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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去检验锄头似乎合格,云定初将李大人叫出了铸造兵器的火房。
见王妃面凝重,李大人眉宇间渐渐有了忧悒之色,暗忖,莫非是自己哪儿做错了?可是,这几天,他都在十万火急地赶造她要的生产农具啊!
“生产5000柄利刃兵器,需要几天时间?”
没办法去惊讶在北襄乃至整个天元皇朝出了名的哑子王妃,为何突然开口会说话了,李大人更是惊诧于王妃刚才所出口的问话。
他不知道王妃为何忽然又要急着要利器,思考了一下答,“打造5000把宝剑,或得兵器,一般至少得要二十天左右。”
这个数字让云定初连连摇头,“太长了,等不起,李大人,给你两天时间,你想办法打造出4000兵刃,由于时间紧迫,粗糙一点也没关系。”
“可是……”这样的命令让李大人面露难色。
两天,这么短的时间,他如何能铸造出来啊?
“云王妃,臣只是一名执管军器监的小小官员,臣不敢问您为何在如此短时间内要打造出这么多的利器,臣只是觉得这任务没法完成,如若云王妃一定要在两天内赶打制出4000兵刃,那么,就请北襄王为臣再派20个铸器师傅过来。”
“好。”
想也不想就应了下来。
李大人在王妃眼中看到了坚毅的神彩,咬了咬牙,道,“就这样说好了,如若王爷可以再派20名铸器师傅过来,臣保证不眠不休,两日之后交给王妃4000利器。”
云定初从军器监回到西厢院,她拿了毛笔在白纸上划下了一个数字,望着这个数字,她在思索着,最后,在白纸上写下了‘长剑900把,短剑900把,长砍刀1000把,利剑1200把,铸造师傅为你派15个,请大人务必将任务完成,否则,军法处置。“
写完,拉开了一个小抽屈,从抽屈里翻出昨儿被窦氏送过来的北襄权柄印章,在白纸右下角盖了一个大大的鲜红印章,上头自然是北襄王‘东陵凤真’的字迹,是她模仿瘫子的笔迹写的,那一笔一划,别看还真像是本人写的,她模仿的本领一流,啥事能难到她呢!
她用了这样的替代方法,如若让世人知道了,一定会将她千刀万刮,只是,她不怕,反正,魂穿到这古代了,她的肉身已经死过一次了,都是到阎王殿前走了一遭的人,她怕什么呢?
谁叫瘫子在这关键的时刻不再房间里,等了半天,不见他回来,事情又迫在眉睫,所以,她就直接借用了他的权利。
“清莲,把这个给军器监的李大人送去。”
将纸条塞进了丫头手中。
“小姐,那些护卫挡在门口,咱根本出不去。”
“翻墙,速去速回。”
交待清楚,说话惜字如金,顾清莲拿着纸条赶紧从后院翻墙逃了出去,将纸条成功送到了李大人手上,再悄然返了回来,神不知鬼不觉,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就顺利完成了主子交待的任务。
中午时分,瘫子终于回来了,也不知道这大半天的去了哪儿,云定初看到他就开始不满地嘀咕。
“瘫子,给我15个铸器师傅。”
“15个?”
闻言,北襄王大吃一惊,他不知道哑妃要铸器师傅做什么?更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多的铸器师傅?
“你要铸器师傅,去找李大人不就得了。”
相信她以云王妃的身份,要几个铸剑师傅还是不难的。
“军器监的师傅不能动,实话给你说了吧!我有一个做利器买卖的朋友,花了大价钱,要给我们买4000把利器,只是要得快,她要两天之内必须赶制出来,否则,他就不要了,我去找过李大人了,李大人说他手上的师傅不够,让你得再派15个过去,他才有把握在两天之后成功交出4000把利器,我找了你半天,不见你回来,所以,便自作主张答应了这事儿,夫君,快点给我15个师傅啊!”
北襄王听着有些糊涂,“你哪儿的朋友?卞梁?”
