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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展修,你活腻歪了是不是,看老子怎么收拾你!”白兰一听展修拿萧夕颜调侃自己,立即如炸了毛的公鸡一般,飞身就怒地冲向展修。
“喂,白兰,你最好别动手啊,你若是敢动手打我,我立即告诉夕颜你偷偷喜欢她,却没胆告诉她,哈哈——”展修大笑调侃着白兰,头一次这么解恨看着白兰怒得不行,却又无计可施的样子。
若说从前,他可是没少被展修整,俗话说得好啊,风水轮流转,终于轮到他展修整白兰这臭小子了。
“喂,我说白兰,你怎么不说话了,哈哈,平常话挺多的,一说到夕颜就哑吧了。啧啧,这么怂还真不太像你白兰呢!”展修瞅着白兰定定站在那里,不说话神色紧绷的样子,不禁大笑起来。
后,展修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的,眼角的视线突然瞥到一抹白色的身影。攸地一个醒神,转眸正看到一袭纯白色裙衫长相清纯的少女,站立于不远处的大门口。
“夕颜?”展修瞪直着一双眼睛,瞬间一脸的尴尬,暗骂自己一声刚才真不该调侃白兰的。
这时,白兰最先反应过来的,忙走向萧夕颜,“夕颜,你怎么来了,是谷里有什么事吗?还是萧神医有什么交待?”
后瞅着微笑走进来的萧夕颜,忍不住嘟囔一声,“快入冬了,外面风大,你身体本就弱,有事直接飞鸽传书一下不就好了吗?”
展修原本尴尬,刚才调侃白兰被萧夕颜听到,可是在看到此时白兰一副心疼关心萧夕颜不得了的样子,忍不住地又扯了扯嘴角,好在没有笑喷出声来。
话说,白兰可是那种死猪不怕开水烫,从不会关心别人,心疼别人,向来以整人为乐趣的脸皮厚得要死的一种人。
从没见过他关心过谁,即便是关心谁也会是嘴下不留德。
可是今儿,展修可算是亲眼长见识了,原来白兰这臭小子,也有低眉顺眼,说话好生好气,小心翼翼得不得了的样子。
哈哈,这可把展修给瞅乐了。
“我没事的,在谷里太闷了,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挺好的!”萧夕颜抿唇一笑,后走进府里,习惯性地抬头望一眼府内高耸入云的楼阁,“墨哥哥呢,在府里吗?还有嫂嫂有在府里吗?”
萧夕颜念到后面一句话时,明显眸子一暗,被一直紧跟在其一旁的白兰捕捉到,白兰的眼神也是微一暗。
前面展修,这时忙出声,“哦,夕颜你来晚了一步,主子又出府追王妃去了!”
“啊,展修你说墨哥哥追嫂嫂?”萧夕颜听得一愣,有些惊讶出声,同时着重在“追”这个字音上,疑惑瞅向展修“为什么要追嫂嫂?”
“因为王妃不想待在府里,所以会在王爷瞅不见的时候,偷偷带着包袱跑掉。”这时一旁的白兰低低一声,很是担心有些话会刺激到萧夕颜。
“啊,你说嫂嫂偷跑掉?”萧夕颜听得眼睛睁大,后突然抿唇一笑道,“那墨哥哥一定很紧张嫂嫂,所以才会去追嫂嫂了!”
说到这里的一瞬,萧夕颜不自觉地转身瞅一眼府门外,低喃一声,“嫂嫂一定很幸福才是,有墨哥哥这么紧张疼护她,好令人羡慕!”
白兰于一旁听着萧夕颜的话,蓦地抬眸,张嘴想要说什么,却是使终无法出声。
望着萧夕颜的侧颜,他很想大声说,“其实她也是有人紧张心疼的,那个人就是他,白兰。”
不远处的展修瞅着白兰的样子,不禁替他一阵着急,不停的给白色使眼色,提醒他胆子大点。
可是白兰此时低垂着眸子,根本就没有看到展修的暗示。
就在这时,突然萧夕颜缓缓转过身,面向白兰,缓缓出声,“白兰哥哥,你可以做那个紧张心疼我的人吗?”话落,笑容甜美地瞅着白兰。
白兰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彻底傻掉,傻傻地睁大一双眼睛望着眼前娇柔美丽的萧夕颜,慢了半拍的反应过来,急急连声点头,“可以,可以,可以夕颜,我可以做那个紧张心疼你一生一世的人!”
