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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密谋什么?我算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她指着自己问。
锦瑟摇头,“不,你还在前面,后面还有一大堆人。不过这事情,你知道了不能声张。”
“这么神秘。”关玥好奇起来,推着许君弈,“你快点回去吧,让锦瑟给我一五一十的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君弈走后,两人洗漱之后,安静的躺在床上。锦瑟娓娓道来,她听后惊坐起来,“天哪,这事情居然瞒了十多年,佩服李将军。这么说来,我倒想起来,曾经有那么几次,皇后和皇上想做媒,李将军都以各种理由给推了。如今佳钰已经十七岁,过了今年十八岁,皇上肯定会指婚的,那时候李将军就再也没有什么理由可以推脱了。”
她又躺下去了,玩着自己的头发,笑着,“我倒好奇起来,佳钰穿上女儿装到底有多好看。”
锦瑟没有吭声,她扭头看着锦瑟,“哎,她以男儿身跟你走?这不是让人骂你么?”
“女儿身走。”她纠正说。
“女儿身?这不是欺君吗?”关玥捂着嘴巴,“这件事情连皇后都不知道,若是知道的话,皇上肯定是要恼怒的。这可是砍头的大事情啊。”
锦瑟白她一眼,有些困意,缓缓道:“这个事情就用你操心了。到时候你只管帮着就行了。”
“你先别睡,你把事情说清楚了再睡。”
她推了推锦瑟,锦瑟翻身道:“诈尸!好困,你别妨碍我休息,明天还要赶路呢。”
关玥想了一个晚上,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到见到李佳钰,可想到她要诈尸,这事情多危险啊。想着想着她渐渐的睡去。
翌日,两人都洗漱完毕,吃过了早饭后,朴公公来了,询问道:“锦瑟姑娘,皇上听娘娘说,姑娘今日要启程回去?特意让我前来询问询问,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锦瑟福利后道:“多谢皇上,家里来信催着赶紧回去看看作物,要不然我肯定是要玩到八月底的。”
朴公公了然,看向许君弈询问道:“那许公子呢?一同回去?”
“不,我将她姐弟二人送回去再来。我爹娘还在这里,我要多陪陪他们。”许君弈笑着道:“多谢皇上关心。”
朴公公点头,“那我这就去回话了,准备何时启程?”
“即刻。”他说:“我随公公一起前去吧。小丫头,走。”
“嗯。”
许君弈带着锦瑟去了南院,皇上和皇后正在用膳,两人行礼之后。皇后问道:“是告别的?”
“是。”锦瑟道:“家中大伯来信儿,让锦瑟和云儿回去,当初出来的时候已经和大伯交代八月底回去,突然来信,定是家中出了什么急事。还望皇上、娘娘见谅。日后若是有机会,锦瑟一定陪着娘娘,多做一些娘娘爱吃的东西。”
“你有这份心就够了。”皇后看向皇上,“皇上如何看?”
皇上这才看向她和许君弈,“家里有事情,朕也不能阻拦。路上就多加小心吧,君弈也一起回去?”
许君弈摇头,“父母难得来一趟,我先送她姐弟二人回去,再来。”
皇上点头,“嗯,那一路上小心谨慎。需要朕安排几个人护送吗?”
“谢皇上,君弈一个人可以了。”他说。
“嗯,那行吧,早点启程吧。”
两人谢过之后从南院出来,李佳钰、吴景笙等人等在北院门外。锦瑟回去拿了包袱,带着锦云走到出口,她回头道:“大家都回去吧,若有机会,就去乡里做客,我一定会热情招待大家。”
李佳钰抱拳,“后会有期。”
吴景笙,“一路顺风。”
青竹撇嘴,“离家也就两日的路程,我也想回去看看。”
“行了吧你,你就好好的陪郡主在这里玩,回了京城,事情多着呢。”李佳钰白了他一眼,“别瞎凑热闹。”
青竹撇嘴,将临时写好的信儿递给锦瑟,叮嘱道:“记得去看望我奶奶,然后给我回个信儿。”
她接过手,放在包袱里,“知道了。你们也要保重,凡事要多家小心,有什么拿不准的事情多和将军商量。一个人少自作主张。”
青竹点头,“好了,这些我都知道了,你们快走吧。不然晚上赶不到小镇上,可就要露宿荒野了。”
锦瑟含笑点头,拉着锦云走在前面,许君弈走在后面。关玥叹息道:“想着她来了,就会有好东西吃了,没想东西没有吃到,反而把人家给吓跑了。”
她收起了视线,数落起来,“这两位公主是怎么回事?不做作就不会死!”
李佳钰微笑道:“好了,人已经走远了,我们回去吧。不是有蹴鞠吗,回去玩吧。”
“不玩不玩,以后再也不玩了,都玩出了人命,还不知道到底是谁下的手呢。”关玥忽然愣住,左右瞧瞧后,小声道:“偷偷告诉你,其实这事情已经心知肚明了,你们别张扬啊。”
“谁呀?”吴景笙好奇问。
几个公子看了他一眼,青竹道:“你也太笨了,回去仔细琢磨琢磨吧。”
关玥撇嘴,抬起就看到了肖湛张望着,想了想为了锦瑟感到不值,于是大步跑过去,喊道:“尚书大人怎么会在这里?您是不是也舍不得锦瑟和云儿?所以偷偷跑来看看?”
青竹凝眉,“尚书大人恢复了记忆?”
“尚书大人,人都已经走了,现在看着是什么意思?”吴景笙哼了一声,“大人是怕认了锦瑟姐弟,你的官职不保吧?”
