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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宰相厚黑日常-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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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廷玉从后面揽了她一把:“羡慕别人,不如自己生一个……”

    说到底,顾怀袖的肚子还没消息,也不是没找过大夫,看了都说没问题,张廷玉甚至也看了看自己,大夫还是那句话:没问题,您二位都好好的。

    可孩子就是不来。

    顾怀袖常说,生孩子就是看缘分的事情。

    怎么他们跟孩子的缘分,这么晚呢?

    张廷玉道:“人都说命硬之人,克妻剋子……我现在还没孩子,是因为天煞之命,所以天不垂怜吗?”

    “……又说胡话了。”

    张廷璐都走了,顾怀袖只伸手去掩他唇:“整日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你娘说出来的糊涂话,道士们的胡言乱语你也听?”

    每每张廷玉提到“命硬”二字的时候,顾怀袖就厌极了吴氏。

    天底下从没有这样贬损自己亲生儿子的,打小张廷玉听着这两个字长大,一直若无其事,谁知道心底是怎样的?

    顾怀袖心疼,抿着唇不知说什么。

    张廷玉握了她手指轻吻:“我不过就是说上一说,别当了真了。”

    玉堂金门,卧狼当道。

    他都没怯步,所谓命硬,不过是一时的玩笑感慨罢了。

    看顾怀袖一副凄惶表情,他倒是乐了:“你胆子也太小,一下就被我吓住了。”

    “谁跟你吓住不吓住的?”

    顾怀袖差点啐他一口,末了却变成亲他一口。

    夫妻两个有一阵没见,在屋里说了会儿话,黏糊了一阵,这才忙活着给张廷玉他们准备晚饭。

    次日送走了张廷璐,日子一下悠闲了下来,

    叶员外家已经闹翻了天,叶员外雇了好几条大船,安置好了家里人,连夜来给张廷玉叩了三个响头。

    虽邻里多年,不怎么走动,可毕竟是两家这么多年的邻居了,还请他看在同考的叶朝成的份上,照顾一下他家里。

    如今叶员外仅有了一个幼子叶远成,才十三岁,家里仅有一个妇人和老大家留下的孤孀。

    长子平白无故去了,还要去江宁给收尸。

    他叩别了张廷玉,便连夜走了。

    叶员外,将一场大戏拉到了江宁的大幕上。

    张廷玉只在后头看戏,推波助澜。

    在那边,而今只有一个邬思道堪用,除此之外便只有一个罗玄闻。

    但张廷玉还不敢用得太厉害,静观其变罢了。

    平白死了个秀才,可不是什么小事,尤其是这秀才去年也过了乡试。

    叶员外去那边之后,便开始告官,告的就是赵子芳。

    现在赵子芳还是乡试的主考官,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压力?

    赵子芳辩称他从未遇见过什么叶朝成,叶朝成投河自尽完全与他没有关系。

    现在江宁也没人查赵子芳,只有满城流言如风雨。

    事情一直闹到了放榜的那一天,于是有意思的一幕便出现了。

    谁都没想到,乡试放榜,叶朝成竟然在第六十三名,整个江宁都震惊了!

    作为乡试主考官,赵子芳若真跟叶朝成有仇,怎么可能评了叶朝成的答卷为第六十三名?

    要知道,这一放榜,叶朝成可就不是一个秀才了,而是举人!

    清朝的举人多金贵?

    赶会试时候,顺着水道上京城,不管是过什么闸,朝廷大员都不能开,但凡是船上有举人,一叫必须开闸放人过去。

    事情转瞬之间严重起来,死了的不是个秀才,死后成了举人,也是奇谭了!

