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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令老夫人却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自从大孙女离世,韩氏离府后,这个公主儿媳便一下子仿似变子一个人一样。
从前在她面前的顺从,再也不复见。
而且就在老夫人嗤喝一声,公子儿媳的名字,“燕平!”时。竟然被儿媳反嗤喝回去,提醒老夫人,她乃当朝公主,岂容老夫人随意喊其姓名。并且当着一府下人的面,提醒老夫人应该尊称其为公主才对。
老夫人当场就给气晕了过去,好几天病在榻上,却不见这个从前只要自己有一点小病,就会侍候在旁的儿媳来看过一眼。甚至连打发个下人过来看一下,都不曾。
随后的日子里,老夫人的话,在整个府里,除了她自己福寿堂里的婢女婆子听使唤以外。出了福寿堂,没有一个人是真正听命其的。
由此,老夫人才真正看清了这个公主儿媳的真面目,开始懊悔不已。
再想想曾前的韩氏,老夫人更是悔不当初。
明明一个很好的儿媳,孝顺又温顺。却不想因为自己贪得一时虚荣,又被表面给迷惑了双眼,竟然生生赶走了真正的一个好儿媳。却招至现在这个,心狠手辣无情的主。
老夫人现在一到了晚上,就夜夜难寐。
而此时的迎春苑里,掌握后院大权的燕平公主,此时却也未有睡下。
“秋荷,最近老爷又跑去玉林山上了?”燕平公主倚坐于雕花木椅上,神色有些慵懒之意,而再往下看她的小腹,竟然微微有隆起的样子。
秋荷先是看一眼主子的脸色,后小心翼翼地道,“回主子,老爷也就前日去过,最近两天没有去过玉林山!”
“哼,前日,这两天没去,是因为公事繁忙,他是没有时间去!”
燕平公主冷地一拍桌角,一双明明温婉的眸子,此时却是冷眯起来透着一股寒意,“韩氏那个贱人,想不到挺有手段的,都跑去玉林山上了,竟然还能把老爷招至山上私会,哼,贱人!”
秋荷低眉不敢多说话,其实,她很想提醒主子,老爷和韩氏不算私会。毕竟韩氏是名媒正娶的大夫人,是原配。当然,这话,她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主子,其实您不必太过担心,韩氏现在已经离开府里,这整个府里后院就只有主子一个女主人。所以,韩氏不足为惧!”
秋荷轻声劝着,抬眸看向燕平公主的小腹一眼,关心提醒一声,“再有主子现在还怀着身孕呢,太医叮嘱主子头三个月不能情绪起伏太大,主子保证身体重要!”
听到秋荷的提醒声,果然燕平公主非常紧张的急急护向自己的小腹,突然想到什么的,挑眉看向秋荷道,“秋荷,你说那个人有没有办法,可以让老爷心里只有我一个人。不再需要只有让老爷喝了那汤药,和对着那盆放在书房里的花时,才会对我短暂的好?”
☆、第四百五十四章 一段耻辱事件
秋荷闻声就是一愣,很快看向燕平公主急提醒道,“主子,奴婢觉得那个人我们还是要提防一些的好,虽然他是帮了主子不少忙。可是无利不起早,我们连那个人长什么样都不清楚,奴婢觉得还是离那个人远一些为好!”
燕平公主听后,却是摇摇头,“无防,他若是真有目的话,早晚都会现身。我们正好可以提出各自的需求,也许可以达成共识。即便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又有什么不好呢?嗯?”
秋荷听主子这般说,抿了抿唇,未有再多说什么。
忽然想起什么的,不由眸子却是一暗,脸色有些暗沉的厉害。
“秋荷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本公主见你这些时日,总会无故走神?”燕平公主正端着茶水的动作一顿,将茶水搁了一旁的桌子上,挑眉看向秋荷。
秋荷一愣,没想竟然被主子发现,忙如实答道,“回主子,是奴婢的私事,不想让主子跟着劳神!”。
“无防,说来听听,或许本公主可以帮到你什么!”燕平公主挑挑眉头,涂着艳红的手指甲轻扣于桌角,看向秋荷,示意她说来听听。
秋荷先是深吸一口气,后低沉声音缓缓道,“是奴婢的师傅,她,离世了!”
