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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子追妻王妃请回家-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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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公夫人本就是信佛之人,所以在听闻了他的话之后千恩万谢回了帝京。而道灵也在这一场情劫中得道成了法度寺最年轻的高僧。九个月后,国公快要临盆的时候,道灵来了帝京,亲自见证了安如寒的出生,并从那一天起收他为关门弟子。”

    “噗——”听完叶痕的这番话,百里长歌喝下去的茶不小心喷了出来。

    “原来拈花还有这么一段情劫啊?”她有些不敢置信,憋住笑问道。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叶痕轻笑道:“若是没有这么一段,说不定他如今依旧是个不学无术,六根不净的小沙弥,哪里会一朝大彻大悟从此天下人景仰?”

    “哎呀,我终于抓到他的把柄了。”百里长歌阴恻恻一笑,“以后见了他,肯定得好好调侃一番把仇报回来。”

    说到这里,她突然想起来早上进宫时安如寒还抱怨说都是因为道灵,他才会当了十六年女人,若是让这小子知道他之所以要男扮女装十六年是因为这么一件狗血的事,安如寒肯定得气得吐血三升。

    百里长歌正想着,不料马车后传来一阵马蹄声,不多时便追了上来,安如寒聒噪的声音传进来,“你这个女人,走了也不会喊我一下,那些年学的礼貌都被狗吃了吗?”

 第三章 我会毫不犹豫选择你

    一听见安如寒的声音,百里长歌首先在心里替他这十六年的女儿之身默哀了一秒钟后问道:“皇后殡天乃国丧,按礼制前四日每日三哭临,后三日才改为每日二哭临,如今马上就要午时了,你回来做什么?”

    “你们都能出来,我为什么不能来?”安如寒不满地嘀咕一句,“再说了,我从早上到现在都还没吃过什么东西,早就饿得不行了。”

    “宫里不是有安排膳食的吗?”百里长歌掀开帘子斜他一眼。

    “得了吧!”安如寒骑在马上一摊手,“宫里准备的都是些素斋薄粥,对于我这个无肉不欢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在自杀。”

    百里长歌嘴角抽了抽,“那你这二十七天准备怎么过?”

    “这个自然不用你操心。”安如寒邪魅地勾了勾唇,神秘道:“道灵这个老和尚都能在法度寺那样庄重神圣的地方偷偷烤鱼不被人发觉,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没有办法在国丧日吃到美味呢?”

    说罢他眼尾一挑,笑看着百里长歌,“小师妹,只要你肯喊我一声‘大师兄’,我就带你们去怎么样?”

    “不怎么样。”百里长歌无所谓地耸耸肩,“不就是二十七日不吃荤腥吗?反正我是无所谓。”

    “你当然无所谓,你看看小世子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安如寒一手指着嘟嘟,一手捂住肚子大笑。

    百里长歌一偏头,就见嘟嘟吮着手指眨着大眼睛看着她,那表情分明就是在说他也要和安如寒一起去。

    无奈地揉了揉额头,百里长歌感受到来自叶痕更强烈的眸光。

    悻悻抬头,就见他一直盯着外面骑在玉龙背上的安如寒看。

    “安如寒什么时候成了你大师兄了?”

    不等百里长歌发问,叶痕当先黑脸,声音暗沉。

    “我可没承认。”素来知道叶痕爱吃醋,百里长歌懒得绕弯子,直接说道:“什么师兄师妹的,都是安如寒一个人想出来的,再说了,我师父是百草谷谷主玄空,他师父是法度寺高僧道灵,八竿子打不着好么,我怎么可能是他小师妹?”

    “道灵和尚可是你小师叔。”外面安如寒听了,赶紧纠正百里长歌的话。

    “你说对了。”百里长歌翻了翻眼皮,“那和尚只是我小师叔,又不是我师父,我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我警告你不要乱认亲戚,否则我待会儿就让玉龙发飙把你带到悬崖边扔下去!”

    提起玉龙,安如寒立即来了精神,看向一直黑脸的叶痕,“景润兄,我记得你以前也有一匹这样的马,这几年你出门都坐马车,极少看见你骑马,难得今日这么有机会,不如你回府去把你那匹马拉出来我们出城去溜溜,顺便看看两匹玉龙马,谁的脚程快。”

    百里长歌眸光一动,早上在侯府大门前,安如寒说叶痕曾经也有一匹玉龙马,那个时候她未曾注意,如今他再度提起,她突然想起来当初从晋王府启程去滁州那天早上,她问过叶痕是不是没有专属坐骑,叶痕说他曾经有过一匹宝马,不过后来弄丢了。

    此刻听安如寒一说,原来叶痕丢失的那匹马便是极具灵性的玉龙宝马,难怪他后来还说终有一天那匹马会自己回来的。

    “下来!”叶痕仿佛没有听见安如寒的邀请,冷着脸呵斥,眼里的光色有些复杂。

    “景润兄你不厚道!”安如寒皱了皱眉看着百里长歌道:“这匹马是我小师妹的,她愿意借给我骑,与你有什么关系?”

    “只要是跟百里长歌有关的,都是本王的事。”叶痕面色不改,“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下来,否则待会儿别怪我不手下留情。”

    “我还就不信了!”安如寒哼哼两声,抱着双臂坐在上面,分毫没有要下来的意思。

    百里长歌和嘟嘟一起向他投去同情的眼神。

    叶痕瞟他一眼,随后拇指和中指一扣,凑到嘴边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

    玉龙一听到口哨,立即高扬四蹄疯狂地朝着城门方向奔去,那阵势,比早上入宫的时候还要狂乱。

    安如寒显然没料到叶痕能控制玉龙,还来不及惊愕,整个人早已经被玉龙带着急速奔往城门方向。

    百里长歌却看得瞠目结舌,她错愕地看着叶痕,“你怎么会控制得了我的马?”

