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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老先生生前一直有个非常担忧的问题,便是害怕自己的遗产在他死后引发一场家族战争,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齐老先生曾经亲口告诉我,他手下的动产与不动产,还有基金证券还有股票此类东西,将全部捐出。
我在齐家工作几十年,齐老爷子对我恩重如山,如果不是他对我的赏识,估计现在的周定恒,还是一个一文不值,为了五斗米发愁的穷书生。
爸爸一生为人正直,因为知道了一些齐家不该知道的秘密,所以招来杀身之祸,宴宴,齐家是个大染缸,在爸爸离世后,请谨记爸爸之前对你说过的话,千万不要涉足齐家的任何事情,如果有条件的话,爸爸希望你能够带着你妈妈,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去哪里都可以。
但,在你们离开之前,爸爸在这里要拜托你一件事情,便是将这里所有的文件还有齐老爷子的遗嘱全部交给刘骜,并且让这份遗嘱公诸于众,成功捐赠出去,而不是被奸人所独吞。
这些资料送出去后,你便带着你妈妈速速离开,万不可停留。
爸爸也希望你不要查我死因,我一直相信,这个世界是因果报应,举头三尺有神明,总有一天,我的死亡,老天会给我一个说法。
最后一些话,是我要对你妈妈说的。系阵讨扛。
润娥,这一辈子我最对不起的人其实还是你,当初结婚时,我说要带你走一辈子,可我辜负了你,也请你原谅我先走一步,我希望你对我死亡能够放宽心,这个世界上没有不散的宴席,同你夫妻一场,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如果你还愿意,下一辈子我等你。
但这一辈子,请你好好陪着宴宴,代替我陪着她。
周定恒留。
147。遭贼
我看到这封信时,侧面看向我妈问:“你哪里翻出来的?”
我妈说:“我今天收拾他房间时,从他抽屉内拿出来的。”
我说:“妈,这些东西没有给别人看吧?”
她说:“没有,我也才刚看到。”
我抱着所有东西跑去外面。到处找地方藏起来,藏在一个比较可靠的地方后,我才觉得安心。我正打算转身,便发现我妈正在我身后站着,不发一言。
她似乎一直在等着我的回答,我想了想,开口说:“对,你说的没错,我爸死了,是我出差那天死亡的,警方说是山崩塌,连车带人滚下山崖。”
我妈脸色晃了晃,我知道有些事情瞒不住,我继续开口说:“尸体正在运输路上。”
我以为我说出这些话,我妈会哭,谁知她没哭。也没有笑,没有任何反应说:“你爸的衣服我还没洗好,过几天他就要回家了。我得给他洗洗。”
她说完,便转身进了洗手间,我跟在她身后,她将洗脸盆内一些干净的衣服重新放上水和洗衣液重新洗,我看了好一会儿,想说点什么,可却发现任何话在此刻都是多余的。
我妈蹲在洗手间内拿着我爸那几件衣服洗了又晾,晾了又洗,这反反复复,她也不和我说话,直到夜晚十点后,我受不住了,我走到她身后说:“妈,如果你想哭,你就哭出来吧,别憋着好不好?”
我妈背对着我。继续洗着,她说:“我没有要哭,他又没有离开我,我为什么要哭?”
我说:“妈,你接受事实行吗?”
我妈说:“你去休息吧,我洗了这一遍就好了。”
我站在她身后许久,最终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转身便从洗手间门口离开。
之后那几天我们都在家里等我爸的尸体运回来,从极昼那边走陆地我差不多要一个星期才能到家。这几天我妈情绪都很正常,依旧煮饭洗衣服,打扫家务,和我说说笑笑,根本没有半分伤心,可她越是这样,我就越胆战心惊。
到达夜晚时,我爸不在了,我怕我妈害怕,所以让她来和我睡,睡到大半夜时,我正睡得模模糊糊时,我妈忽然坐在床边将我摇醒,我睁开眼看向她,她轻声对我说了一句:“宴宴,你爸爸是不是回来了?”
我妈这句话一出,我心里莫名一紧,觉得周围气氛都是诡异流动的,我说:“妈,你别瞎说,睡吧。”
我妈说:“你仔细听,好像有开门的声音。”
我刚以为是我妈神经错乱,这个心思还没来得及在脑海内停留,门外果然传来一阵怪异的我声音,细细碎碎地,并不明显。
我正被这股声音吓得头皮发麻时,我妈忽然从床上冲了下来,我刚想说什么,她便已经冲到了门口,大喊了一句:“定恒,你是不是回来了?!”
她这句话刚落音,我妈便将门给拉开了,门外黑乎乎的一片,我刚想起来问是什么情况时,我妈开口对我说:“宴宴,你别过来。”
我说:“怎么了?”
她忽然退进屋内,将门给关上顺手反锁了,她对着我说了一句:“报警,有小偷。”
我听了我妈这句话,便哆嗦的手赶紧按了一个警察局的号码报警了,二十分钟过去后,警察果然赶来了,我和我妈才敢从卧室内出来,警察来后,我们客厅内的东西基本上都没翻动了。
我爸书房的门因为还有一些文件,所以我们睡觉之前也锁了,可没想到出来后,我爸书房门被撬了,桌上的文件翻得稀巴烂。
警察在房间内检查了一番,让我们看看自己的贵重物品有没有丢,我和我妈双双检查完后,都说没丢。
警察说让我们暂时去酒店内歇息一夜,今天暂时不要住家里了。
现在只有我和我妈两人,自然不敢再住下去,听了警察的话,我和我妈立即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便赶去了酒店。我走之前,将先前藏好的文件拿了出来也一并带走。
到达酒店后,我和我妈睁着眼一夜没睡。
我感觉这次事情没有想象中简单,和那些文件还有遗嘱肯定存在问题,第二天早上,我下楼去买早餐时,总觉得身后有什么人在跟着我,走一段路回头一看,又发现什么都没有。
我以为是因为昨天夜晚的事情,才导致后遗症突发,所以才疑神疑鬼,可我走了一段路后,便有辆车停在我身后,车内下来一个人,是于助理,他对我说:“周小姐,请上车。”
我说:“你要干嘛?”
