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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东陵了,顿时心生怜惜,便任由他将他压在榻上急急的亲吻抚摸起来。
这一次也许二人交流得少了,而且一路上也没怎么在一起过,所以二人都格外的热情,他翻来覆去折腾了大半夜,才云歇雨收,又抱着她泡了半晌热水浴,换上干净的寝衣躺在榻上。
“娘子,这下,我可是一无所有了,以后,还要娘子养我啊。”
容钰见纳兰云溪也没有睡意,这次还不错,他总算是尽兴了一回,她也没有像前几次每次都被累得昏睡过去,便搂着她和她说起话来。
纳兰云溪其实不是不累,而是她挣扎着不睡,如今容钰的腿已经痊愈了,走路也和正常人一样了,这比她预期的快了些,但她也有一些疑惑想要问他,所以才一直强行命令自己清醒着不睡过去。
“夫君,有些事我想要问你。”纳兰云溪没理他的故作可怜,什么他一无所有了,他不是说他在东陵的使命已经完成了么?还装什么装。
“嗯?什么事?娘子你问。”
容钰的双手依然在她身上游走,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我们在东陵的时候,那支突然出现的军队是怎么回事?你从哪里调来的?还有,你说你在东陵本来就是为了找我,又是什么意思?你的目的完成了,你又有什么目的?你别想打岔,要老实回答我。”
纳兰云溪将这一路一来自己心中的疑惑和盘托出,若是夫妻之间还不能坦诚相见的话,那他们也就不算是真的夫妻了。
“哎,娘子,我知道瞒不过你,不过,我也没打算瞒着你,迟早是要跟你和盘托出的,只是希望,你不要怪我。”
容钰搂着她半晌,才叹了口气开口说道。
“说罢,我听着呢,怪不怪你,我可不知道,要等听完了之后再做决定。”
纳兰云溪心中顿时生气了闷气,如今她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了,每次她以为他已经直白的站到了自己的面前,可是它又有了不可告人的秘密和目的,这次也是一样,好像她反出东陵,他早就知道似的,她的一切也好像都在他掌握之中似的,这次,她一定要向他问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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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 回国
容钰和纳兰云溪二人双双躺在榻上,纳兰云溪问完他话之后,他很久都没有回答,一时间沉默了下来。
今儿刚好是满月,窗外一轮皎洁的明月挂在当空,散发着清冷的光辉,照进屋内,洒在屋里的人身上,纳兰云溪躺着的地方刚好对着月光,月影婆娑,淡淡的光晕打在她身上,如披了一身薄雾。
等了良久,就在她以为他已经睡着了,不会说了的时候,容钰才轻叹了一口气,在她额头轻吻了一下,缓缓开了口。
“那支军队是师傅留给我的,当年景宣帝和你父母本是师兄妹三人,而最后他们却兵戎相见,景宣帝痛下杀手,灭了你父母的国家,又拆散了他们,令他们国破家亡,妻离子散。
其实我师父早就堪破了天机,料到他们三人之间必有一战,但他是隐世之人,不管红尘俗世,而且当时他云游在外,并不在玉灵山,就算有心施救也来不及,当年我师傅下过命令,不许他们三人发生征战,否则便逐出师门,可景宣帝趁他不在玉灵山之际,终究还是对你父母下了手。
当年他们三人一战并没有人知道,不知景宣帝是如何胜了你父母的,你母亲除了在玉灵山学艺,本来就是一个神秘种族的巫女,只不过她自小命格异数,刚好被我师傅碰到,收归门下,带上山学艺,期间只回过她的种族一次,后来便和你父亲一同下山,嫁给了他。
而我那日调动的这支军队便是你母亲的部族派来保护她的,这支军队的实力非常强悍,我们那日即使和燕翎对阵,也绝不会输,当年大尧国破之时,你母亲也调来了这支军队,只是,没人知道他们是怎样败的,明明你的父母什么都占了上风,可是最后,败的却是他们。”
容钰说了冗长的一段话,先和她说了那日他调动的那支军队的来历,又说了她母亲的一些事,说完后将那支扳指从手上脱下来,递给她。
纳兰云溪此时还沉浸中他说的那些话中,没反应过来,见他将扳指递给她,不由一愣。
“这……这是什么?”她有点傻傻的问道。
“当年大尧国破,你母亲被掳走之后,她便派人将这扳指送到了玉灵山,交给我师傅,让他代为保管,将来将这扳指给交给她的女儿,我师傅当年心里虽然难过,却知天命难违,况且三个都是他的徒弟,他总不能亲自动手清理门户。
而当年景宣帝将我送到玉灵山学艺,其实也是想让我查探这支军队的所在,我艺成之后,师傅便将这扳指给了我,还告诉了我当年之事,并吩咐我寻找你父母的孩子……”
“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当时你和我定亲之时,难道就知道了?”
