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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在一起-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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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镜一边抱着我,另一边回应警察说:“我是。”
  警察一本正经和齐镜说:“您名下一辆黑色宾利就在刚才发生了车祸,车内有两人当场死亡,麻烦配合我们调查。”
  齐镜看向警察,说了一声:“好。”
  便要将我交给身后的施秘书一同和警察前行,可他刚松开我,发现我拽住他衣角始终是紧绷的。又看向此时我苍白如纸的脸色,他叹了一口气,对警察问:“我需要多带一个人。”
  那警察见我情绪现在很不稳定,倒也没说什么,一些人便找了个安静的地方进行调查,警方问齐镜,死者是哪两个人。
  齐镜一面回答,一面细心的给我领口解开两颗扣子,让满头大汗的我得到一丝缓解,他对警方说:“一个司机,另一个是助理。”
  警察问:“助理的全名叫什么?”
  齐镜说:“助理是秦匠,司机是丁福。”
  警察又问:“他们几点从公司内开车离开,又去了哪里。”
  齐镜语气内满是沉稳说:“是这样,因为我前妻要去瑞士,我们之间发生了一点矛盾,她不肯见我,也不肯让我送她,在她去的前一天夜晚,为了防止她提早离开,所以,我和助理还有司机在酒店内守了一夜,可到达夜晚两点,因为公司有点事情,半夜赶去处理,便让助理和司机代替我早上送她去机场,当时早上大概七点左右,助理打来电话和我说,我前妻将机票提前改签了,我们挂断电话后,我一直以为他们是在机场的路上,可我没想到之后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警察一边记着笔录,一边抬脸看向齐镜问:“那你知道肇事者是谁吗?”
  齐镜说:“请明说。”
  警察说:“是您的堂弟,齐珉。”
  齐镜脸上闪过一丝微妙的变化,他许久都没有接话。
  警察看向我,又问:“您是周小姐?”
  我刚想说话,我们左侧走过来一名警察,带着一名出租车司机,那司机便是先前载我的人,他到达后,警察便问他:“能否将你之前目睹的一切全部告诉我们?”
  那司机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齐镜,便爽快的回答说:“在香兰腾科酒店时。”他指着我说:“是这位小姐拦了我车,说是要去机场,当时我往机场开了十分钟,路程开到一半时,发现车后面跟了一辆车,是一辆纯黑色的宾利,当时这位小姐也发现了,并且好像相识,并且还让我甩掉后面那辆跟上来的车,我为了甩掉那辆宾利,便往江河路那边开了一会儿,开了大概几公里的路程,宾利后面又跟了一辆大众,那辆车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开始只是跟在后面,可越到人少的地方,那辆大众便时常和宾利发生摩擦甚至车身碰撞。
  宾利为了大众的碰撞,改道去了滨河路的方向,当时后面那些车没跟着我车后,我也就没有管了,可等我们往机场的方向行驶了大约五分钟时间后,后面忽然发生一声剧烈的碰撞,等我们回头去看,两辆车便撞在了一起,紧接着便发生了大爆炸。”
  警察严肃的问:“你刚才所说的话可属实?”
  那司机怕麻烦惹上身,当即便对警察万分保证说:“句句属实,我哪里敢撒谎,这么多人都看见了。”
  警察嗯了一声后,又看向我问:“周小姐刚才齐先生所说的话,和您的时间点符合吗?”
  我隔了好久,才声音嘶哑的回了一句:“符合。”
  警察又问齐镜:“您堂弟很明显是蓄意谋杀,请问他生前是否与你有过争执。”
  齐镜说:“有过,他一直怀疑是我害死了他父亲。”
  警察似乎是得知齐镜的身份,下意识问出了一句:“判死刑的齐严?”
  齐镜说:“嗯。”
  警察将手中的笔录递到齐镜面前,说:“麻烦您在这上面签一个字。”
  齐镜接过笔后,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警察又将笔录递给一旁的司机,司机签下后,他又将那笔录递给了我,可接住笔后,在落笔时,手还处在剧烈的颤抖当中,刚将一个周子写出一半,笔便从我颤抖的指间直接脱落。
  施秘书看到后,便弯腰将笔重新捡了起来,本来是要递给我,可齐镜却从她手上接过,然后握住我虚软无力的手,将笔塞入指间,干燥的大手覆盖住我手背,他带着我在那签名处一笔一划写出周宴宴三字。
  写出来,竟然有齐镜的字几分味道。
  警察调查完后,便带着我们经过现场去出口离开。
  齐镜一直扶着我上了车,他带着我回到酒店后,便牵着我来到沙发旁,他手将我按下后,便去不远处给倒了一杯纯净水,他来到我身边后,便将水杯递给我,我拿在手上,感觉到杯子冰冷的温度传递到指尖,我低头喝了一口,便缓缓抬起脸看向齐镜。
  他也正站在我面前看向我。
  我放下手中的水杯,对齐镜说:“我还要赶飞机。”
  我刚要站起来,齐镜便拽住我手腕,他手上力道非常重,他说:“已经十二点了。”
  我说:“我赶下一班。”
  齐镜说:“下一班要明天。”
  我说:“我今天下午有。”
  齐镜说:“刚才已经取消了。”
  我说:“你是骗子。”
  齐镜将手机递给我说:“你自己查。”
  我拿在手上后,便查找我去瑞士的下一班飞机,果真今天已经停航班了。
  齐镜说:“现在还要去机场吗?”
  我没说话。
  齐镜伸出手拿过我手上的手机,他扔在了沙发上,便伸出手抬起我下颌,让我看向他。
  我继续垂下脸,齐镜又抬起我下颌让我直视他,这样反反复复下,齐镜烦了,最后一下力道加重,他语气微沉问:“让你看着我有那么难吗?”
