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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那郑大人前来要封矿时,他便派人去查了,绘就了周烬的相貌,陶知县便知道这事有问题大了。
这才让人收敛着些,没想到还是让周烬给查到。
徐世旷那家伙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完全没听说呀!
下面的人找了一圈,便在一个矿坑之内找到了徐世旷,并前来禀报。
“混账!没见到晋王爷在此嘛,还不快点把姓徐的召来,莫非还要让王爷亲自去见他不成?!”陶知县快要气死了,手下这帮干事的,个个笨手笨脚,关键时刻给他掉链子。
周烬的人小二,小五和小六全部都到来。
陶知县的手下尚未说话之时,小二便飞奔前来禀报,“徐世旷死了!”
“什么,死了?!”陶知县要跳起来,怎么都不相信,忙命人去带他查看。
周烬冷冷地声音说道:“把尸抬上来。”
小二应命退下。
周烬垂头便朝怀中看去,只见怀中的小女人正露出一半小脸,在月色下雪白而清冷。杏眸晶亮,似乎好了不少。
他轻轻问道:“感觉怎么样?”
“可以验尸。”君梓琳知道他的意思,挣扎了下,他果真放她下来。
那边陶知县见了,几乎瞪出眼珠子来,晋王还随身带着仵作?不过这仵作,晋王怎么会抱在怀里啊?
等到人从怀中下来后,陶知县看清楚了,居然是个女的,长得也还漂亮,莫非是……“见过王妃娘娘!”
陶知县当场带着一干人,行礼喊人。
君梓琳站定在原地,抿了抿唇,这个江城知县还真是机灵啊。
她回头看了眼周烬,男人对她微微点头。
来的时候还是不理人的情况,在这个时候,君梓琳知道周烬不会再把私事放在眼前,听他的吧。
“起。”
君梓琳站直身子,冲众人点头。
这时徐世旷的尸体被抬来。
十多个火把举着,照得这里灯火通明,而尸体早已经僵硬。
君梓琳命人小二把尸体下面铺了草席,因为并没有什么条件,陶知县那边让人褪下了外袍,铺在尸体下面。
从怀中掏出一把解剖刀来。
君梓琳割开尸体的衣袍时。
雪卫忙把陶知县等人屏退,继而众侍卫也都朝后退去。
现场只留下晋王夫妇。
周烬就站在旁边,解剖尸体时,看得清清楚楚。
最后君梓琳把尸体一合,由地上取了几片叶子,将血淋淋的手擦干净。
迎面周烬送来一块黑色的锦帕。
她接过来,也没客气,便擦了手。开口说道,“徐世旷是摔死的。不过他孤身一个人来到这个地方,并且被摔死,实在很蹊跷。身上的多处骨折於青。”
“他会武功吧?”转而君梓琳又问。
周烬点头,“有武功。”
‘难怪。’君梓琳摇了摇吐,露出了释然之色。抬眼看见周烬正望着自己,她解释道,“有一些骨折之地,看着并不像是摔断了骨头,却像是被人给生生捏碎的。看来他在死前,曾经与人打斗过。但身上却并没有打斗的伤痕,看来是熟人作案。”
“会不会是曹鱼飞?”
“曹鱼飞?”君梓琳闻言,目光闪了闪,的确曹鱼飞是个很合理的凶手。但是若是没有证据,未免也太扯了。
周烬转身来回走了走,半晌才道,“徐世旷有一笔账目,并没有拿出来。本王怀疑是与曹鱼飞有关系,现在此人又死得不明不白。只是那笔账本藏在哪里了?曹鱼飞一定很想得到他,以掩藏自己的行径。”
“现在我倒是很关心,如果凶手是曹鱼飞,那么为什么他要把徐世旷给杀死在这里?离着陵州城,这里会不会太远了点?还是说,在陵州城,他曹鱼飞暴露的越来越大?”
