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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都要苏爆你[快穿]-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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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微又衔下一粒酸酸甜甜的冰糖葫芦,咀嚼吞下后才一本正经地撒谎:“我这不是确定了是哥哥跟踪我才拐进小巷子的吗?”
  其实就算她不确定跟踪她的是玉衍,她同样也会拐进这个小巷子,虽然她附身在委托者身上,内力没有了,身子也弱,但是对付一个同样没有内力,空有一腔蛮力的人还是绰绰有余。
  玉衍不置可否:“下次不要这般大意,就算不想让我陪你一起出门,至少也带几个护卫在身边。”
  玉微敷衍地应了一声:“嗯。”
  语气是显而易见的漫不经心,和玉衍一贯敷衍她的语气分毫不差。
  玉衍抬眸看了玉微一眼:“最近最好少出门。”
  玉微挑眉问道:“哥哥这是怕我出了什么事情难以和夫君交差?”
  祁舟辞会留玉衍住在祁公馆应该是想保护她的安全。
  玉衍不急不缓地道:“你可以这样理解。”
  玉微似笑非笑地道:“所以哥哥今天跟踪我也是帮夫君检查我是不是真的要红杏出墙?”
  玉衍的目光落在玉微的脸上,墨色的眼眸里是深不见底的凉意:“你以为呢?”
  这个妹妹的确变了很多。
  玉微反问:“我以为?”
  红得晶莹剔透的冰糖葫芦才滚过糖液,有些半凝固的糖液顺着竹签缓慢地滑落,眼看着就要焦在手上,玉微从手包里拿出丝帕包裹住竹签:“我以为哥哥就是在帮夫君监视我。”
  玉衍脸上的笑容温文尔雅:“何以见得?”
  冰糖葫芦还剩三粒,玉微盯着晶莹剔透的冰糖葫芦纠结地看了半晌,最终还是咬下去一口,囫囵吞了下去。
  吃了等会儿再买就是。
  “我猜是夫君收买了哥哥,所以哥哥才这么尽心尽力地帮他‘监视’我。”玉微咬紧了监视两字。
  玉衍但笑不语。
  玉微盯着玉衍,笑得意味深长:“哥哥刚才跟踪我这么久,可是看到什么了?需要我跟哥哥汇报一下我刚才见萧今做了什么吗?”
  她猜玉衍在凤园时肯定看见过她抱萧今,她听到的那声门扉开合不过是他故意弄出的声响,像是在提醒她注意分寸一般。
  毕竟以她对玉衍的了解,若是他不想被人发现,根本不可能这么快暴露。
  “不必。”
  玉微唇角勾起一抹笑:“所以哥哥是看见我红杏出墙的全过程了?我现在很好奇哥哥所谓的‘帮我想起来’到底是怎么个想法。”
  她说话从来都是颠三倒四,真三分假七分,前面说她不会心心念念着萧今,如今又说自己红杏出墙。
  玉衍看了有恃无恐的玉微一眼,微凉的语气染上一抹暗沉:“废了萧今。”
  玉微面露惊恐,夸张地拍拍自己的胸口压惊:“那我岂不是为了不让我的奸。夫被废,需要好好地收心?不要再去招惹他。”
  玉衍轻描淡写地道:“你的确需要收心。”
  果真看见了。
  玉微唇角的弧度更深,询问似地道:“比如呢?”
  冰糖葫芦吃完了,只剩下一根光秃秃的竹签,玉微低下头,百无聊奈地拿起丝帕包裹竹签。
  玉衍低低地开口:“你自己知道。”
  雪白的丝帕完全包裹住了整个竹签,玉微捏住丝帕的一角,捻起竹签放在眼眸下打量:“我就是不知道所以才请教哥哥啊。”
  她走近玉衍,执起他的手,把被丝帕包裹住的竹签放在他修长的手里。街道上没有垃圾桶,只好委屈玉衍了,她懒得一直拿着一根竹签,又做不到随意乱丢垃圾。
  玉微卷上玉衍的手指,真诚地看向他:“哥哥教教我?”
