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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宰相厚黑日常-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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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个被他藏了很多年的问题,终于还是脱口而出了:“大哥,你相信兄弟两个人里面,只有一个能出人头地,一个人风光万丈,另一个一定会万劫不复的说法吗?”

    张廷瓒眼神一凝:“……衡臣……”

    “不过是别处听来的诨话,大哥不必在意,我就是随口这么一问。”

    张廷玉叹气,让阿德点了灯笼来,给张廷瓒送行。

    张廷瓒只道:“这些不知哪里听来的胡言乱语,怎进了你的脑子?廷玉,你别东想西想,我们一家兄弟四个,都会好好的。”

    怕是张廷瓒永远也不知道,这一句话针对的其实不是张家兄弟四个,而只是针对他们兄弟二人而已。

    张廷玉道:“大哥昔年舍命相救,弟弟还记得呢。大哥先回去吧,明日还要去詹事府当值,早些休息。”

    “嗯,你紧着点心。”

    张廷瓒终于提着灯笼走了。

    过了一会儿,送他到院口的阿德回来了:“大爷说让小的别送了,也就几步路,不必劳心。”

    “那你怎把灯笼也提回来了?”

    张廷玉看了一眼已经吹熄的灯笼。

    阿德道:“大爷说这路熟,走了快二十年,没有不认得的。”

    “天冷路滑,又黑又暗,不打个灯笼怎么成……”

    张廷玉背过身,摆摆手,却又道:“罢了,你也去休息吧。”

    走了二十年的路,未必就不会再跌脚;不打个灯笼,怎么成?

    张廷玉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回到了里屋,顾怀袖已经躺在床上,陷入半梦半醒之间了。

    脸蛋透着些润润的粉色,嘴唇花瓣一样甘美,青丝如瀑,雪白的胳膊就搭在枕边上。

    张廷玉见了,轻轻把手给她塞进被子里面,自己却坐在榻边,盯着那摇曳的烛火,许久不曾移开目光。

    藏不住,也得藏。

    信命吗?

    不信。

    可他有心病,还无心药来医。

    张廷玉抬手,轻轻抚摸着自己右眼眉骨,一道长眉之中,却又很浅的一道疤痕,虽有时间将它冲淡,可有的东西早回不去了。

    兄弟相克,一人登相。富贵云烟,必有一伤。

    生了他的亲娘,将药碗砸到他头上,说他生来就是害人的。

    他若是好了,他大哥肯定不好……

    所以,他就这样平庸地过了近十年。

    张廷玉想,也许一辈子就这样平庸下去了。

    他不会往外面说一个字,也不会再写出“螃蟹二螯八足,横行天下九州”这样的话……

    张廷玉吹熄了蜡烛,去了外袍,也钻进了被窝,可在轻轻拥住顾怀袖的时候,那话又无法抑制地浮现在他心间。

    她那尖尖手指,只这么一戳,将他隐藏着的渴望给戳破,然后把新的野心刻在他心底。

    不,不是新的野心。

    它是一直都在的,可蛰伏太久了。

    久到,张廷玉自己都要忘记。

    作者有话要说:11月07日的第一更,一般每天两更,凌晨跟晚上十点之前(不出意外一般都在八点)。

    喜欢的姑娘记得留个言撒

    张廷玉的确是大器晚成,原因有很多,不大想改变历史进程写,贴这走,前面缓一点,后面大概才能更爽。我只能说,尽我所能,慢慢来。

 第四十三章 食色性也

    到底小石方还是命硬,活着的这几年;遇到过两次磨难了。

    头一次差点被冻死;还是在好几年前了;这一次又遇上,也真是奇了。

    青黛一面张罗屋里的事情,一面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顾怀袖心想也是;小石方的情况很凶险了;又是用上好的人参勾着;把命给勾回来的。

    最近顾怀袖也没有去看小石方,在外人眼底;她甚至根本不在意一个厨子的死活;充分表现出了一个上位者对下属的冷漠和无情。

    可张廷玉却是清楚的,进门这也有几日了,头一次开口求他,竟然是为了一个厨子。

    府里不是没有人参,可毕竟那东西金贵着。上面的主儿们觉得,这样的东西怎能浪费在一个厨子的身上?

    即便是厨房里的大厨们,心疼着小石方,也不可能有办法弄到人参来。

    又恰好赶上四弟廷瑑发烧,府里有什么珍贵的药材都不许动,都给四公子准备着,生怕到时候出个什么急事。

    老夫人发话了,府里珍贵的药材,谁要敢动,也就不用在府里待下去了,直接找了人牙子发卖出去。

    顾怀袖没办法,也出不得门,刚刚进门在府里还没站稳脚跟,也唯有一个张廷玉可以依仗了。

    张廷玉也是不问,只吩咐了阿德去办事,上午时候出去,下午便带回来一根上好的人参。

    嘱咐过照顾小石方的丫鬟,好生地将这人参用了起来,总算把小石方的命给留下了。

    两根人参,从当初的顾府,到如今的张府,顾怀袖跟人说,这是他命里该有这两个劫数吧。

    小石方的事情,就起了这么个风波,之后却很奇怪地便风平浪静下来。

    听说浣花被人打残了,扔给了人牙子,到底去了哪儿,谁也不知道;张廷玉身边那个掌事丫鬟芯蕊,也莫名地消失了。

    那是老夫人放在张廷玉身边的人,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弄了出去,也没个人出来指摘。

