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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玉红突然狂笑起来。
“嗖”的一下,幽灵般闪到玉墨涵近前,恶狠狠的盯着玉墨涵恨声道:“您让奴婢去诱惑七皇子;您让奴婢趁七皇子意乱情迷之时在他酒里面下药;您让奴婢在他气绝身亡后给他胸口补上一刀;您让奴婢嫁祸他人,正好那天林二小姐来宫中看望她姨母瑶妃娘娘……”
玉红还要继续说下去,玉子墨恼羞成怒朝玉红脸上扇去。玉红呵呵冷笑了几声,轻轻往旁边一闪就躲过了这猝不及防的一巴掌。
这时玉子墨额头终于渗出了冷汗,他和玉红暗度陈仓恩爱缠绵多年,对玉红甚是了解。玉红是他母妃丽妃身边最得意的宫女,聪明谨慎,行事果断狠辣,但却不会一点武功,这身法轻灵飘逸的女子,莫非真是鬼魂?
听到这里凌薇什么都明白了,也弄清楚了她和瑶妃的关系。虽然不清楚这玉红是人是鬼,但她也没什么好怕的,她身就是一个鬼魂,还是一个借尸还魂的异世鬼魂。
凌薇水眸半眯,盯着玉红的鬼魂问道:“我不管玉墨涵和玉清涵之间有什么仇恨,为什么把我无端的扯进来?”
玉红轻忽的飘到凌薇近前,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讥讽的笑容,“怎么能说是无端呢,我们等林二小姐入宫很久了。”
玉红再次嘲讽的看着凌薇开口道:“谁都知道林家二小姐痴傻木讷,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这么多年要是不是有瑶妃照应着,早就死在林府的后院了。选上哪个精明伶俐的主事情都麻烦,唯有选上你这个傻子事情才好顺利圆满。却不想谣传不可信,林二小姐并非如传闻一般啊?我们认为最万无一失的环节,却最终让我们功败垂成,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玉子涵一个箭步来到玉墨涵近前,凤眸盯着他一字一句的道:“玉墨涵,你用巫术残害手足;过河拆桥,利用玉红成事后,不守承诺改变原定计划,让事先安排假死的玉红永远消失,诸多罪行已经令人发指,不想你竟将无辜的林采薇也牵扯进来。八弟你好深沉的心机,好毒辣的手段。皇位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我们这几个成年的皇子你都不会放过吧?谁会成为你皇权路上要扫除的下一个障碍?是我还是大皇兄?嗯?”
玉墨涵无言以对,凤眸怒视玉红厉吼道:“你这个贱人,好好的一盘棋都毁在你这个贱人手里了!”
玉子涵一把推开玉墨涵,对着屏风后面喊道:“三位可都听明白了?”
“自然听明白了。”屏风后应声走出三个人,刑部尚书,当朝太傅,当朝左相。
众人方才恍然大悟!
这三个人在朝中的地位不言而喻,尤其是陈太傅,三朝元老,还是南凤国主的启蒙老师,在朝几十年,南凤国主对陈太傅的话向来深信不疑。玉子涵能将这三位请来,看来这二皇子在朝中的根基同样不可小觑。
“恩,既然听明白了,那剩下的事本皇子就不管了。”话落,门外冲进四名护卫将玉墨涵强行带出了韵雅阁。
瑶妃激动的冲到凌薇近前,“薇儿,多亏了二皇子的好谋略方才还你清白,快谢谢二皇子。”
“姨娘说的是,理当道谢。”
却不想凌薇刚一靠近玉子涵,玉子涵竟“啪”的一声合上手中碧玉扇,众目睽睽之下一把将她拽进怀里。
谁知凌薇身体反应的比大脑还快,抬起左脚朝玉子涵膝盖踢去。玉子涵轻轻一闪转到凌薇身后,抓着她的胳膊,“咔咔”两声将她脱臼的手臂复了位,紧接着一抖手将凌薇甩了出去。
在快着地之时,凌薇身子一弹站了起来,转身扑到玉子涵近前,水眸怒视着他低吼道:“我本是要上前感谢你的,你可真是奇葩,帮了别人还让人家这么讨厌你。”
玉子涵伸手抚了抚锦袍上根本看不出来的褶子,俯身到凌薇近前,低声道:“我本就不需要你谢,你真正要谢的人原本也不是我,而是那个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的冷血动物楚风。本皇子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
凌薇挑眉,“你说我该谢的人是楚风?”
