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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辰锦却是皱了眉,有些不耐地道:“青苹,你到底要我怎样?你不喜欢她们,我说赶走,你又不高兴;那就留下吧,估计你会更不高兴了。左右我怎么做都不对,我华辰锦自认还算是人中龙凤,在你之前,有多少大家闺秀排着队的等我上门提亲,可本公子硬是一个都没看上眼。青苹,越来越不了解你了!”
“你从来都不了解我,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样的男人吗?”
“什么样的?”
青苹忽然嘻嘻笑道:“至少,他得是个处男,就这一条,你就不合适。”
华辰锦没想到她会这样说,惊愣之后居然也笑开了,“青苹,你还真是特别呢,这样羞人的话也说得出口。如果传扬出去,咱们堂堂的长平郡主择偶的第一条件居然是这个,只怕会让人笑掉了大牙。”
青苹却毫不在意地道:“那有什么好笑的。你们男人三妻四妾的,最最在意的不是女人的贞/操么?如果那女人被破了身,即便再美再高贵,不是也不喜欢么?”
“女人本来就是附属于男人的产物。一个女人如果没了贞洁,还有何面目存于世上?”华辰锦以无比傲慢的语气说道,随即又皱了皱眉,“青苹,你哪里来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言论,真正是荒谬到家了,可千万别在外人面前这样说,有失你长平郡主的风范!”
青苹立马“呀”了一声。
若不是华辰锦的提醒,她几乎快要忘了自己长平郡主的身份。
华辰锦还在那大放厥词,说什么女人就要三从四德,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青苹听得十分地不耐烦,不由打断了他道:“收起你的那一套吧,那一套对我没用。你如果真想娶我,就必须按我的要求来,其他一切免谈。辰锦,你是个明白人,以你的家世,要找一个名门闺秀很容易,又何必在我这棵树上吊死?”
“可我就是认定了你。青苹,你这辈子都别想甩掉我了!”
青苹不由大感头痛。
她实在不明白了,这厮干吗非要这样?
正郁闷间,突闻一阵喧闹的声音传来,然后是杂乱的脚步声。
华辰锦面色不由一变,几步冲到门口。
大门却在此时被人一脚揣开,带起一阵强烈地劲风。
青苹下意识地闭了眼,再睁开眼时,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朝她飞来。
在她还来不及惊叫出声的当口,那人已是将她整个地拥进了怀里,那熟悉的气味让她忍不住热泪盈眶,不禁双手紧紧的回抱住他,嘴里哽咽道:“你怎么才来?”
“对不起,青苹,我来晚了!”那人一惯冷漠的脸上写满了心痛和不舍,右手不自觉地抚上了她的脸,替她试着眼角的泪。
这情形让华辰锦看得很不是滋味,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道:“琰表哥,你怎么来了?”
萧翎琰回转身,冷冷地看他一眼,“我如果不来,你是不是就打算囚禁她一辈子?”
“琰表哥说笑了,怎么可能呢,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疼她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囚禁她?”华辰锦一边睁着眼说瞎话,一边又故意问道:“琰表哥,你这样私自离京,皇帝舅舅知道吗?”
萧翎琰依旧冷冷地道:“本王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辰锦,你我认识多年,你应该了解本王的脾气。你若是再敢动她一根汗毛,本王一定要你好看!”
华辰锦却是歇撕底里的叫了起来,“琰表哥,你太过份了,你既然已娶了芸儿,就不应该再贪恋别的女子。青苹——她是我的,你别想全都霸占了去!”
萧翎琰冷哼一声,“哼,芸儿——你如果真想要她,本王可以原样奉还。别以为本王不知你的那些个龌龊心思!老实说,我已经忍你很久了,你要再不知收敛,我也不怕跟姑母翻脸!”
“哈哈哈哈!哼!你要真跟我们华家翻了脸,你还有什么实力跟老二一较高下?就算你答应了,只怕你的好娘亲也不会答应的吧!萧翎琰,你真是太天真了!”