    顾怀袖之前还当是芯蕊被自己责罚过,赌气不来了呢,后来才知道,竟然是根本来不了了。

    张廷玉似乎是早就知道了,波澜不惊地。

    因为这几天忙着照顾张廷瑑,一应人都被免了晨昏定省,老夫人整天守在四公子的床边,寸步不离。

    大房那边隔两天去看一回,也尽尽心意;至于二房这边,顾怀袖想着那一日的事情,挑了带来的一些好东西过去,结果第二天丫鬟去就发现那些东西被扔在花园的角落里,早不知被糟蹋成什么样了。

    那个时候顾怀袖就清楚了,这老太太还真不是一般地不待见她。

    可是别的房都往四公子那边送东西,二房不能因为老太太使唤人扔了东西,就不搭理四公子了。

    面子功夫总是要做的。

    顾怀袖今日依然叫人往那边送东西。

    青黛才去了没半个时辰就回来了,脸拉得老长。

    张廷玉已经直接去家学那边看书了,顾怀袖就在屋里摆棋盘,日子过得悠闲。

    她一抬眼,瞧见青黛那一张脸,慢条斯理道:“被扔出来就被扔出来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整个府里都知道我们二房丢脸,你又何必更丢脸地拉长了脸回来?”

    青黛眼圈一红,“都是您从嫁妆里好生挑出来的东西,送进去,老夫人竟然连看都不看一眼就叫人扔出来。这一回,可没头一回客气了,只说咱们房里出来的都是晦气的,会妨了四公子。”

    顾怀袖心里何尝不憋屈,可仔细一想想张四公子病了的原因,又释然了。

    她那一日声色俱厉,使了连番的手段。张廷瑑不过是个小孩子,看到自己的贴身丫鬟被那样按着打,还有之前的两个小厮,怕早就吓住了。

    他兴许还没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错了,竟然引出了那样的祸事。

    一面是冻着,一面却是吓着,如今才会这样高热不退。

    只是大夫已经说过了,并没有什么大碍,吴氏整天守着,是慈母之情太甚太过,有些小题大做了。

    可下面做儿子的,谁敢这么说她?

    就连张廷瓒都没有一句话,他们这不受宠的二房,自然也没资格评点什么了。

    “罢了,明儿挑些不值钱的去也就是了。”

    顾怀袖摆了摆手,浑然不在意。

    她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摆棋,问道:“小石方怎么样了?”

    青黛压低了声音:“刚刚来报说已经清醒了,可以下地走……只是……”

    “只是什么?”

    捏着棋子的手一顿,却还是按照之前的轨迹,把棋子按了下去。顾怀袖的眼光微微闪动了一下,就听见青黛那压抑着哭腔的声音。

    “几年前石方小师傅的右肩就被砸中过,当时是救起来了,可是右手常常使不上劲儿。大夫早说过,受不得风寒湿冷,就怕留个什么毛病。几年前冻了一场,前儿又冻了一回,怕是往后年年都要疼了。”

    原本肩胛骨那一块,就是裂了骨头缝子,那时候年纪小,长好了,一直注意着,只除了天寒湿冷的时候隐约作痛,就不见得有什么大的影响了。

    可这一回,却是彻底地将以前没治好的病根子给冻出来了。

    寒气扎根进骨头缝子,又怎么拔得出来?

    那就是别人说的风湿,可小石方的肩膀和手,却比这个还要严重的。

    顾怀袖放下了茶杯,只觉得这茶水再暖和,也暖和不了自己的手。

    她道:“终究是我没护好他……”

    可是除此之外,又能怎样?

    难不成要她治了那坏事的张廷瑑?

    一个被人利用,不长心的孩子……犯事儿的丫鬟跟小厮都已经打残的打残,发卖的发卖,连芯蕊都已经被人送走了,她还能朝谁去报复?

    听说这事儿的后续处理是张廷瓒经手的,就连这样的结局,都是吴氏跟他吵过之后才坚持下来的。

    张廷瓒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当时他叫人把芯蕊发卖出去之后,老夫人就雷霆大怒。

    可张廷瓒并没有搭理她,而是一意孤行,将这些人都处理了。

    作为张家的嫡长子,张廷瓒的确很厉害。

    顾怀袖不得不承认,盛名之下,还是有两把刷子。

    只是这一种做法,何尝不是息事宁人?

    不过除了这样的法子,也找不出更好的了。

    她叹了口气,道:“罢了,你出去吧,照看着小石方那边,我过一阵就去看他。”

    “是。”

    青黛躬身退下。

    二房这边是安安静静,上房那边也似乎没有什么风波。

    眼看着四公子终于能睁眼吃饭了,吴氏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几天没合上的眼皮子一搭,就累得睡了过去。

    张英知道四公子病了的消息,却只回来过一趟,匆匆看了一眼,又去忙自己的了。

    吴氏想找张英闹,可根本找不见张英的人,也只能作罢,自己守着张廷瑑。

    现在人一没事儿,整个人就送下来。

    长安跟王福顺家的,只把吴氏往屋里扶,放床上,让她好生睡上一觉。

    “你去前面看着四公子那边,我在这边守着老夫人吧。”

    王福顺家的刚刚放下帘子,便这样对长安说道。

    长安点了点头,一句话不说地就出去了。

    她回了四公子的屋子,刚刚给睡过去的四公子掖好被角,便听见帘子一响。

    长安一怔,回头:“大爷?”

    张廷瓒无声地走进来,也没让人通传。

    他站在门口,长安连忙迎上来:“您怎么来了?”

    张廷瓒道:“四弟怎么样了?”

    “刚喝了一副苦药,才睡过去,大爷不必担心,下面人都尽心伺候着呢。”长安脸上浮着两团红晕,笑容浅浅的。

    她在老夫人身边伺候了好几年,是从小丫头的时候起来的。

    这些年大少奶奶的身子不好,府里的事情大多还是老夫人管着,大少奶奶只是在一边看,插手的时候少。所以,作为吴氏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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