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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王府
为了让未来姑爷快点好起来,玉凌峰可是把最好的药膏都拿了出来,所以这才短短两日,冷清秋腿根的烫伤就不再那么火烧火燎的疼痛,也可以下地行走了。
这会儿正坐在园子凉亭里愁眉苦脸,唉声叹气,他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自己可是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的血魔教教主来着,为何会栽在一个丫头片子手里?还栽的这么的憋屈?肌肤相亲哪,为什么他就一点蛛丝马迹也想不起来呢?
“想什么呢?”
耳边传来一个柔美的声音,打断了所有思绪,冷清秋起抬头,欢喜的一瞬间无限落寞。
“怎么进宫这么久?”
张欣语耸耸肩,笑道:“宫里出了人命案子,了结了才回来的。对了,听下人说你受伤了,好端端的怎么会受伤了?伤在哪儿,给我瞧瞧?”
看张欣语突然伸过来的魔爪,冷清秋嗖的站了起来,俊脸几乎和他的衣服红成了一个颜色。
“你怎么了?我懂医术,保证治不死你,再说你又不是第一次被我治了,也至于反应这么大?”
张欣语疑惑的同时又觉得好笑,这男人怎么变得奇奇怪怪的,居然还有害羞的时候?
“没什么事,已经快好了。”
“快好了也就是还没好了?我只是看看又不是要对你图谋不轨,你干嘛紧张成这样?”
清风一带,拂起一缕发丝,映衬的那张笑脸格外动人。
冷清秋看的有些痴迷,他好久都没有细细看过她了,如今她已嫁为人妇,却依然深深住在他的心里。
“你当真要看?”
“你在怀疑我的诚意?”
“咳,不是”冷清秋轻咳着不敢看她的眼睛,很不自然的道:“只是在这里看不太方便。”
“不方便?”
张欣语仔细瞧了瞧,露在外面的地方完好无损,那就是在里面了。
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好像是不好,只怕这一院子的婢子,都会跑过来流口水的,谁让干哥哥长的这么人神共愤呢。
“那回房间看好了。”
冷清秋猛地一怔,正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自己受伤的位置。
已经走出去的女人就喊道:“快走啊,还在那里发呆做什么?”
眼中一抹浮光,顺着她的脚步跟了出去。
进了厢房,张欣语还很是为人着想的关上房门,直让冷清秋的心咯噔一下。
“伤在哪儿了,前胸还是后背?”
一般时候就这两个地方容易受伤,张欣语也不把他当外人,竟亲自上手去扒他的衣服,整的冷清秋一顿手足无措。
“你就是不知道爱惜自己,现在我是你妹妹了,以后我和龙玄御就都是你的亲人,你有事就和我们说,不要见外喽。”
“语儿!”
冷清秋一把抓住她为非作歹的小手,眉眼纠结:“你说我们是亲人?”
“难道不是吗?”张欣语笑道:“难道你把我当外人?”
“没有,是,我们是亲人。”冷清秋紧着道。
不知为何,有一股暖流自心底滑过,他蓦然感觉自己那一瞬间的想法,竟有些龌龊,放下张欣语的小手,拢了拢已经快被她扒干净的红衣。
浅笑道:“我真的好的差不多了,不用劳烦神医妹妹给看了。”
“那怎么行?万一伤口感染或溃烂就麻烦了。”
说着,张欣语又动起手来继续没有完成的工作,尽管他紧着阻止,可是现在的张欣语力气可不比他小多少,只听嘶啦一声,大红的里衣就给扯了两半,大片白皙的皮肤裸露出来。
张欣语不满的撅嘴:“你就老老实实让我看看嘛,瞅瞅,衣服都给扯破了。”
吱嘎!房门被人推开,张欣语和冷清秋一同看向门口。
“你,你们……”
玉紫烟欢喜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睛睁的多大,一动不动的盯着他们俩。
因着张欣语扒冷清秋的衣服,遭到阻止,所以现在呈现的是大手包小手的状态,再加上破烂的衣服,怎么看都像是偷情的。
“表姐,你都已经成亲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玉紫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吓了张欣语一跳,想着她说的话,嗖的抽出自己的小手,一脸的莫名其妙。
“烟儿,你怎么了?”
怎么还说哭就哭了,貌似还跟自己脱不了关系。
“张欣语,我讨厌你。”玉紫烟指着张欣语,哭的愤然:“我和冷清秋都要成亲了,你干嘛还来勾引他?你们这样让我怎么办?”
轰,张欣语只感觉一股热血窜上脑门儿,有些混沌不清。
成亲?玉紫烟和冷清秋?她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啊?
扭头看向另一个当事人,冷清秋敛下眼睑,掩饰了眸底的失落。在张欣语看来他不否认那就是事实了。
“呦呵,没想到你们进展的挺快呀,还隐藏的挺深,快说你们俩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这么大的喜事儿居然把大家瞒的死死的,真是不像话。”
张欣语忍不住调侃,也忍不住怨怼,都是自家人,成亲这么大的事儿,他们居然在背地里进行,简直可气。
玉紫烟看了冷清秋一眼,心虚的低下头,还是止不住掉眼泪,她很害怕冷清秋会因为放不下对张欣语的感情,改变了娶她的想法,不由得咬着下唇,又愤愤的瞪向张欣语。
“你这小眼神儿可不好啊,有这么瞪着自个儿姐姐的吗?”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一章 哪只手摸男人了,伸出来
张欣语拿出了当姐姐的派头,戳了玉紫烟一个爆栗,又道:
“你放心我只想帮你的如意郎君看看伤势,是他誓死不从,非要替你保守贞洁,我们俩才拉扯起来的,不信,你问他?”