华辰锦一直在笑,笑得前俯后仰的,半天合不拢嘴。
萧翎琰脸色忽地一变,瞬间又恢复如常,淡然地道:“其实让老二做储君也没什么不好!”
这话似乎大出他的意料,华辰锦不由惊住了。
萧翎琰趁机抱着青苹,从他面前匆匆走过,在将要走出房门时,被门外的黑衣人拦住了。
“辰锦,你真要跟我动手不成?”萧翎琰转过身,再次冷冷地看着他。
华辰锦咬牙道:“是你逼我的!”
萧翎琰再不答话,轻轻将青苹放下,左手拉住她,右手抽出腰间的软剑,朝对面的黑衣人刺去。
青苹也悄悄地捏了匕首在手,然后紧紧地跟在他的后面,往门外走去。
黑衣人似乎有些忌惮,在避开他的剑招之后,并没有及时出手,而是步步后退,时不时地以眼角的余光看向华辰锦。
华辰锦一言不发,双目却死死地盯着青苹二人。
很快,黑衣人被逼退到了外面的院子里,眼看他们二人就要脱身而去。
华辰锦终是跺了跺脚,冷喝道:“一起上!劫住他们!”
青苹一愣,有些无法置信地看着华辰锦。
这厮真是太胆大了,居然跟萧翎琰当面叫板。
萧翎琰似乎早料到会是这样,软剑一抖抢先刺出好几剑。
阻住去路的黑衣人大概有八人之多,他们的身手似乎都不错。对于萧翎琰如此狠辣的剑招,黑衣人全都从容避过,随即长剑又从四面八方地反刺了过来。
青苹看得心惊肉跳,手里的匕首迟迟不敢有所动作。她想要帮忙,却又害怕帮倒忙;想要离了萧翎琰的视线,却又害怕华辰锦趁机抓住她要胁萧翎琰,真正是左右为难。
☆、130 命悬
纠结间,陡听一声闷哼。
萧翎琰的右臂和胸口各中了一剑,顿时血流如注。
青苹看得目眦尽裂,再不犹豫,手中匕首一挥,朝最近的一个黑衣人双腿削去。
黑衣人似乎没料到她会突然偷袭,根本没有防备,一下被刺个正着。
那匕首削铁如泥,硬是生生地削下他一块肉来。黑衣人痛得惨呼一声,随即趔趄倒地,半天没有爬起。
其他黑衣人的脸上不约而同地闪过惊愣的神情。
青苹一招得手,不由信心大增,又快速挥出几招之后,急忙拉着萧翎琰往门口方向逃去。
黑衣人如影随形地追了过来。
青苹又气又急。
这华辰锦,真正是不留一丝情面了。萧翎琰怎么说都是堂堂端王,且还是他的亲表兄呢,何必如此赶尽杀绝!
一边气恨,一边掏出绢帕,颤抖着为萧翎琰包扎伤口。
这一番奔跑,他的伤处更加地血流不止,青苹看得万分心痛。
萧翎琰紧咬着牙,冷峻的脸上起了一层密密的薄汗,却是强忍着痛楚笑道:“患难见真情,青苹,你对我也并不是毫无情意的。”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说这些?”青苹故意板着脸斥道,心里却涌起一阵莫明的感伤。为什么每次关键时刻,他总会在她身边?
共过患难又如何?左右他们都不会有何结果的。
想到这里,青苹不由叹了口气。
这片刻的工夫,黑衣人再一次将他俩团团地围在了中间。
萧翎琰右臂和胸口都受了伤,已无法再使用软剑。
青苹没有内力。根本没有力量与这些当世高手过招。
华辰锦这时走了过来,见状冷冷地道:“琰表哥,留下她,你走!”
萧翎琰冷笑道:“不可能,今天我一定要带走她!”
