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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轻柔抚|摸着他的脸颊,看着他稍稍舒展的眉头,我再抬手将他额头余下的褶皱抚平。好在幽羽的背部没有外伤,我抱着他靠坐着时间一久自己浑身不舒服,整个人缓缓下移直接躺在床上。小心的避开他的伤口,轻柔地将被子盖好,在脑中回荡着一句“这情节真是狗血啊真是够狗血”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天色已经大亮,醒来后第一次没有初醒的迷蒙,我第一反应就是低头去看怀中的幽羽,看着他依旧沉睡,神色比昨晚安然许多,抬手覆上他的额头,温度似乎已经回到正常,我悄悄松了一口气。
伸手摸了下床里面一点的温度,太凉,抱着幽羽我动作缓慢地往床外移去,再小心而轻柔的将他抱着挪开自己的怀抱,更加小心轻柔地将他放到我躺过暖和一点的地方,幽羽没有武功,他身上虽不似幻那般因中毒冰凉不已,但体温偏低,是天寒便手凉脚凉很难暖和的体质。
我下了床,稍用异能将整个被子烘得暖和些,再小心的为幽羽掖好被子,活动着被压得发麻又酸痛的身子边向房间外走去。
外间只有孙思允坐在火炉边,我正好叫他去检查一下幽羽的身体,正想找热水洗漱,房间大门被沉鱼猛的打开。
我吓了一跳,压低声音吼道:“你干嘛着呢?幽羽还没醒呢!”
沉鱼愣了下,看了里间紧闭的房门一眼,面上毫无悔过之意,立马窜到我面前道:“公主不好了,徐哥哥快死了,小允是不是在里面?你快回去看看,府衙都热闹得赶上过年了。”
说着沉鱼便推着我往外走,我茫然的被沉鱼推到了门外,终于反应过来抗拒着沉鱼的推搡:“你别推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说清楚。”
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下来,今天虽没开太阳,但天空也不阴沉,明亮而清澈,空气异常清新。
沉鱼叹息一声摇摇头淡定道:“昨晚徐哥哥被二公主那个臭婊子折腾惨了,今晨她也不知听了她身边谁的话,把徐哥哥扔到了公主的房门前,小果早上起床看到差点没被吓傻,徐哥哥真的快死了,四哥已经去请来了小允的哥哥正在救治呢,二公主还向公主放狠话,说了很多,现在整个府衙的人都被惊动,全聚集在公主院外呢!”
“二公主这是干嘛呢?”我微微蹙眉:“她喜欢闹就让她闹去,现在什么时辰了,我先洗漱,然后填下肚子再去应付她。”
沉鱼定定看我点了点头,转身回房,我只得自己去找水洗漱,再去厨房找了些吃的,填饱肚子回到房间,看了下时辰差不多上午十点。
“公主小羽醒了,你要不要去看看。”沉鱼从里间出来看到我淡定问,完全没有了我刚起来时将我往外推的急切。
我点了下头,向里间走去,孙思允已经为幽羽检查好身体,见到我进来朝我微微颔首走出了房间,我看着关上的房门,走到床边的矮凳坐下,幽羽偏头幽幽看我。
我神色如常自然的迎视着幽羽的视线关心问:“感觉怎么样?”