说完之后,君梓琳朝周烬看去,发现对方也在瞧着她看。
两人的目光一接触,仿佛闪电一般,瞬间又各自规避开,继而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调虎离山!”
顿时两人翻身上马,君梓琳一坐到马上,便感到方才的那种痛苦。
她虽然不是个娇滴滴的人,但是这样的长途跋涉,到时候虽然能回到陵州,她却不一定能坚持把事情做完,反而会病倒。这太得不偿失了。
默默从马上而下,君梓琳抬眼对上周烬疑惑的目光,“你先去吧,我随后赶来。”
她冲他笑笑,小脸苍白。
周烬见此,“也好。”他沉声道,便召了侍卫前来,保护好王妃娘娘。随即雪卫与晋王,各自打马飞奔回陵州城。
留下来的君梓琳,收拾好尸体后,让人陶知县派人把尸体送回到县衙内。
忙碌一通下来,时间已经到了后半夜。
君梓琳承了陶知县的人情,坐上了知县大人的马车,赶回陵州城。
待到了地方,天色已经濛濛亮。
马车走得不快,她顺便在路上睡了觉,养足了精神。
赶到衙门之后,但见这里灯火通明,仿佛一夜都没有熄灯的样子。
走进去后,但见衙门里面的人进进出出,忙忙碌碌。
二哥根本就不在衙门内。
找到个衙役问了情况,才知道大家都跑去徐世旷的府里查案。
待到天明,郑普徙等人回来,“没有找到账本。没有账本,便没有证据。”
☆、第811章 人消失了
看来对方还真是用了个调虎离山之计。
君梓琳当下也没什么遗憾,问了周烬的下落后,转身便去吃早饭了。
“妹妹,你一点都不着急?”郑普徙见她这副淡然样子,反而感到奇了,被人耍了一遭,她居然一点都不觉得生气。
‘有什么可着急的。咱们钻进人家的圈套,还能指望着反败为胜么。等下一次决斗吧,咱们自己做个圈套,让他自己钻进来。’君梓琳淡定说道,“二哥,吃早膳吧,要是误了时间,就该吃午膳了。”
郑普徙站在原地,静静品味了番君梓琳这话,尤其是后面那几句,居然觉得有几分道理。
兄妹二人用完了早膳,君梓琳问道,“有没有查下,曹家名下可有药铺?”
“有啊。”
郑普徙不解她问药铺的原因,但是郑普徙便找了人前来,将曹家名下的三家药铺都调了出来,并且把地理位置也都在地图上指了出来。
“呵呵,难怪!”
当看见其中一家药铺时,君梓琳笑了。
郑普徙看她,君梓琳笑道,“难怪曹大公子对我的态度转换了那么一丁点,必定是上回我去他们曹家药铺时,说了一些关于他没有罪的些话,被他的耳目给听回去禀报。”
因为不知道妹妹找药铺干什么,郑普徙便没接话。
君梓琳却道,“再过两日,锦香班开戏。曹老爷会前去,咱们在那个时候动手。”
听得这话,郑普徙忙问如何动手。
“到时候前去的不仅仅是曹老爷,还有蔺家的人。”郑普徙咂舌,这个场面有点大,衙门的人手不足,万一出了事,便不好了。
‘蔺家的人与曹家是对头,恨不得曹家出事。阮檀儿现在也跟在蔺家,对于曹鹏益恨之入骨。这次的戏会,相信阮檀儿必定会做些什么,曹鹏益还得遭点罪。’君梓琳想了想说道,“得去趟曹家,免得曹鹏益缩头乌龟,不敢出门,到时候咱们的戏没得唱。”
“妹妹,既然曹鹏益是无辜的,万一这冒险,送了他的性命,却是不妥。”郑普徙不太赞同道。
他们抓的是凶手,不是要让无辜者送命。
虽则这曹鹏益并不讨人喜爱,但是在阮玉儿一案中,他若果真清白无辜,便没必要趟这次的浑水。
君梓琳看他一眼,继续说道,“如果不把曹鹏益送去,怎么能让曹鱼飞安心也跟着赴宴。直到现在为止,想必那曹鱼飞还躲在背后偷偷自乐,以为他玩的这套计俩天衣无缝!”
