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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怀中摇摇头,说:“我爸爸现在肯定还接受不了,我不想在这个阶段让他受到刺激。”
齐镜说:“你现在很让我担心,宴宴的,答应我,如果遇到难题要给我电话。”
我说:“好。”
他吻了吻我脸,便将我送入车内,并且给了我一张卡,我刚想开口问他给我这张卡干嘛,齐镜说:“你身上没多少钱,虽然你父母有,可放在你身上也以备不时之需,帮我买点营养品给你父母。”
我握着那张卡,望着齐镜好一会儿,咬着唇点点头,他揉了揉我头发,便让司机开车。
我回头望着齐镜越来越远的身影,又低头看向手中的卡,看了良久,便小心翼翼收入自己包内。
到达医院后,我妈正满脸愁容坐在医院长廊的木椅上,她看到我来了,二话不说走过来一把抱住我,在我肩头大哭了出来,她六神无主问我:“宴宴,怎么办啊,你爸爸会不会死啊,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们娘两怎么办。”
我妈平时看上去大大咧咧,对什么事情都头头是道的模样,可真正遇到难题了,一直是我爸处理,什么重担都是我爸在承担,现在顶梁柱忽然倒了,她也彻底慌了,甚至比我还慌张。
虽然我此刻也有些乱了阵脚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可我知道,我不能哭,家里就我一个女儿,我必须负担起这个责任,我强壮镇定安慰我妈说:“不会有事的,我爸这么好一个人,从来不做昧着良心的事情,老天不收好人的。”
我妈哭着说:“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抢救都抢救了三四个小时了,怎么还没有好,宴宴,你不知道你妈这个心啊,悬了好久,他还不出来,我都要被吓死了。”
我说:“没事的,你相信我,我爸福大命大,你相信我。”
我安慰我妈好久,她才渐渐缓下了情绪,我们娘两坐在长廊口一起等着我爸从手术内推出来,等了半个小时,陈然也来了,他对我妈,入院手续这些方面的事情全部办好了,费用也缴了,让我妈放宽心。
我疑惑的看向我妈,我妈握住我手说:“宴宴,这次多亏的陈然他帮忙,不然妈妈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医生也是靠他们家的关系找的最好的,你爸爸要是好了,你一定要替妈妈好好谢谢陈然。”
陈然听我妈这样说,立即开口说:“阿姨,您别这样说,这一切都是我该做的,宴宴没再,我是她男朋友,我也算您半个儿子了。”
陈然说完这些话后,看了我一眼,我也看了他一眼,好半晌才小声说了一句:“陈然,谢谢。”
他笑着说:“别和我这么客气,这是我应该的。”
我还想说什么,最终还是闭嘴,很快我爸便被医生从抢救室内推了出来,我第一个冲了过去,随便抓住个护士便焦急的问我爸的情况,医生立马摘掉口罩从护士后面走过来对我妈说:“病人家属不用着急,病人只是撞断了几根肋骨,外加有颅内出血的情况,情况比较棘手,不过已无生命危险,请放心。”
我妈听了这句话,双腿虚软,差点要摔了下去,还好我在一旁扶着她,她颤着声音对我庆幸的说:“宴宴,还好你爸爸没事。”
我喜极而泣,而重重松了一口气。
在心内想这,还好,老天保佑,真的没事。讨叨序技。
很快我爸被推入病房,他还处在昏迷不醒的阶段。
我和我妈都守在医院,没有离开过病房门口半步,两人平时也不是个有主见的人,忽然出了这件事情,两人均是呆愣的坐在那儿都不说话。
陈然一直为我们打点好一切,为我们端茶送水,还总是劝我妈先回家去休息,这边他来守着,我妈死也不肯,说要在这里陪我爸。
守到半夜,我妈终于抵挡不住睡衣,在长椅上眯了,只剩下我和陈然两个人坐在那儿,气氛有些尴尬,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只有从我们身边偶尔经过的护士的脚步声。
良久,我见时间不久了,便对陈然说:“陈然,你先回去吧,这边没什么事情了,你陪在这里也是多余。”
陈然说:“到时候有突发情况怎么办。”
我说:“这不是有我吗?”
陈然说:“没事,我在这里陪着你。”
陈然对我越好,有些话我反而越难开口,甚至越愧疚,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憋着气不在理他,任由他坐在那儿。
反倒是陈然见我嘴唇发白,他立马脱掉身上的外套说:“宴宴,你拿我衣服披着。”
我说:“你呢?”
他说:“我不冷,而且我是个男人。”
他话虽然这样说,可这样的天气他穿着单薄的体恤在那儿,不冷才怪,我披着他衣服时,他便在走廊内不断走动着,没过多久,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紧接着他提着两杯热豆腐从电梯内出来,走到我面前,便将一杯热豆腐给我插上吸管递给我说:“宴宴,还是热的,你趁热喝了。”
我点了点头,接过,以为另一杯是他喝,谁知他只是捂在怀中对我傻兮兮笑着说:“你赶快喝,这里还有一杯,我给你热着。”
我忽然来火了,对他大声吼了一句:“你是傻瓜吗?”
陈然被我吼的吓了一跳,猛然的看向我,我从长椅上起身,便走到垃圾桶旁边,将他给我的热豆腐扔在垃圾桶内,对他说:“陈然,我不要你对我这么好,现在我和你什么关系啊?你干嘛把我宠得跟姑奶奶似的?我值得你对我这么好吗?”