展修看着两人,抿唇笑着离开,留给眼前的两个人一些爱的告白空间。
☆、第六百八十八章 又要被抓回去
“啊,啊,啊,北堂墨,你放开,放开,你把我衣服扯坏了,呀,呀,呀——”
秦时月的声音,自一个小洒馆的包房里尖声传出来,屋子里一片乒乓混乱之声。
包房外面,一对酒馆的夫妻两人,正担心地站在包房外面,两人互相着急看着,踌躇万分的不知该不该进去。
“死丫头,跟本王回去!”北堂墨的怒吼声,简直能把包房的门震破,其吼力简直震耳欲聋。
“不要,不要,你快放开,放开我,不然我叫人了!”秦时月的大喊声,自包房里传出来,声音一点也不输给火怒大吼的北堂墨。
这已经是秦时月三个月以来,偷跑溜出来的第三十一次,而且是被找到的最快的一次。
“死丫头,你不回去是吧,好,那本王就陪你在这里耗着!”包房里,北堂墨一手拽着秦时月的衣领,像拎一只小鸡一样的,一把将秦时月给拎到了桌子前,“啪”地一声,手重重的一拍桌子,“来人,上酒上菜!”
突然一声怒令声,吓得酒馆的夫妻二人均打了一个凛。
赶紧两口子小心翼翼地走到包房门口,轻推了推房门,房门开了后,老实巴结的两口子瞅向房间里面。
就只见一身华贵紫色锦衣,长相简直俊美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一身材颀长高大的男人,正手拽着一旁一个娇美灵动的少女,拽坐于桌子前。
两口子,开这酒馆十几年来,可从未有见过像今天这般的客人。
明显就是贵客临门,该高兴才是,可是瞅着满屋子东倒西歪的东西,两口子一脸尴尬地扯着笑容,听到男掌柜的小心翼翼询问道,“客官,您看您需要点什么,小的这就去给您准备?”
北堂墨瞅一眼瞥过脸去不看自己的秦时月,随及手一挥向男掌柜道,“给本王来份八宝野鸡,姜汁鱼片,红烧鱼骨,一品官燕——”。
后面说的什么,这小酒馆的两口子全听傻了眼。
眼前这位自称是王爷的贵客所点之菜,像他们这种小酒馆哪会有,就连听,他们两口子甚至都未曾有听过,更何况会做了。
单就这位爷所点的菜品里面所含的材料,怕是都可以买下他们家这小酒馆了。
“北堂墨,你有病是不是,你以为这是在皇都城吗?想吃什么就点什么,人家就一小酒馆,你点实际一点的行不行?”
秦时月原本不欲搭理北堂墨,可待北堂墨报出这些菜品的一瞬,实在是忍不住地扭头就喷了北堂墨一脸。
“死丫头,终于知道转头看本王了,本王乐意点,你能怎么着本王!”北堂墨一脸邪恶地眯笑起眸子,笑得一脸欠揍坏坏地瞅着秦时月,一脸的小得意。
对的,他刚才就是故意的,故意刺激眼前这丫头,看她赌气到什么时候。
“切,有病,你爱怎么着怎么着!”
秦时月冲着北堂墨狠狠地皱一下鼻子,转脸不再搭理他的,任他随意爱怎么折腾就就怎么折腾。
反正他点的那些东西,这家小酒馆根本做不出来。
“丫头,你刚才说让本王爱怎么着就怎么着,这可是你说的啊!”