  玉衍垂眸,目光落在握住自己手掌的那双手上。
  玉微因为身体弱,长期不出门,肤色比常人白上三分,又因为瘦弱,手背上暗青色的血脉都能看得清楚。
  那双纤长的手此刻紧拽着玉衍的右手。
  玉衍忽然抬起左手抓住玉微瘦弱,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掉的手腕,他拉住她的手腕从自己手上移开。
  “我教不会你。”他的声音轻而缓,带着拨动人心弦的痒意。
  玉微沉吟片刻,略带遗憾地感叹道:“哥哥不肯教我,那我只好继续勾搭奸。夫了。”
  玉衍清冷的声音飘入玉微耳里:“你可以一试。”
  玉微有反骨,最是见不得人威胁她,哪怕明知道是自己挑起的事端,她肆无忌惮地道:“我当然敢。”
  反正玉衍要废掉的是萧今,又不是她,她担心什么。
  玉微放开玉衍的手,绕过他往巷子外走:“哥哥这一个月记得看好我,否则我可能一不小心哪天就红杏出墙地去找萧今了。”
  走到巷子中央,远远地有汽车鸣笛声翻过了高墙窄巷落入古巷中,惊扰了长长青石板路的宁静,她回眸:“哥哥还不跟上吗?”
  玉衍着一袭雪白的长衫站在古巷尽头,仿佛古色古香画卷里走出的画中人,与远方的天色交融,抹平了天与地的交界。
  玉微的声音不大,却足以穿透高高窄窄的古巷落进玉衍耳中,玉衍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看了玉微一眼,抬步走出巷子。
  玉微追上玉衍,与他并排而行,轻笑道:“哥哥生气了?”
  玉衍步伐不停:“没有。”
  玉微又问:“那哥哥是同意我红杏出墙了?”
  玉衍清冷声音道:“不同意。”
  早已经习惯了玉衍的冷漠寡言,玉微并不在意他的冷漠:“我开玩笑的,我没有红杏出墙,刚才只是在和萧今道别。”
  玉衍步伐一顿,轻描淡写地道:“我并非不赞同你追求真爱,只是真爱在这乱世里是一种奢侈品,而且你的一举一动都与祁系与北系之间的关系息息相关。”
  闻言,玉微轻笑:“哥哥这算是照搬爹爹的话吗?”
  和玉坤劝她的话大同小异,换汤不换药。
  她望着古巷尽头的车水马龙,行人来往匆匆,无论哪个时代,繁忙总是不变的,无论目的是为何,她低声问:“或者该说哥哥在用这天下的和平逼我?”
  玉衍侧眸看向玉微,那双墨色的凤眸里神色沉沉,倒映着她纤细柔弱的身影。
  玉微停下步伐,抬眸迎上玉衍的目光,两人都没有说话,古巷外纷杂的车鸣声与嘹亮的小贩吆喝声高低掩映。
  古巷内久久的寂静无声。
  静静地对视半晌,她目露狡黠:“哥哥别这样看我,我会很有压力的,其实这句话我也是开玩笑的,哥哥不必放在心上。”
  她问:“哥哥是不是觉得我变得开朗了?”