“你师傅,死了?”燕平公主不由吃惊出声,“什么时候的事情,你是如何得知的?”
“就在前些时日,奴婢收到一封来到北漠的信笺,上面写了师傅死于北漠王宫内!”秋荷话落,有些哽咽起来。
“你师傅和你失散以后,可是去了北漠?死在北漠的王宫内,那你师傅是——”燕平公主听得不由出奇,看向秋荷。
秋荷哽咽道,“师傅成了北漠的新王后,却在即将生产那日,被人给杀害,一尸两命!”
话落的一瞬,秋荷狠狠咬牙一声,一双眸子的眼底透着阴狠。心中的声音告诉她,若是让她知道是谁杀害了她的师傅,她一定不会放过他。
“北漠的新王后?”
燕平公主闻声,却是疑惑出声,“没听说北漠有什么新王后啊?”瞅一眼秋荷伤心泣泪的表情,燕平公主忙道,“秋荷,此封信是不是有人故意写来骗你的?”
“不,不会,信里夹了师傅从前一直戴在身边的玉坠。那是师傅的贴身物品,不会随意给任何人的!”
秋荷抬袖狠狠擦去脸上的泪水,道,“写信之人,也是受托师傅生前嘱托所写的,信上只简单的写了师傅死于生产之时。说是有一个坐着轮椅的少女带着北漠的国医以及北漠的皇太子,得了北漠王的默许,冲进寝室内,杀了正在产子的师傅!”。
说到这时,秋荷眼里的恨意更浓。
燕平公主听到这里,却是分外冷静的眸子转了几转,很快抬眸看向秋荷,试着提醒秋荷理智看待问题,“秋荷,本公主说的话,可能有些不好听,但也是为了你好。你那师傅,是不是对北漠王做了什么?”
所谓外人最能看清一些事情的端倪,自然燕平公主从小生长在皇宫里,有些事情自然是看得清楚,紧接不等秋荷为其师傅辩驳道,“秋荷,你可能不知道,北漠王宫内,代代出情种,情痴。北漠的王姓南,南家世代的王都只独爱一个女子。北漠的王宫内,也世代只会有一位王妃。而你说,你的师傅在王宫内生产,这怎么可能?北漠王是不可能喜欢上除了北漠王妃以外的女子,除非——”。
秋荷听到这里,才意识到有些事情,是不可能瞒得了眼前的主子的,只能如实告诉向主子,“请主子恕罪,奴婢没有如实相告主子。其实,是奴婢的师傅暗中害死了北漠王妃。又为了拴住北漠王的心,师傅她不惜借用肚子里的孩子,给北漠王施了情盅中的母子连心盅!”
“什么,事实竟然是这样?”燕平公主听得出奇,“这般说,这些事情都是真的了?”
忽然想到什么的,燕平公主子眸子攸地一动,“这就对了,一年前北漠皇太子出使我们东晋,怕就是为了其父王而来。”
“主子您的意思是?”
秋荷此时也忽然想到什么的,急声道,“我们雪幽谷,金盅门门主,奴婢的师伯——难道,北漠的皇太子出使东晋,是想要求奴婢的师伯为其父王解盅?”
“嗯,事情应该是这样的。”燕平公主点点头,后道,“你和你师傅,是因为何事,被你师伯赶出金盅门的?”