“无碍。”幽羽轻轻回答,微微垂下眼,睫毛颤动几下又抬起眼来看着我道:“多谢公主。”轻幽的声音带着丝无力。
“不必客气。”我微微一笑站起身:“好好的安心养伤,我先走了。”
既然幽羽已经醒来那便说明他已无大碍,我便也放下心来,该去处理二公主的事,脚步还没跨出,幽羽将我叫住,我疑惑看他。
“解那位公子的毒,还有一味要到山中采集的药材,花与叶均为紫色的“紫鸢草”,在昨天我进入那座山第二座峰的峰顶。”只有在说到与医有关的事时幽羽才会多说些话。
“我知道了!”我点了下头:“你安心休息,我会派人去采。”
“嗯。”幽羽应了一声:“下午,药齐了的话,下午我便能准备解毒。”
我看着幽羽忧郁的眼神中透出的坚定,抿了抿唇,再看他缠着纱布的伤口,我虽希望蓝烨的毒早些解,但也不愿看到幽羽那么拼命,悄悄吐出一口气温和道:“别太勉强自己。”
幽羽看着我愣了愣,坚定的摇了摇头:“无妨。”
我没有再跟幽羽就这个问题继续下去,微微一笑,温和的看着他道了声“好好休息”便离开了卧室,感觉得到他的视线一直跟随着我,直到我身后的门关上。
与沉鱼一起回到府衙的院子,走到院外并未听到里面传出任何声音,安静得超出我的意料,不过却感觉从里散发出明显沉重的压抑。
我不紧不慢地向院门走去,站在院门口,看着里面垂首站立着的靡城官员几乎挤满了院子,人群之中蓝曼竟搬了凳子如大爷般坐在其中,我院里的侍卫站到了我房间前面,左枫跟小果站在房外的回廊,隐隐与二公主形成一种对峙的形势。
蓝曼身边站着一个模样俊俏眼神倨傲的少年,眼尖的发现了我,眼睛一亮,抬手指向院门大声道:“看,闭月公主回来了。”
所有人闻声,整齐转头向我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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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九章:沉鱼的另一种身份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缓缓走向院内,我明显能感觉到许些官员如同获救一般松了一口气,纷纷朝我行礼。
我随意的摆了摆手,淡淡看了蓝曼一眼向院内走去,走到房门的回廊上低声跟左枫交代让他安排人进山采药,再转身淡淡看着因被我忽视而面色难看的蓝曼。
回头淡淡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我并不假装一副自己不知发生何事的模样,看着蓝曼淡淡道:“我想不到二皇姐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实在让皇妹我刮目相看。”
蓝曼带着十足的气势缓缓站起身,冷然的看着我轻蔑道:“本宫已经看到事实证明了你与跟徐将军见不得人的关系。不管是月国的律法还是道德层面都明确规定、约束女子不得窥觑他人正、侧夫,这事说出来也足够丢本宫的颜面,但本宫却不得不说,皇妹你勾引我二公主正夫,更是强迫他与你发生不该发生的事,皇姐我也不得不说皇妹你才真是让我们所有人刮目相看,道德简直败坏到了极点。”
“哈哈哈!”我忍不住大笑三声,冷冷勾唇淡淡道:“我不得不说皇姐编故事的能力特别惊人,无中生有的本事也是令人叹为观止。”
“闭月,既然你敢做为何又不敢当呢?”蓝曼冷蔑一笑失望的摇摇头,:“如此小人行径真是让人心寒,徐将军昨夜外出身受重伤,他不去找本宫却来找你,听说他受伤还是因为你呢,本宫还听说他倒在你房外,而你却不通知本宫自己将他救回了屋子,啊!还是你自己的卧室,现在他就躺在你的床上吧!”蓝曼浑身爆发冰冷的气息,怒视着我质问:“这一切都说明了什么?”
蓝曼的话与沉鱼告诉我的出入太大,若不是沉鱼告诉我的有偏差,那就是蓝曼在演戏。让我微微蹙眉疑惑的看向沉鱼。
沉鱼看我一眼上前一步,朝蓝曼行了个佛礼颇有些高僧的意味悠悠道:“阿弥陀佛,佛说出家人不打诳语,其实不只是我出家人。更是告诫世人皆不可打诳语,二公主诳语打得太响,贫僧不得不站出来劝诫一声,您这样颠倒是非黑白,自己赶着给自己戴绿帽子真的好么?您是否觉得头上戴个绿油油的帽子要特别美丽一些?觉得自己正夫被人抢了特别光荣?如此败坏徐将军的名声跟六公主的名声,您心里到底打着什么如意黑算盘?
