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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月看着一旁陆亚男脸上的小得意,不得不出声打击一下她,省得这丫头以后不定惹出什么乱子,到时可就真难收拾了,于是出声道,“那是因为之前,已经有人帮我们把麻烦给清理了!”
“啊?什么意思?”
陆亚男原本脸上的小得意,在听到秦时月的话后,瞬间消失,一脸不明的看向秦时月。
秦时月摇摇头,看着这单纯的丫头,“行了,具体的事情你就别问了,反正你只要知道,那晚去建王府,我们翻墙入院是有人帮我们提前做了清理就行了。”挑眉瞅一眼怔愣的陆亚男,继续道,“不然你以为依着建王被罚幽禁,大理寺事情没有查明之前,建王府周边会没有人监视?就那么任我们大摇大摆的翻
墙进去?”
听秦时月这般一说,陆亚男瞬间脸色一惊,渐渐开始回忆起那晚上发生的一切。果然细思过后,确实当晚的情况有些奇怪。
“走吧,别多想了,上课时间到了,一会可是上庄姑的课,你不会想迟到,让庄姑罚你练站姿吧!”秦时月看着陆亚男开始要钻牛角尖,想把事情想清楚的模样,立即打断其,提醒其一声。
“啊,那们快走吧!”陆亚男一想到庄姑惩罚迟到女学生的办法,立即后脊背一冷,她可不想要挨庄姑那种折磨人的罚站姿方式。
两人快步往尚春阁而去,却不知,皇家书院远处的一个凉亭里,有一袭月白色身影,坐于凉亭里,一直盯望着秦时月,直到陆亚男拉着秦时月离开,才缓收回视线,起身离开。
下午的课一结束,秦时月交了今天的课业后,就与陆亚男早早离开了尚春阁。
出了尚春阁,步行来到自己的轿子前,看着陆亚男上了马车,与其挥手告别后,便欲上去自己的轿子,却被身后追来的幼弟叫住,“大姐,今日跟我一起坐马车回去,我有话想要跟你说!”
秦时月回头,见幼弟一脸谨慎认真的表情,大概猜到幼弟定是也听到了关于北堂墨的一些事情,想要跟自己说,便点头同意,“好,我与你同乘一辆马车!”
说着,就欲吩咐一声轿夫,抬着空轿子先离开,却在这时,远远地追来一个人,“弘杰,弘杰等等表哥!”
是李挥远!
秦时月看着追过来的人,凤眸微蹙。
“表哥,你跑的这般急,是找我有事吗?”弘杰一副小大人样的,看着跑近的李挥远,出声询问。
“呼,还好追上你!”李挥远先是喘一口粗气,后似是才看到一旁的秦时月的略有吃惊唤了一声,“时月表妹也在!”
秦时月淡笑点点头,唤了一声,“表哥!”便再未有说话。
李挥远见秦时月面对自己时淡淡的表情,并未有在意什么,而是笑着转看向秦弘杰,“弘杰,舅父那日跟我说,以后下课后,要我跟你同乘一辆马车回府,所以,表哥才追过来!”
李挥远话一落,秦时月便想起了那日书房父亲被李挥远惹怒,命令其以后下课后哪也不准去,下了课就和弘杰坐同一辆马车回府。
凤眸一挑,心中暗暗想,没想到这李挥远倒还真的听话,只是这听话的成份,可就另说了。
“弘杰,既是这样,那大姐就不同你坐一辆马车回去了,有事我们回府再说!”秦时月说完,跟弘杰点了下头,随后转身就欲走向自己的轿子。
“哎,时月表妹等一等!”李挥远突然出声喊向秦时月,待秦时月顿住步子回头,忙道,“原来时月表妹也正要和弘杰乘一辆马车,既然如此,不若我们一起吧!”
“不可以!”
不等秦时月回答,秦弘杰立即出声否绝。
“表哥好糊涂,男女七岁不同席,表哥和大姐都已及笄,怎可同乘一辆马车。更何况,大姐可是皇上下诣赐婚于景王殿下,有婚约的女子,怎可和表哥同乘一辆马车!”
