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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姑娘和西门寻同门一场,难道不应该关心一下他的死因吗?”
“他杀了我妹妹我为什么要关心他的死因?我还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呢?”小蝶故作镇定的咬牙切齿。
南宫无痕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西门寻有没有杀你妹妹你心里清楚的很,小爷可不相信他会跑去对你说是他杀了你妹妹,这都是你的谎言。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西门寻临死的时候还留下了指认凶手的证据,等小爷查到你,看你还如何抵赖?”
说着长臂一挥,猛地用力一甩,小蝶脚下不稳一个趔趄,眼看着南宫无痕阔步离去,眸底一抹慌乱继而转变成阴毒。
是夜。
赤练峰后山崖边,一抹倩影迎风伫立,在浓稠的夜色里略显诡异,一串脚步声由远及近在她身后站定。
“这么晚你唤我过来干什么?”黑影悠然转身。
“你还好意思问我干什么?”小蝶有些愤然:“南宫无痕怎么会知道西门寻中了迷魂香?”
青柠显然一滞,继而嗤笑一声:“你怀疑是我告诉他的?”
“难道不是吗?迷魂香我下的那么隐蔽,即便是武林高手也未必察觉,只有你这个药王的徒弟是清清楚楚的。”
“你还真是个蠢女人。”黑暗中青柠微微挑起眼角,眸光中隐含着淡淡的轻蔑:“你我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人,我有何理由那么做,
而且你也会说即便是武林高手也未必察觉,这个未必可不是不可能对吗?难道你忘了他们当中还有个一代宗师玉凌峰?
玉凌峰是什么人不必我和你多说吧,如果他发现了什么端倪,这也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可是南宫无痕已经开始怀疑我了,我也知道这段日子他老是盯着我不放,再这么下去他迟早要发现蛛丝马迹。”小蝶心中很是担忧。
“只有他怀疑你吗?别的人呢?玉凌峰呢?”青柠也有些紧张了,小蝶这么好的一颗棋子若是毁了当真是可惜。
“别的人没怎么样,他们都在为成亲的事忙的不可开交,”小蝶的眉头又紧紧锁在一起,声音不禁尖利许多:“你说过帮我抢回教主的,现在他和玉紫烟再过五日就成亲了,为什么我们还没有行动?我等不了了。”
青柠瞥了她一眼,暗恼她的沉不住气:“我早和你说了,你真正的敌人是张欣语,在她没来之前一定不能生出什么幺蛾子来。”
“她还能还来吗?”小蝶对于这一点,深表怀疑:“你也看到了她离开的时候是昏迷不醒的,而且玉凌峰也说了她不一定什么时候会醒,若是她永远醒不来,我难道要眼睁睁看着玉紫烟那贱人嫁给教主吗?”
“按理说,她应该已经醒了。”青柠眼中闪过自信的笑意:“什么生物休息够了都会苏醒的,她会昏迷那么久怎么会是巧合?你放心,她很快就会来了。”
“你是说……”
小蝶恍然想起那日在密室,张欣语从张锦溪身上引渡上身的失心蛊,她会昏迷不醒难道是因为那个东西?
“那我现在需要做什么?”
“你自己知道应该做什么。”青柠也不再和她多说,绕过她缓步离去。
小蝶望着崖底茫茫夜色,黑暗的心灵更加阴郁,她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解决掉眼前的威胁,不管南宫无痕说的西门寻是不是留下了什么证据,她都不能冒这个险,绝不能让更多的人怀疑到她身上,绝不能让人顺藤摸瓜查到七年前的真相。
南宫无痕,必须消失!