    “你不是说我们心有灵犀吗?”叶痕眉梢一扬,轻笑道:“这匹马自然是知晓了我是谁,所以才会听我的口哨。”

    “我才不信你这一套。”百里长歌撇撇嘴,叶痕肯定是刚才趁她带着嘟嘟去灵堂的时候出宫在玉龙身上动了手脚,否则要怎么解释他能轻而易举的控制她的马?

    “以后,除了你之外,不要让任何人去骑那匹马。”叶痕突然收了面色警告一声,“否则我不保证他们能不能从马背上活着下来。”

    “你这醋……吃得有些过了啊!”百里长歌微蹙眉头,她不过是将马借给安如寒骑一骑而已,又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有必要这么偏激?

    “你觉得这叫过?”叶痕抿唇看向她,往日里澄澈的眸被一层黑雾笼罩,似有沉沉怒意即将喷薄而出。

    “这还不叫过吗?”百里长歌微怒道:“我又不是和别的男人有了亲密之举,再说了,骑玉龙的是安如寒,你又不是第一天才认识他,何必说出这样的话让大家都尴尬?”

    叶痕紧紧抿着唇一言

    叶痕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看着她。

    百里长歌继续道:“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我认为自己没有错,如果我人生中连这么一件小小的事都无法决定,都要经过你同意的话,那我与一个木偶人有何区别,那样的我便不是我,不是百里长歌,倘若你喜欢事事都依着你的人,你大可以去找,反正这天下喜欢你的人多了去了,又不缺我一个。”

    “百里长歌,你再说一遍!”叶痕的声音彻底低沉下来,其中压抑的气息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说就说!”百里长歌本来只是微恼,但一看到他这个态度,顿时心中那个怒火就窜了上来,她仰着头,朗声道:“晋王殿下若是喜欢那种事事依着你的木偶的话,这临阳帝都多得是,您何必把精力浪费在我身上,害得您时不时要大动肝火,这又是何必呢?”

    叶痕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这才睁开眸看向她,将声音压到最低,“在滁州的时候,你救了西宫良人,我没说什么,你说要留下他送的红灯,我也没说什么,默默忍了;回到帝京,在我和嘟嘟与傅卿云之间,你毫不犹豫选择了他,保下我的杀子仇人,我也没说什么,反正只要你高兴就好。可是如今你竟然把玉龙牵出来给安如寒肆无忌惮地骑着走过临阳帝都的大街小巷,你让我作何想?装瞎没看到吗?”

    最后这句话极重,听得百里长歌身子一颤。

    但她始终坚持自己的想法,咬咬牙道:“不管怎么说,玉龙是我的马,我想借给谁就借给谁,你无权利干涉。”

    “好一句我无权利干涉。”叶痕惨笑一声,“你知道西宫良人的红灯代表着什么吗?你又知道傅卿云喜欢了你多少年吗?若不是为了等你回来,他怎么可能在武定侯府待那么长时间,他甘愿被当作奴役差遣不过是因为当年你走时留下的一句话而已!百里长歌,你给这么多人留了余地,你可曾想过我也想要占尽你心中一丝一毫的空隙,你可曾想过我是个正常男人,是个爱惨了你的正常男人,我会醋,会怒,会让你觉得无理取闹,是因为我太在乎,我害怕失去你,不想与别人分享你,你为什么不能理解?”

    “我理解你,可是你能不能也为我想一想?”百里长歌撇开头不想看他,“我承认自己喜欢你,很多时候都离不开你,可你别忘了,我们还是两个独立的个体,有着各自的思维和想法,也有着各自的私生活,我们为什么要把自己禁锢在一个别人完全触摸不到的世界里?你不觉得这样不仅是对别人不公,也是对我不公吗?”

    “你有没有感受过失去?”叶痕突然伸出手扣紧她的手腕。

    百里长歌一怔,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转换到这种话题上来。

    “你还记得当初我带你去滁州大坝回来的那天你在马车上跟我说过什么吗?”叶痕紧紧盯着她。

    百里长歌抿唇没说话。

    她当然记得,因为那是她第一次见到裴烬,与记忆中的那个人不一样,所以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大脑有问题,并在马车上不停地告诫叶痕倘若有一天她连他也记不得了,那么再见面时他一定要记得带她回家。

    “你说过,倘若有一天你不小心忘了我,那么再见面时让我记得带你回家。”叶痕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假如,我是说假如,在很久很久以前你就说过一模一样的话,而我如今只不过是把遗忘了我的你重新找回来而已,你还会说出刚才那些话吗?”

    百里长歌再次怔住,她完全不敢相信叶痕会说出这样的话。

    当初在滁州的时候,她的确是有过那么一瞬间的想法,总觉得有很大可能自己以后会忘了叶痕。但后来想了想,她觉得一定是那几日生理期想太多,她怎么可能会忘了他呢?

    见百里长歌不说话,叶痕沉吟片刻才像突然决定了什么事情一样眉目坚定道:“百里长歌,我承认,我对你撒谎了,我们两个很久以前就认识,不仅认识,还发生了很多的事……”

    “你以为我会信?”百里长歌打断他的话,“你说这些不过是想转移我的注意力,让我原谅你之前所说的话而已。”

    叶痕心口一刺。

    “叶痕,我不知道你的过往人生中发生过什么惨烈的事。”百里长歌缓缓拨开他扣在自己手腕上的那只手,声音平静道:“或许传说中的那位晋王妃便是那种事事依着你的人,但这些我都不想去追究,我要告诉你的是,如今坐在你面前的人是百里长歌,跟你那位晋王妃是完完全全不同的两个人,请你不要用她的标准来衡量我,如果你只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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