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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甜意。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五章 床语隐病(求宠爱~)
想到昨晚二人也算互表心意,虽含蓄也不乏情意,宝七觉得自己好像的确太主动了些,不过即使自己主动,最后二人也只是互拥而笑,分开后带着几分羞意入眠,若是自己也如现在的女子那般矜持,估计自己是不可能知道对方的心跳,原来也这般不平。
想到这里,宝七便不由得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一件让她本来已经快要忽视的事情……
宝七侧头瞧着祁容,双眸一敛,缓缓下移,扫过对方的面颊,到脖颈,再往下……是被锦被遮盖的身体,宝七轻轻地呼了呼气,去了去脸上的臊热,想到对方的某种病症,他们应该,永远也到不了那一步了么,那他们就无法……
“娘子可看够了?”
一声低沉突然想起,宝七有些飞起的思绪突然被打断,臊红的脸惊了一下,心头吓了一跳,却在瞬间反应过来,对方竟然早就醒了,而且还发现自己盯着他看,闭着眼睛还能这般敏锐,宝七总觉得自己在对方面前,做什么都能被看透一般。
宝七当下缩回脑袋,没看到对方似笑非笑的唇角,虽然闭目,眼角却挂着浅笑,宝七鼓了鼓腮盯着床顶的帷帐,深吸了口气稳稳心神,把刚才的羞人心思赶到一边,这才带着自以为的平稳,却有着自己也没注意的嗔意道,“你都没睁眼,怎么知道我在看你,我不过是醒得早,缓缓神罢了~”
宝七这边说着,另一边却感觉到一阵轻动,随后是一道难以忽视的目光在侧面直射过来,方才那股含笑而轻的声音继续道,“娘子既没看我,又怎知我没睁眼呢?”
“……!!!”
宝七方才不过随口搪塞,却被对方一下子抓住问题,堵了回来,宝七一时难言。双颊飞云,瞪起一双凤眸看向旁边,一下子对视上某人含笑无言的深眸,不知是否因为刚醒的缘故。宝七还是第一次看他面容含晕,不争气的心跳又漏了一拍,暗暗给自己打气,眨巴眨巴眼,也望进对方的眸色里。
二人就这么对视了片刻。最后全都有些不自在的移开双目,祁容不知是何缘故,甚至沉声的轻咳了一声,本是分外平常的一声咳,却瞬间提起宝七的心,刚移开的眸色立刻汇聚,神色紧张的看向祁容,和着里衣,起身就要扶起对方,
“你怎么了?”
祁容见她神色甚忧。喜忧参半,连忙宽慰一笑,声色略沉道,“我没事,呛了一下罢了……不用这么紧张。”
宝七这才半松了口气,扶着祁容不知想到了什么,强忍着没拿眼睛往下扫,带着几分坚定道,“你放心,你的病。一定能治好,就算好不了……我,我不会介意的!”
在许久之后的很长的日子里,宝七每每想到自己曾对对方说出过这样的承诺。都深深的怀疑自己判断和……脸皮厚度,以及对方无耻的程度。
当然,现在宝七说出此话,也颇有几分难得的决绝,不过反正自己也没试过那些事,就算对方不行。咳咳咳,没有对比,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宝七都有些难以直视自己内心的思虑,却又深刻而坚决的相信,若是真的能和对方相守一生,如果放弃一些事,也没什么不可,如果这个相守能成真的话……
祁容听到宝七的话,面色中却不由得带出一分深沉和感动,尤其是病情,更让他心中的决定坚硬如石,拂了拂宝七垂落的发丝,薄唇带着一缕浅色,勾出一个温和的弧度,声色略哑道,“会好的,一定会好的……总有一天。”
他已经停药了,那一日不会远了,十数年的卧病,终究要褪去它的色彩了。
宝七听他说的这般坚定,眸中闪过一分说不出的诧异和不好意思,扇了扇睫毛,飞快的眨过两下眼,强行控制住自己不会向下看,明白了祁容这样说的原因,对方毕竟是个男人,说他好不了,任谁也会有些伤自尊吧,自己方才说的,的确有些鲁莽。
宝七尽量轻松而表达出自己的心意,眸色轻柔而深情,款款对视这祁容道,“好与不好,都没有关系,大不了,就是一场柏拉图的恋情,想想也是挺有意思的,说不定……有一天真的好了,我们还可以,有自己的孩子。”
此话一说完,宝七心里狂捂脸,怒扎了自己数针,这才压下去那股恨不能钻地洞的羞意,连孩子都说出来了,宝七只希望祁容不要太在乎这个问题,早些忽视过去。
岂料祁容听罢,黑眸更深,认真探视着宝七的清眸,好像一个带着引力的深海,将宝七卷入其中,无法自拔,只能随着对方的眸光而沉沦,心跳早已不是自己的了,至于后悔孩子那些话,和这个注视相比,简直不堪一提。
祁容声色低沉,透着宝七从未听过的暗哑,显示出特有的磁性的味道,撞击着宝七的心房,“会好的,也都会有的。”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甚至说得云淡风轻,随意自然,却又在低沉磁哑的音色下,显露出让人无法怀疑的坚定和力量,让人难以相信,这是一个身患重病之人给出的承诺。
宝七那一刻更是无法怀疑,一个不举之人,会告诉自己这病会好,孩子也会有,好像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不容分毫疑虑。
宝七甚至觉得,如若自己能帮对方治好此病,厚个脸皮又算什么呢,别的病要仰仗公孙先生,此病说不定自己也应该有所行动才对,一边想着一边反抓住祁容的手,宝七看祁容面上闪过意思微愣,本想拉起来的手也只是紧紧抓了一下。
眸光清浅深情,望着祁容憋了好一阵,终于才稍稍侧了下肩膀,尽量声音轻柔道,“你觉的,我好看嘛~?”