“为了早日抓到凶手,也只能把曹大公子贡献出去了。”
君梓琳说罢,转身走出门去,只是步伐忽地停下,回头冲二哥道,“昨夜在江城县时,我与周烬遇上江城县令了,他已经识破我们身份。”
说完后她消失在门外。
郑普徙在原地略站了站,尔后重重叹息一声,语气埋怨不已,“这不是给本官添乱嘛!”
陶知县那个人,曾经在帝都任职过,是被贬到那江城县。
做人很是圆滑,当初他所犯之罪足可以砍头了。但是因为有人在后面撑腰,便流落到了这江城县。
如今他识出周烬,必会有所行动。
郑普徙拧了拧眉心,连忙把燕青叫到跟前,先准备着,到时候把陶知县给拦住,免得他把消息给扩大化。
谁知道,这件事情才安排下去,就接到个令郑普徙极为措手不及的消息,母亲来了!
郑夫人这几日一直心神不宁,写了信给远离帝都城的夫君,得到平安的回信。
最后想了一圈,最牵挂的也只有这陵州了。
于是连夜便命仆人赶路来此,到了陵州城之后,恰好是清晨。
若非是城门口拦着,她早入了这衙门,直接来找儿子。
城门口的兵士跟在郑夫人身边,对这位郑大人的母亲格个尊重,与先前的无礼不同。既然是郑夫人的东西,自然是不用检查。
结果郑普徙朝外一看,便见母亲运来了一个大箱子,难怪会引起守城兵士的注意。
看到二儿子之后,郑夫人第一句话便问:“琳儿呢?”
“娘亲,您怎么来了?”
郑普徙见着母亲后,只感到吃惊。她怎么会就这样前来了。
“我都没事,娘你来干什么呀?”
郑普徙一路把母亲迎进府去,结果郑夫人一拍他的手,沉了脸,“谁说我来找你,我找琳儿的!”
‘琳儿在哪?’
娘亲来了之后,一口一个“琳儿”的。郑普徙怀疑自己不是她亲生的。
“娘,亲儿子就在您眼前。您怎么就想着妹妹?”
郑普徙无比郁闷,娘亲也太不把他放在心上了。妹妹至少有晋王照顾着,他至今还没娶亲呢,娘就忍心。
“她比你小,而且也快要和离,娘不想着她,还记挂着你这个大男子?!”郑夫人白了他一眼,抬步进屋,看了一圈,又问,“琳儿呢。”
“娘先等等,衙门的事情有点多,妹妹的事情也多。我得派人给您去请。马上您就要见着她了。”郑普徙想了想说道,让燕青来陪着娘亲,转而便出门,派人去通知妹妹回来。
老娘来了,她得亲自来陪才行。
君梓琳在曹家之时,便接到了回报,说是娘亲来了。
她想了一圈,突然想到,来的是郑夫人,她的娘。
娘怎么来了?
君梓琳火急火潦地赶来。
结果在路上,那衙役便转告二哥的话,要想好话再回答。最重要的是在帝都城之时,事情全部都要想清楚。
一路上君梓琳把帝都城的事情回忆一遍。
其实在娘亲的那里,还是担心她是否和离这事。
所以才来探个清楚。
君梓琳托着下巴发起了愁。
究竟要不要和离呢?
现在的这种状况,根本不是和离的状况。
那便只能说是与周烬和好如初了。
但是明明昨天周烬还在跟她怄气。
去了江城县之后,人就消失了。
说是在玉林宅子。
这男人就没肯再来主动见过自己。
君梓琳头疼抚额,如果说跟周烬和好了,再怎么着娘亲得见着周烬人吧。
可让她拉着脸去求周烬,还真是有点做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