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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小厮轻轻一笑道:“今天。”
之后便是无言,我默默跟着小厮拐过一条小径,看到左前方出现一个圆形的小梅花园,园中四方凉亭若隐若现,亭里依稀看到人影晃动。
走到小梅园外时,只见里面几人站身相对,似在告别,除了幻外是四个衣着气质不俗的年轻男女,两男两女,呃……不对,还有一个趴在亭中木桌上的女子。
其中一名女子拍了拍那女子的肩膀,女子先是抬起了头,后缓缓站了起来,身子有些不稳的晃了晃,向幻伸出手去。
就在那女子的手将到碰到幻时,幻周身的气息瞬间沉冷,手臂一抬,只见那女子的手便向后歪去。
“咔”一声,手腕竟是被生生折断,那女子立马痛呼出声,我脚步僵在原地,下巴有些脱臼的看着凉亭中冷酷漠然的幻,只见他袖袍一挥,那女子便倒飞出去狠狠摔到了地上,痛苦挣扎了几下愣是没能爬起来。
其他四人对幻的举动并无讶色,像是再正常不过,只是都惊惧而恐慌的低垂着头僵在原地,自然也没人敢去帮扶那倒地不起的女子,亭内的气氛冷凝得仿佛能将人彻底冰冻。
“公子十分不喜别人碰他。”小厮在我身边淡淡解释:“哪怕是有那个念头都不行。”
我有些僵硬的看了小厮一眼,只见小厮盯着倒在地上的女子,满脸冷然的写着“活该”两个大字。
“公子不会让别人碰到他,若是有人故意去触碰公子,下场就像那样!”
我在小厮话中悄悄咽了口口水,幻讨厌别人的触碰到这么变态的程度?难怪之前我与幻肢体上有所触碰,不论是蓝烨还是海棠、玉笛都有过惊异错愕的表现。
看着倒在地上的女子,我瞬间感觉自己手腕身子都隐隐作疼起来,不解为何幻不排斥我的触碰,难不成于他来说我是特殊的存在?
这样想着我心里不由得有些自得起来,转而又想到另一种可能,幻不会是隐忍着我打算日后一起算总账吧?那么,又是什么原因能让他如此隐忍于我?
整个人都感觉有些不好起来,而那边的幻已经发现了我的存在,淡淡看我一眼,转向几人不知说了什么,那些人慌乱的拉起倒在地上的女子,如蒙大赦般从凉亭另一边迅速撤离。
幻站在凉亭里清澈的眼眸向我看来,面上带着淡淡的微笑,清润如泉柔似水,纯然妩媚比花娇,仿佛刚刚看到那冷厉的人不过是我的错觉。
幻,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而我于他又是怎样的存在?
羞花?修桦!
“我的真名叫修桦。”
脑海中依稀的记忆突然变得清晰,修桦啊!是修桦不是羞花,“朝秦暮楚”乃月国八大世家之一修家的产业,那个传承了千年神秘低调而强大的世家。
修姓,一个最为霸道的姓氏,在月国乃至整片五国大陆,非修家人士不得使用,不像蓝姓,是月国的国姓,月国许多人都姓蓝,姓氏在这片大陆没有皇族专用姓氏一说。
那么,幻在修家又是一个怎样的存在?难怪初见他说到赎身一事时,他说他这辈子恐怕都离不开“朝秦暮楚”也无法离开。
“公主,你打算在外面站到何时?”清澈透润的声音将我的心神拉回。
我呆了呆,给了幻一个不好意思的笑,稳了稳心神不紧不慢地向凉亭走去,小厮不知何时已经离开,整个梅园似乎仅剩下我与幻俩人。
凉亭里,我与幻对面而立,似有许多话想说,又不知从何说起,夕阳早已彻底没入地平线,冬季的夜很冷,寒风吹过,挂在凉亭中心的梅花灯轻轻摇晃,光影闪动,微凉。
“咕噜……”
很不和谐的声音打破渐冷的夜。
“噗!”幻喷笑出声,冷凝的气氛瞬间瓦解。
我有些尴尬的抿起了唇,拧了拧眉。
“呵呵呵……”幻愉悦的笑了起来,如泉水流淌润人心肺。
我轻咳一声,无奈的吐出一口浊气,嗔了幻一眼:“别笑了,有什么好笑的?”
