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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子追妻王妃请回家-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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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顺利将太子带回去,但来了之后听闻大梁贵妃与皇后同一天死了,我才意识到梁帝可能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心狠手辣,我担心我和他之间这层薄纱一撕裂,他会连十六公主都不放过也要置我于死地。”

    百里长歌满脸震惊,“大祭司竟然与梁帝有不共戴天之仇?”

    苍渊闭上痛苦的眸子,良久才缓缓睁开,“我与他的这个仇,结下二十多年了,若非……若非还不到时机,这次说什么我也要取了他的狗命!”

    “既是这样,那卿云表哥就更应该早早回去了。”百里长歌惊骇之余低声安慰苍渊,“大祭司请放心,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苍渊敛了面色,莞尔道:“能得大小姐此言,我便放心了。”

    商议完,百里长歌送苍渊进厢房里歇着等傅卿云,她自己出门回了饭厅。

    几人已经用完饭。

    见到百里长歌进来,傅卿云赶紧道:“长歌,你刚才肯定还没吃饱吧,快过来坐下。”

    “我已经饱了。”百里长歌摇摇头,示意外面候着的婢女收了桌子。

    “长歌,大祭司没事吧?”百里敬担忧问道。

    “没事。”百里长歌答:“只不过不适应大梁的水土而已,我已经拿药丸给他服过了,歇息一会儿便好。”

    几人放下心来。

    百里敬见红月面有疲惫之色,轻声道:“红月,我扶你回去休息吧!”

    “不用了。”红月甩开他的手,招呼旁边的婢女过来,两人一起当先离开了饭厅。

    百里敬面色衰颓,与百里长歌交代了几句便回了房。

    这间府邸五进院落,最不缺的就是房间,百里敬睡了几日书房便搬到了离独芳居近一些的碧幽阁。

    看着他们走后,百里长歌才对着傅卿云道:“卿云哥哥,大祭司在二进西厢房,你去那儿等一等吧,我还得去晋王府,就不陪你了。”

    “你去吧!”傅卿云含笑摆摆手。

    百里长歌出了饭厅,径直来到侯府大门边。

    风弄早就套了马车等候,见到她出来,露出担忧的神情,“长歌小姐,您

    歌小姐,您现在才去的话,恐怕王爷他……”

    “他要是敢生气,我就直接回来!”百里长歌冷哼一声。

    风弄没敢再说,等她上了马车以后一挥马鞭直接朝着晋王府奔去。

    翠墨去了滁州,晋王府的空气都新鲜了许多。

    百里长歌一下马车便深深呼吸了一下才走进大门直接前往沉香榭。

    嘟嘟拿了个鱼竿坐在假山旁装模作样的钓鱼,看到她来,眼风一斜,重重地冷哼一声。

    百里长歌走过去拽着他的小胳膊,“皮痒了是吧你小子,见到麻麻是这么打招呼的?”

    “爹爹病重,你怎么不来?”嘟嘟噘着小嘴。

    百里长歌心虚,“我这不是早上有事吗?现在来也一样。”

    “哪里一样?”嘟嘟不满,“你现在才来,爹爹已经死了。”

    百里长歌瞪他一眼,“你再胡说,我打你屁屁!”

    “我又没说错。”嘟嘟低声咕哝,“我要是爹爹,心都等死了。”

    “哟呵,我们家小嘟嘟还懂得维护爹爹了?”百里长歌俯下身,扳正他的小身子,“告诉我,你是谁生的?”

    “魏俞说麻麻一个人生不了孩子。”嘟嘟拉着鱼竿的那只手一抖,他快速将鱼竿往上提,鱼钩上挂着一条拇指大的鱼儿,他懊恼地取下来放回去再度把鱼竿放入水中,这才慢吞吞继续道:“魏俞还说,麻麻要跟爹爹睡在一张床上才会生下嘟嘟。”

    百里长歌汗,魏俞这小子整天什么好的不教净教这些!