纳兰云溪想到关于自己是凤星的传言,心中只觉得无语,好像当初他也是冲着她是什么凤星来的吧。
“我师傅只说让我寻找凤星,而且说凤星是纯阴之体,当时秦皇后给燕翎定亲的时候便说过他是纯阳之体,需纯阴之体的女子相配,所以我那时便开始留意你了。”
容钰想到当初和她初遇之时,自己心里其实就莫名的有种熟悉感,否则他也不会出手救她了,他素来不是爱管闲事之人。
“那凤星之事是真的么?其实,这种不着边际的事,我心里素来是不太相信的。”
“凤星的确是存在的,只是……凤星其实只是代表一种星象与命格,并不能说明什么,至于皇帝为什么非要说开国帝师留下来的预言里说凤星会为祸东陵就不得而知了,要想知道这个秘密,恐怕还得去东陵皇宫查探一番。”
容钰此时头枕在双手上,悠悠的叹了口气,拧眉说道。
“你师傅既然什么都知道,为何当年不阻止这件事的发生,又为什么不救我父母?听你这么说,你师傅似乎是很厉害的一个人。”
纳兰云溪接过他递过来的那个扳指,心里有些怨怼的说道。
她看了一眼那扳指,见那材料和她手上戴着的这镯子都是同一种玉石材料,不禁伸手摩挲了一番。
“景宣帝当年本是半路拜师学艺,心中本来就不忿你父母,说我师傅偏心,而他率兵攻打大尧的时候我师傅并未在玉灵山,后来等他知道后也晚了,也没法再去责怪景宣帝了,我师父和你父母之间的感情本来就深厚,这件事令他遗憾终身,自从我下山后,这些年便不知所踪,再没回过玉灵山。”
“你说的这些事可都当真?”纳兰云溪摩挲着那扳指想了半天,才期期艾艾的问道。
说实话纳兰云溪听了容钰的话之后,觉得自己母族有些神秘,说自己的母亲是巫女,这样的称呼难道是说她会什么异能法术不成?最起码,她的种族也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事到如今,我还骗你做什么。”容钰嘴角上翘,无奈的笑了一声。
“那这么说,你当初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的的身份了?”
“不是,第一次见你时,只是因为你的容貌和你母亲相似,心里怀疑而已,后来才慢慢确定的。”
“那你又是怎么确定我是凤星的?就因为纯阴之体?”纳兰云溪想到他方才的话,脱口问道。
“除了这个,还有你手腕上的镯子,这件事也许景宣帝都不知道,这个镯子不仅是你母亲的遗物,而且,这是象征着她的种族的东西,只有和她是同一种族且有血缘关系的人才能戴得上,我在看到你戴着这镯子之后便基本确定了。”
容钰神色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到了这个时候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本来当初他也没打算瞒着她,只是当初他和她没有半点交集,好多事没有水落石出,就算他当初说了,她也必然不信,贸然说出只会让她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图谋不轨,引起她的极力反对。
“那这支军队总共有多少人?”
纳兰云溪想了半晌,将她穿越而来之后发生的这些事一点一滴都想了一遍,却觉得命运似乎掌握在自己手中,却又似乎一切都是天意,冥冥中自有定数,当初她知道容钰对自己可能也有什么目的,以为他也认为她是什么凤星,听了凤星会辅佐明君的鬼话,以为他想谋朝篡位,所以才会和她成亲,没想到居然是奉了他师傅的命令。
“那日我用扳指调来的那支军队,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其余的人马也许还在你的母族之内驻守,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曾经也派人打听过关于你母族的事,却不得而知,连我师傅似乎知道得也很少,如今你若是想复国,这支军队刚好可以供你驱使。”
容钰摇了摇头,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她,关于纳兰云溪母族的情形,世间少有人知道,想要得到明确的消息,恐怕还得见到统领那支军队的人,或许才能打听到些情况。
“不,我复国不需要什么军队,若是能回到大尧,我要用另外的手段制约其他的国家。”
她的心里早就有了主意,只是如今当务之急是要先回到大尧,恢复自己公主的身份,以大尧公主的身份先统辖大尧,安定大尧内政。
“好,当初师傅吩咐我寻找你以后,本来就让我助你,还给了我掌门信物,若是景宣帝有朝一日和我反目成仇,我便会以掌门的身份清理门户,他一方面是想利用我,让我为东陵效力,另一方面对我有所忌惮,也是因为知道我拿着掌门信物,所以这么多年才能相安无事,如今他虽然死了,我师父若是知道消息想必心里也会不痛快,虽然他当年犯下大错,但总是他的徒弟,他也曾悉心教导过他。”
容钰说完长长叹了口气,心里也是满满的感慨。
“原来如此,只是,你终究是我的小师叔,景宣为何不揭穿你的身份呢?还有,九公主也没有揭穿你的身份。”
纳兰云溪又想到了二人的辈分问题,虽然她是不计较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辈分的,但心里总觉得很奇怪,总是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他若将我的身份揭穿,不是给自己添堵么?他当初若是敢那么做,我必然会亮出掌门的身份,一旦亮出掌门身份,他必然会受我制掣,他才不会那么傻,不过,人死起来其实也很容易,景宣帝当年以一人之力和你父母对阵都没有输,没想到最后却这么容易就死了,可见世事果真是无法预料的。”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那你在东陵苦心经营那么多年,这国师之位说放弃就放弃了,不觉得可惜么?”
纳兰云溪心里其实还是有些打鼓,如今他跟着她要走的路恐怕还会很艰难,比起他在东陵只手遮天的国师之位差了很多,也不知道他的真是想法是什么。
“娘子,能助你匡复大尧,是我的荣幸,若我继续留在东陵,你以为我还会有立足之地么?如今东陵国内是燕翎当权,所有的大权独揽,我若是留在东陵或许可以和他抗衡,但我又怎么能离开你?”
“哦,那我还要多谢你了,那最后一个问题,你真的能够预言?”
纳兰云溪扭头看向他,观察着他的神色,他这人素来神神秘秘的,说不定身上也有什么秘密,也不知道肯不肯都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