徐将军是此次六公主率兵出征的副帅,身为主帅去敌国营救回自己国家的将军本就应该,更何况六公主冒着生命危险去救的还是您的正夫,您不仅不感激,反而不分青红皂白的认定徐将军跟六公主之间有着什么见不得人关系?主帅去救副帅就变成主帅看上副帅了么?你岂能听信敌国将领的谗言。这么容易就被敌国将领牵着鼻子走,这智商贫僧看着心里真是替您捉急好么?
请问,主帅跟副帅的关系竟然成了见不得人的关系了吗?岂能如此抹黑这世上的主帅跟副帅之间纯洁的关系呢?”
沉鱼一开口便是滔滔不绝,语速不快不慢字正腔圆,正好让人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悠悠叹息一声,痛心疾首的摇了摇头,眼神扫过院中有些呆愕的众人,继续道:“再说今晨的事,据我所知徐将军昨夜被二公主您打伤,拖下去之后便未离开过府衙,未离开过您居住的房间。而他为何今晨伤得奄奄一息,您自己做的事,贫僧想您心里比谁都清楚。虽然徐将军被某人丢到六公主房外的时间非常早,但府衙的侍卫都不是摆设的雕塑好么?”
沉鱼淡定的看着蓝曼,蓝曼隐藏起了所有的情绪,面无表情就像暴风即将来临。平静却十分可怖,盯着沉鱼的眼神阴沉中带着明显的杀意。
沉鱼丝毫不受蓝曼眼神的影响继续淡定道:“亲,既然是扯谎,也请扯得有点水平好么?”平板的语气中颇有一丝语重心长的味道。
“您这是鄙视我们这么些人的智商么?再者说,今晨。你说徐将军被救进屋内就证明了他与六公主有了传言里的关系?我佛以慈悲为怀,贫僧就在想,就徐将军今晨的模样,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遇到那样的情况都不可能见死不救。
若都如你这般说法,救一个人就证明救人者与被救之人之间有某种关系,那以后谁还敢救人?请不要玷污了如此高尚的行为。”
沉鱼的话基本还原了整个事件的发生,揭露了事实的真相,其实或许很多人心里都能猜到事实到底如何,但碍于二公主的威严与其背后的势力不敢对她的话提出任何质疑。
沉鱼淡定到有些呆木的大眼睛淡淡扫了蓝曼一眼,蓝曼面色几经变幻冷哼咬牙道:“你这和尚明显跟闭月就是一丘之貉,自然是事事偏帮着闭月,你很敢说也很能说嘛!一个小和尚也敢如此造次真是反了不成?徐籽呈重伤难不成不是因为闭月吗?”
蓝曼阴冷的眼神扫过院中站着的所有官员冷蔑道:“昨晚他替她挡了一掌谁敢说没看见?后来闭月外去,徐籽呈自然是秘密外出,两人外出幽会,难不成还要通知所有人不成?”蓝曼勾唇冷冷一笑阴冷的眼神再度扫过众人轻蔑一笑,盯着我沉声道:“本宫可听说了,其实徐籽呈是受闭月你所迫,被你虐打屈服,但那种人也真是天生的贱种,被迫之后就变成了乖乖顺从,这种轻易就背叛了妻主的男子简直令人失望得心痛。”
我不知道蓝曼为何硬要死抓着徐籽呈昨夜有外出的话不松口,即使是被沉鱼挑破,她也坚持自己的说法,也不知道她为何要如此认定徐籽呈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总觉得她的坚持超出了她平时的作风。
蓝曼心情不好便会虐打她的床上人,这在朝中根本不是秘密,靡城虽距离京都甚远,但那些传言这里的官员不可能不知,徐籽呈与我的事被传得沸沸扬扬,再加上他昨晚为我挡的那一掌,二公主岂会不虐打他撒气?
说实话,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像蓝曼这么将不要脸发挥到极致的人,说着完全颠倒是非黑白的话就不怕遭雷劈么?不得不说蓝曼刷新了我的下限。
“这种妻主极力败坏自己正夫名声的行为更加另贫僧心痛。”沉鱼仿佛是跟蓝曼杠上,上前一步淡定开口:“看来败坏别人名声是一件容易让人上瘾的事,贫僧还是劝二公主尽快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