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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梓琳被他弄得耳朵痒痒,不禁缩缩脖子。
见她这小动作,慕瀚博暗自勾唇而笑,甚至还坏心思地冲她那纤细娇嫩的脖颈处轻轻呵了口气,结果她的反应更强烈了,直接就捂着脖子躲到一边,敏锐的眸瞪过来带着幼兽般的警戒,“干什么?”
非让她把喝全部都喝了,君梓琳觉得冠勇侯真是怪异极了,她又不渴。
谁知道身子竟被他勾住,接着他那饱满的拇指便抚上了她的唇。君梓琳顿时愣住,万没料到当众之下慕瀚博竟然这样,他这是……
只是他的指尖仅仅在她的唇瓣上抚过后,便坏笑着说道,“瞧吧,都起皮了。若你不喝水,那本侯便喂你喝。”
他说话的声音很低,但是动作却极暧昧,引得徐府管家与衙门的人被迫中止谈话,齐齐朝这看来。
☆、第205章 云游
衙门的人不解地挠着脑袋,不是这二位说要来查案的么,怎么到地方,他们自己倒是纠缠起来,一个主人一个小厮,怎么好像情侣似的?管家更是满脸不解,不知道这俩人是干什么来的,看那男子贵气十足,瞧着倒不太像是普通人呀。不过是来做生意的吧?可是老爷不在,还真是不巧呀。
管家与衙门的人各怀心思,君梓琳见无法推脱,便直接就将那碗茶接过来,仰脖吞下。
只是有慕瀚博这一招,君梓琳心下起了戒心,倒不是觉得冠勇侯像个流氓。仅仅是她不太喜欢被如此碰触。
想到那婆娑着自己唇瓣的手指,君梓琳脸颊绯红,只觉得无比尴尬!
但不同的是慕瀚博看到这一幕,内心却是极美,大呼这一遭没白来。“管家管家。”
正在此际外面疾奔进来一个小丫鬟,君梓琳忙抬头,看见这个小丫鬟穿着蔷薇草的纹络裙,疾疾奔入。
由于这徐家富贵,看起来从管家到丫鬟,所穿的衣裳都不是便宜的棉,而是绸缎的,只是质料的等级并不一样。但这绸缎却是极为扎眼,提升了整个徐家的品味。
只是这蔷薇草,君梓琳总感觉有几分眼熟。
小丫鬟向管家说了番话,这管家便向衙门的人告饶,说是要去做些事情,还请大人稍侯。
待管家一走,君梓琳便起身朝那小丫鬟问道,“但不知府上的花园在何处,正好家县老爷的园子里缺几株引人的花草。”
那小丫鬟并没有怀疑什么,当即便十分乐意效劳,指点引路前去花园。
衙门的人一听这话,心下打结,没听说县老爷的院子里缺花呀,莫不是这位侯爷身边的小厮是故意的吧?
小丫鬟在前走着,君梓琳便在后头跟着,一路上小丫鬟裙摆处的蔷薇草随风而起舞,灵动得仿佛是折腰后的草在迎风摇摆,看起来别有几分意味。
慕瀚博见君梓琳这样子,连忙便跟过去,压了压声音问道,“小琳儿,你是看出了什么吧?”
“没,还没想起来。”君梓琳眯眼盯着小丫鬟身上的裙子,她总觉得自己的记忆中似乎有这蔷薇草掠过,要么是开出的蔷薇花也有可能。但是她一向过目不忘记的超强记忆力,却在这个时候有些偏差。
在搜索蔷薇花或蔷薇草的时候,她的大脑中竟没有什么信息。
难道说方才的记忆是错觉?