“公主可是饿了?”幻看着我声带笑意的问。
我撇了撇嘴睨着幻道:“能不饿吗?从中午到现在我可是粒米未进?而且下午还是三项消耗体力的考试,我早就饿了好么?”心里默默补上一句话,刚刚还在“百花院”里转了那么久。
“嗯。”幻微笑着点点头:“公主考试辛苦了,那让我为公主做些好吃的犒劳犒劳公主如何?”
“那就再好不过了。”我毫不客气道,异能爆发后这三天我胃口又不好起来,偏偏又碰到考试这么费力费脑的事。
与幻一起去了他的专属厨房,我如往常一般靠在门口看着厨房内忙碌的幻,体会着一如既往的温馨感觉。
“幻,十五我病发那晚你可是去了我公主府?”心里的疑问终究是不吐不快,我看着幻忙碌的身影,这原本我以为沉重的话题就这样轻轻又随意的挑起。
幻回头看我一眼,清澈的眼眸中心疼之色一闪而过:“公主的脸色很差。”
我抬手搓了搓脸反问:“是吗?”可,说完我便发现,我可是戴着面巾的,幻说我脸色差难不成有透视眼不成?忍不住就翻了个白眼懒懒问:“你何时练就了透视的功夫?”
“呵!”幻转过身来看着我,清澈的眼眸水波盈盈,嘴角微微上扬,缓缓抬手指向眼睛:“我看公主,用的是不这里。”如青葱般柔嫩漂亮的手下移,定在心中的位置:“用的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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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四章:我需要你
幻透润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让我怔愣着呆呆看他,心,翻起波浪,一下又一下撞击着胸口,仿佛有什么将要喷涌而出,“嘭嘭嘭”在心里奔跑乱撞。
“幻!”我垂下眼,似梦呓般低唤了一声,抬起眼直直望入他那清澈的眼眸:“你为何要去看?”
“公主知道那晚我在外面?”幻有些诧异的反问。
“嗯。感觉到了。”我点了点头。
幻本微微上挑的凤眸微勾,那纯然的妩媚仿佛在我心口上挠了挠,又麻又痒,幻坦然与我对视:“我想多了解公主一些。”
这一晚,我与幻聊了很多,聊到他身上为何如此冰凉,聊到他为何不喜他人触碰,聊他为何有这精湛的厨艺。
幻说,他的冰凉是因为中毒,一种让他身体如尸如蛇般冰凉的毒,让他彻底失去对温暖的感知,因而他不喜他人触碰,更加不喜触碰他人,因碰到他人的触感亦让他觉得对方冰冷如尸,他很讨厌也害怕那种感觉。
他说这种毒除了感知外对身体并无大碍,说这种毒得是炽阳体质的人练就的炽阳神功方能化解,他说他只能在我身上感觉到人正常的温暖,他说只有与我相拥而眠时才能安然入睡。他说他以为这辈子都再也体会不到温暖,直到遇到我。
我告诉他,我或许并非炽阳体质,也并未练就炽阳神功,我问他信不信。
他说,信。
我说若是毒。即使我并非练就炽阳神功或许也能为他解。
他笑,说现在暂时不想解了。
我问他为何?
他说,公主需要我身上的冰凉,哪怕无法真正解除公主的痛苦。起码能让公主好受一些。
我默然亦感动。
他担忧问我,公主的“病发”还能承受多少次?
我愕然,垂首道:“不知道。”
我问他那对他下毒之人是谁?