“不是,是我娘亲以前的至亲。”
“该不会是耶律丹吧?”
醒坛子又打翻了,死瘫子,她们不过是假夫妻,这飞醋简直就是乱吃的令她心烦。
“不是。”没好气地应了一声儿,她只是想帮助北襄而已,瞧这死男人,居然怀疑她。
“北襄所有的铸器师傅都在军器监,别说两天,就三五十天,本王也没办法给再多给我一个铸器师傅,你到好,你一张口就条应李大人十几个,也不问一下本王的意思。”
这话大有埋怨的味道。
“好了,没铸剑师傅也成,但,你北襄王手底下有勇士千万吧!那就劳烦你挑指15个身强力壮的给李大人送去吧!”
“喂,云定初,这可开不得玩笑,就算本王手下有勇士无数,他们精通的是打战,可不能去军器监与烙铁打交待,他们根本做不来。”
他佩服她的医术,可是,绝对不赞成刚才出的主意,根本就是骚主意嘛!
“你不指是吧?好,那本王妃去指,要十几个勇士,本王妃还是有这样权利的,不是?”
见他并不反驳,便指着他身后的几个高大威猛的护卫,“你们几个赶紧去军器监,帮李大人的忙。”
几名护卫一下子懵了,军器监是什么地儿,活脱脱就是大蒸笼,日日被烟火薰,时间一长,皮肤又黑又亮,重要的是,长期干那活儿,还会降低视力。
“王爷。”几名护卫忤在原地,赶紧向北襄王求救。
没想北襄王却一声怒斥,“即然王妃都说了,你几个自然是得去军器监,给李大人搭一把手。”
“王爷,咱们不会啊!”
“不会打,磨磨剑,打打手下总会吧?”
“还忤在那儿做什么,还不快去?”
在王爷的冷喝中,几名护卫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出西厢院大门。
“刚去,你去哪儿了?”
“散步。”丢给她两个字,北襄王便自己滑动着椅子回了书房。
卞梁都城,皇宫
是夜,整个皇宫灯火通明,四处的黄艳印在了宫女的眸子里,苏氏那一身的明黄以及鬓发边的凤钗,金步摇,为她增添了一抹的庸荣华贵,还有威严与霸气。
她坐在凳子上,垂下眼眸,视线定定地落到了跪在她面前女子纤细的腰身上。
“臣妾叩见苏后娘娘。”
瞧,这腰身多细,多柔软,苏后的视线慢慢从她腰上缓缓上移,最后落定在了她女人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孔上。
弯弯的眉毛如天边悬挂的一轮新月,挺直的鼻梁,红如三月桃花似的唇瓣,瓜子脸,肤若凝脂,胜白雪,晶莹剔透,哪怕已是一名五十出头的妇人,然而,容颜仍然是这般的亮丽绝色,相比较之下,人间风华正茂,而她垂垂老矣。
“秦妹子,咱们姐妹之间何必如此多礼,快快起来。”
苏氏眉目间染上灿烂的笑靥。
从黄艳艳的凳子上起身,伸手亲自去抚起跪于地面的秦宜容。
“太后,臣妾……”对于苏氏的举动,秦宜容有些诚惶诚恐,她们之间的过节很深,早已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怎么?不过才一年不见,妹妹与哀家就生份了?”
苏后的眼眉笑得像一汪冷弧。
秦宜容,以前与她叫嚣对抗的魄力去哪儿了?
“不是,姐……姐。”秦宜容有些迟疑地唤出。
苏后把她牵起,让她坐在与自己对面的椅子上,灼灼凝望了她半晌,握住她的一双纤纤玉手,无比亲昵地开了口,“秦妹子,瞧你这小模样儿,这肌肤,容颜,五官轮廓堪比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还有美艳清纯啊!”
秦宜容面色一白,赶紧颤声回,“苏太后,以前都是做妹子的我不对,求你看在先皇的份儿上,饶妹子母子俩一条性命吧!”
