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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的勾当。
“麻姑,你不比那孙勇,孙勇卖了自己的妻女,拿了银子就去赌博,传出去也是让人唾弃,他拐卖良家妇女也是为了自己。可麻姑,你辛辛苦苦这么多年,赚了银子还不是用给自己,贴给了女儿,也没能让她们母子俩过上好日子,值得吗?”
靳九归的话低沉,而带着不可磨灭的事实。
麻姑一颤,脸皱成了一个抹布样儿,抽噎道,“可我回不了头了,这几年来,经我手上的姑娘,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麻姑心头也曾有过愧疚,哪些姑娘都是如花似玉的,跟她女儿一般年纪,可是看到银子,看到女儿的笑颜,她就狠下了心来。
“我可以放过你,并且能让那屠夫自己休了你的女儿。给你们一笔银子,将你们送到安全之地度过余生。”靳九归垂眸,语气淡然。
麻姑顿时吃惊的抬头,“你…你说什么?”
“不过,我有个要求…”靳九归蹲下身子,看着麻姑,一双眸子敛尽了万千神色。
麻姑动了动唇,“我…”
她毕竟吃了这么多年的盐,到底还是晓得他要让她做什么。
有些犹豫,毕竟金姨的后台她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这后台背景是极大的。
“你帮着金姨,闲玉阁是赚了个满盆钵,但是你拿了那几百两银子却填不满张屠夫的**,若是你没了。你的女儿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赌一把,就算你活不下来,我也会帮你的女儿脱离苦海。”靳九归幽幽道。
听到这话,麻姑骤然抬头。
自走上这一行,她就没想过要脱身,死是迟早的,只是若能让女儿与那畜生断个干净,以后过个平静日子,她愿意!
狠狠的点了点头。
靳九归起身,低着眸子,细长的眼中迸出冷意,“若是你言而无信,我一样可以让你的女儿,过的比现在更加惨淡。”
麻姑只感觉到背后发麻,连忙发誓,“只要公子说到做到,我麻姑也是说话算话。”
说不定她能幸脱离,还能有命离开。
“那好,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情,听好了。”靳九归开口。
麻姑一怔,第一件事?
那就是要她不止做这一件了!
薄唇轻启,缓缓道出,随着听到的话语,麻姑的眼睛睁的越来越大。
十二月的天气。本是寒风阵阵,虽然不是冰天雪地,但也是有些凉意了,露在外头的胳膊手,吹一会儿,摸起来都是冰凉的。
但闲玉阁却随时温暖如春,但这半个月来,除了顶阁,其他一切如常。
红木所铸的栏杆前,捂着面纱的女子周身都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
正是长乐。
她低垂着眸子看着底下左拥右抱,来着不拒的靳修仪。
原本温润如玉的脸,此刻多了一丝放浪不羁,大声道,“再来!”
唇角上扬,笑的肆意而又张扬,她从没看过笑的如此畅快的靳修仪。
但是长乐却没有半点高兴。
已经半个月了!