“不错,就是那个传说中名扬天下名动九州,被天下人当神邸一样敬仰的楚风世子,路是他指的,甚至连玉红的尸体也是他找到的,本皇子打赌又输给了那家伙,不得不听他使唤。”
凌薇心中疑惑,不晓得这楚风又是何人,为何要救她,但眼下也不敢多问。
第二日,南凤国主颁下诏书:丽妃教子不严,纵子行凶,禁足琉璃宫;八皇子残杀手足,令君父痛失爱子,白发人送黑发人,杖责三十,生死由命。
养尊处优的公子哥怎经得住三十杖刑,尽管丽妃多方打点,但此事非同小可,关注人甚多,掌刑司收受丽妃再多好处,也不敢让八皇子不伤筋不动骨的走下邢台。
三十杖棍后,八皇子皮开肉绽、双腿残废,丽妃抱着自己残废的儿子在琉璃宫哭的几度昏厥。
当日夜里,在玉子涵寝殿的密室里,墨玉取下玉红的人皮面具,将其仔细收了起来,做这个面具着实花费了他好多功夫。
第七章 初回林府
事情水落石出,凌薇告别依依不舍的瑶妃,乘坐马车返回林府,车轮压过路面,留下淡淡的车辙。
解除了牢狱之灾,但凌薇依然愁眉紧锁,反复琢磨着天牢墙壁上的那句话,千年血玉,通真达灵,渡劫,还魂。
别人或许不信这种鬼怪传说,但她信,穿越这种事情都在她身上发生了,还有什么荒诞的事不能信的。
她一定要尽快离开这,这个异世太可怕,人命如草芥,一不小心就玩完。
万事皆有因果,她不可能无端端的穿越到这,能来就一定能回去。逻辑虽然有点荒谬,但她一定要找到那传说中的血玉试一试。
但眼下要应付的是回林府这一关,到了林府千万别露出什么破绽。
隔着车厢能清楚的听到外面络绎不绝的叫吆喝声,南凤京城确实热闹。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卖菜卖水果的、捏泥人的、耍猴的、卖唱的,好一派热闹繁华的景象,国泰民安、百姓富足。
南凤国主那个老家伙虽然凉薄无情,但或许是个不错的君主。
南凤京城,虽不像北京城东富西贵,南贫北贱这样有明显的规律,但也是皇亲贵族、达官显贵、平头百姓各有各的圈子。无论哪个朝代都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半个时辰后,马车在一个不大的府邸前停了下来。红砖瓦墙,油黑的大门,门前一对小狮子,嘴里各含一个石珠,双眼炯炯有神,栩栩如生,虎虎有生气。
守门的青衣小厮一溜烟的往府里跑,边跑边吆喝“老爷,二小姐回来了,宫里送二小姐回来了。”
随着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响,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带着几个下人快步迎了出来,拉住凌薇上下打量,喜极而泣,甚是激动。“薇儿,你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几位辛苦了,快快里面请,老林,快备香茶!”