秦弘杰说这番话时,小脸黑黑的,明显很不满意表哥刚才的提议。
秦时月淡笑的听完幼弟相护自己话,挑眉看向假装才恍然醒误过来,直伸手拍自己脑门,表示自己糊涂了的李挥远,声音清冷缓缓念道,“表哥身为皇家书院的国子生,每日里接受的可是国学先生最严苛的礼仪教导,以后说话行事可莫要图一时口快,不然岂不是令人耻笑!”
说完,秦时月微笑看一眼幼弟,随及并不欲置理李挥远急着想要解释什么,转身提步走向自己的轿子。
☆、第二百五十九章 皇家的秘密
晚饭过后,秦时月再次去了书房。
“父亲,为何北堂墨也被牵扯进去,皇上不是没有责罚他吗?”秦时月来到书房,直奔主题。
北堂墨出了事,跟她自然是有关系的,因为她是名义上的未来景王妃。
秦致远似是早料到女儿会来寻自己问这个,指指对面的椅子,让女儿先坐下,“时月,你先别急,坐下慢慢听为父告诉你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事情!”
秦时月听父亲说到朝堂,立时眸一紧,随及拉过椅子坐上,等待父亲告诉自己实情。
“今日朝堂之上,有监察院上奏,查出建王私藏火药的那处封地,其实是景王殿下的!”
秦致远看一眼女儿,紧接道,“原本这件事情,一直由大理寺那边监督查办,而大理寺卿向来公正清明,倒是不令人担心。但是监察院却插进了一脚,现在整件事情就复杂多了!”
“父亲的意思是,监察院故意揪着北堂墨不放?”秦时月听出了父亲的弦外之音,一双凤睥微一闪,感觉此事已经开始变得棘手。
秦致远未有点头,却也未有摇头,默然半晌,才缓缓道,“时月不知,这监察院使,怕是对景王殿下原本就有微词。因为之前,景王殿上曾当街羞辱爆打过他的小儿子。由此,怕是景王殿下这次被其揪住后,恐是不会轻易脱身!”
听到这里,秦时月不禁暗暗骂一声北堂墨自找的,要是平日不嚣张跋扈无恶不作的话,岂会引火烧身。
“依父亲刚才所言,父亲可是相信北堂墨跟这次火药事件无关?”秦时月试探地询问向父亲,心里却不太确定,毕竟北堂墨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其实她到现在也还是未有看明白。
别人眼中的北堂墨,就是一个无恶不作,受皇上和皇后宠腻的纨绔王爷。
虽然秦时月有时也是这么觉得,可她总是隐隐觉得北堂墨或许并不是表面这般。曾几次,秦时月甚至于有些怀疑北堂墨的作恶其实是故意的,就是故意让人把他看成是一个嚣张跋扈到无法无天的恶人。
当然,秦时月只是想想,每一次北堂墨作恶自己的时候,秦时月却气恨的很清楚,北堂墨就是一个喜欢作恶人的混蛋。
这么一想,未等父亲回答,秦时月突然低喃一声,“没准,这次火药事件,就是他故意作恶耍着一众人玩!”
“嗯,时月,你在说什么?你可知你这番话若是被有心人听到,你可就要惹大祸了!”
秦致远被女儿的话彻底一惊,一双黑漆的眸子微沉,严厉地提醒女儿,“时月,你一向是个聪明的孩子,这种话,以后万不可以说。你可知你刚才那番话所代表的意思?那可是在诬蔑皇子。”
秦致远真有些被女儿吓到了,没想会从女儿的嘴里听到这番令人震惊的话,“还有时月,不要总是北堂墨,北堂墨的喊,他是景王殿下,也是你未来的夫君,不可这般无礼!”
秦时月此时正低着头想火药丢失一案,压根就没有听父亲在说什么?直到听到父亲似是有些微怒的喊其一声,“时月,你在想什么呢,为父跟你说的话,你听见了没有?”