大婚之喜马上将要如期而至,玉凌峰和冷严一面张灯结彩,一面唧唧歪歪吵得不亦乐乎,倒是真的很少动手打架了。
自从西门寻死后,冷清秋很少和玉紫烟说话,如果不是怕他爹天涯海角网罗他,他真的想一不做二不休,逃之夭夭。虽然他并不讨厌玉紫烟,可是也真的喜欢不起来。
玉紫烟把这些都看在眼里,她也不好过,只是想着等成亲了,一切都会好的吧。
最是无情凉夜,只有在这时候南宫无痕才会一遍又一遍的抚摸西门寻的骨灰坛,一遍又一遍的回忆他们的过往,让自己饱尝疼痛。
“啾啾啾~”门外突然传来几声奇怪的动静,南宫无痕开门寻着声音而去,只那几声便没有了动静,不禁疑惑的返了回来,只当是这赤练峰上有什么奇怪的动物。
可当他回到屋里立刻瞪大双眼惊慌起来,连带头皮都是一阵发麻。西门寻的骨灰坛不见了,南宫无痕到处寻找,一无所获,最终在墙壁上发现一枚飞镖,插着一张纸条。
‘想拿回西门寻骨灰,独自一人来后山土地庙。’
将纸条攥在手里,南宫无痕拔腿飞奔了出去。
赤练峰后山确有一间破旧的土地庙,因久无人去的缘故,院内荒草丛生,残败不堪。
南宫无痕一心想要寻回西门寻的骨灰,颇显着急,在院里绕了一圈也没发现一个人影,愤怒的吼了起来。
“你是谁?把小爷引到这里来想要干什么?赶快把西门寻的骨灰交出来,不然小爷将你挫骨扬灰。”
‘沙沙沙!’另一个方向传来微微响动,貌似还有一个黑影闪过,南宫无痕咬牙切齿的追了上去,敢动他的寻,他一定让那人不得好死。
追到了破庙的后院,夜色中只看到黑乎乎一片,前面不远处好像是山崖。南宫无痕警戒起来,看来是有人打算要他的命了。
那人也是好算计,明知道他视西门寻的骨灰比生命还重要,绝不可能半途而废,哪怕是明知道有危险在靠近,居然拿此来要挟。
明亮的眸子在黑暗中搜索一圈,终于眸光一亮,看到了那一点点白色,在距离悬崖边缘的一座小高台上,静静的立着。
正文 第二百三十八章 睁着眼睛说瞎话
南宫无痕欢喜的跑了过去,他也知道有人在惦记他的性命,跑过去的同时还是十分小心的,特别是那道悬崖。
距离骨灰坛越来越近,南宫无痕长腿一迈上了小高台,拿起骨灰坛的时候心中一喜,有种想要热泪盈眶的感觉,然而却是脚下一松,直直陷落了下去。
原来那不是高台,而是一口井,是有人在上面设了障眼法,根本禁不住一个人的重量。南宫无痕甚至还没有在欢喜中回过神来,变消失在地面上。
这时一个倩影翩翩而来,停驻在井边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笑得够了才得意的自言自语。
“你有这样的下场还不是你自己找死?西门寻死了就死了,你还揪着不放做什么?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现在你也开心了,很快你就能和西门寻见面了,他一定也会很高兴的,就当是化了这么多年我与他同门一场的情谊。
这口井深不见底,而且四壁全是青苔,谅你神功盖世也不可能爬上来,你就好好在里面享受死亡的盛宴吧。哈哈哈!”
