的样子,越喝越伤心,越伤心越喝,直到醉倒。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糊中我感觉有湿润的东西在轻舔我的嘴唇,似乎还要进一步深入地亲我,我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男人。
年纪约二十六七岁的样子,面部棱角分明,真正的是剑目星目,一身黑色西服衬得他更显英气逼人,只是气质太过冷峻,目光里尽是寒意。
“你大胆,竟敢动我!”我怒喝道,一巴掌向他的脸打去。
他一把捏住我的手,毫不怜香惜玉。
“我为什么不敢?你是我的人,我干嘛不能动你?“他用低沉的声音冷冷地说。
“我是嫁给你老板凌隽,不是嫁给你,我一定要告诉他你对我无礼!“我之所以这样说,当然是因为我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个男子是凌隽的手下。
他听了竟然不作声,半天才冷冷地说:“你认识凌隽吗?“我一时语塞,凌隽是我嫁的人,按理说是当然是要认识的,但事实是我真的不认识,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我当然认识了!”我毫无底气地叫道。
“哦?凌隽长什么样?”他接着问。
“你老板长什么样你不知道吗?赶紧叫他来!”我叫道。
他站起身来,脱掉身上的名贵西服,将领带扯下扔在一旁,说出了一句让我目瞪口呆的话:“我就是凌隽!”
我愣了半响,这才反应过来。“你胡说,凌隽他分明……”
说到这里我停住了,因为我忽然意识到,我所知道的关于凌隽的信息,从来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过,我只知道他是万华市的金融高手,猎犬一样聪明的奇才,至于他长什么样,多大年纪,都只是传说,从来没有任何的证明。
难道眼前这个三十不到的英俊男子,真的就是凌隽?难道他不是一个年过五十的老头子?可是他为什么要对外界把自己说得那么老?
“你胡说!你根本就不是凌隽!你不要乱来!“他已经在脱衬衫,我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赶紧喝道。
他眉头皱了一下,冷冷地看着我,双眼冒着寒气。然后突然转身,拿过放在旁边的手提包,从包里拿出一堆东西扔了过来。
扔在我面前的东西是身份证、驾驶证和护照,从上面的出生年月来看,他的确才二十七岁,所有的证件照片上都是他,名字也写得很清楚:凌隽。
眼前的这个气势逼人的冷酷男子,竟然就是传说中的‘老头’凌隽。
我心里竟然有一丝惊喜的感觉,不管我是不是他用钱换来的物件,不管他对我态度如何,至少他不像传说中那样是一个糟老头,这对我来说,也勉强算得上是一种安慰。
“你既然不老,那为什么要装老头?”我把他的证件扔还给他。
他竟然毫不理睬,继续脱衣服,很快就脱得只剩下最后不能脱的那一丁点,灯光下他身形健美,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我看了一眼,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
“你不必作娇羞状,你已经是我的人,自然要尽你该尽的义务。是你自己脱,还是我代劳?我对女人缺乏耐心,我想还是你自己来的好。”他冷冷地说。
我双手抱在胸前,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说的没错,我既已嫁他,自然得接受她对我的任何要求,身为人妻,我确实有义务,尽管我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女生。
他的耐心似乎比他自己说的还要差很多,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开始扯掉我的衣服,很快,我就彻底地暴露在他面前,我闭上眼睛,任凭他撒野。
他的动作忽然停止,然后我听到了他冷冷的声音:“你原来都已经不再是黄花闺女,还装什么清纯?”
我无言应对,只是眼泪滑落下来。
我能说什么?说我因为前几天被人强暴才嫁给他?说那一切都不是我自愿的?说了这些,除了让他更加鄙视我之外,能有什么作用?他这样冷血动物,压根就不可能会同情任何人!
“你哭什么?你之前一直答应不嫁,我还以为你是玉女,原来已是昨日黄花,还装什么?像你这样的女子,还有什么资格装清高?你不是一个荡妇!“他继续冷声道。
这样的羞辱当然是我所不能接受的,我扬起手又想去打他,但双手被他狠狠压住,根本无力摆脱。
他继续在我身上粗暴地动作,一边发泄一边说些羞辱我的话,我心里恨得想杀了他,但却无力反抗。
一夜之间他不知道在我身上疯狂了多少次,直到天微明,他才睡去。
第3章 始乱终弃
晨曦穿过淡蓝色的纱窗照进了房间。 他虽然折腾了一夜,但还是在六点准时起床。
由此可见,他应是一个非常自律的人,既然他很自律,那就应该不会纵欲,为什么昨晚他会如此粗暴?我心里想。
他发现我在看他,本来有些舒缓的表情忽然又变挂满寒霜。他这是故意做给我看的么?我和他无怨无仇,为什么他对看我的眼神充满憎恨?我心里非常的疑惑。
他换上运动装,应该是准备晨练去了,原来他每天都晨练,难怪他身体那么好,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他就是那种能活千年的祸害,我心里骂道。
看着他走出房间,我揭开被子,看着胸前被他昨夜亲出的淤青,心里五味杂陈,本来看到他不是传说中的老头的时候我心里还挺高兴的,可没想到他会对我如此粗鲁,而且还说那么多羞辱我的话,他难道是心理变态么?可是看他的样子,又不像是变态的样子,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我前世欠他的,这辈子他是来讨债的?