陈然有些手足无措说:“宴宴,我觉得、我觉得这些事情是我身为你男朋友该做的。”
我说:“错了,这些是我的责任,只要你还没和我结婚,我的父母出了什么事情都和你无关。”
陈然还想说什么,我开口说:“你能不能别再我跟前?你很烦你知不知道?”
我妈被我这句话给吼醒了,睁开眼便看向我和陈然,她打量我们两人好久,似乎是知道我们正在吵架,她忽然将我一拉,便说:“周宴宴,陈然对你这么好,你干嘛用这样恶劣的语气对待他?人家又不欠你什么,这次如果不是他,你爸估计已经死了。”
我说:“妈,陈然不欠我的,所以我更加不希望他对我这么好,这是我爸,和他半毛钱干系啊?让他跟做儿子一样跟前跟后的伺候着,有意思吗?”
我妈也怒了,她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啊?别人帮你还帮错了是吗?”
我说:“总之,总之他不欠我什么,不用这样鞍前马后伺候我们一家。”
我妈呵了一声问:“人家不是男朋友吗?你干嘛把话说得这么见外?”
115。婚事
我直接跟我妈说了一句:“我现在要和他分手行不行?”
我妈忽然暴怒的斥责了一句:“周宴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说:“我的恋爱我做主,我想和谁在一起,我就和谁在一起,我今天可以很坦诚的说,我早已经不是什么干干净净的女孩子。 陈然。我不能跟他在一起,他适合更好的,我不要他对我这么好,我更加不配他对我这么好,这些话够明白了吗?”
我妈忽然站起来狠狠给了我一巴掌,那一巴掌下来。我脑袋都是晕的,她开口说:“你再给我说一遍。”
我说:“我说了怎么了?现在我和谁在一起你们是不是都要给我决定了?我嫁给谁你们是不是也想给我决定了?我还有没有点人身自由权了?你们虽然是我父母,我很感谢你们养我到这么大,我希望我的人生能够是我做主,而不是因为你们一句话就给我死死定住了。日子是我过吧?如果我过的不幸福谁来帮我承受这些痛苦?你们这些当父母的说得轻松什么为了我好。知道我适合什么样的人,我跟你说了。如果这个人不是我喜欢的,我和他在一起的一分一秒都觉得是煎熬,如果你们无法分享我今后的痛苦,就别再和我说谁适合的话,我谢谢你们了。”
我妈又想来给我一巴掌,陈然忽然站了出来说:“阿姨,我想和宴宴聊聊。”
我妈说:“有什么好聊?你和她这没良心的东西还有什么好聊!”
陈然说:“您消消气,我会好好和宴宴聊两句的。”
陈然说完,便对我说了一句:“宴宴,你跟我来一下。”
我看了我妈一眼,跟在陈然后面,他带我走到一处楼梯拐弯处对我说:“宴宴,你是不是故意这么说的?”
我说:“这都是我的真话。”
陈然说:“我知道你只是想让我死心。
我也不想装下去了,我说:“陈然既然明白我的用途,有些话就更好说了,我实话和你说吧,我真不值得你在我身上浪费这么多年,你知道吗?其实你心里美好的周宴宴只不过是你凭空想象出来的,人不可能一辈子靠想象活着,我告诉你,现在你面前的周宴宴自私无比,有时候还会耍小心思,这样的我,你凭什么要喜欢我这么久?”
陈然说:“那你为什么喜欢了赵毅这么久?”
我说:“我和你一样,都把赵毅想象得太过美好,所以爱上的只是想象中的赵毅,当我真正接触到他后我才发现,原来他也是有很多缺点,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完美。”
陈然说:“我清晰的知道眼前的周宴宴是什么样的人,无论她是什么样我都喜欢她。”
我说:“你能不能别傻?陈然,你了解我吗?你知道我是个什么人吗?我告诉你,我在别人眼里就活脱脱是个婊子,你知道吗?”
陈然说:“宴宴,你别这样说你自己。”
我说:“我告诉你陈然,我之所以和你在一起,第一点是我父母逼我,第二点是当时我和齐镜发生了点问题,所以我和你在一起是有一点利用的成分,就这样两点就符合我刚才所说的婊子两个字,你知道吗?”
陈然说:“我一早就知道你不是喜欢我,我也知道你只是想用我来忘记他,宴宴,你根本没有你说的那么坏,如果你真的那么坏的话,你根本不会在递给你豆花时,亲手扔掉那杯,还说些那样的话来让我死心。”讨介帅划。
我说:“所以你是故意让我内疚了?”
陈然说:“不是,我只是觉得无论你怎么说,我喜欢的人始终是你,并不是想象中的你。”
我说:“所以你现在是想让我怎样。”
陈然说:“宴宴,我会一直等你。”
我说:“陈然你打我吧,我现在心里太难受了,我真觉得我对不起你,你能不能拿出你男子气概,哪怕你打我一巴掌我都不会这么难受,我求你了。”
陈然站在那儿不说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陈然对我太好了,他对我的情是我根本无法承受的,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一方面又怕伤害到他,另一方面又觉得,如果太过柔和对待他,反而让他心里存在希望,那他一辈子都困在我身边走不出去。
我只希望他脱离我,好好找一个值得他这样付出的女孩好好生活,可他现在就是一头倔驴,软硬不吃。
陈然不说话,我也不说话。
我们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我开口说:“你知道你今天打电话给我时,我在干嘛吗?”
陈然看向我,我说:“我躺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而且我早就不干净了,所以,陈然,别再执迷不悟了。”
陈然死死握住拳头,我又说:“你知道吗?我要和齐镜结婚了,等我爸好了,齐镜就会来我家提亲,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