半个月他宁愿在这里对着这些娼妓笑,也不愿意回府看着她。
论长相,她是云帝最宠爱的公主,继承的是云后的美貌。竟然得不到他半点关注。
身后一双白皙的臂膀环了上来,低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他不仁,你不义,这不是正好。”
“滚!”长乐怒道。
邑安却是习以为常,抱的反而越发紧了,“他不珍惜你,我珍惜,你怎么就不回过头看看我呢。”
深深的靠近长乐的发间,吸了一口,面色陶醉。
长乐回过头,看着他勾唇嘲弄道,“还真是和你那个娼妓娘一样的下贱。”
邑安顿住,眼神中闪过刺痛之色。
被尖尖的指套嫌弃的戳开,身子僵硬了半晌,在长乐进去后才回过神,掩住眼中的黯淡,眯起了眼睛,笑的若无其事的进去。
当真像个下贱的妓子一般,缓缓压上了长乐的身子,撤下她的面纱,以及身上的薄衫。
“我愿意,你怎么说都好。”邑安笑了笑,伸手抚上长乐的胸口,“你说他铁石心肠,可我怎么觉得,你也未曾柔软。”
长乐斜眼睨了他,眸光里尽是嘲讽,“没人能对一个废物柔软下来。”
如今的靳修仪虽然软弱,但是当年的他却是温润如玉,谦逊有礼,文采飞扬,待人温和。
两年前的诗词大会上,他一首《秋思》惊住了众人,一副《悲秋图》让人看而心酸。
而邑安呢,不过是一个流连于花街柳巷的浪子,珍珠鱼目一看便知。
可是,那样的靳修仪却不是她的,而是另一个女人的。
长乐都忘了自己,是怎么一步一步把靳修仪逼成了后来那副懦弱的模样。
邑安早已习惯了长乐给的难堪,手上一用力,长乐便蹙起了眉头,手下的触感也让他为之沉沦,薄唇轻启,发出浪荡的低吟声。
就算长乐骨子里再不愿,此刻也不得不沉沦在邑安高超的技巧之下。
关键时刻,却被人打扰。
“主子,麻姑送来了一个底子不错的。”金姨笑着牵着了个怯生生的姑娘过来。
邑安眼中顿时出现一丝不悦,却只能硬生生忍住。
因为在长乐眼中,他邑安永远是排在最后面的。
听到金姨的声音,长乐一如既往毫不留情的推开了邑安,起身披上浅薄的衣衫,走到金姨面前。
那姑娘怯生生的,眼中还含着泪珠儿,眼底尽是惊惧,被吓着了。
她见了那些不愿意从的姑娘,深深被人给糟蹋的血流成河,狼狈不堪的模样。
她怕了,她不敢反抗,但是她又抱着离开这里的希望。
金姨在长乐耳边耳语了几句,长乐眼睛一眯,看着这小姑娘眼中的惊惧,满意的点了点头。
后挑起了她的下巴,瓜子脸大眼睛,养好了是个漂亮的。
“叫什么名字?可是自愿留下的?”
那姑娘点点头,颤抖着声音道,“奴婢名叫舒儿,听说进来后就可以嫁给王爷世子为妾,可是真的?”
长乐笑了笑,看来是个识相的,“我这里的姑娘嫁的都好,但是你,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看了金姨一样,“麻姑这回总算带了个不错的,赏!”
进不了闲玉阁的,自然会被好好调教,调教够了再来。
长乐赏的银子便是这姑娘的卖身银,五百两,出手大方,但是通过金姨的手,再通过底下的人的手,到了麻姑手中可就生生缩水了一半。
“拿去,看在这回货不错,又是心甘情愿的份上,这二百两银子是金姨赏给你的。”
“谢大爷。”
麻姑小心翼翼的捧着银子,左顾右盼偷偷摸摸的离开。
送银子的人嗤笑了一声,这些个人,都是这样的,银子来的不干净,走的也是这样。
麻姑警惕的看着没有人跟踪,便到了一间破庙前。
黑暗中,有人静静的立在其中,麻姑屏住了呼吸,捧着银子小心翼翼道,“公子,人已经成功送进去了,金姨还赏了二百两银子。”
“银子你收着。”靳九归点点头。
他思来想去这么多年,如姻没能取得金姨的信任,便是因为如姻是主动上门的,青寒也是主动上门的。
闲玉阁有两种姑娘。
一种是主动上门挂名卖身,这种一般都是卖相极好,清楚自己要做什么的,但这样的,也是外来人。