“林大人客气,奴婢替娘娘办事,不敢言辛苦。采薇小姐平安回到府上,奴婢就回宫复命了,以免娘娘担心。”护送凌薇回来的宫女与林学士简单寒暄后,便带着两名护卫回宫了。
林学士拉着凌薇,一边走一边不停地嘘寒问暖,凌薇都巧妙的应答,没有引起林学士丝毫的怀疑。
凌薇暗中打量林学士,四十来岁,方脸、剑眉虎目、身材高大匀称,剪裁合适的锦袍,依稀还能看出年轻时的风采。年轻的时候应该也是一位英俊、阳刚的男子汉吧。
林府不大,前后三进院落,两边各有厢房。打扫的一尘不染,花草树木修剪的很整齐。
林学士将凌薇领进二进院落的书房,古色古香的实木桌椅,并不名贵的槐木,但做工极其好,繁复的雕花,足以显示匠人的手艺高明。
浓浓的墨香味,墙壁上挂着好多裱好的字画,同样的落款,同样的印章,看来这字画都出自一个人的手笔。桌上有一副上好的黑玉石砚台,裁剪整齐的一摞宣纸,看来屋子的主人是一个甚爱书法字画的人。
“采薇啊,好久不来为父的书房了,坐。”哦,原来这是林学士的书房,怪不得书香味这么浓。凌薇也不扭捏,在下首的椅子上坐下。
“七皇子的事让你受委屈了,爹爹真是惭愧,什么也帮不了你。爹爹官微言轻,此事又关乎皇子性命,爹爹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这次多亏了二皇子,我儿终得清白。”
“爹爹言重了,清者自清。”
凌薇简短一句,听得林学士直愣,自己刚才那一番话,与其说是对女儿说不如说是在对自己说。自己这个小女儿性格懦弱木讷,头脑愚钝,生人面前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明白。
不想经过此番变故,竟变得口齿伶俐了。
亲娘早去,正室夫人是嫡母却不是亲娘,自幼管教、关怀都少。自己又在官场抑郁不得志,对这个女儿也疏于照顾。
不过自己一个大男人家,女儿越大,越不知道如何关怀,小时候还可以把女儿抱在怀里亲亲,女儿大了,自己这个父亲更是无用武之地了。
凌薇一看林学士的表情就知道他在狐疑什么,莞尔一笑,“爹爹,女儿以前过于内向孤僻,此次经历了七皇子的事情,终于明白沉默寡言有时会害了自己,不然八皇子也不会将女儿定位诬陷的对象。伶牙俐齿虽有时候会被人误认为刻薄,但却能保护自己。”
林学士还是不能从凌薇突然的转变中回过神来,为了不让他继续胡思乱想,凌薇继续说道:“女儿虽然资质愚钝,却也不是傻子,该明白的事理都明白,口述我心还是会的。”
林学士一听也是,采薇的娘,自己深深爱慕思念至今的女子那么的蕙质兰心,她生的女儿又怎么会傻。如此一想倒也不再纠结,反而为女儿的转变欣喜。女儿如今聪慧懂事,自己也可以像亡妻交代了,心下很是安慰。
“孩子,你姨娘去的早,你母亲这些年对你也疏于照顾,这些年苦了你了。”
凌薇愣愣的看着林学士,什么姨娘,母亲。啊?不会吧,姨娘,自然说的不是瑶妃。她知道古代大户人家庶出子女,管自己的亲生母亲叫姨娘,给正室夫人叫母亲。
晕!老天你劈了我吧,感情她还穿越到了一个庶女的身上,这地位?还有这要命的智商,真让人捉急,都透支成负数了!
父女俩叙了一会子话,林学士见凌薇不带状态,以为她累了,便让她回房休息。“孩子,此番你受惊不小,快自己的房中休息吧,午膳让厨房的赵妈妈做点你爱吃的菜,给你压压惊。”
凌薇莞尔一笑,站起身来犹犹豫豫慢腾腾的往外走,林府虽然不大,可这前前后后好几进的院落,主房、厢房好几十间,哪是她的房间?这要是在自己家里都走错了,让她如何解释。
不料她刚一挑开帘子,就被两个小丫鬟一边一个抱住了。
第八章 打探消息
“二小姐,您可回来了!”
“吓死奴婢了!”
嗯?这什么情况?凌薇看着两个丫鬟干瞪眼,这俩丫头也太热情了。刚才一路进府,那些下人也就是履行公式的行了个礼,态度很卑微,可没有任何感情。
这俩丫头是什么人?咦,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白白净净,胖胖的小脸,算不上美,可甚是可爱。
两人见凌薇不答话,更紧张了,“玉环听说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