我正在胡思乱想,卧室的门又打开了,他又走了进来,我无助地看着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可以起来了,把你的东西收好,一会儿我让阿进送你回去。”他冷冷地说。
我心里一阵窃喜,他竟然还知道女儿嫁出来要‘回门’的事,我们当地的风俗,女儿出嫁后第三天要回门探亲,这是女儿第一次以客人的身份回家探亲,没想到他心细还挺细,竟然记得这个风俗。
可是回想我又觉得不对,‘回门’是第三天,我是昨天才嫁过来的,明天才是回门之期,为什么他今天就要让人送我回去?
“明天才回门。”我怯怯地说。
在这个恶魔似的男人面前,我确实能扮演的就是一只沉默的羔羊。
“不是回门,是退亲,用古代的话说,就是我休了你。”他冷冷地说,嘴角略带嘲讽。
我愣住了,我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说。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为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我凌隽纵横江湖,是有头有脸的人,我怎么可能会娶一个贱女人为妻!你这么小年纪就已不是处子之身,你觉得我还会要你吗?我三亿资金换来别人穿过的旧鞋?你认为我会容许我的女人是破鞋吗?”他狰狞地冷笑。
他的话如一根根钢针打进我的心里,痛得我浑身都在颤抖。我很想说我失身非我之愿,我是受害者,并不是我水性杨花,而是命运多舛,只是我话到嘴边,却无法说出口,我知道我一但说出来,他不但不会同情,只会更加恶毒地嘲讽我。
“当初是你自己要娶我,现在你怎么能始乱终弃……”我用微弱得自己都不太听得清楚的声音说。
话一出口,我的眼泪再次不争气地喷涌而出。在文明已经高度发达的今天,竟然还有那么多人有处子情结,女人一但失去贞洁,却还是要遭受无情的羞辱,眼前的这个恶魔男人,他又能保证他是童男之身么?凭什么他要求我是处子之身?
虽然不服,但我又能做什么?他是金融巨子,自然不会是非常传统的人,但是他纠结这事不放,显然就是故意为难我。
“我主动要娶你?难道你不知道齐家要完蛋了吗?是齐家求我注资的,你不过是我付出那些钱换来的物品而已,我现在发现是别人用过的二手货,所以我决定退货。”他冷冷地说。
“你太过份了!”我终于叫道,一直以来我都是强忍着他的强势,但是他现在说的这些话实在太污辱人了,要不是家道中落,我齐秋荻也是大小姐,几时受过如此的污辱!
“我过份?我就是这么过份!我没时间和你闲扯,滚回你家去吧!我不要你了!”他像君王一样冷冰冰地扔下一句,转身走出卧室。
第4章 走就走!
我心痛如割。
忽然觉得自己卑微得像一件让人可以随手丢弃的垃圾,别人不但要丢弃我,而且还要往我身上踩几脚才解恨。
好吧,既然要我走,我走就是!我才不稀罕呆在这个地狱一样的地方受你的鸟气!
我开始收拾东西,,其实大多数东西都还放在包里没有拿出,昨天才嫁过来,今天就要被人撵出去,这世上恐怕再也找不到比我更悲摧的新娘了。
有人敲门,我以为是又是那个恶魔回来了,心里又开始慌起来,打开门一看是不是他,这才松了口气,站在门口的是管家阿进。阿进是一个五十来岁的微胖男子,长得慈眉善目,和那个恶魔形成鲜明的对比。
“太太,隽哥吩咐我送你回去……”阿进低着头说。
他是一个谨慎的男人,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知道昨天嫁过来今天就要送回去肯定不对头,所以他说话都低着头,他应该能猜到我心情不好。
他五十来岁的老男人,竟然叫那个恶魔叫隽哥,可见那个恶魔在这些下人心中的绝对权威地位。
“我这不是还没收拾好么?是不是你们所有人都希望马上将我撵出这里么?我到底怎么招你们惹你们了?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们为什么要联合起来欺负我?”我心里的火一下子被点燃了。
那个恶魔我招惹不起,你一个下人我还不敢呵斥你两句么?
果然人都是欺软怕硬的,我也不例外。
阿进有些不知所措,面对我的大声呵斥不敢还嘴,只是左手局促地搓着右手背,低着头,一声不吭。
“你告诉凌隽那个混蛋,我再也不要进这个地狱之门!不用他往外撵我,我自己会走!他就是个无耻小人!”我把对凌隽的恨意发泄在了管家的身上,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点。
见阿进一声不吭,我也不好意思再骂下去,扭头继续收拾东西,阿进则是一言不发,低头伺候在门口,虽然他不敢惹我,但他也没忘记凌隽交给他的任务,那就是要把我送走。
收拾完毕,阿进提着我的行李跟在我的后面走出了别墅。那个恶魔从健身房出来,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看都没看我一眼,好像我这个弃妻在他眼中已经成了完全透明的了。
“凌隽那个混蛋是不是经常这样玩弄女孩子?”我坐在汽车后排,问一直默不作声小心驾驶的阿进。
“其实隽哥也不是坏人……”
“什么?他还不是坏人?你知道吗,就是因为齐家有困难,他就提出出手相助,但是相助的条件就是要我嫁给她,昨天娶我过门,今天就把我扫地出门!这样的人还不是坏人?也对,她不是坏人,是恶魔,是人渣!”
虽然知道对一个下人说这些没什么意义,但我还是忍不住满腔的愤怒,大声吼道。
阿进见我发火,又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