  玉衍忽然轻声而笑,与往常礼貌却疏离的浅笑不同,他清隽的眉眼在艳色的天空下缓缓舒展开,如映花邀月,印刻在黛色的古巷中,自成一派高贵潋华的风景。
  他说:“你的确是变了。”
  但不是开朗。


第103章 乱世生殊(二十五)
  祁舟辞离开北城四十一天,玉微接到了四十一个电话,收到了四十一封电报。
  电话的内容很简单,关心她日常的一点一滴;电报的内容也很简单,讲述南城美好的风景,告诉她他每天的一点一滴,虽短犹长,思念没有宣之于口,却落在字里行间。
  她把每一封电报都收好,放在梳妆台的抽屉里。
  等到了第四十二天,玉微随玉衍去了北城跑马厅。
  如果说冷淡到寡情的玉衍还有什么兴趣爱好,非赛马莫属,北城跑马厅一年一度的赛马,玉衍从不错过。
  北城跑马厅坐落在北城以北,洋式时钟塔楼是北城跑马厅的标志。站在高耸入云的时钟塔楼下,恢弘庄严的气势扑面而来,令人陡生敬畏。
  北城跑马厅的外表建筑更像是神圣的西方教堂,庄严肃穆,威严凛然而不可侵犯。
  玉微挽着玉衍的手臂下了车,面带微笑地跟在玉衍身边,扮演着一个对洋文似懂非懂的传统大家闺秀。
  参加跑马会赛马的人以洋人居多,交流自然也是用的洋文,玉衍留过洋,流利而地道的洋文似珠玉落盘般从他口中吐出。
  玉微看着玉衍从容不迫地应付着来来往往的洋人,脸上的笑容挂得有些累,目光也逐渐虚浮,一句强调怪异的中文却是拉回了她飘远的思绪:“oh,玉先生,好久不见。”
  玉衍清越的声线随之响起:“伯希先生,好久不见。”
  她侧眸,玉衍身前站着一个高大英俊的青年洋人,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
  刚才强调怪异的中文应该是出自他口。
  “这是玉先生夫人吗?很美丽的东方女子。”英俊的青年洋人很热情,但中文对他来说似乎有些吃力,他说得很慢,尽管如此,却还是每一个字都没合上音调,“玉夫人你好,我叫乔治·伯希,你称呼我伯希就好,我和你先生是在他留学时认识的。”
  她正在犹豫要不要与他握手表示礼貌,毕竟她的人设是没有留过洋的大家闺秀,若是懂得西方礼仪倒是显得有些突兀,却不想英俊青年很是入乡随俗地对她微微颔首。
  英俊青年很有礼貌,但被对方称呼为玉夫人,玉微多少有些错愕,身边的玉衍却只是在伯希话音落下时,漫不经心地垂眸看了她一眼。
  玉微仰头对上玉衍的视线,抿紧了唇,微仰起下颚示意玉衍解释,玉衍却仅是慢条斯理地转过了头,半分解释的意思都没有。
  玉微脸上错愕的表情更深,玉衍的冷漠寡言她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竟然连有人误会他们是夫妻都无所谓。
  英俊青年开始滔滔不绝地与玉衍交谈起来,不时会转过头来问她一句,讲到激动处时甚至不自觉地用回了洋文,尽管其实大多数时候都是伯希一个人在说话,但却并不显得不礼貌,而是恰到好处的不冷场。
  玉微微蹙起黛眉,按理说在这个国人不如狗的年代,洋人不应该这般热情才对,没想到今天遇到的洋人却都对玉衍甚是尊重。
  玉微侧眸看向身边与洋人一般高的玉衍,与英俊洋人的轮廓分明不同,他的容颜精致如画,毫无攻击性,却是不怒自威,高贵凌然。
  像玉衍这般强大而又深不可测的人,能够赢得他人的尊重也不足为奇,半晌,等两人差不多交谈完毕时,玉微思忖了片刻,还是决定开口解释:“伯希先生,我不是玉夫人。”
  伯希明显愣了一下,略带疑惑的目光礼貌而不突兀地落在玉微无名指上。
  因为来跑马厅参加赛马的人以洋人居多,玉微今天穿了一身黑色洋装,双手带上了薄纱手套,雪色肌肤与墨黑色洋装的碰撞,弱化了她身上那股隐隐的娇弱,更衬托出她印刻在灵魂里的冷艳高贵。
  她左手手套无名指上隐隐有一圈凸起,很显然手套里带着婚戒。
  玉微虽然没有留过洋,但是祁舟辞却是留过洋的,是以,他们结婚时也特意订了婚戒。
  玉微微笑着解释:“我已经结婚了,但是我先生并不是哥哥,我先生姓祁。”
  玉微的话有些绕口,伯希的中文不算好,绕了一大个圈才反应过来,又看了一眼没有说话的玉衍,疑惑又歉意地笑道:“祁夫人,很抱歉。”
  “没关系。”玉微摇摇头。
  ……
  赛马在上午十一点开始,目送伯希走远去换装后,玉微轻轻一扯玉衍的衣袖:“为什么不解释?”
  玉衍目光落在玉微戴有婚戒的无名指上,薄纱手套套在手上,看不见婚戒:“没有必要。”
  玉微:“……”你大佬,你做主,懒得好理直气壮。
  十点半,到了骑手换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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