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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月假装并不知道书房有人的,一脸惊讶地看一眼李挥远,后巧笑走向父亲,“父亲,那日你帮我选的几本书,女儿都看完了,所以想请父亲再帮女儿选几本。”说着,走向父亲,伸手指向一排书架。
秦致远没想到女儿会来,看一眼李挥远,沉声道,“挥远你先回去吧!”
“是,舅父!”李挥远垂首低念一声,转身就欲离开,却在这时听到舅父的冷声命令,“挥远,这段时间,你在皇家书院下课后,就随弘杰一起回来。最近皇都城里正是多事之秋,你不要在外多呆了!”
李挥远一听,这明摆着是要阻拦自己和二皇子有接触,立即转身看向舅父,一脸的不愿,“舅父,外甥平日有好多要好的同窗,每日下课时,都会相约一起讨论先生所讲的知识,若是一下课就回来,岂不是难以与他们探讨了!”
“这段时间就照我说的做,下课后,立即跟弘杰做同一辆马车回府!不得违命!”秦致远脸色一沉,大手一挥,不让李挥远有说话的机会,“出去吧,我还要帮时月选几本书看!”
李挥远张了张嘴,见舅父已经别过视线,知道再说无义,只得低应一声,“是,舅父,外甥记住了!”然后,低垂着首慢腾腾的走出书房。
走出书房一刻,李挥远本是想甩手离开,可是想了想,还是隐忍着自己的脾气,转过身去将书房的门缓缓关上。回转身一刻,却是一抬头,吓了一跳。
“惊风小将?”突然出现在其身后的惊风,把李挥远给吓了一跳,“吓我一跳,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怪吓人的!”
“表少爷又没做亏心事,有何好怕的!”惊风淡声立于一旁,看向李挥远。
他刚才出去一趟,回来时,正好瞥见李挥远站于书房外面,一双眸子阴狠地盯向书房里面。
所以,他是故意的站到李挥远的身后。
“哎,惊风小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李挥远一听,就不乐意了,可是瞥一眼书房内,声音并不大。
“没什么意思,表少爷多心了!”惊风淡笑一声,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仿似刚才那一番话,就是无意的一句,并未有什么别的意思。
李挥远盯一眼惊风,见惊风脸上无异色,以为是自己想多了,心里烦着,便未有多想地看了一眼惊风后,摆手离开。
惊风盯着李挥远离开的背影,一双眸子幽的一冷,很快在李挥远突然回头的一瞬,消失不见。
李挥远走了几步,却又感觉惊风的话,总有哪里不对,忽然想到一个方法辩证的,就突然一个转身回头看向惊风,希望捕捉到惊风脸上不一样的神色,却是转身一瞬,令其很是失望,惊风依旧是平日里清冷的表情,没有任何异色。
摇摇头,心想或许真是自己想多了,随及转身离开。
书房里,秦时月站于书架前,状似仔细地翻看着每本书,心思却并不在书上。
身后有父亲坐于案桌前,不时看到她拿起一本书时,会给她简单介绍书里讲的具体内容。
“父亲,刚才表哥来找您什么事啊?”秦时月终于转身,微笑看向父亲。
“就知道你这丫头,不会是只为看书而来,说吧,想知道什么,为父能说的自会告诉你的。若是不能说的,你如何再问,为父也不会告诉你!”秦致远似是早猜到女儿来此,并不真是为了寻书看,宠腻的笑看向女儿。
秦时月被父亲猜中心思,不由尴尬一笑,合上手中的书,看向父亲,“女儿想知道,表哥寻父亲来所谓何事,可是关于二皇子的?”