感情这小表妹也是一醋精,生怕别人染指了她的未来夫君。说起来如果是别的女人和龙玄御拉拉扯扯,自己怕是都要动手了吧,再看玉紫烟,还是比自己能沉得住气的。
玉紫烟一怔,喏喏的抬头瞅向冷清秋,虽然他不言不语,也没有什么表情,那她也选择相信张欣语了,大不了她就……
眸光一动,心里已有了另一个想法。
听了张欣语的话,冷清秋都感觉自己要疯了,心里抽搐着疼痛,这女人从来都是没心没肺的,他对她的感情那么深厚,她就以为能轻易就断了的?
呵,玉紫烟的如意郎君?替玉紫烟保守贞洁?亏她说的出来。
玉紫烟止住了哭泣,抽抽噎噎道:“他的伤爹爹已经看过了,说没有大碍,过两天就好了。”
“既然是师父说的,那就错不了了,早知道有师父给他看,我也就不来瞎操心了。”
站在他们中间,张欣语都觉得有点儿尴尬了,这气氛不大得劲儿呢。
“那个,你们俩就先培养感情吧,我还有别的事儿,就不打扰了。”
说着灰灰溜溜的出了门,谁也没看到冷清秋眼里,那一抹哀凉至极的悲戚。
在花园里闲庭信步了许久,感觉有些乏了便想着回悠然休息一会,哪知刚一进门,就看到了一座活冰山。
“你不是去和管家交代明日回门的事宜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张欣语悻悻的挪向床边,这气氛不大对呀。
龙玄御拧着眉,脸上几乎结了霜雪,长臂一抬,掌心里赫然出现一条戒尺,一步步走向张欣语。
“哪只手摸男人了,伸出来。”
哪只?哪只手摸男人?张欣语蓦地红了脸,唰的一下又白了。
一定是烟儿那丫头片子去找龙玄御告状了,她还真是小气,都说了是去给冷清秋看伤了,还这么报复?
可是现在也不是气她的时候,眼前的危机可要怎么解除啊?
“不要了吧,他也是我哥哥,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嘛,对不对?”
“那他也是男人,而且你知道他伤的是什么地方吗?”
张欣语还真是傻不愣登的摇摇头,不知死活的道:“他不给我看,要不是烟儿去,我早就把他上衣扒光了……”
“张欣语!”
一声暴喝,张欣语止不住一哆嗦,果然成功的打断了某人的大言不惭,待她发现自己说了什么,立时恨不得咬舌自尽,什么叫不打自招?这回可是死定了。
龙玄御简直气的不行,他也是回来时遇上南宫无痕,那小子可把这事儿当笑话一样说给了他听。
原来冷清秋之前轻薄了玉紫烟,玉紫烟又趁着他醉的不省人事,打算灭了他的子孙根,经过两个老顽童的调和,才决定给他们成亲,现在玉凌峰和冷严各自回了擎天谷和赤练峰,就准备给他们俩完婚了。
偏生刚刚玉紫烟又跑来告诉他,让他好好看着自个儿娘子,不要对别的男人乱摸,给他摸黑,这叫他怎么能不生气?
她是不知道冷清秋伤在了那个地方,那要是知道,她是打算把他的下身也扒光吗?
不行了,这么一想,感觉一口气都喘不上来,死女人,整天的就知道气人。今天非给她长长记性不行。
“我知道你两只手都摸了,都伸出来。”
阴森森的口气冻的张欣语直哆嗦,还敢把手往外拿?别开玩笑了,爪子会被打开花的。紧着往背后缩。
“相公,我知道错了,可不可以不要打,到时候还要敷许多筱极膏,很浪费的!”
龙玄御也不妥协,深深觉的此风不可长,依旧冷着面目。
“不用讨巧卖乖,今天你说什么也没用,快伸手。”
“相公~”
收到一记冷酷的眼神,张欣语知道再磨也是没戏,扭扭捏捏动了动背后的小爪,慢慢的伸了出来。
龙玄御咬着牙,其实他也不忍心下手。可是一想到今日若不教训她。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日后指不定又要去随便摸男人,他就狠了心,当真甩起戒尺打下去。
眼看着夹风的戒尺就要落在眼前白皙的手心上,香风一卷,竟打了个空,然后一只庞然大物蓦然挂在了他的胸前。
“你下来。”
“我不,下来了,你真打我。”
张欣语八爪鱼一般把自己吊在龙玄御的身上,嘴上说着埋怨的话,却不停的耳鬓厮磨,怎么看都是撒娇带耍赖。
语气里带着满满的哀怨,满满的委屈,还很给力的挤出几颗泪豆,瘪着小嘴嘟囔: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现在都舍得打我。你说过以后会一直宠着我的,你骗人。”
龙玄御被她搅的一个头两个大,扔了手里的戒尺,改成托着她的臀部,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摔下来。
走到床前坐下,就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又板正她的小脑袋,无奈道:
“语儿,我知道你们那个时代很开放,但这里是男女授受不亲的,我不希望你被人说了闲话。
更重要的是,我希望你的一双小手,以后只能摸我一个男人。你摸了别人,我会吃醋的。”
“那我以后注意一点儿好了。”
“你说话算数,不然下次绝不轻饶。”
“知道了,知道了,那我现在手痒了,你让我摸一摸。”
“张欣语,我发现你才是一只小母色狼。”
“那你让不让色?不让色我去色别人。”
“不行,你忘了我刚说的话了?这辈子你只能色我一个。”
“呵呵,那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