于助理说:“你先上车。”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将车门拉开,把我塞入车内,紧接着便带着我去了齐镜的别墅,到达那里时,齐镜正好站在大门口处,他看到我被于助理带下来后,才转身进入屋内。
我到达别墅内后,我对沙发上的齐镜开口说:“你的下属带我来这里干嘛。”
齐镜正在修剪一盆盆栽,他说:“这几天你暂时住在这里。”
我说:“原因。”
齐镜放下手中的剪刀说:“没有原因。”
我说:“我不好意思,没有原因我是不会随便住在陌生人的家里。”
我转身要走,齐镜在我身后说:“你母亲我已经叫人派去了别的地方,没在酒店,如果你想见她,这几天就给我老老实实待在这里。”
我转过身看向他说:“你把她怎么样了?”
齐镜说:“目前没怎么样,不过,你出了这别墅一步,她会怎样我并不能和你保证。”系布妖圾。
我说:“多久,待多久。”
他说:“待到你父亲的遗体从外地运回来。”
我说:“好,如果遗体运回来,或者我妈妈少了一根头发,那该怎么办。”
齐镜抬起脸看向我,他问:“你想怎么办。”
我说:“我死在你面前。”
齐镜忽然笑了出来,说:“别吓我。”
我说:“你可以试试。”
齐镜重新拿起桌上那把剪刀,修剪着盆栽周边长出来的枝叶说:“你也只会在我面前横。”
我没明白他那句话的意思,并不想和他待一间屋内,便轻车熟路上了以前我所住的房间,进去后,发现里面和我离开时一模一样没什么变化,化妆镜前我用过的护肤品都还整整齐齐摆在上面。
我去拉开柜门,里面我的裙子和齐镜的衬衫整整齐齐挂在里面,我看了好一会儿,将柜门关上后,便坐在那张熟悉的床上望着窗户外面高高的天空,想着,我爸应该快到家了。
我在这里住下后,齐镜几乎没有离开过这栋别墅,外面的保安和保镖比上回我离开时多了一倍,我房间外面也站了两个,当然,我房间门外两个保镖,我纯粹认为是齐镜用来监视我的。
我待到两天后,我受不了了,下楼去找沙发上正在看报纸的齐镜说:“我要求见我妈妈。”
齐镜没有从报纸内抬脸看我,淡淡地说;“几天后你就可以见到她了。”
我说:“我现在必须要见到。”
齐镜忽然将报纸一折,抬脸看向我说:“你认为我会害她?”
我说:“我现在已经不相信你们任何人,她是我最后的亲人,我必须确认她是安全的。”
齐镜拿起一旁的电话按了一串号码,将电话递给了我,我看了他一眼,才伸出手去接,里面响了两声后,传来我妈的声音。
我听到后,第一时间便问她现在正在哪里,我妈在电话内告诉我,她目前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我问她安全吗?她回答我说很安全。
148。谁派来的
和我妈打完电话后,没多久,齐镜别墅外便停了一辆车,是一辆火红色跑车,那辆车我认识。的。
齐镜在看到后,便对我说了:“先上楼。”
我也并不想和齐兰见面,也没有再拖拉。快速上了楼后,站在阳台上正好看见齐兰笑着从门外下来,大喊了几句齐镜哥哥。
齐镜坐在沙发上淡淡对她笑了笑,问:“今天怎么舍得有空来我这。”
齐兰说:“大伯和我爸让我过来问你,这几天你怎么没有去公司?今天是你妈妈的生日,他们让我来请你回家吃饭。”
齐镜笑着说:“身体有些不适,今天可能暂时回不了齐家,你替我和她说一句身体安康。”
齐兰问:“你不回去吗?”
齐镜说:“嗯,今天不会去。”
齐兰有些失落的点点头,她忽然抬起脸在客厅内转了转,在她脸要看向我这一方时。我立马往一颗罗马柱后面一躲,便躲过了齐兰的视线。
齐镜望着齐兰的疑惑的表情,笑着问:“怎么了?我这里有什么不对吗。”
齐兰指着二楼说:“奇怪,我刚才好像在那里看到站了一个人,怎么忽然就不见了?”
齐镜说:“也可能是仆人。”
齐兰还想说什么时,齐镜已经悄然转移话题,齐兰心思还算单纯。人虽然野蛮了点,被齐镜转移话题后,注意力再也没有放在阳台上,我也悄悄离开进了卧室。热门在房间内待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我琢磨着齐兰应该被齐镜打发走了,便从房间内出来,刚到达阳台上。便看到黛西正站在一处花瓶处望着什么。
齐镜正好端着两杯酒走出来,走到黛西身边,递了一杯给她,黛西侧脸看他,接过后。含羞的望了他一眼,齐镜眼眸内是笑意,他深情凝视着黛西,眼神专注又含情,让黛西根本不敢直视。
齐镜端着红酒杯问:“在看什么。”
黛西望着齐镜摇摇头说:“没什么。”
齐镜问:“不高兴?”
黛西咬唇迟疑了一会儿说:“没有,我并没有不高兴,我知道周小姐对于你的重要性,所以……所以……”
齐镜手掰住黛西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