    “对了,上次安叔叔带我出去玩的时候自己画了一幅画给我,他说等我长大了用得到,我看不懂,他又说可以请教你,可是前面几天我忘了,今天才想起来。”

    “什么画?”百里长歌看着他贼亮贼亮的眼睛,心中涌上不好的预感。

    嘟嘟腾出一只手摸了摸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交给百里长歌。

    她接过,打开一看,瞬间黑了脸。

    竟然是一幅春、宫图!

    百里长歌咬牙切齿,大吼:“安如寒,等你回来老娘阉了你!”

    远在天霞山,脑袋上站着一只鸽子,正在规规矩矩铲鸽粪的某人鼻子一痒,瞬间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惊飞了一楼的鸽子。

    ------题外话------

    有木有想安大小姐滴银?O(∩_∩)O~

 第三十二章 将活人制成玉俑殉葬

    百里长歌俯下身扶住嘟嘟的小肩膀连哄带骗,“小嘟嘟啊,麻麻告诉你,安如寒他就不是个好东西,以后他要来找你出去玩,你就狠狠鄙视他,去那种地方玩的人……嗯,回去以后全身长斑。”

    嘟嘟小嘴瘪了瘪,委屈道:“上一次去了回来,斑倒是没长,长了好多红点点。”

    “那你以后就更加不准去了。”百里长歌警告道:“你要是再去,我就不理你。”

    随后将手里那张原本就皱巴巴的纸揉成一个纸团往池塘里一扔,“这上面是安如寒的遗嘱,反正你也看不懂,别看了,来,跟我一起去看你爹爹。”

    嘟嘟懊恼地扔了鱼竿,他钓了一早上,什么也没钓上来。

    鱼竿沉入池塘,从清澈的水面可以看到鱼钩上挂着几根鲜嫩的草做鱼饵。

    百里长歌嘴角抽了抽,拉着嘟嘟的小手进了屋。

    叶痕靠坐在床榻上,手里拿着几张小小的信笺,大概是情报之类的东西。

    百里长歌懒得问他,目光定在桌上已经冷了的半碗药汁上,微皱眉头,“你怎么不喝药?”

    “没人喂,喝不下。”

    叶痕回答得理所当然。

    百里长歌汗,“你是存心跟我较劲儿是吧?”

    叶痕目不转睛地看着情报,明明皱着眉头,说出来的话却能气死人,“哪敢,我若是敢跟你赌气,你要一转身走了怎么办?或者你一生气给我的药里下点毒,那我岂不是得一命呜呼?”

    百里长歌瞪他一眼,“你要想喝,我现在就给你下点儿?”

    嘟嘟拽着她的胳膊,“麻麻我也要喝。”

    百里长歌:“……”

    “南豫皇后病重了。”过了许久,叶痕放下情报,神情有些凝重。

    百里长歌收起方才的郁闷,接过话,“我来之前,大祭司单独找过我,他说之所以会如此急迫想让卿云哥哥回去,就是想让他去见姑姑最后一面,再加上南豫的二皇子和六皇子有心谋反,他担心在这里待的越久,国君和皇后会有危险。”

    顿了顿,百里长歌为难道:“卿云哥哥坚持要等我们俩大婚过后才回去,你看我们是将婚期提前还是想个办法让他心甘情愿提前走?”

    叶痕扬眉,“那就得看你是想留你的卿云哥哥还是想嫁给我了。”

    百里长歌“嘁”了一声,“醋味真重!”

    叶痕扶着额头,“谁叫你到处惹桃花,我想不醋都难。”

    “那你的桃花就少了?”百里长歌不服气,“才送走了一个要死不活的翠墨,今后还不知道会来多少翠墨呢!”

    “我府里可再没有小丫鬟了。”叶痕无辜,“可不像你们府上,到处是男人,一个傅卿云也就算了,广陵侯府还有一个裴烬,东宫还有个皇太孙,你这是想让我醋死。”

    这醋喝出新高度了!