“求你让臣妾见一见玉儿。”
苏氏静静地凝望着眼前这个风华绝代,曾经被先皇宠进骨,宠上天的倾国倾城女子。
“玉儿?”
她叨念着,嘴畔勾出一湾笑弧,出口的话犹如湖面上冷冷相撞的碎冰,“哀家糊涂了,你的玉儿不是在封厥与你共享天伦之乐么?”
闻言,秦宜容神情忽然就变得冷咧,暗骂自己愚蠢之极,她怎么会相信狡猾奸险,老谋深算的苏熙竹。
“臣妾不明白了,过去接臣妾的太监,不是传话于臣妾,说玉儿被你扣押在宫中,让臣妾过来交换?”
“那可能是太监们误会哀家的意思听错了。”
一句无关痛痒,云淡风轻的奴才们听错了,就将她秦宜容轻松玩弄于鼓堂,这口气,在天元皇朝风光了数十年的秦宜容咽不下。
“苏熙竹,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样卑鄙,难道就不怕泉下的先皇从陵墓里爬起来找你算债?”
秦宜容虽说貌倾天下,但,论计谋,手段、睿智,苏太后不知甩过了她多少条大街。
几句话就原形毕露,火气冲天。
“妹了稍安勿躁,咱姐妹之间,可能是有些误会。”
“来人,给秦太妃沏一杯香荼过来,让她降降火气。”
“是,太后。”身边的宫女退下去了一位,去为秦太妃烧水沏荼了。
“秦妹子,先皇驾崩,皇帝登基,这一年来,皇上对你与燕王母子俩也不薄,放眼望去,巴蜀,北襄,乃至于川襄的凤意,都向朝廷纳交了贡品,这几处地儿,你封厥不算最富庶之地,可相比较于差的,封厥也算是土壤肥沃,但,皇上就是念在先皇对你母子二人恩宠有加的份儿,这才挽开一面,你别分不起轻重啊!”这话虽轻言细语,却带着浓浓的警告之意。
秦宜容,巴蜀与川襄都向朝廷纳交了贡品,只除了你们封厥,论穷,你比不上地处极寒极僻之地的北襄吧!你不交纳贡品,我也没人追究于你,你还在这儿咋呼什么呢?简直就是不识好歹。
“我分不清轻重,姓苏,你不要在我面前假惺惺,你就不是嫉妒么?嫉妒先皇专宠我几十年,在先皇驾崩后,你便联合后宫所有的婉妃,一心要将我置于死地,我都被你赶出卞梁皇宫,退到那巴掌大的封厥去,我秦宜容惹不起,躲得起,你说,都这样了,为什么你还步步进逼?”
说起来有几分可怜巴巴的味道。
秦宜容一二再,再二三的提到先皇,一口一个苏熙竹,指责她的残忍与冷血,纵然是有宰相肚里能撑船的本事,苏太后也不可能再继续忍下去。
而且,对于眼前这个女人,她隐忍了多年,现在,根本不必再忍。
“逼你?”
苏氏眼睛里忽然就闪动着晶亮的怨恨之光,“要不是你与你儿不安份,哀家可有逼你?”
“这真是天大的笑话,今儿,我就明明白白告诉你,当年,先皇是一心想要立凤玉为太子,最后,是我劝阻先皇,你不计恩情也就罢了,却三翻五次这样算计于我,苏熙竹,你可对得起先皇,对得起东陵氏的列祖列宗,你这个贪恋权利,把持政,不肯将权柄交于皇上的老女人,一介女子干预朝政,他日地下与先皇相见,你说该怎么向他交待?”
一翻话说得义正严词,大气凛然,字字句句都是指责苏氏道行逆施的话,而字字句句也狠狠戳着苏后的心。
秦宜容不过是沉不住气罢了,她可是有将黑的说到白的本事。
苏氏仰头大笑,笑声夹杂着些许的张狂。
凤眸眼尾渐渐眯起,“哀家能受百官拥戴,抚儿登基,靠的是自身本事与绰绝才能,秦宜容,在天元皇朝众文武百官的眼中,你只不过是