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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从服务员手上拿过一杯纯净水和果汁便朝着齐镜他们这边走来,我满头大汗的为齐镜端过一杯饮料,他看了一眼我脸色,不过没有说话,接过我手中的水杯后,并没有喝,只是搁置在一旁,掐灭掉燃烧有一半的烟。
我托盘内剩下一杯果汁,我递给邹清扬时,她朝我使了一个眼色,我手一松,那杯果汁便从邹清扬手指间滑落,果汁杯便摔在了地下。
黄色的果汁溅在邹清扬白色的裙子上,她当时便站了起来,挥手便要朝我脸上落下来,可她手刚落在我脸庞五厘米时,她手便被男人的手给拦下了。
齐镜眼里有着不明显的愠怒,他说:“邹清扬,别无理取闹。”
被齐镜握住手的无法从齐镜手中收回来,她气得大叫说:“怎么就是我无理取闹了?明明是她办事情不利,我还都不能教训了?不就一个小小的员工吗?你这么紧张干嘛?”
邹清扬挣扎了两下,她挣脱不出,伸出左手便要给我一巴掌,齐镜又稳稳的扣住她另一只手,邹清扬气不过了,忽然粗鲁的抬脚来踹我,她这一脚踹到我小腹时,我捂着肚子满头大汗蹲了下来,齐镜看到后,忽然甩了一巴掌给邹清扬。
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都不敢说话,邹清扬捂着脸有些不敢相信看向齐镜问:“你打我?”
齐镜脸色铁青说:“于青,把人带走。”
于青甚至不容邹清扬说一句话,便将她扣住对她语气客气说:邹小姐,我们先进屋休息。”
邹清扬便被于助理给半推半就的拉着离开。邹清扬还不甘示弱大叫着说:“齐镜,你敢打我!我告诉你,我一定会告诉我爸爸,到时候我让你没有好果子吃!”
邹清扬满是怒气的话还在耳边回荡着,齐镜并没有伸出手来扶我,只是低眸看向蹲在地下的我问:“需要人送吗。”
我捂着肚子,蹲在地下不说话,齐镜又开口问了一句,我闭着眼睛往后倒了下去,我听见齐镜唤了一声宴宴,很快我身体便被他从地下快速抱起,我虚弱的睁开眼,看到齐镜手正落在我额头上。
他不发一言将我从地下抱了起来,便带我离开这里。
周围围观的人根本没弄明白这到底是怎样一回事。
这一路上我只是特别安静的窝在他怀中,身上的汗水不断从皮肤内冒出来,我感觉我松散的头发紧贴着脖子很不舒服,齐镜也感觉到了,伸出手为我将额前紧贴的头发给拂,他语气这才有点柔和问:“哪里不舒服,和我说好吗?”
我摇了摇头。
齐镜手在我胸口解开了几粒扣子,问我:“好点吗?”
我说:“齐镜。”
他低头看向我。
我说:“我愿意为你受这些委屈,可我觉得你和邹小姐不适合。”
齐镜说:“我们先不谈这些问题。”
他打横抱着我径直往前走。
我仍旧固执的说:“你喜欢我吗?”
齐我感觉齐镜的脚步明显慢了下来,我有些怕他逃避,伸出手圈住他脖子,往他身上一攀,我干裂的唇,一下便吻在齐镜的薄唇上,他没动,我贴着他唇好久,正怯生生想进一步时,齐镜将我按了下去,我刚再动一次,齐镜说:“周宴宴,你在这样,我把你放这里不管你了。”
听到他这句话,不动了,想起自己现在还是个病人不能太过色胆包天了,便捂着自己的肚子哼哼唧唧说:“我好疼啊,齐镜,我要死了,我真的好疼啊。”
他看到难受,柔声说:“我送你去医院。”
我捂着肚子难受的说:“我不要去医院,我不想去医院。”
齐镜说:“不去医院,不然怎么知道你哪里不舒服?”
我说:“我就是不要嘛,我就是不去嘛,我就算疼死了也不去医院。”
齐镜只能说:“好,让医生开检查好吗?”
我这才停歇了下来,时刻想着自己还是个病人,不能太闹腾了,便虚弱的朝他点点头,心里想着邹小姐这招真奏效,至少他没对我那么冷漠了。
齐镜一路上抱着我回了我的住所,一路上引起过路人不少的注意,我只是埋在他怀中装睡。
到达我房间后,他将我放在床上,将我房间内的冷气关掉后,才打了一个电话让这里的服务部门派医生过来,他挂断后,便看向床上捂着肚子的我。
手在我额头上摸了摸,眉头紧皱说:“怎么这么多汗。”
我有气无力的说:“齐镜,我是不是快死了。”
他语气一冷说:“蠢话。”
我说:“如果我得了绝症怎么办?”
他为我拉了拉被子盖在我身上说:“埋了。”
我特别热,齐镜盖好我又踹掉,说:“我要真的像电视里面那样,得了绝症要死了,你会不会舍不得我?”
齐镜说:“得了绝症再说。”
我抱着肚子哭着说:“原来你真的不喜欢我,一点也不心疼我,恨不得我死了,我死了你就可以和你的邹小姐双宿双飞了,以后也不能再缠着你了,你高兴了,那你别让医生来了,我死了算了,你回去告诉我爸妈是我不孝,不能为他们养老送终,我只有一个愿望,希望他们在我死后,往我墓碑上刻上含恨而终几个字就好了。”
齐镜按住我闹腾不已的身体说:“好了,越说越胡闹了,应该只是普通的感冒。”
我说:“可是肚子很疼。”
他看向我,我手捂在小腹说:“不信你摸摸看。”
齐镜说:“我摸了也没用,我不是医生。”
我说:“你不摸算了。”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说:“你别管我,让我静静地死了算了。”
我背对着他许久都没见他说话,也没听到屋内有动静以为他离开了,终于忍不住了又翻了个身看向他,发现齐镜正坐在床边看着我。
我又打算翻过去,齐镜说:“好了,别乱动,安静的等医生来。”
我躺在床上望着他,我说:“齐镜,我疼。”
他说:“哪里疼?”
