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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术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回应藏娄,其实她知道还有一种办法,那就是让藏娄娶了南宫秋荷。那样的话,她即可以跟藏娄无忧的在一起一辈子,藏娄也不用担心血誓的束缚。
可是,这样的话,她真的说不出口。
说她自私也罢,假仁也行,可她就是无法把自己的男人推给别的女人。只要一想到藏娄跟别的女人滚床单,她整个神经都不好了。
光是这样想想,她就觉得自己会疯掉,像是被心魔吞噬般,难以自拔的痛苦。
大道理她都懂,明知道在生命面前,那种事根本不算什么,甚至连出轨都不算,毕竟都是逼不得已。
既然别的女人可以与其他女人共侍一夫,为什么她不行?贵妃娘娘可以做到,她为什么做不到?
“你别想太多,累了一天,歇息吧。”藏娄见白术发呆走神,轻抚她的头,说道。
白术看了看他那张俊美到令她不可自拔的脸,哪怕天天见到,却是越看越心动。这样的男人,她怎么舍得?怎么愿?
想到此,闭上眼,靠在藏娄的胸前,只是这般静静的听着他的心跳,便不由的安下心来,神识不由的放松。
“睡吧。”似乎感受到白术的依赖,藏娄轻抚她的背,吻了吻她的额头,轻语道。
……
白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她梦到自己一个人活了很久很久,在漫长的岁月里,不知道在等着谁,可是要等的人一直没出现。
然后,又梦到了很多很多的人,每个人都用嘲笑的,讥讽的脸指着她大声骂。骂她自私,骂她害死了藏娄,骂她去死。
最后,她还楚到藏娄满身是血,一惯清冷的笑着对她说:“好好活下去。”然后便消失不见,灰飞烟灭,幻化成光点消失于世界,再也找不到。
她哭着,跑着,双眼流出血泪,头发成白色,却再也唤不回藏娄。只剩下那一句“好好活下去”久久不散。
“啊……”
睁开眼睛,白术才发现自己刚才做的是噩梦。惊叫的醒过来后,发现自己身上仍然浑身冒着冷汗。
“白小姐,您怎么了?”大概是听到里屋的动静,门外的宫女紧张的问。
白术闻言,这才发现,藏娄不知何时已经起来。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对门外的宫女道:“我没事,修炼罢了。”
那宫女静了一会儿,似乎在确定白术是不是真的没有事,半晌,才道:“白小姐可需要用膳?”
“不用了,我先泡澡。哦对了,你们大王子去哪了,可有与你交待?”白术说道。之前藏娄不管去哪,都会贴心的留个纸条,今天却什么也没留,不由的有些奇怪罢了。
“主子一早出去,只交待我们好生伺候着白小姐,说是若您起来,便准备些膳食。其他的,主子没有交待。”宫女回道。
“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我这儿不用伺候。”白术说罢,便起身前往浴房去泡个澡,洗一洗全身粘稠的冷汗。
大概,他是进皇宫的了吧,白术心想,
——
这次白术还真没猜错,藏娄确实进了皇宫,而且直接找到自己的母妃南宫千兰,一脸的清冷。
“母妃,我不是说过,不要同白术说血誓的事?”藏娄直接皱眉,看着自己的母亲,说道。
对于这个母亲,他从小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既不讨厌,但也谈不上多喜欢。母亲自生下他时,目光永远都是追着父亲,眼里没有半分自己这个作儿子的身影。
哪怕有,那也是在自己的耳边提醒着:“儿子你要变强,你要听话,你要聪明,这样你父王才会经常过来看我们。”
他讨厌母亲这种自卑的爱,讨厌她把自己当成争宠的工具。可是,又怜悯她那点期盼父王来到的目光。
南宫千兰听到自己儿子那平平的语气,哪怕不是质问,但是听在她的耳里,跟质问没什么区别。
她没想到,自己昨天跟白术说的事,今天自己儿子就知道了。枉她还曾叮嘱过白术,让她不要告诉任何人,哪怕是自己的儿子。
却没想到,那个女人这般可恶,看着性情直爽,却不想心思这般多。果然,这个叫白术的女人,还真是让人喜欢不起来。
“她告诉你的?”南宫千兰反问。
藏娄自顾自的找了沙发坐了下来,淡道:“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极为清楚,有什么心事不用问我也能看出来。母妃,我记得在很早之前,我就跟您说过,孩儿的婚事,不需要您操心。母妃当年,也曾答应过孩儿,不会插手我的婚事。”
“我是不插手你的婚事,我一开始也不想管你娶哪个女人做王妃。可是,你必须要娶秋荷,哪怕是娶她为侧妃,你也要娶,而且必须与她滴血交合。”南宫千兰语气突然提高,看着藏娄,说道。
“除了白术,我谁也不会娶。”藏娄坚定的说,丝毫没有在意南宫千兰已经变得阴郁的脸。
“哪怕你生命受到血誓的诅咒,会死掉,也要娶那个女人?”南宫千兰愤懑的问。
“先祖又不是没有先例,既然先祖能做到只娶心爱的女人,我又何偿不能做到?母妃,你的性子,您是了解的。这件事,我最后再说一遍,我只会娶白术一人。哪怕父王找我,答应依旧如此。希望,你们别逼我!”藏娄说罢,站了起来,而后看也不看南宫千兰一眼,闪身离开了千兰宫。
…
正文 344。第344章 悄悄的离开
藏娄离开后,并没有回府,而是直接去找他的父王,藏无花。
他非常清楚,自己的婚事,虽然有母妃的安排,倘若没有父亲的支持,母妃哪怕再按排,也无济于事。
藏无花坐在偌大的书房内,没有抬头,就知道来人,开口道:“娄儿,你来了,正好找你有事。”
“父王请说。”藏娄面色淡定,走到书桌跟前,朝藏无花行了礼,说道。
“下个月就是你三弟藏诺的大婚,我想,到时候把你跟南宫秋荷的婚事,一起办了。”藏无花放下笔,说道。
藏娄微微挑眉:“婚事可以一起办,但是我要的王妃,只白术一人。”
藏无花闻言,似乎早有料到自己的儿子会这么说,脸上并无意外。他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啜了几口,复又放下茶杯。
然后,定定的看着藏娄,说:“你可想清楚了?”