香风一卷,纤细的身影去鬼魅一般跃上屋顶,眨眼间溶于夜色,消失不见。
没人看到的是,自小蝶走后一只小小的洁白羽鸽,落在了井口上。
这口井确实很深,墙壁光溜溜的,南宫无痕一手抱着西门寻的骨灰,手脚都没有着力点,只能极速的往下掉,终于掉到底上。
本以为他一定会淹死在这井里,毕竟墙壁上有那么多青苔,井底是一定有水的,没想到这却是一口快要干涸的井,只剩下一汪水滩。
伸手不见五指,抬头望了望不着边际的井口,即便是呼喊恐怕也是没人没能够听到吧?南宫无痕不知道是该感到庆幸还是不幸,这是要活着等死的节奏吗?摸摸怀里完好无损冰凉凉的骨灰坛,唇边泛起一抹苦涩。
“看来咱们两个注定是要死的不明不白了。不过还好,很快小爷就又可以见到你了。”
转眼四天过去,冷清秋和玉紫烟成亲的日子如期而至,赤练峰上下一片喜庆,大红的喜绸铺天盖地,更有不少的江湖人士前来道贺,讨杯喜酒喝。
玉紫烟在侍女的服侍下穿戴好凤冠霞帔,一颗心如小鹿乱撞般跳的欢快,看着镜中娇媚的容颜,已分不清那两腮的红是胭脂还是羞的。
冷清秋则不然,因为平时就是一身红衣,这会儿穿上喜服也并无太多差异,妖冶俊美自是不必说了,就是这表情当真让人看了难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吃了一盆苍蝇,可见他对这门亲事是有多么不中意。
“嘿,老小子,你看看咱们两家结成亲家,大家多给面子,都来了。”
冷严一面拜礼各路来的英雄豪杰,一面得得瑟瑟朝玉凌峰炫耀。
玉凌峰难得这一次顺了他的意思:“那是因为咱们的名气大,在这江湖上谁敢不给几分薄面?尤其我那女婿可比你这老鬼牛逼多了,动不动就灭人满门,人家还不都紧着上来巴结?”
“老小子,为什么老子听不出来你对我儿子的评价是好是坏?”
冷严叉腰凛目,大有玉凌峰敢说是坏,就立刻和他拼命的意思,他的宝贝儿子容不得任何人贬低。最起码是他还在世的时候。
玉凌峰看白痴一般睨了他一眼:“臭不要脸,快入土的人了还这般幼稚,从今天开始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可不要随便给我摸黑。”
“呦呦,老子稀罕你?”
玉凌峰气结,转念一想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就一个劲儿劝慰自己不和他计较,只冷冷的朝他翻白眼。
冷严也像是想到了今日的场合不适合斗殴,非常自然的转移了话题。
“也不知道我干女儿好了没有?今天都没有来想必是玄乎,我这心里还真是惦记。”
“是啊,我也挺担心的。”玉凌峰原本喜气的面上多了几分忧虑:“我总是觉的语儿昏迷不醒这事儿不那么简单,可是又什么也查不出来,还真是诡异。”
“连你都查不出来的事儿,要么是没事儿,要么就是大事儿,希望我那干女儿吉人自有天相吧。”
“呵,冷老鬼,没想到你对我的评价还很高啊。”玉凌峰突然感觉受宠若惊,可能是习惯了,又忍不住挑衅:“是不是觉得自己不如我了?有了望尘莫及的感觉?”
冷严刚欲开口鄙夷他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便看到六个身影急色而来,不是张欣语他们又是谁?
“师父,干爹,我们没来晚吧?”张欣语神情有些疲惫,站到他们二人面前。
“语儿,你醒来了,”玉凌峰欢喜道:“为师刚刚还为你操心呢。”
“就是啊干女儿,你师父和干爹说过以后,干爹可担心你了。”冷严不甘寂寞的插进来。
张欣语笑道:“我没事儿,就是睡的时间长了点儿,让师父和干爹操心了。”
“好了就行,你这脸上的东西为师一定想办法给你弄去。”
“挺好看的弄去干嘛?”冷严不以为然道:“我干女儿天生丽质,怎么看都好看。”
张欣语被夸的很不好意思,默默的呵呵两声,干爹还真是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玉凌峰瞥了那个爱拆台的老家伙一眼,不打算与他计较:“该来的也都来了,吉时差不多也到了,咱们进去让新人出来拜堂吧。”
一路上张欣语心里装着事儿,纠结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道:“师父,三师兄怎么样?”
“别提那臭小子,烟儿成亲我们忙里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