我说:“心疼。”
109。一不做二不休
我在心继续想着,菩萨原谅我的矫情,还有这些恶俗的话,尽管我心里对我的行为已经感到快吐了,可我仍旧维持一副林妹妹的模样。
没过多久。医生从外面匆匆赶来。为我检查身体,他量了我体温,皱眉好一会儿。齐镜在一旁问:“怎么了?”
医生说:“周小姐体温太高了。”
齐镜皱眉说:“多高?”
医生说:“可能需要去医院,是高烧。”
我在心里想着,完了完了,邹清扬给我的药是不是下的太猛了?我正在心内七上八下的想着时,齐镜又在一旁说:“她说她小腹疼。”
医生立即放下手中的体温计,揭开我衣服就想来研究我小腹,我立马捂住自己肚子,说:“能不能换个女的来摸我?我还是个处女。”
那医生:“……”
医生无语了好一阵,说:“可病人在医生眼里没有男女之分。”
我说:“可在病人眼里,医生是有男女之分的。”
医生尴尬笑着说:“生病了嘴巴还挺厉害的。”
他说了这句话,我心有点虚了,为了自己的大计着想我还是老老实实闭了嘴,那医生说:“你不让我看你肚子我怎么知道你哪里不舒服?”
齐镜站在一旁开口说:“我来吧”
医生听了说:“这样更好,不过周小姐如果摸到你那里疼。你一定要说,我才好对症下药。”
我说:“好。”
齐镜来摸,我大大方方躺在床上,任由他手指在我小腹处按压着,齐镜每按压一个地方。医生便问:“疼吗?”
我说:“不疼。”
齐镜又按压别人的地方,医生又问:“这里呢?”
我想了一会儿说:“对对对,就是这里疼,医生我是不是肾虚啊,如果肾虚的话,您就给我开点补药补补就好了。不用打针吃药了。”
那医生笑着说:“你才多大年纪就肾虚?”
齐镜按了几下收回手,确认问:“没地方疼了吗?”
我扶额虚弱的说:“对对,就那地方疼,还有头晕晕的。”
那医生问我:“可以给你诊脉吗?”
我大方的说:“可以。”
他这才坐在我床边握住我手,给我诊脉了一段时间,放下后,齐镜问:“怎么样?”
医生说:“小腹疼是月经要来的预兆,人可能有点高烧。”那医生看了我一眼说:“不过病人精神这方面都还可以,去医院可能是打退烧药,控制住体温。”
我立马说:“我不去医院。”
医生说:“不去医院也可以,在这里吊水也是一样。”
我可怜巴巴说:“只吃药不好吗?我不想打针。”
齐镜在医生身边说:“周宴宴,别太任性,生病不治你想怎样?”
我想了想,事情到了这地步,如果在推脱下去,似乎就会泄露了,可如果真大,没病真会弄出病来,不行不行,我该怎么办,邹小姐这药给我下太重了,我这边都没办法善后。
想了许久,我决定只能耍无赖才能够摆脱了,我坚决对齐镜说:“我不打,从小大的我最怕疼了。”
这无赖耍下来,无论那医生怎么样劝我,我死都不肯,只是用被子将自己蒙住,发现自己全身还在冒汗,我听见医生在一旁无奈的说:“齐先生,送周小姐去医院吧,这高烧太严重了,一不小心就会烧坏脑袋。”
我在被窝内紧张的听着齐镜的回答,深怕他一开口便答应了医生的提议。
正当我全身紧绷等着时,齐镜开口说:“既然她不肯,开一些退烧药就好。”
医生有些犹豫说:“可这大约会止不住她的高烧。”
齐镜说:“如果到了真控制不住她病情地步,我会送她去医院。”
医生听了,这才说:“那我开一些退烧药,到时候准时给她服下。”
听到两人商议后,我终于松了一口气,那医生在床边给摸来了药,叮嘱齐镜药剂后,才终于离开了。
我蒙在被子内这才伸出脑袋看向齐镜,虚弱的唤了一句:“齐镜……”
他面无表情望着我,大约在为了我不去医院也不打针的事情生气,转身在桌上为我倒了一杯水后,他才朝我走来,到达我床边时,齐镜说:“可以不打针,也可以不去医院,可不能不吃药。”
我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说:“好,我吃药。”
我从床上虚弱的爬了起来,齐镜坐在床边,他刚想将药给我时,我身体摇晃的往后倒了倒,齐镜手刚想来扶我,我顺势倒在他怀中,他抱住了我,我瞬间化身为林妹妹,虚弱不堪说:“齐镜,药……”
他叫药递到我唇边,我含住后,他将水杯递到我唇边,叮嘱说:“慢点。”
大约出了太多汗,我太渴了,喝掉那一杯水后,齐镜脸色才缓和。
我靠在床上心里无比忐忑的想,没病吃了应该没事吧?
应该不会有副作用,我在心里这样想着。
正当我在心里这样想着时,手机内传来一天简讯,我瞟了一眼在客厅内的齐镜,将简讯打开后,手机内是一天陌生的短信,只有六个字:“一不做二不休”
我握住手机有点紧张,直到齐镜不知道何时从客厅内走了进来,对望着手机沉思的我问:“怎么了。”
我立马将手机往手心内一收,抬起脸对他微笑说:“没,没事。”
齐镜弯身握了握我手,手心还在出汗,他脸色沉了一下,不过他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