这本是嗔言,不小心被宝七带出了半分僵硬和问话,可里面的情意还是传达出了八分,宝七后面其实还想接另外一句,想到自己和对方的情况,还是生生忍在了喉咙里,只怕一张口,就成了收不回来的尴尬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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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谋圣思
。
祁容对宝七莫名冒出来的问话有些不解,却依旧被对方半生不熟的姿态和问话撩到心底,连方才想问的柏拉图都忘了,只剩下深深地吸了口气,沉眸如深夜,清淡的表层藏着翻腾的暗涌。
祁容除了声色有些低沉暗哑,看不出其他任何的异常,只是浅勾唇角,拍了拍宝七的纤手,道了句该起床了,转身下床,随手披上一旁的衣袍,径自整理穿戴好,唤了声芸儿,踱步出去了。
宝七看他毫无反应,只挂着往常的温和,甚至带着微微的清冷就这么离去了,心下大羞,不放心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想到那些人对自己的夸赞,难道自己长的……不足以引起他的兴趣?
(⊙o⊙)…
宝七正想着,芸儿就进来了,一进屋而就看到宝七愣在床上发呆,轻咳一声小声道,“少奶奶?”
“额……更衣吧。”
宝七一下子回过神来,也有些微囧,这才忙起身,让芸儿帮着穿好衣服,随口问了下祁容的状态,得知对方面色无异,这才轻轻松了口气,梳洗好吃早饭去了。
……
建元二十二年八月,秋,因边境东漠屡屡骚扰进犯,两国矛盾最终升级,商贩冲突转为战火,平息了二十多年的国战再次爆发。
齐国大将军严秉瑞长子严图挂帅,率五万大军前往边境抗敌,战火连绵,经年累月,长达半年之久,此是后话。
就在严图封将的诏旨颁布之日,齐豫正一脸阴郁的坐在豫王府的书房,侧座的位置坐着冯楚,一身蓝衣显得极为沉稳淡定,云扇轻摇,眸色清远。却看不透里面的情绪,唯有认真观察,才能发现里面藏着极为清淡的一丝沉色和叹息。
齐豫冷冷的盯着面前的纸张,似乎能把它看穿一般。清朗的声音透着一股寒气和阴冷,“没想到最后,父皇还是用了严家的人,朝堂过半的大臣都没能影响父皇的决定,哼。父皇还真是不担心大权旁落啊。”
齐豫说完此话,好像又回想到什么一般,冷笑一声带着几分嘲谑,“上次立太子之事被父皇缓下来便再也未提,想来他那日召见严秉瑞,说的便是严图之事,亏我还以为父皇当真要大材小用,派严大将军出马,呵呵,那日母妃所言。果然不假。”
想到淑妃所言,二人便同时想到了当时所问之事,虽然淑妃说得十分肯定,坚信当年的蒋贵妃和大皇子双双归亡,可冯楚心里却总觉得还有隐情,他不是不信淑妃,他只是不信当年的宫廷密事,会被处理的滴水不漏分毫不差,不然,他这个谋事就不可能听到半点风声。
至于齐豫。那日听完淑妃的讲述,将近二十年来毫无半分兴趣的事,却突然引起了他的注意,淑妃虽然并未说是自己害死的蒋贵妃母子。不过齐豫也能猜得到淑妃当年的手段,他是相信淑妃定会为了自己尽全力的,这蒋贵妃母子也不可能留下活口,因此虽然提起了兴趣,却对这后宫的争斗并不感兴趣。
对祁府的警惕自然也不会放到皇族血脉上来,更坚定皇上还对其他皇子抱有期待。宁可错杀,不可错过,看来他这几个皇弟,还真是不能小觑,淑妃让他对五皇子和六皇子多加防范,当真是思绪缜密,尤其是六皇子,虽然才十岁,却早已表露出过人的聪颖,皇上现在龙体安康,龙精虎猛,对朝事更是没有半分困倦厌烦之意,若无意外,完全能等到六皇子培养成才,那时候自己,早已过了弱冠,将近而立,哼,还有什么机会当太子!
想到这里,齐豫的面色更为不善,拳中使劲儿攥着方才的纸张,虎眸凌厉如刃,暗藏波涌,俊挺的轮廓更为深邃,刀削一般分明,冯楚目不转睛的看向他,无声地叹了叹气。
“殿下,淑妃所言自是不错,六皇子和五皇子虽然现在低调无争,也难免日后有所行动,殿下早些防范和注意,也能免得日后行事出了掌控,不过这祁府,却是半分不能放松,淑妃娘娘虽确信当年行事稳妥,可谁又知道别人是否稳妥,况且这祁府的疑问还为解开,目前这是唯一的思虑方向。”
“安将军此次虽未能承恩,可严毅此时手握禁军留守皇城,看似受重,可皇上却又给安将军授予镇京之职,辅助严毅看守皇城,加上安将军自己的兵力,难保皇上不是为了制衡。”
说到这里,冯楚定了定气息,缓缓垂眸再次开口,“殿下可知,严将军膝下还有一女,尚未婚假,据闻上月凌夫人大寿,严将军府上可是寿礼颇丰。”
齐豫听罢一抬头,正好对视上冯楚的清眸,清淡无欲,好似什么都那么云淡风轻,却让人捉摸不透,唯独看向齐豫,才多了些常人见不到的情绪,齐豫微微眯眼,
“冯先生的意思是,严府和凌府?”
冯楚微一点头,划过一丝跃然,稍纵即逝,云扇一拂开口道,“凌府世袭文儒公名号,虽德高望重,却无半分实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