“啊,父亲,您刚才说什么?”
秦时月一脸怔愣的抬眸看向父亲,见父亲脸色愠怒,知道是自己刚才走神,惹了父亲生气,忙自责一声,“对不起,父亲,刚才女儿想事情走神了!”
原本是生女儿气的秦致远,见女儿坦然承认错误,原本绷着的脸色,稍雾,后再次出声提醒女儿,“为父是想说,你以后莫要再直喊景王殿下的名字,这样不妥。他毕竟是一国的王爷,更何况还是你未来的夫君,你整日这般直呼其名字,让外人听见,会说你没有礼仪,不尊重景王殿下的!”
听父亲说完,秦时月立即一脸委屈地看向父亲,“父亲,喊北堂墨的名字,不是女儿乐意的,是他逼着女儿这样喊他的!”
“啊,景王殿下逼你喊他名字,他这又是为何?”秦致远身为一个大男人,实在不明白景王殿下这是为何?
夫为妻纲,都是妻子以夫为首,尊重夫君是最起码的,而直喊夫君的姓名,却是万万不妥的,是以很大的不尊重。
“父亲,北堂墨向来跟常人想法不一样,您不必过多因一个称呼而烦扰。”知道古代的封建思想,让父亲一时转不过弯来,秦时月随及改变话题,“父亲,听皇家书院的国子生说,监察院请旨幽禁北堂墨,不知皇上是否答应?”
秦致远闻声,果然被女儿的话题转移,不再紧追着称呼不放,微摇了摇头,“皇上驳了监察院的请奏,却警告了景王殿下,最近一段时日只能老实的呆在皇都城里,不准出城半步,否则严惩不贷。”
秦时月一听,皇上竟然没有下旨幽禁北堂墨,心里一松的同时,却忍不住腹黑一句,“这皇上果真是宠腻北堂墨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涉及到建王殿下时,皇上却是果断的就把建王给幽禁了,甚至于事情只是一个苗头而已,还并未有真的查到火药就是建王偷运而出的。”
“时月,莫要乱议皇上,皇上决定的事,不是我们能非议的!”秦致远沉声提醒女儿,后一双粗浓的剑眉微敛,安慰道,“时月,别担心,景王殿下若是真的未有掺和进此事的话,是没有人敢污蔑其的!”
“嗯,父亲此话何意?”秦时月隐约觉得父亲此话,话里有话,不禁抬眸看向父亲。
秦致远看一眼女儿,顿了一声,后缓声道,“你可是还记得,之前就在这书房,为父曾告诉你关于景王殿下母妃的事情,以及皇上为何会那般宠腻景王殿下?”
秦时月点点头,“记得!女儿还记得父亲告诉我,北堂墨的母妃是梅妃——”
“这些你知道就好,莫要说了出来,这毕竟是皇家的秘密,不可冲口乱说的!”秦致远急忙出声打断女儿说下去,随后道,“所以,相对于其他皇子,若不是景王真的做下大逆不道之事,皇上都会有心偏袒的。”
听父亲这般说,秦时月倒是原本放松的心,又提了起来。
☆、第二百六十章 大姐太腹黑
秦时月回到自己的莲花苑时,已经很晚,等回到自己屋子,刚要坐下喝盏茶的时候,这时听到敲院门的声音。
“主子,属下出去看看!”冰煞看向主子,请示道。
“去吧,这么晚了,谁还会过来?”秦时月点点头,不禁心有疑惑。
不多一会,一个小身影急步走了进来,“大姐,你刚才去寻父亲了,可是问关于景王殿下的事?景王殿下现在如何,可是被监察院那帮老头子请奏批准幽禁了?”
秦时月看着打一进门,就冲口一连串问题的幼弟弘杰,不禁抿唇笑道,“怎么,你关心景王殿下,我记得你对他好像挺有意见的?”
“大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时间说笑!”
秦弘杰接过一旁冰煞递来的椅子,不等坐下,先瞪了一眼过来,“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