“你刚才在门外都听到了?”秦致远忽然眸子一沉,看向女儿。
“听到一点,并不全面,所以才会询问父亲!”秦时月大方承认刚才门外有偷听父亲和表哥的谈话,微一抿唇,微笑道,“惊风刚才不在门外,所以女儿便大胆偷听了一些。”
“你这丫头,是胆子越来越大了,这要是别人敢站于我书房外偷听,为父定不会轻饶他,哼!”秦致远明显有些生气,可是看着笑容明朗的女儿,却又不忍心话重。
秦时月抿唇一笑,狡辩道,“所以,我是父亲的女儿,不是别人,父亲才会放过女儿这一次呀!”
说完,见父亲嘴角勾了勾,知道父亲并未有真生气,于是拿着书走向父亲,来到案桌前。
秦时月望着父亲,突然小脸变得异常严肃,出声道,“父亲对表哥的管教还是太轻了,甚至于有些纵惯他,难保他不会继续瞒着父亲做下难以挽回的祸事!”声音一顿,紧接道,“到时,若是祸及我们秦府,父亲可想到后果会有多严重?”
☆、第二百四十八章 父亲的夸奖
秦致远听到女儿说出这样一番话,立时虎眸一震,冷地盯看向女儿,“时月,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的女儿,他现在是越来越看不懂,明明只是一个刚刚及笄的女孩子,却有时比他一个几十岁的人看事情都通透长远。
甚至于有时自己会怀疑,眼前的这个女儿,真的是自己亲生的?
有时甚至于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生出这般心灵通透的女儿?
因为一别八年后,自己的女儿,实在跟小时候的性格相差太大,他记得曾前女儿小时候,生性胆小,连说话都不敢大声,可是此时的女儿——
秦致远眸子一闪,看着眼前确确实实的女儿,暗骂自己一声,想太多了。眼前的女儿自然是自己和妻子所生,且女儿额头上那抹红莲印记,更是清楚的告诉他,眼前绝对是自己的女儿错不了。
只是,眼前的女儿已经是今非昔比。
想到此,秦致远甚至于有些的欣慰,自己女儿看事情如此通透,倒是让他这个父亲很是惭愧。
“父亲,女儿想说,父亲孝顺老夫人是一会事,可是因为孝顺老夫人,却将我们秦府置于危险中,这就是您的过错。”
秦时月淡笑缓缓而声,紧接道,“表哥来到我们府上,供其吃穿用度无可厚非,毕竟他是姑姑的儿子,是您的外甥。可是,我们可以供他吃穿,甚至于借用父亲您的身份,让他进到皇家书院,接受只有门阀世家子弟才有资格进宫念书的机会。却唯独不能宠惯着他,拿我们秦府做筏子,甚至于说难听点,就是拿我们秦府做他想要出人头地的垫脚石!”
话落,秦时月静静的望着父亲,知道自己刚才一番话,父亲需要时间去消化。
于是走到案桌对面,拉开椅子,缓缓坐下,看着手里拿的一本野史,倒是有兴趣的翻开看了两眼,后听到父亲低沉出声,“时月,依你的意思,为父该如何做?”
秦时月挑眉,先是望一眼父亲的神色,见父亲并未有怒意,而是以一种平等的姿态向自己请教,于是淡笑回道,“很简单,表哥早已经及笄,也该是成家立业的时候了,父亲何不送表哥一处别院,让表哥搬离我们秦府呢?”
话一顿,见父亲一脸吃惊的表情,紧接道,“父亲无需吃惊,男儿成家立业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既然还未有成亲,那就先不急,这个到时想必老夫人自然会为其操心。可是至于立业一说,父亲作为表哥在皇都城唯一的亲人,完全可以送他一处宅子不是,也算做是做为舅父的您,对于成年的表哥,一份莫大的鼓励与支持不是?”
秦时月说出这一番话的时候,如行云流水一般,行畅无阻,中间没有停顿一声,就像是早就想好的一样,把个中细节甚至于连替父亲跟老夫人如何交待的解释都包含其中。
秦致远听完女儿这一番话后,可真是长见识了,一双虎眸吃惊中又带着赞叹的眼神,久久盯着女儿,良久才缓缓出声,“时月,你果真是令父亲刮目相看,你这丫头得亏不是男儿,不然,若是入仕为官的话,一定不少朝臣都要败在你这丫头手里!”