    这一下,人人都说这赵子芳必定没有撒谎,桐城这边的张廷玉却直接写了一封信,叫人投给了还在江宁的邬思道。

    那时候,他只搂着顾怀袖,说:“赵子芳弄巧成拙,这一回是必定要栽了。”

    每年乡试,所有举人的答卷都要刻成《新科讳墨》,传于乡里,原本还没什么问题,可这回一传就传出问题了。

    科举时候,主考官要给每一张答卷评定等级,圈点后写批语,而每一名考生的答卷都是可以领回去的。

    叶朝成的答卷领回去了,别人的答卷也领回去了。

    可赵子芳在叶朝成的答卷之上做的批语,句句都是夸赞,实则叶朝成此文平平无奇,只能说是中规中矩,无甚出彩之处。

    紧接着,更有意思的一幕出现了。

    街头巷尾不知何时开始传阅一份手抄的张家三公子的答卷,八股作得是绝妙,引经据典,文采风流,比之叶朝成不知高超多少。

    人人都问,这是谁人的答卷呀?

    有人说,当朝张英大人家三公子的答卷。

    又一问:那在今年江宁乡试的第几名啊?

    又有人答了,百名以后啊!

    嘿,百名以后?

    这位看官您可别开玩笑了,这么漂亮出色的一份答卷,竟然说是百名以后?这不就是落第的意思吗?逗我们呢!

    有人不信邪,往榜上一个个地对名字,还真没找见“张廷璐”三个字。

    这可出了大事了,这样一份答卷,竟然被处处批点,这里不好那里不好,那你赵子芳觉得什么是好啊?觉得叶朝成那样的答卷好?

    你答应,咱们考生也不答应啊!

    由此便直接闹起来了。

    你说说你,逼死人家一个考生也就罢了,左右逼死的不是咱们,叶朝成有眼无珠招妓跟你一起也就算了,咱们不管。各人自扫门前雪,可你把这叶朝成的答卷评成第六十三,人三公子如此漂亮一份答卷,招你惹你了竟然落第?

    叶员外也趁势折腾开了,四处喊冤。

    儿子都已经死了,拿个举人的功名又有什么用?

    更何况,叶朝成分明就是用举人的功名来诓骗人的啊!

    叶朝成的答卷有这个水平被选出来中举吗?显然没有呀。

    那赵子芳这样做,便是他心虚!

    事情发展到九月底,张英便已经牵扯进来了。

    在京城做官的张英一家,有两个儿子都是今年参加了江宁乡试,结果两个儿子齐齐落榜。又有人将张英与赵子芳的矛盾一捅,整个江南士林都炸开了锅。

    本来能担任主考官之人的,都堪称是当朝大儒,赵子芳本人也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奈何阴沟里翻船,由一个小小的叶朝成牵扯,继而一点一点走向崩溃。

    叶朝成,乡试放榜,随即出现张家三公子的答卷,而后叶员外喊冤,有人捅出他与张英的恩怨……

    一件一件事接踵而来,就跟算计好了一样。

    朝中的张英终于出本弹劾赵子芳,绝口不提自己两个儿子的事情,只说赵子芳秦淮招妓逼死叶秀才,胡乱断卷致使江南士林混乱,罪不可恕。

    张英此人一向忠厚老实,谁都不会觉得是张英在打击政敌,只能说是赵子芳倒霉,适逢其会罢了。

    江宁乡试叶朝成案,于是成为今年江南乡试第一大案。

    张英死敌赵子芳收监,留待秋后处斩,叶朝成保留举人之功名不论。

    至于张家两兄弟,康熙老爷子问了:“张英,那你俩儿子怎么处理?”

    张英答:“三年后再考便是。”

    他倒是老神在在一句话,三年之后再考。

    人生又有几个三年?

    事情一过,人人都知道张家三公子是个有才华之人。

    可也有人传抄了那一份答卷问了张廷璐,只得张廷璐摇头:“此答卷并非出自我手。”

    也就是说,当初闹出大事的答卷,竟然不是张家三公子的?

    这不是闹了个大乌龙吗?