当年,燕平公主在雪幽谷山底下,收留下秋荷,就猜到她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家女儿,应该出自于雪幽谷。
所以,当年收下秋荷,其实也是她的一个大胆作为。
曾经她也有些害怕,收下秋荷,秋荷若是不是忠心归顺于自己的话,怕是给自己带来祸端。
不过好在秋荷识时务,这些年来一直对自己尽心尽责,忠心耿耿。
“这,当年,是师傅想要谋谷,夺权,不巧被忠心于师伯的弟子偷偷禀报了师伯,所以奴婢和师傅才会被师伯赶出金盅门。从此以后,都不准再踏上雪幽谷半步,更不得再回金盅门!”
秋荷脸色有些尴尬无比地,将当年那件令她们师徒二人倍感羞耻的事情,缓缓讲出来。
燕平公主听后,不禁一愣,这么多年以来,她从未问过,也并未有想问。但她没想到,自己眼前这个婢子,竟然是被师门如此逐出来的。
怪不得,每一次闲来无事时,燕平公主提到秋荷的师门,秋荷都会借故掩饰过去。
原来,是有这么一段耻辱事件。
不过,算来,其实也不算秋荷和其师傅有何好耻辱的。毕竟是她们师徒想要夺权,被赶出来是理所当然的。
不由的,燕平公主看向秋荷时的眼神,攸地一紧,带着一抹审视的眼神,紧紧盯向秋荷。
秋荷冷地感觉到来自主子异样的眼神,瞬间反应过来的,慌忙“噗通!”一声跪了地上,“主子,奴婢对主子绝对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奴婢这么多年来侍候于主子身边,主子应该能看得出奴婢是诚心追随主子,奴婢绝不敢有任何外心。”
☆、第四百五十五章 狡黠的小眼神
燕平公主冷冷地盯看一眼跪于地上,一脸惊慌不停解释的秋荷。
直到过了好一会后,忽地闪着冷意的眸子一转,很快换上一抹笑意地看向秋荷亲切地虚抬手道,“行了,起来吧,本公主若是不相信你,当初就不会收留你在我身边。”
抬抬手,示意秋荷起身来,却紧接不忘敲打一句,“既然你师傅已死,你便更要安心服侍本公主才是。日后,本公主,自然待你不薄!”。
“是,奴婢明白。奴婢此生只会忠心于主子,绝不敢有二心!”秋荷赶紧往地上硬实实地磕了一记响头,才在燕平公主温柔细语中,从地上站起身来。
而起身的一瞬,明显的后背一身冷汗。
眼前的主子性格如何,跟于主子身边的她,自然最清楚不过。
都说宫里的女人,个个都心机深沉,行事狠辣。
眼前这个自宫里出来的主子,自然不比宫里的任何一个妃子手段要差。就单用在韩氏身上的手段,就可以看出眼前的主子有多阴狠。
就在秋荷缓缓起身,心里想着眼前的主子赶紧将刚才的话题忘记时,突然眼前主子忽地眸子一眯,眼底闪过一抹惊喜地抬眸看向她,“秋荷,你说你的师傅为了得到北漠王的心,在北漠王的身上施了什么盅?”
秋荷一听,脸色瞬间一白,“主子,您难道想——”
忽地,秋荷猛地跪了地上,急声道,“主子,万万不可,您万不可使用此办法!”
燕平公主看到秋荷一脸紧张慌乱的样子,不由脸色一沉,“为何不可,你师傅用得此法子,为何本公主就不行了。难不成,是你不想帮本公主?”
话落,突然眸子狠狠一狞,“哼,刚才你还口口声声称对本公主忠心耿耿,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主子,主子您误会了,奴婢对主子绝对忠心耿耿,不敢有二心!”
秋荷听到主子冷声喝嗤,急忙仰起头解释,“主子,您有所不知,这情盅好下,可是若是施以情盅中最毒的母子连心盅,那可是要付出血的代价的!”
秋荷最后一句话,低沉用力出声,一双眸子闪着颤意,仰望向眼前的主子,急摇头请求主子千万不要有这个想法。
燕平公主听得一愣,不由心中更奇,“你倒是说来听听,为何阻止本公主用此法子?”
主子的这一声询问,更让秋荷心中担心不已,由此可以看出主子是对这种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