北堂墨看着秦时月扭过头去不搭理自己的小模样,立即伸手一把将秦时月给就像打包扛东西一样的,就要拦腰抱起,扛到肩上。
“喂,喂,北堂墨,你松手,松手,快松手,再不松手我咬你了啊——”
秦时月感觉腰上一紧,心下暗叫一声不好,知道这混蛋又要来之前一套,立即连喊带叫地,伸手胡乱拍打向北堂墨,低头就想咬上北堂墨的手。
却才发现这混蛋的手是拦在自己腰上的,虽然她的柔韧性很好,可也弯不到眼前这个程度。
漂亮的凤眸一转,立即伸手死掐向北堂墨有力的手臂,一边掐,一边心里念着,“我掐,掐,掐,掐死你这混蛋!”
“呜,北堂墨,放,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了啦!”不等秦时月掐得过瘾的时候,整个人就被北堂墨给拦腰直接扛到了肩上。
心里暗叫一声“糟!”。
秦时月立即死命地,伸手拍打向北堂墨的后背,“北堂墨,你个混蛋,我是东西吗?每一次都用这一招,有本事你把本姑娘放下来,让本姑娘心甘情愿地跟你走!”
秦时月试图刺激北堂墨这个狂妄的混蛋男人,可是发现这一招根本压根不管用。
她忘了,北堂墨脸皮厚不要脸的程度,简直就是无敌。
“啊,救命啊,有强盗啊,强抢民女了,快来人救命啊,救命啊——”
乖乖地,不使出她的杀手锏都不行了,秦时月扯着喉咙,顾不上丢不丢人的,直接把脸埋到最低,大声喊了起来。
站于包房里的酒馆两口子,瞅着眼前瞬间这种情况,两口子一时间都看傻了眼。
男掌柜张了张嘴,硬是壮着胆地出了声,“两位客官,小两口的好好过日子要紧,有什么事回去之后好好说,好好说,莫要打起来啊!”
酒馆的妻子也忙着点头附和丈夫一声,“是呀,两位客官,老话说的好,两口子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别太较真,赶紧回去,回去以后就别再闹了啊!”
秦时月原本高声大喊着“强抢民女”,可是听到酒馆掌柜的两口子说的话后,立即一脸的泄了气。
心里想着,这两口子,从哪哪瞧出她和北堂墨这混蛋是两口子的。
难道他们看不出,自己这是被强盗给强抢的节奏吗?
原本还想着大喊几声,引来其他客人的秦时月,直到被北堂墨扛在肩上,大步走出包房一刻,才发现这小酒馆客人少得可怜。
又加之是大早清天刚亮的,除了她和北堂墨以外,根本一个客人的影都没有。
无奈地耸垂下脑袋,知道这一次又要被北堂墨给抓回去了。
临走出酒馆门口时,秦时月张嘴刚想要提醒北堂墨什么?
没想到北堂墨倒是似跟她心有默契一样,从怀里掏出一锭重量不小的银子,直接飞丢到了酒馆男掌柜的怀里,“拿着,这是打坏你们酒馆桌椅的钱!”
随后转身大步离开,身后传来酒馆男掌柜喊声,“客官,这银子多了,太多了——”
“多的,就当是给你们的打扰费了,尽管放心收下就好!”秦时月抬起头瞅着从酒馆里,手拿着银子,急追出来的两口子,笑着摆手,让他们把银子放心收下就好。
☆、第六百八十九章 被恶狼给扑倒
出了酒馆,秦时月直接被北堂墨一把给扔了马背上,随后纵身上马,圈搂着秦时月驾马离开了小酒馆门口。
追出来的酒馆两口子,看着离开的两位贵客,酒馆男掌柜的手里握着银子,与妻子一起遥望着飞驰过的两匹骏马,直到很久两口子才转身相携走回到酒馆里。
大约行了几十里地后,秦时月突然仰头出声,“喂,北堂墨,你一个人驾两匹马不累吗?要不换我骑那匹马如何?”
来的时候,秦时月是自己骑着马偷跑出来的,所以此时回去路上,北堂墨和秦时月是骑同一匹马。
而秦时月来时骑的那匹马,北堂墨一个人握着马的缰绳。
“不好,你给本王乖乖坐着,别想再偷跑离开!”
北堂墨几乎是想都不想地直接摇头拒绝,同时一脸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