藏娄点头:“我一直很清醒。”
“那南宫秋荷,你打算立为侧妃?”藏无花问。
“不,除了白术,我不会娶任何女人。”藏娄说道。
“荒诞!”藏无花直接冷喝道,气得拍岸而起,指着眼前站着的大儿子,接着又冷声说:“你可知道你方才说的话代表的是什么?你难道忘了我们藏家男儿的血誓?你喜欢其他女人,我不反对,这是我们藏家男人的诅咒,就算你喜爱一只半人半狐的人妖,我也不会管你。”
“可是,你若是不娶凤凰族的的女人,不娶那个南宫秋荷,你知道后果的。先祖虽有两个皇帝抵抗过血誓,可那最终也活不过五十岁。难道,你以为我会将继承大统的权力,交给一个连五十岁都活不过的儿子?”藏无花气愤的道。
藏娄神情不变,眼都不眨的道:“父王,我从未想过继承大统。”
“好!好!好!好的很!藏娄,我的好大儿子,你竟敢说出这样的话。看来,那个叫白术的人妖,竟比皇权还要重要。既然如此,你走吧。就当,我没生过你这个儿子。”藏无花气急攻心,直接说道。
一直以来,他对这个大王子都比较用心,期望的也高,心中也不止一次将想退位将皇位交给他。原本只要等这次,他答应跟凤凰族的婚事,娶了南宫秋荷,自己也就能安心的把皇位交给他。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这个儿子竟然说出刚才那翻话,真是恨不得一掌拍死他。
“父王,您保重。”藏娄说完,朝藏无花行了行礼,然后离开。
心中略有苦涩,可是他却也不想用白术换得那皇位,更不想让白术受委屈。
……
藏娄回到府中,白术笑着相迎,并没有问藏娄去了哪里,似乎将那件血誓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一心一意的跟着藏娄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
见她又回到之前那个没心没肺的小女人,藏娄也不想将父母烦人的事情告诉她,徒增她的苦闷。
“明日带你出去转转,也好看看楼兰的风景。”藏娄笑道。
“好啊。”白术笑容满面的点头。
翌日,藏娄一早起来,就牵着白术,没有带任何随从,直接出了府。两人逛着楼兰的古街,听了游唱部落的流浪艺人传唱着古老的故事,看了楼兰郊外沙漠中的绿洲,还看到了海市蜃楼。
“你想要个什么样的婚礼?”藏娄拥着白术,坐在楼兰的最高的塔楼,看着落日晚霞,笑着问。
“真的想知道?”白术歪着头,仰视着他,俏皮一笑,问。
“你说说,只要我能办到。”藏娄道。
白术视线回到远方,似在回忆,又似在幻想,只听她喃喃道:“我想要中西合并的婚礼,上午在圣洁的古老教堂,穿着洁白的婚纱,我们互相给对方戴上婚戒,然后听你说一句“愿意娶你为妻。而我说一句:我愿意嫁你为妻。”
“到了晚上,我想换上一套红艳艳的凤冠霞帔,与你拜堂成亲,过着传统的洞房花烛夜。亲朋好友可以不多,只叫几个知心的就好。”说到这,白术笑了笑,回望藏娄,说:“是不是有点复杂?”
“其他的都不难,只是洞房花烛,咱们可以现在进行。”藏娄笑得意有所指,道。
“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白术无语的嗔怪。
藏娄哈哈一笑,却问:“婚戒,你想要什么样的?”
“咦,你知道婚戒吗?”白术见藏娄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问,不由的奇怪。
“你既然想要,我给便是。”藏娄挑眉。
她就知道是这样,顿了顿,解释道:“婚戒的意义在于,戴上后,除了象征你是我的人,我是你的人之外,还喻为我们彼此忠于对方,并且守候一生一世的人,永远不离不弃,哪怕贫穷、疾病、富贵。”
“而且,婚戒要带在左手的无名指上,因为我们的左手无名指是连接心脏的地方,带在这里,喻意为我们是彼此心连心。”
藏娄点头,表示知道。
“呃,你没什么想说的?”白术见藏娄的反应有些平静,不由的问。
最起码给她一句感叹啊:哦,原来是这样,我懂了,之类的吧。
藏娄却说:“我们回去。”说完,就拉着白术快速的回府。
翻云覆雨一晚过后……
翌日一早,藏娄便留下两个字:等我。然后,人便不知去了哪里。
对于藏娄这种一早不见人影的情况,白术显然已经习惯,并没有多想。
可是,当藏无花派人到府上来“请”她进宫时,就由不得她多想了。
“知道我把你请来是因为什么事吧。”藏无花坐在国王椅上,看着被禁锢身体的白术,直接开门见山的问。
“国王大人,您派两个天尊者去‘请’我,还真是让我受宠若惊了。”白术皮笑肉不笑的道。
藏无花淡淡的扫了眼白术,似乎没将她的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