第二种,就是闲玉阁自己培养的人。
他让麻姑送去的,可不是他的人,而是麻姑从边镇上拐来的,过了金姨面相这一关后便和一群同样被拐来的女子在一起,待了十天,看着她们遭受屈辱,遭受折磨,心中极度崩溃的情况下,她竟还是咬牙撑了下来。
麻姑旁敲侧击,只要她取得金姨的信任找到地方,就帮她离开闲玉阁。
这种并不属于直接细作的细作,才让人毫无防备。
“第一件事情,你完成了,这第二件事,等时机到了,我再来告诉你,这段时日你老本行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莫要叫人看出端倪。”靳九归开口。
麻姑动了动唇,忍不住问道,“不知公子要让麻姑做几件事,若是这一件皆一件…”
“只有两件,只是这第二件事须得等这第一件事有了结果之后才完成。”
“是!麻姑知道了。”麻姑点头。
离开破庙时候左右看了看,小心翼翼的离开。
麻姑离开后,正义和拓昀跟在靳九归身后离开破庙,却是忍不住开口,“公子,多亏了少奶奶,这么多年也没能找到突破口,如今的少奶奶一来。线索便一根接一根的冒出了头来。”
靳九归眯着眼睛,异世之魂,天运大吉。
若非各国暗中相争,云升这些年来所遇见的异世之魂,也当有个好结局的,但是偏偏各国都想要得到异世之魂,争夺最后,竟是使之灭亡。
“托辉那边可是有新消息?”侧头问了问。
拓昀如实道,“少奶奶让拓辉给她找个商铺,准备开什么炸鸡铺子,拓辉按照吩咐都是从靳家麾下的备用商铺找的,给少奶奶的是三千两的价格盘下的,但是少奶奶的货源却有了问题。”
“什么问题?”
“少奶奶想买鸡胸肉、鸡翅、鸡腿来炸,但是鸡脖子、鸡爪子、鸡胗、鸡头、鸡屁股、鸡架子,这些不好的地方统统不要,哪儿有人卖鸡只卖一部分的?但是如果买一整只鸡,其他的地方扔掉,这又亏了不少。”拓昀摸了摸头,不得不说少奶奶的脑回路真是清奇。“所以这几日少奶奶四处走访,也没有人愿意只卖一部分的。”
靳九归停下了动作,垂眸半晌,“从今儿起,望湘楼的鸡,鸡胸肉、鸡翅、鸡腿都给少奶奶留着。”
拓昀点点头,主子做的决定,主子兜着。
正义一怔,那不还是亏吗!
“鸡脖子、鸡爪子用作卤,加入望湘楼的小菜谱,鸡胗伴着芹菜家常小炒,鸡屁股油炸、鸡架子碳烤,价格低卖,至于鸡头统一贱卖给狗肉铺子。”靳九归沉声道。
“是!”拓昀应下。
正义顿时感动的屁滚尿流,还是自家主子好,及时止亏。
忙不迭的点头,跟着靳九归走了几步,突然想起来,“主子,那咱们酒楼的招牌叫花鸡、十里锦鸡、白切鸡、火柴鸡……”那可都是要一整只鸡的。
菜名儿还没说完呢,就被打断,“暂时撤掉。”
“啊!”正义顿时哭丧了,公子不带这么倒贴少奶奶的呀,这些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这一日之后好几日,汴京城及附近城镇的望湘楼都没有再上过全鸡菜。
毫不知情的温情在靳九归暗中的帮助下,如愿以偿开了她的炸鸡店。
铺子很小,但是装修这些都不同于其他店,封了半个台子,另外半边是桌椅板凳,温情在后面,而让玉宝在前面坐镇。
除了炸鸡以外,还有狼牙土豆,以及炸薯条等,在后面开了一个小冰窖便于冷藏,温情对于自己做出的这些可是十足的有把握。
毕竟在现代那是深受众人喜爱的。
可是店一开,油炸食品,若非离的极近,从香味上是难以辨认的,对于一个新鲜的食物总是先从香上辨别,而温情的没有广告,无端端的开,路过的人可能好奇的看两眼,但是看不懂,也就摇摇头走了。
温情自然没有抛头露面,而是让玉宝坐镇前方。
等了半晌也没有人买一份,玉宝有些着急了,她做的这样好吃,怎么就没人尝尝呢。
阿正倒是留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