一行人到了徐府花园,君梓琳漫步在花园中,查看着每一种花卉。
在这府内的确种了不少的蔷薇花,也难怪丫鬟的袖子上会有蔷薇草的绣幅。
“这花是怎么种植的?”君梓琳偏头朝丫鬟看去。
小丫鬟倒是很积极,连忙把蔷薇花的种植修剪等法子,嘴快地一一道来。
“这些花很漂亮,怎么一下种这么多,可以再种些其他的花。”
听到君梓琳的话,小丫鬟点点头回道,“是啊。能种其他话的,像是月季呀牡丹呀,可是……”
“为什么不让种呢?”君梓琳问道,从刚才的花园来看,这里的确是没有月季和牡丹花。
谁知小丫鬟突然变得嘴拙起来,支支吾吾地回了句,“种不活呢,便不种了。”
离开花园时,君梓琳往四下看了眼,随后离开。
这时管家匆匆回来,正想要再说什么,只是众人已都打算离开。最后管家把人送到府门口,君梓琳垂着头,眉心微蹙。
慕瀚博觉得她有点怪,看到那花园之后便很怪异。但她却什么都不说,当即也只得沉默着,等着她来说。
谁知过了半晌,她突然停下步伐,问道,“那云管家的房产,还有没有其他的,现在查出来了吗?”衙门的人一头雾水,因为不是他们负责这件事情来,当下回去找捕头来回话。
“小琳儿,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慕瀚博伸手攫住她的手臂,阻止她再往前走。
君梓琳冷不丁地被他给拽住,回过神来,眉色凝重地点点头,“是有一点发现,但还不能确定。这件事还得再找找云管家,要不咱们回衙门吧,如果云管家有其他的房产在这桥邯城,那便很说明问题了!”
两人遂往回走,慕瀚博的预感不太好,问道,“你的意思,不会是那云府的管家中饱私囊,把府内的财产转移,故意留下了空壳子的云府?那么说云大夫也是他杀的?”
“咦?”
突听到这番推论,君梓琳讶异了下,旋即而笑,赞道,“侯爷,您的想象力真丰富!”
这话说得慕瀚博反而不知如何是好,此刻他有点猜不透君梓琳的意思。这是真夸他呢,还是在说反话呢?
回到衙门,两个人待了一会儿。捕头便带着人回来。
查找了一番,顺道又跑了实地考察了番,终于找到了一点线索。
“是这样的,实际上以云管家命名的在桥邯城的府地根本就没有,但是却有一处是以殷逢此名字,所入了籍子的一处宅地。”
“殷逢?”慕瀚博听了,略挑起眉头,不知道这个殷逢究竟是何许人也,这捕头又是怎么挖着他的。
“说来话长,这个殷逢啊,谁都没见过。入籍子买宅子之类的,都是由他的管家来办的。而卷宗上所记载的,整个桥邯城内,其他的宅子名册都没什么太大的问题,独独是这个殷逢有点太神秘了,于是属下便实地去又去查了遍,没想到他果真有问题!”
捕头说罢了话,慕侯爷面色这才绽露一点喜色,示意他继续说下去,余人也都伸着耳朵倾听。
“也是属下赶得巧啊,大人你们猜怎么着!”捕头开怀而笑说道,“属下去了之后,正好在那宅子里找着了云管家!”
“来呀,把云管家带上来!”
话落,手下的衙役七手八脚再度把云管家给拎了进来。
“说说吧,你是怎么杀害三名下人的。那云大夫又去了何处,是不是被你给杀了?!”捕头揪着云管家跪在地上,厉声喝道。
不料这云管家却一点都不见惧色,跪在地上便喊冤,“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没杀人啊。小人只是去了趟殷先生的府上,便被捕头大人给抓了来。莫非小人去那里还犯了律法么,小人实在是冤枉啊。我家少爷出去云游,是真的没有回来呀!”
☆、第206章 怪圈
其实管家说得也不算无理,他只是去了趟殷逢的府上,这并不能够证明他有罪。
何况在不知道殷逢是谁,做什么的,与云管家有何关系,那府上又有什么人。还有云管家的犯罪动机也不太确定。身为家养奴的他,这么一代代的传下来,再者连外头那些风言风语都没有提过管家半个字的坏话。就算此人伪装得好,要背叛甚至是杀害云大夫的代价,都未免太大了点!