    人们好奇地四处打听,终究不知答卷为何人所作,遍对江宁乡试数百答卷,一无所得,这一张答卷似是凭空冒出来一般。

    话说回来,张家不是有两位公子参加乡试吗?

    怎的只听说了一个,还有一个呢?

    还有一个啊……

    坐在桐城家中,看着张廷瓒从京中寄来的信,上头转述了张英当时与皇帝所言。

    他捏着信笺的边角,久久不言语。

    顾怀袖端了茶来:“也亏得你才思敏捷,又作了一张答卷,又栽赃给你三弟,叫他平白扬名一回,闻说京城那边老夫人高兴得合不拢嘴……倒是你,籍籍无名,何必为他人做嫁衣?”

    那试卷是张廷玉写的,也不是在考场所作,不过是事后伪造罢了。

    张廷玉接了茶,笑着掀了茶盖,只道:“做人不可不露锋芒,亦不可锋芒毕露。不该露时不露,该露之时亦不可露全。学问尚大……再琢磨三年吧。”

    而今康熙三十二年,三年后又是什么光景?

    张廷玉不知,顾怀袖也不知。

    作者有话要说:用手机更新的,网页jj崩了,八点半之前再来一章

 第九十七章 葵夏园

    朝中的老大人只给了自己两个儿子一句话,再等三年。

    于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春夏秋冬,寒来暑往……

    三年弹指,漫长无聊。

    康熙三十二年;张家兄弟双双不中。

    三十三年会试;张廷玉故友周道新,却直达会试,又成甲戌科殿试金榜二甲第十一名,一时之间光耀门楣,以至于一直与其关系不和的李臻儿也瞠目结舌。

    周道新修书至桐城;寄了一坛状元红。

    他虽未高中状元;却言金榜题名人生乐事;张廷玉不中;却也借他几分光。

    信中之言颇不客气;顾怀袖看了只骂他得意忘形,倒是张廷玉与周道新关系不差,只说他好心一片,却将那状元红开了封与顾怀袖喝掉。

    在桐城的日子颇为清苦,外面虽然有消息传来,顾怀袖却渐渐不大想看。

    无非就是太子大婚,太子妃石氏如何如何;林佳氏瑶芳,去岁终于有了身孕,四阿哥胤禛也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又送了一枚扳指过来,将消息藏在扳指里告诉了她。小陈氏生了张家这玉字一辈的第一个儿子,起名张若霆,而今倒是活蹦乱跳。

    吴氏那边虽说不喜顾怀袖,可这两年毕竟没怎么见着面,有时候书信往来也提过要给张廷玉纳妾,毕竟顾怀袖久无所出。她一向不喜顾怀袖,如今有小陈氏在身边,又多了长孙自然是高兴得很。便是四公子张廷瑑,也快到了婚娶的年纪……

    人人都有了个好归宿,偏生她与张廷玉困囿桐城。

    桐城这一方小小的天,框着他们大大的野心。

    这一种野心,从不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减。

    相反,水滴石穿,刀削斧凿……

    一日一日地深了下来。

    这种日子,比当年顾怀袖苦熬算计着顾瑶芳的时候,更加难耐。

    三年时光,从张廷玉洗笔染黑了的墨池之中流淌而过,从顾怀袖逐渐磨平的棋子之中点过去,从小石方一天一天凹下去的磨刀石上刻过去,也从丫鬟们一季一季换着的新奇首饰上跳着过去……

    桐城茶农新采了今年最后一批茶,却把前一阵炒好的明前茶给张家二爷带来。

    茶农到了门口,却被告知张二爷与二少奶奶去江宁了,眼看着又要到赶考的日子,这一回却是早早就去了。

    康熙三十五年的夏天,倒是比别的时候更为炎热。

    张廷玉与顾怀袖从水路走,已经不是头一回,都算是轻车熟路。

    两个人照常坐在一起下棋。

    张廷玉道:“前日罗玄闻的账本回来,本已经有十六万三,不过末页有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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