他说,是一个他曾唯一尊崇敬爱之人。因此事也因家族环境的原因,他不敢吃任何别人送上的食物,因此他练就了一身厨艺,那年他才五岁。
他说,后来他将那人杀了,毫不犹豫,依旧是五岁那年。
他问我,会不会觉得他很残酷。
心,为他疼到微颤。我说不。若非如此。恐怕今日我也无法与他在小院里安然聊天。
他笑,公主就不觉得我命运可怜,安慰安慰我?
我说为何要安慰你?那都过去了!
他笑着嗔怨我。公主真是冷血。
我说,我每天热血沸腾。
于是。他吃吃笑了起来,将我紧紧拥在怀里,轻柔的道:“公主,我们彼此需要,不,是我更加需要公主,所以,请公主无论“病发”多少次都要撑下去。”
我说,“好。”
我突然发现了世上比“我爱你”更动的听话——“我需要你”。
回到公主府时已是半夜,洗漱过后将自己扔到床上,美滋滋的想着明天要睡上一整天啊一整天。
哪知。
“公主,该起了!”
我感觉自己并未睡多久,小果如魔咒般的声音便在我耳边响起,我烦闷的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可小果并未打算放过我,锲而不舍的叫着我起床,并如往常般想将我从温暖的被窝里捞了起来。
“小果你是闹哪样啊!糊涂了咩?早起干嘛?放假了放假了,好么?”我紧紧抱着被子死赖着不起来,烦郁的嚷嚷。
“公主忘了今天要去天禅寺了么?”小果无奈而宠溺的叹息一声耐心道。
我艰难的睁开了沉重的眼皮,眯着眼看小果:“去天禅寺?我去天禅寺干嘛?”
“呼!”小果无奈的吐出一口气,坐到床边:“公主果然是忘记了。”
我莫名看他。
“公主娶正夫都得上天禅寺净斋七天,圣旨上可是写了公主今日要上天禅寺。”小果浅笑着看着我解释。
“净斋?”我彻底掀开了沉重的眼皮:“还是七天?”我嘴角抽搐,圣旨上有写么?我完全没注意到啊!摔!
“是呀!公主赶紧起吧!”
“不起。”我翻了个身嘟囔:“好不容易放假能睡一个懒觉了,你要我早起?反正说今天上天禅寺,也没说非得早上,我要睡饱再说。”我可是想着今天要睡一整天的,呜呜!
“公主得在天禅寺大师们下早课时赶上去净身用早斋啊!”
就这样,我被小果无情的从被窝里捞了起来,洗漱过后塞进了马车,向天禅寺而去。
马车在天禅寺山下停了下来,将近山脚时,一辆三公主标识的马车正好往回走,与我们擦肩而过。
我望着那盘旋的山路,再想着山后那长长的阶梯,一阵头晕目眩,我还没睡够,没睡够,没精神没力气,本应在睡梦中我的居然要大清早爬山?顿时我内牛满面。
“必须自己走上去?”我看着那高高的山,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没睡够就算了,早起还没吃没喝,这是想累死我的节奏么?
“上去吧公主。”小果满眼鼓励的望着我,嘴角带着浅浅的笑。
我无奈叹息一声,向山的路口缓缓走去,发现小果没跟上来,疑惑转身:“小果你还不跟上,站那干嘛?”
“小果只能送公主到这里了,公主得自己上去。”小果歉然的看着我。
“为嘛?”本以为有人陪我一起爬山,有个伴啊,心里多少有些安慰,现在告诉我只有自己一人受这罪,我本阴郁的心更加郁卒。
“这是规矩呀公主!”小果无奈看我,带着不舍与心疼:“这七天公主都得一人待在寺里,小果无法去伺候公主。公主要好好的,听从大师们的安排,好好做功课,好好修身养性。”
“啥?”我要狂暴了:“功课?修身养性?”难不成这净斋。是要我上山当七天和尚?啊,不对,是尼姑?和尚庙里的尼姑?噗!有点想歪了。
请问?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