肖湛收回了视线,面对郡主和几位公子哥的话,他全当没有听见,也不理会。他转过身子,关玥拦住他,“你什么意思?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要不是因为你,她也不会伤心的离开。”
肖湛被逼无奈,蹙眉道:“我没有什么好说的,可能对她们有些残忍了,这也没有办法是的事情。”
关玥扯了扯嘴角,上前想要打他,却被李佳钰给拉住,她回头道:“你拉住我做什么,我要好好教训这个负心汉。”
“你教训了也没有用,别惹事了。”
关玥气不过,愤恨的骂道:“我就等着你后悔,看着你后悔!”
“好了好了,走吧走吧。”李佳钰将她给拉了回去。
——
许君弈带上了一壶水,陈娘还拿了宫里特制的点心给锦瑟路上吃。到底是未来的婆婆,对锦瑟也挺好的。
三人走累了,就寻个地方坐下来休息,吃点喝点继续赶路。走到山下客栈,许君弈给了银子,吃了饭。带上了干粮和水,又多准备了一匹马。锦瑟好奇询问道:“还要带着一匹回去?”
“以防万一,上车吧。”他说。
锦瑟左右看看,难不成还有人跟踪?
马车里面热,锦云在里面休息,她和许君弈坐在前面,讲了一会儿段子,她询问道:“是有人跟踪?”
许君弈摇头,“目前没有发现,两手准备,不能疏忽。”
锦瑟笑了笑,靠在他的肩膀上,呢喃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样的日子其实很不错了。”
许君弈点头,看着远方,连绵不断的山峰,应声道:“行,以后我陪你。”
锦瑟笑了笑,有些困了,他马车走的慢了点,扭头道:“去里面眯一会儿。”
“那我去了,你若是困了,就告诉我,我换你。”她起身掀开了帘子,锦云醒了,她笑道:“醒了?去外面陪着君弈哥哥说说话吧。”
“好。”
锦瑟躺在软榻上,锦云就和许君弈在外面说说笑笑。不一会儿她就睡了去,马车摇摇晃晃,路面也平坦,不颠簸。傍晚她醒来,喝了点睡,询问道:“我们走到哪里了?出了山吗?”
“当然出了,已经走过了两个村子,不过没有看到客栈。”锦云道:“君弈哥哥说,我们走的太慢了,客栈怕是赶不过去了。”
她出来站在马车上,远处看了看,指着道:“前面有个村里,我们就在村里落脚吧,给他们一些银子,能供我们住一晚就好了。”
许君弈应了一声,赶着车朝着村子里走去。
马车在一家院外停了下来,天色刚刚黑下来,但是还能瞧见这家的房屋,看起来是个富有的主。
许君弈敲门喊道:“有人吗?”
开门的是个夫人,看到陌生人院门并未全部打开,从门缝里询问道:“你们是谁?有何事?”
“婶子莫怕,我们从南面而来,要往北走。这天色已黑,又带着个孩子,不方便走夜路。夫人可否通融通融,给我们两间屋子,歇息一晚上?”许君弈拿出了银子,笑着道:“我们也是乡里人,出门走亲访友,故而路过此地,夫人您看……”
那夫人看了银子,又看了锦瑟和锦云二人,见他们面善,于是才打开了院门,“家里只有一件客房,是兄妹?”
许君弈扯了扯嘴角,“我们不是兄妹,她是我未婚妻,那位是我弟弟。”
夫人了然,“既然不是兄妹,也用不了两件房,一间就可以了。”夫人笑呵呵道:“就看你们住不住了。”
许君弈忙点头,“住,多谢婶子了。”
“客气,快进来吧。”
夫人让开了身子,许君弈回头拉着锦瑟进了院子。锦瑟左右看看,院子里有两颗柿子树,树上结了很多柿子。四间房屋一间草棚,喂养着一头水牛和几只羊。院子里一股鸡屎味,她挥挥手想来养的鸡鸭也比较多。
“秀儿,来客人了。”夫人喊道。
叫秀儿的姑娘十八岁,端着碗从屋子里出来,看到他们三人,客气的说道:“来,快请进。”
“小娘子如何称呼?”秀儿问。
“叫我锦瑟就好。”她拉着锦云,“这是我弟弟,锦云。他是我未婚夫,许君弈。”
“哦,你们好,还没有吃饭吧?”秀儿从夫人喊道:“婆婆,锅里还有饭没,给许公子和锦瑟妹子盛一点?”
那夫人好半天才回道:“这还得做呢,几位等一下,我去给你们煮面去。”
锦瑟忙起身喊道:“婶子,若是放心的话,我自己来吧?”
锦云跟着道:“我姐姐是个小厨娘,做饭很好吃的。”
“云儿。”
那秀儿笑呵呵道:“是吗?既然这样,那锦瑟妹子就自己来吧。我家里还有一个病重的丈夫……如果有照顾不周到的地方,还请见谅。”
锦瑟走进来就嗅到了一股药味,估计是常年卧床,需要药物维持的病人吧。她也没有多问什么,许君弈倒是说了句苦客套的话,便转身去了厨房里。
厨房里也是一股浓浓的草药味,夫人指着一点青菜,道:“家里也就剩下这些了,菜园子离的有点远,哦对了,还有鸡蛋、鸭蛋。姑娘瞧瞧,想怎么做随你。”
“谢谢婶子,有这些已经够了。”
夫人坐在灶门前面烧火,许君弈和锦云站在一旁。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可是不说话又觉得太尴尬,于是就问了夫人家里的一些情况。
锦瑟没出声,但是她听到了夫人说的情况。这家也是村里的大户人家,育有两子,大儿子前年瘫痪了,卧床不起。二儿子和老爷子在外面经商。说好听点事经商,难听点,就是给人家送东西。算是个小小的镖局,走南闯北的,一年到头才回来一次。家里就夫人和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