    百里长歌:“……”

    不想搭理他,她走过去端过那晚早就凉透的药汁,对嘟嘟道:“你就待在这儿,我去去就来。”

    嘟嘟死命摇头,“爹爹说麻麻的话不可以全信。”

    百里长歌汗,“为什么?”

    嘟嘟很无辜,眼尾瞥了叶痕一下,才敢小声道:“麻麻通常所谓的‘去去就来’一般都是哄小孩子的,你一去就得好久才会回来。”

    百里长歌微怒,“叶痕,你就是这么教孩子的?”

    叶痕眼皮都懒得抬,“要不在大婚之前,你把他带回去亲自调教,反正我这当爹的没有当娘的亲,我养他这么大也不及你一句话重要。”

    百里长歌鄙视他,“连儿子的醋都喝,你真是没谁了!”

    嘟嘟伸出两只小手,拇指伸直,食指向下,满脸嫌弃对着叶痕,“鄙视你!”

    叶痕面部狠狠抽了抽。

    嘟嘟跟着百里长歌来到厨房,有小宦官正用扇子扇着小火炉细心地煎药。

    百里长歌走过去,问他,“这碗汤药是什么时候送去沉香榭的?”

    “卯时就送去了。”小宦官答。

    那么早就送去了,他竟然一口也没喝!

    百里长歌不由得皱眉,烦闷地挥手遣走小宦官,自己坐在火炉边煎药。

    嘟嘟拿了小杌子坐在她身旁,额头上热得直冒汗。

    百里长歌不停地替他擦拭,“嘟嘟,要不你还是先去你爹爹那儿吧,待会儿我煎好药就过来。”

    嘟嘟没说话,只一个劲儿摇头。

    百里长歌知晓这小子的倔驴脾性是遗传了自己,她索性不再劝。

    两刻钟后,汤药煎好,百里长歌重新找了个小碗亲自盛了和嘟嘟一起回到沉香榭。

    叶痕已经起床坐在铜镜前。

    百里长歌走过去,将小碗递给他,“喏,先把药喝了!”

    “放桌上凉会儿。”叶痕努努嘴,示意她将小碗放在桌子上,又道:“我全身无力,你帮我梳头绾发可好?”

    百里长歌斜他一眼,“你不是全身无力,是太懒,这是病,得治。”

    叶痕低笑,“嗯,等着你来治。”

    百里长歌无语,正准备走过去替他束发,嘟嘟突然伸出手扯了自己头发上的玉带,顺便在上面使劲搓揉,直到头发乱成鸟窝一样才肯罢手,然后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百里长歌,“麻麻,我也要梳头。”

    叶痕从铜镜中看到了这一幕,脸色黑如锅底。

    色黑如锅底。

    百里长歌好笑地看着这小子,然后淡定地走过去从梳妆台上拿了银角梳走回来细心地为嘟嘟梳头束发。

    嘟嘟满意地到叶痕面前炫耀了一圈才回去坐好。

    百里长歌拿着银角梳走到叶痕身后,扬眉道:“我可是第一次为男子束发,束得不好可别怪我。”

    叶痕慵懒地往她身上靠,“虽然束得难看,但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了。”

    百里长歌一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早就和他成了婚,只不过没想起来以前替他束过发而已。

    拉过他的发丝,动作轻巧地梳理起来,她小心翼翼地问:“以前,我束的发真有那么难看?”

    叶痕从鼻腔里哼哼两声,答:“勉强还能出去见人吧!”

    “……”

    什么叫做勉强还能出去见人?

    百里长歌面部狠抽,这个男人一天不贬损她几句牙根会痒?

    不过说实话,对于以前的事,她的确很好奇,很想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跟这个从小被她亲哭的男人走到一起的。

    百里长歌动作轻柔而流利,她一边梳一边问,“你能不能跟我说说自从我在义庄发现你将你带回去救活了以后,我们俩是怎么走到一起的,我又是如何在生下嘟嘟以后将你抛弃的?”

    叶痕的面色明显恍惚了一瞬。

    他翕动好几次嘴唇,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百里长歌正想逼他,外面突然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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