青苹默默估量了一下情势。敌众我寡,如果华辰锦执意不肯放手,那么再纠缠下去也讨不了好,而萧翎琰的伤势也需要及时救治。
几番思量过后,她正打算开口求饶,不妨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不多会儿一队手执刀剑的官兵涌了进来。
萧翎琰不由面色一喜。
华辰锦却是脸色大变。
敢情是救兵到了!
青苹急忙将快到喉咙的话咽了回去。
来人足足有五十人之多。为首的正是毛人龙。
他一眼就看到了被黑衣人包围的萧翎琰和青苹,脸上随即露出紧张的神色,再一看到边上背手闲站的华辰锦,面色又是一变,一时间怔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他怎么也没想到。带兵前来面对的会是这个局面。
端王殿下和华大公子,哪一个都不是他这个小人物能够得罪的。
青苹却是明了他肚里的小九九,如果毛人龙倒戈相向,那后果不堪设想……情急之下慌忙叫道:“毛公子,快呀!殿下受伤了!再不救治只怕就来不及了!”
毛人龙闻言心里一紧,急忙往萧翎琰看去。
萧翎琰此时因为失血过多,面色看起来很是苍白,他整个身躯无力地倚在青苹身上。像是随时要倒下去的样子。
情况的确不太乐观。
华辰锦冷冷地看着他,“毛大公子,如果你们毛家还想安逸一生。此事最好不要插手。这是我跟琰表哥的私事,我们会自己解决的!”
青苹感到自己的肩膀越来越重,他知道萧翎琰快要撑不下去了,不由大急道:“毛人龙,你傻啊!端王殿下乃圣上长子,最有继位的可能;我好歹也是堂堂郡主。难道我们二人的性命还比不过一个华家的公子吗?毛人龙,你可要想清楚了。今天如果你做出了错误的选择,将来祸害的可是你们整个毛家!”
毛人龙不由被她的言语惊住了。正要挥手下令。
华辰锦却道:“毛人龙,你可不要忘了,毛家这些年在开平县的所作所为,也并不是那么公正无私的,如果不是我们华家替你们兜着,你们岂有现在的安乐?”
他这话立时让毛人龙的动作迟缓了下来。
华辰锦接着道:“更何况事情闹成这样,本就是琰表哥的不对,他私自出宫,就已犯了欺君之罪。皇帝舅舅最烦别人欺骗他,琰表哥里外都不占理儿,你要站在他那一边,回头皇帝舅舅怪罪起来,他不方便惩治自己的亲儿子,难道不会拿你们毛家开刀吗?”
毛人龙面色又是一变。
萧翎琰紧咬着牙,仅存的意识让他不由恨恨地瞪了华辰锦一眼。
此时的青苹心乱如麻。
只听华辰锦又道:“青苹,你还是留下来吧!让毛公子护送琰表哥回县衙,他那伤——若再不得到救治,恐怕会有性命之忧啊!”
青苹恨恨地咬牙道:“华辰锦,你会为你今日的行动付出代价的!”
华辰锦脸上忽地闪过受伤的神情,“青苹,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青苹,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好!我留下!你让他走!”青苹皱着眉,终是做出了这个痛苦的决定。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毛人龙却在此时打了个手势。
很快,那群官兵又将黑衣人围了起来,手中兵器已经出鞘。
华辰锦面色一变,随即大声喝道:“毛人龙,你敢背叛华家?”
毛人龙却道:“对不起,华公子,毛家世代忠心的都是皇室。属下不敢过问您和端王殿下的私怨,但端王殿下如今身受重伤,属下责无旁贷,一切以救殿下为重!华公子,请您谅解!”
他话音刚落,也果断地抽出了腰间的长剑,指挥官兵们动手。
青苹立时大喜,正要挥动匕首往前冲去。
斜倚在她肩上的萧翎琰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忽然身子一正,一手拽着她,一手挥动软剑,以势不可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