君梓琳想得明白,以云大夫这种少爷禀性,对府内的事务一概不理会,有一手好医术,出去云游救死扶伤,似乎这便是他生来的夙愿。如此自由自在,视金财如粪土的人。想要把他的府邸掏空,实在太容易了,这根本就不需要杀掉他。因为不杀他,也能轻易达到目的。
云管家又为什么非要干这等费力不讨好的事?
“殷逢是谁?”
君梓琳问道,目光定定地看着云管家。
但见云管家紧抿着唇,垂着眸,身形微微弓着,沉默了阵回道,“那是我家少爷曾经救过之人。之后他痊愈了,便自己安居在了桥邯城。这已经是许久之前的事情。”
“你去了殷逢的府院,是有何事?当初殷逢的宅子,是不是你帮他买下的?”
听到君梓琳一连串的话,管家回得也极为工整,“小的是见少爷许久未归,便想着见见殷公子,毕竟他是与少爷极聊得来的人,想来在少爷离开之前必定会前去与他相见。但是没想到,小人这趟扑空了,殷公子并不在。至于殷公子的宅子,小人却不知道。”
“你可知道常木?”君梓琳又问。
这突然的转折令云管家微怔,忙抬头看去,君梓琳发现云管家的眼神闪烁了下,继而他再度垂了眼,规矩地答道,“常木不是之前死的云府的家丁么,大人您忘记了吗?”
“常木是怎么死的?”
“府内闹鬼,他也是吓死的吧。需知道人吓人,吓死人。若是鬼吓人的话,那岂不是更……”
听了管家的话,君梓琳却忽地笑了。恰恰相反,她不相信人能被鬼吓死。就算人能被吓死,也是因为心中有鬼,自然那些体质虚弱等等者除外。而在本案中,管家却说香离和常木都是被鬼吓死的。那么——
“你可看着鬼了?”
管家老实地摇摇头,认命道,“小的相信世上有鬼,但是小的还没见过。因此,小的怕死,便搬离了云家。”
这个回答还真是……
君梓琳暗自摇摇头,她朝管家走去,“你应该知道常木埋在哪里,走吧,去看看他。”
“呃!”
管家显然吃了一惊,再次抬起头来,愕然地看着君梓琳。仿佛他是没想到,这位侯爷身边的小厮,为何会如此执著于一桩这样的案子。死的人都是些与他相同的,地位卑微者,而那常木更是,连卖身契都签了,一辈子都是云家的人,他死与活又干这位厮什么事?
“呵呵,仵作把常木的尸格给我,咱们去开棺验尸!”
云管家听后,也没有再作出反对来。
黄昏时分,衙役的人带着铁锹等物,离了桥邯城往城外的荒地而来。北风冷冷地吹呼着,伴随着渐渐黑下来的天空,像是有谁在凄惨地呜哭。
天黑之后,众人到达了常木的坟处,在管家的指认下,衙门的人开始挖地。
慕侯爷一路皱着眉头,需知道这种挖坟的行为,简直是丧德行的,谁愿意被挖坟啊。而且自己堂堂的冠勇侯竟然会跟着这群人来挖坟,还是个奴才的坟,真是传出去不得被人发笑。
四下黑乎乎的一片,猎猎的火把凛凛燃烧,可也抵挡不住这城外的风,不知怎么回事,火把噗的声,竟然被刮灭了。顿时黑暗中,众人大眼瞪小眼。
“燃起火把!”捕头吼了声。
云管家摇头小声叫道,“不行,一定是常木的阴魂来了。他不想让你们挖坟,他死也不会瞑目的,晚上会找你们的……”
“管家,常木不会这样做的。”君梓琳冷冷喝止他的胡言乱语,“因为常木知道,他是冤死的。如果不找出杀他的凶手,这才是真正的死不瞑目!”
然而,就算如此火把燃了几次,都没能燃起来。
君梓琳干脆看看头顶上的天空,月芽升了起来,能够看着一点。当下命令就着黑暗继续挖。
衙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