“父亲,您这是在夸女儿吗?好吧,那女儿就不客气的收下父亲的夸奖了!”秦时月俏皮的眨眼一笑。
发现自从认识北堂墨那个混蛋后,她的脸皮可是越来越厚了。
“哈哈,你呀,你这丫头!”秦致远被女儿的话,惹的开怀一笑。
父女二人笑过后,便见秦致远想了想道,“为父知道你所担心的,不单你担心,为父也担心,你表哥最近行事越来越没有尺寸。确实如你所说,若是再任其这般发展下去,为父即便想要阻拦,怕是到时也晚了。更甚于到最后会像你担心的那样,会累及到我们秦府!”
秦致远说到这里,沉沉叹息一声,对于自己这个外甥,很小的时候,就接到自己府上住,若说一点感情没有是不可能的。可是再有感情,也不能任着他像女儿所说那样,拿秦府做筏子。
他秦府家大业大,不可能为他一个外姓人倾上一切。说到底,毕竟是外甥,不姓秦,所以,他也该是做决断的时候了。
抬眸,秦致远看着女儿温和地道,“放心,为父会找个时间跟你祖母商议关于你表哥的事情!”
秦时月一听父亲要寻老夫人商量,当即摇头,“不行,父亲若是真的决定了,就直接在府外买一处院子,送给表哥。”
见父亲疑惑眼神,紧接道,“父样难道不清楚,您一旦跟老夫人商议的话,会得到什么结果?结果就是老夫人会跟您大闹一场,事情还会变糟糕。”
“可是,他毕竟是你表哥,是你祖母的亲外甥,当初,也是你祖母答应收下他们兄妹二人住在我们秦府的。若是不跟你祖母吱会一声,这怎么可以?”秦致远看向女儿道。
秦时月看向父亲一眼,就猜到父亲即便听进去自己的建议,也一定会想着寻老夫人商议。
“父亲,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父亲身为秦府的一家之主,自然有权力独断一件事情,即便没有告诉老夫人,顶多也就是没有知会一声而已,又不是什么大罪,父亲为何会想的这般严重。”秦时月不得不搬出一家之主之言,故意刺激父亲。
果然,秦致远听到一家之主这四个字后,明显的虎眸一震,眸子一抬,沉声点头道,“好,为父这次就依你的,先不告诉你祖母,待事情办妥以后再说不迟。”
秦时月听到父亲终于决定按自己说的做,立即一喜,心下原本悬着的石头,暂时一松。
毕竟,有表哥这块随时都可能掉落的石头在,她总会隐隐担心着。
现在好了,父亲在府外买一外宅子送给表哥,做让其离开的借口,到时即便表哥真惹下祸端,那也跟他们秦府没有关系,顶多就是亲威关系而已。
只要不是住在他们秦府,表哥就再也没有拿他们秦府做筏子的借口,到时表哥所依附的权势,一旦看到表哥没有利用价值,自然会将其给一脚踢走。
☆、第二百四十九章 气出好歹来
表哥的事暂先告一段落,秦时月才恍然想起来寻父亲真正的目的,“父亲,其实女儿这么晚来找您,还有一件事,想要询您问一下!”
话落,秦时月突然垂了垂眸子,不知该如何开口。
秦致远听到女儿的话,先是一怔,后见女儿抿着唇,一张小脸尴尬的样子,突然猜到什么的朗声一笑道,“时月可是想问关于景王殿下的事?”
“呃,父亲,确实是,女儿今日在尚春阁时,听到关于景王的一些传闻,不知是真假?”秦时月被父亲点破,迟疑一声,抬起眸子大方地点头承认。
秦致远一副猜透女儿小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