  我紧抿着唇,仰着脸看向他。
  齐镜看到我眼角不断往下滑落的眼泪,眼里的怒意压了下去,他皱眉问:“哭什么,我不是在这里吗?”
  我说:“我没哭你,我在哭齐珉。”
  齐镜说:“是吗?”
  我无比肯定回答说:“是。”
  齐镜说:“你是觉得今天死在车里的人应该是我?”
  我再次说了一声是。
  齐镜听到我这句话,不怒反笑,他说:“你死鸭子嘴硬这毛病什么时候能够改改?”又看向我眼角的眼泪,他指尖微带着点用力擦干净,他说:“站在那跟傻瓜一样,也不知道往一旁躲躲,这么多消防员经过,撞到了该怎么办?”
  我眼泪还是不断掉,他却极有耐心不断擦。讨叨庄亡。
  我一直一直都没有说话,直到他终于将我眼角的眼泪擦得干干净,再也不见有一滴。

  284。世间最毒的仇恨,是有缘无分。
  我问齐镜:“齐严真是你害死的吗?四年前齐家落难和你有关?”
  我非常认真的看向齐镜,这次我不想再等他来回答我,而想亲口问。
  齐镜面对我视线,竟然别开了眼,他回身坐在了沙发上。
  我继续上前追问:“齐珉不会无缘无故怪你。齐镜,你回答我。”
  齐镜坐在沙发上好久,他给自己点燃了一根烟,将一枚银色打火机放在茶几上,他在烟雾缭绕中看了我一眼,他说:“我一早就知道林瑾南在查齐严。”齐镜微微嘲讽说:“其实以他一个人的能力要想查出什么会很困难,我只不过是一路再给他做引导,引他入局,引他怎么去查,查到了些什么,齐家的衰败确实与我有关。”
  我不解的问:“为什么?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齐镜笑着问:“好处?”
  我说:“齐家败落对你有什么好处?”
  齐镜说:“好处就是齐宽齐严双双入狱,齐家彻底洗牌,三个人鼎立变成了我一个人在玩,这不就是好处吗?”
  我说:“可他们是你的手足。”
  齐镜低笑了一声,弹了弹指尖的烟灰说:“周宴宴,你试过孤立无援的时候?你有过那种连亲生母亲都恨不得你去死。而你却只能一个人在偌大的家族中,卑微懦弱的生活吗?如果我不先下手为强,他们现在的下场就是我如今的下场。”
  我说:“齐家那些违法的事情都是真的?”
  齐镜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我又问:“齐家那些事情你有没有参与?”
  齐镜过了好久,抬脸看向我说:“这么大家族。没有不越半步雷池的事情,很多事情不是你可掌控的。”
  他没有否认,而是间接性承认了,可到最后,齐严齐宽全部倒了,可他齐镜至今安然无恙。
  我笑了两声,不知道该笑还是沉默,我又问:“你和鲁家是什么关系?”
  他简短回答:“生意上网来。”
  我说:“齐家倒台,你平安无恙,和鲁家有关?”
  齐镜说:“只是借用了鲁家的关系网,互惠互利而已。”
  我说:“当初你为什么宁愿与我离婚,却不让我揭发齐严?”
  齐镜说:“因为尚未到时候。”
  我说:“为什么要把我一个人留在瑞士?”
  齐镜终于抬起脸看向我,他反问:“你不知道?”
  我说:“我不知道,我要你亲口说。”
  齐镜说:“宴宴。这个世界对于我来说什么都无所谓,你是我妻子。我唯一的亲人,唯一值得珍重的人,在我都不能保证自己自身安全时,我不能给你任何承诺,自然也不能连累你,在我和你离婚那时候我根本无法保证我能够安全的走出齐家这个局,我不能保证我自身安全,但起码我应该保证你是安全的。”
  我说:“你从来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想不想这样。”
  齐镜说:“只要危害到你事情,我从来不会问你意愿,我会处理好。”
  我说:“如果我只是想和你同甘共苦呢?”
  他指尖的半截烟已经燃烧到一半,他说:“可我只想给你最好的一切。”
  我说:“可你做到了吗?”我见他没有说话,我又说:“你根本没做到。你反而让我变得更苦,你知道吗?当然,这些根本不能怪你,要怪就怪我为什么当初执意要嫁给你,要怪就怪当时我为什么那么天真,竟然认为你是好人,和你发生关系,到最后越缠越深。”
  说到这里,我感觉脸上有液体滑落,鼻子也鼻塞严重,我抬脸看着头顶水晶灯许久,我说:“齐镜,如今我最怨你恨你的,只有两件事,第一件便是当初你阻止我为父母报仇,虽然最终齐严还是死了,可那和我亲手扳倒他的意义是不同的,第二件,就是你将我关在瑞士四年,尽管你是为了我好,可你从来没问我是否愿不愿意,你让我过了最艰难的四年。”
  我略带嘲讽的微笑说:“其实我最大的愿望是能够和你同甘共苦,就算你一无所有,我都可以随你远走天涯,一句抱怨也不会有,这是每个女人的梦。可你每次都是将我抛得远远的,抛在一个没有风波的地方,我恨透那距离,恨透那无止境的折磨,甚至恨透了猜忌、怀疑、眼泪,我恨透了这一切,你去算算,自从我嫁给你流了多少眼泪,和你离婚我流了多少眼泪,到现在,我又为你流了多少眼泪你知道吗?”
  齐镜掐灭手上那根烟,烟圈从他薄唇里一点一点吐纳出来,过了好久,他说:“其实我做过最后悔的一件事情便是将你亲手带入这个漩涡,我的家族,我身份,我地位早已经决定了我身边的妻子必须承受这一切,这是我能够想到保护你的最好方式。”
  我没说话,冲到沙发上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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